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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了,萬一再被困在沒有水、沒有食物的地方,那她豈不是要餓肚子了?

怎麼辦?

閻曆橫對剛才發生的事漠不關心,看到木若昕滿麵愁容,以為她身體不舒服,著急問問:“若昕,你怎麼了?”

木若昕還是苦著一張臉,把失去靈氣的鐲子伸出來給閻曆橫看,有氣無力地說:“鐲子壞了,裡麵的東西都沒辦法拿出來用。”

“壞了,難道因為我破鏡而出?”閻曆橫一猜就猜到了原因,但並不自責。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他何必自責?

“也許吧。沒關係,過一段時間它會好的,不過這段時間我們會比較麻煩,去任何地方都要帶著一個包袱,還要擔心缺水斷糧,哎……”

“無需擔心,我們有神獸可載行,少則半日,多則一日可在天地間來去自由。”

“說得也對,嘻嘻!事已至此,多想無益。阿橫,剛才那個塔頂掉下來的時候,似乎引起了不小的事,我們下去看看吧。”木若昕把手放下來,不再去煩惱鐲子的事,向前看。

“也好。”閻曆橫點點頭,伸出手樓主木若昕的腰,抱著她,然後把金龍召喚回來,從半空中直接化做黑光,飛落地麵,找個沒人的角落現身。

古寺裡依然人滿為患,都圍著那個被神龍掃斷的塔頂看,四周已經有重兵把守,閒雜人等根本無法靠近,隻能在遠處觀望。

北隅國由北辰一族統治,但這隻是表麵上的風光,實際上是由五大家族之一的司馬家掌控。

神龍突降古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司馬家的耳朵裡,司馬家全員出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古寺,無視外麵的重兵把守,囂張跋扈地闖進來,將北辰一族的人擠到旁邊,換上他們自己的人。

“讓開讓開,全都讓開。”

“司馬家主來了,快點讓路。”

“讓開……”

有些人讓得慢一點,直接被司馬家的弟子給推走,有的甚至被扔走,如此囂張的行舉,令北辰一族很是生氣,可再生氣也得忍著,沒敢輕易和司馬家的人翻臉。

在北隅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司馬家的靠山來曆,誰人敢惹?

一個體態稍胖的中年男子,在眾多弟子的簇擁下走來,旁邊還有四個弟子扛著一把大斧頭,緊跟著。

男子就是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吉,天生神力,能耍得起千斤重的斧頭。

和司馬祥並肩走的也是一個稍胖的男子,手裡拿著一隻%e9%b8%a1,邊吃邊走,滿臉肥油,乃是司馬家的獨子,司馬祥。

司馬家的父子兩如出一轍,即使是外人也能看得出他們是兩父子。

看到這對父子的惡心樣,木若昕就想到那些四大名家、五大家族仗勢欺人的行事作風,猜想司馬家也不例外。

這四大名家、五大家族中,還真沒幾個是好的,幾乎都是人渣,看來是好日子過得太多了吧。

“阿橫,司馬家的人厲不厲害?”木若昕對司馬家不了解,所以就隨便問問,也沒打算去了解太多,稍微知道一點點就好。

閻曆橫麵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的人山人海,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但還是耐心回答木若昕的問題,“司馬家之後輩輩都出天生神力之人,即使不練武,他們的神力也能打死一個武功高強之人。聽聞,水族曾有一把水靈斧,雖輕如柔水,但威力卻大如磐石。二十年前,水族將水靈斧贈予司馬家,從此司馬家更是目中無人,早已不將北辰一族放入眼中。”

“水靈斧,輕如柔水,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武器呢!”

“你喜歡?”如果愛妻喜歡,他不介意去搶。

“沒有見到實物,不知道喜不喜歡,等見到了再回答你這個問題。”木若昕無比好動,喜愛看熱鬨,光是躲在角落裡已經滿足不了她,這會已經朝人群走去,靠近一些去看。

閻曆橫無奈搖頭,隨後跟上,提防四周,以免遭受偷襲。不過這裡的人都不認識他們,應該沒人會偷襲才是。

事實上,還真的沒人認識閻曆橫和木若昕,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司馬家人身上,普通人沒一個敢出聲,就連呼吸也放得慢一些,就怕得罪司馬家的人。

司馬吉、司馬祥父子兩來到現場後,忽視北辰一族的存在,找方丈問明事情的來龍去脈,“方丈,聽說你這裡有神龍出現,可有這回事?”

方丈雖然是護國法師,但也不敢得罪司馬家的人,隻得老老實實回答,“的確,就在剛不久,古塔上飛過一條金色神龍,神龍之尾掃斷塔頂就飛走了。”

司馬祥還在啃著%e9%b8%a1,嘴巴裡全都是肉,就這樣說話,還拿油膩的%e9%b8%a1指著方丈,態度無比惡劣,“那神龍為什麼會飛走?是不是你從中搞鬼?”

這個問題可把方丈給問倒了,“這個老衲不知?神龍突降,掃斷古塔之頂便離開,周圍的人都皆可作證。”

“你這個老光頭,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說實話,是不是?”司馬祥把吃了一半的%e9%b8%a1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跤,這一跤之力就把整個地麵給震動了,好多人險些站不穩。

北隅國的帝君也不例外,要不是有身後的太監扶住他,他早已經甩得龍威全無,為保住皇族臉麵,即使再怕司馬家也要出口訓斥幾句,“司馬吉,司馬祥,你們父子兩不要太過囂張,彆忘了,在我北隅一國,還有我北辰一族。”

北隅國帝君的話一說完就遭到司馬家的嘲笑,尤其是司馬吉和司馬祥父子,笑完之後還出言侮辱。

“北辰一族,北辰一族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我們司馬家隻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把你們北辰一族踩在腳底下。”

“你……你們……”北隅國帝君氣得差點暈過去,加上年紀大了點,心臟不太好,站不穩了。

“父皇……”北辰長日上前扶住帝君,然後站到前麵來,欲與司馬家一戰,“父皇,司馬家欺人太甚,且讓兒臣教訓他們。”

“長日,不可莽撞。”

“父皇……”

“退下。”

皇命難為,北辰長日就算再想動手教訓司馬家的人也隻好退下,到旁邊去看著。他們北辰一族被司馬家欺.壓多年,他已經受過這種窩囊氣了。不僅僅是他們北隅國,東翔國、南耀國、西辰國,這些起初平分天下的四大國都紛紛被四大名家、五大家族控製,失去了皇族該有的尊嚴。

他真希望這些名家、家族全部都消失。

北辰長日越想越氣,忽然想到近日來江湖上鬨得沸沸揚揚的事,暗暗竊笑,拿來做文章,轉而嘲諷司馬家,“我聽說魔城的魔王正在奪取各家的殘珠,已經有五家的殘珠被奪,用不了多久就該輪到你們司馬家了吧。”

說到這件事,司馬家的人就臉色大變,因為這的的確確是事實,不過為了麵子,就算是硬著頭皮他們也要撐著。

“哼,魔王算個什麼東西?他要是趕來,老子劈了他。”

“爹,管他什麼魔城魔王的,江湖上獨有虛名的人多了去了,這個魔王想必也不例外。再說了,我們背後還有水族撐著,怕什麼?”

“沒錯,魔王要是敢動我們,就是和水族作對。”││思││兔││網││

北辰長日悠然一笑,陰森說道:“聽說水族前不久栽在了魔王夫婦手中,水族少主還要一百顆水晶石來交換,方可換命。這幾乎已經是江湖上眾所周知的事,你們還懷疑魔王是浪得虛名之輩嗎?”

司馬祥就是看不慣北辰長日的囂張,有些事知道不能說,但為了爭這口氣,他還是說了,“什麼一百顆水晶石?水族根本就沒給魔王一百顆水晶石,這隻不過是江湖上虛假的傳言罷了,魔王也沒見敢到水族去拿水晶石。”

木若昕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這才想起一百顆水晶石的事,用手猛敲自己的腦袋,大罵自己,“瞧我這腦袋,記性真差,怎麼會把那一百顆水晶石給忘了呢?這水族的人還真是不講信用,我們不去取,他們也送來,難道是想要我們%e4%ba%b2自上門去取嗎?”

“你放心,這筆賬我會替你討回來。”閻曆橫其實也忘了這一百顆水晶石的事,這會突然想起來了,有種被人耍弄的感覺,很是不爽。他不在乎那一百顆水晶石,但他絕不允許被人耍弄。

水族,找死。

“賬是肯定要討回來的,而且還要算利息,大大的利息。那個水如天應該是個廢人了吧,就算他是個廢人,我還是要討債。”正巧她現在手頭很緊,意境裡的錢不能拿出來用,隻好想彆的辦法弄錢花啦!

司馬家那父子兩還不知道自己的所言所行給水族帶來了極大的災難,還在那裡和北辰一族的人鬥威,尤其是司馬祥,早就想和北辰長日打一架了,不斷出言挑釁。

“北辰長日,你要是個男人就出來和我打一場,如果輸了就從我的胯下爬過去。”

“你……”北辰長日很想打,可是父%e4%ba%b2不讓,他就算再想也沒辦法。

“長日,不可衝動。”帝君就是不讓北辰長日和司馬祥動武,挺多隻是在嘴巴上鬥兩句,“司馬家的人天生神力,這是天下皆知的事,你們這番仗勢欺人,不覺得丟儘江湖人的臉嗎?”

“喲,想不到咱們北隅國的帝君竟然講起江湖道義來了,難不成你把自己也當成是江湖人了?”司馬吉用譏諷言辭反駁,永遠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樣。

然而此言一出,司馬家的弟子都大聲嘲笑,“哈哈……”

北辰長日真的受不了這種奇恥大辱,顧不得太多,即使違抗皇命也無所謂,衝出去,對司馬祥大打出手。

司馬祥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個跺腳就把地麵震得幾乎翻轉,然後拿起一旁四人扛的大斧頭,朝北辰長日劈去。

北辰長日不敢硬接這一招,巧妙閃躲,原以為自己身手矯健能戰神司馬祥這個胖子,卻不料司馬祥手中的斧頭實在太厲害,即使他已經閃避,還是被斧頭劈出的威力所傷,震得後退數步,單膝跪在地上,口吐鮮血。

這種天生神力再配合巨斧的力量,威力實在太大。

“長日。”北隅國帝君看見兒子吐血不起,無比著急,慌忙走過去將他扶起,並斥責他,“不是讓你不得莽撞行事嗎?你為何不聽?”

“父皇,是他們欺人太甚。”北辰長日難以咽下這口氣,受了重傷還想打,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要怪就怪我們技不如人。”

“父皇……”

“無需多說,我們回宮去。長日,你記住,若想維護我北辰一族的尊嚴,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