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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她必須把土石挖搬走才能看到裡麵的金銀財寶。

木若昕在倒塌的房子上灑滿綠光種子,用靈力催動種子發芽,讓它們瞬間長成粗枝大藤,以十指控製這些大藤,把那些土石搬走,清楚一塊平地裡,當看到那些裝著金銀珠寶的箱子都沒有損失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哈哈……我的金子還在,珠寶還在,太好了。”

“恩恩……一樣沒少。”多虧她聰明,用質量好的箱子來裝金銀珠寶,就算房子塌了也不怕,尤其是那些上好的古玉。

“哇……原來我有那麼多錢啊?”木若昕把所有的箱子都打開,這才知道自己原來有那麼多的財富, 有些她還想不起來是怎麼得到的?

有了這些錢,去玄靈界應該還暫時維持生計吧。

“意境毀了,我得重新找個地方放這些錢才行,放哪裡呢?”木若昕坐在某箱金子上,苦思辦法,正想得入神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光從她麵前劃過,把她嚇了一跳,“什麼東西?”

白光從目光的眼前劃過,落到旁邊的地麵上,然後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老頭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連說話地力氣都沒有,不過卻用憤怒的雙眼瞪著木若昕,活像是要吃人似的。

木若昕看到這個奇怪的老頭,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所以才沒有把他當入侵者看待,站起身來,走過去,輕聲問道:“喂……你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這個臭丫頭,那麼多天才來,真是氣死我了。你要是再來遲一點,我這條老命就沒了。”白發老頭氣緩過來之後就拿木若昕出氣,一開口就是罵人,罵得很直,仿佛是在跟熟識的人說話。

“請問……我們認識嗎?”木若昕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在大腦中掃一遍,並沒有找到這個老頭,言外之意,在這之前,他們根本沒見過麵,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為什麼對方說話的語氣像是認識她?而且他的聲音有點熟悉。

“我們認識嗎?你居然問我們認識嗎?臭丫頭,你從兩歲開始就在我的地盤吃喝拉撒,你現在居然問我們認識嗎?真是快氣死我了。”

“兩歲,我兩歲的時候乾嘛了?”年代太久遠,她忘了。

“死丫頭,你是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要不是你非要帶外人進來,我能變成這個樣子嗎?帶外人進來也就算了,他還在這裡打架,更可惡的是,他把意境外麵的結界給弄破了,差點要了我這條老命。”

聽了這麼多,木若昕總算猜到了老者的身份,很是吃驚,“原來你就是意境啊!想不到意境竟然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想不到啊!”

“什麼白發蒼蒼的老頭,我叫十方,這是創造我的主人起的名字。”十方雖然是一個白發老者,那脾氣可不老,像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

“十方,創造你的人為什麼給你起這樣的名字,有什麼意義嗎?”

“你娘給你取名若昕,請問有什麼意義嗎?”

“你……算了,不跟你扯這個。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木若昕指著四周損毀的事物,即使已經猜到大概的原因,但還是要問一問。

十方說到這件事就來氣,雖然始作俑者是閻曆橫,但他隻管跟木若昕算賬,彆的不管,“你還好意思問是怎麼回事?叫你不要帶外人進來,你就偏不聽,現在好了吧,這裡全被毀了。”

“外人,我隻帶過阿橫進來過,彆的人沒帶啊!”

“對我來說,他就是個外人,不但是個外人,還是個毀滅一切的人。誰允許他在意境裡動武了,誰允許他破壞意境的結界了?誰允許了?你知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力量破壞結界?魔力,極強的魔力,我差點就被他打死了。如果我早知道他身上有魔力,絕對不會讓他在這裡待上片刻。”

“好啦好啦!阿橫也不是有意的,夫債妻償,你說吧,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木若昕懶得再廢話,直接談補償事宜。這件事是她理虧,少說兩句吧。

“補償,你以為我會像你那樣愛錢嗎?”十方挑起下巴,一副很清高的樣子,但又帶著一點小孩子氣,身上的氣質和他的樣貌很不符。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就算氣死也不可能改變事實,對不對?”

“好像也對。”

“什麼好像?明明就是。十方爺爺,你直接說吧,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十方爺爺。”十方聽了這個稱呼,不知怎的,心情忽然大好,不生氣了,笑嘻嘻地說:“丫頭,再叫一聲來聽聽。”

“十方爺爺……”

“哈哈……這個好,我喜歡,以後就這麼稱呼,知道嗎?十方爺爺,好好好……”

看著十方歡蹦亂跳的樣子,木若昕好無語,想不到這個意境比她還好動。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追究阿橫破壞意境的事。

木若昕還以為十方心情好了就會把不好的事給忘掉,殊不知……

十方開心過後,依然追究此事,“丫頭,你們夫妻兩把我害成這樣,必須補償。”

“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儘管說吧,不過前提是我力所能及,你可彆叫我去摘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辦不到。”木若昕對十方翻了個白眼,然後坐到箱子上麵玩金子。

十方覺得好玩,硬是要和木若昕擠著坐同一個箱子,還挪動了一下%e5%b1%81%e8%82%a1,靠得更近一些,嘻嘻笑地說:“我在意境裡困了不知道多少個歲月了,從無形之靈化成人,再到滿頭白發,這麼長的時間以來,我都沒有出去見過外麵的世界,所以……”

“所以怎麼樣?”

“所以我要出去。”

“又沒人綁著你,你想出去的話就直接出去啊!”

“我是境靈,受不得外界汙氣的侵染,一旦出去,不出半個時辰就會灰飛煙滅,所以……”

“你都一把年紀了,說話還那麼吞吞吐吐,有什麼就直說。”木若昕沒那個耐性跟十方耗,感覺越來越不好,總覺得十方很有可能會提出令她為難的條件。

果然……

十方笑得更燦爛,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用帶有哀求的口%e5%90%bb,嗬嗬說道:“所以我想借你的身體一用。我隻要付在你身上,到外麵去溜一圈,然後就回來。”

一聽到這樣的要求,木若昕從箱子上彈跳起來,強烈反對,“不可能。萬一你付在我身上,做一些惡心的事,那怎麼辦?雖然你是個老人吧,但你怎麼著也是個男人,我是女人,萬一你把我看個遍,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你……我……”

“總之這件事我絕對不會答應,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算了算了,就當我沒說。反正外麵的世界也沒什麼好玩,我在裡頭都能看得到。丫頭,沒事你就滾出去吧,我元氣大傷,要閉關一段時間。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裡,意境暫時不開放。”十方放棄了出去溜達的念頭,轉而對木若昕下逐客令,不等木若昕答複,他已經把她給彈出去了。

“喂……”木若昕還想說關於財寶的事,可是話還沒來得及說,人已經被彈出去了,被彈出之後,剛好落在金龍後背的邊角上,加上速度太快,致使她無法站穩,身體往後仰,結果從金龍的背上摔了下去,“啊……”

“若昕……金龍,速去救她。”閻曆橫以為木若昕沒那麼快從意境裡出來,就算是出來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所以沒有注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木若昕已經掉下去了。

金龍正在快速飛行,哪裡想到木若昕會突然出現,還從上麵掉了下來,聽到主人的命令之後趕緊往下飛,去接住木若昕。

“啊……”木若昕速度往下掉,都忘記自己有火鳳神獸的事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摔得有多慘多慘,還期待閻曆橫來救她,“阿橫……救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若昕……”閻曆橫看著木若昕往下掉,穿過一層又一層的雲霧,怕不能及時接住,很是著急,拚命催金龍,“金龍,快些,快……”

金龍加快速度往下飛,飛到木若昕下麵,接住她。

“啊……”木若昕剛好掉在金龍的背上,摔在硬邦邦的鱗片上,又疼又暈,“哎喲……我的腰啊!”

“若昕,哪裡摔傷了?”閻曆橫趕緊把木若昕扶起來,無比著急,擔心她有個什麼萬一。

“差點就把腰給摔斷了。”

“斷了嗎?”

“是差一點,沒斷。這些鱗片真硬,跟石頭沒區彆,我們是不是該弄點軟墊子放在上麵,這樣坐著也會舒服一點。”木若昕還在抱怨金龍的鱗片太硬。

金龍有點不太高興,而且剛才為了救木若昕把高度降得很低,幾乎就和地麵接觸了,它本想快速飛起,可是聽了木若昕那些它不喜歡聽的話,一個閃神,龍尾掃到了某個高塔上,把塔的最頂層掃斷。

砰……塔頂掉了下來,摔成粉碎,發出巨大的響聲,驚動了周圍所有人。

這是一個古寺的寶塔,雖然年代已久,但世人將其保護得很好,塔下香火鼎盛,時常有百姓來上香祈福,就連皇孫貴族也不例外。

古寺建於北隅國中,深得北隅國子民的喜愛,北隅國帝君更是將古寺的方丈封為護國法師。

這一日,正好是北隅國帝君到古寺上香祈福的日子,豈料天降神龍,掃斷塔頂,令人震驚。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北隅國帝君根本不看被掃斷的塔頂,雙眼直盯著高空的神龍觀望,差一點就跪拜了。

北隅國的帝君是差一點跪拜,其他人是已經跪拜,把這件事當神的旨意來看待。

“是龍,神龍。”

“神龍降我北隅國,神龍將我北隅國了。”

然而在眾多人的歡呼中,卻也有不少人臉色沉重,無法綻放笑顏。神龍掃斷古塔,這恐怕是不祥之兆,叫他們怎麼笑得出來?

金龍不小心掃斷了古寺的古塔,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最快是速度騰飛而去,瞬間就消失無影了,到半空之後,這才不悅說道:“都是你這丫頭害的。”

“金龍前輩,我好像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吧,你怎麼賴到我頭上來了?”木若昕覺得好冤,不過並沒有心思和金龍鬥嘴,想知道下麵的情況怎麼樣,所以習慣性的伸出手掌,使用意念,要從意境裡拿出望遠鏡,誰知竟然拿不出來,看了看毫無靈氣的鐲子,這才想起十方說的話。

意境不能用,彆說是望遠鏡,就連平時吃的東西都沒有。

這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