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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也不把痛苦表現出來,隻是瞪著閻曆橫,不發一語,對死亡毫不畏懼。

木若昕也從金龍背上飛下,過去阻止閻曆橫,救下冷塵,“阿橫,你彆生氣,有話好好說,先把手鬆開。”

“他傷了火,該死。”閻曆橫不想放過冷塵,但也沒有真的下手,在想殺冷塵的時候也考慮木若昕,不想讓她為難、生氣。

“就算你殺了他,火護法的傷還在啊!好了,先把手放開吧。”木若昕把閻曆橫的手拉開,不讓他再掐著冷塵不放。

閻曆橫擔心傷到木若昕,隻好把雷電之力收回,可是這樣一來,他就不能殺冷塵了。

如果是以前,他早已痛下殺手,絕不手軟。

“咳咳……”冷塵的脖子得到自由之後,輕輕咳了幾聲,但因為身體被電擊得太厲害,無法挺直站立,可他又不想摔得太難看,於是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麵,大口大口地喘氣。

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火護法對冷塵意見頗大,很不讚同木若昕就這樣放過他,所以出言反對,“夫人,此人擅闖魔城,行舉詭異,留著是個禍害。”

“他還欠我一筆債,如果人死了,你讓我找誰討債去?”木若昕俏皮反駁,一臉邪笑,陰嗖嗖地看著冷塵。

冷塵被木若昕那個邪裡邪氣的模樣弄得心裡直發毛,感覺很不妙,休息夠了就站起來,儘量站直身,嚴肅問道:“我何時欠你一筆債了?”

“哇……小冷,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重要的事你都忘了,你是故意耍我的嗎?”

“什麼意思?”

“在失魂穀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麼事啦?”

“失魂穀……”冷塵回想起失魂穀的事,這才明白木若昕指的是什麼,點頭應答,“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爽快,這幾天我剛好有時間,這筆債你就彆再拖了,如何?”

“君之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很好,那你就跟我們一起進魔城吧。”

聽了木若昕這句話,不僅四大護法反對,閻厲行反對,閻曆橫也反對,四大護法更是擋住去路,不讓冷塵進魔城。

“大嫂,他可是天下第一殺手,是殺手門的人,你把他帶進魔城,無疑是弄個殲細進來,不行。”閻厲行強烈反對,也站到四大護法那邊去,擋住去路,表明自己的態度。

閻曆橫也出言阻止,“若昕,他並非魔城之人,不可進魔城,這是魔城的規矩。”

木若昕見一個個都在反對,感覺壓力好大,雖然能強行把冷塵帶到魔城,可是她不希望看到%e4%ba%b2朋好友不關心,所以有點妥協的心裡,不過還是努力試一試,“阿橫,魔城之外有結界,沒有我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去,就算他進去了也沒什麼,對不對?”

“此事無需多說,我不答應。”閻曆橫的態度比誰都強硬,就是不答應,看著冷塵,冷怒說道:“若他進了魔城,必死。”

“啊……可是……”

冷塵看得出木若昕在這件事上沒有權利決定,不想讓她為難,自己來做決定,“我不進去便是,在沒拿到解藥之前,我定會遵守當日許下的諾言,任你差遣。我會在魔城外麵等著,你若有何吩咐,告知一聲就行。”

“好吧,那就委屈你哦。我先進去,處理好瑣碎的事再出來找你。”木若昕也讓了一步,還從腰間的小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冷塵,“這是我新煉製的傷藥,你拿去用吧。我看得出來,你身上的傷勢很重,外傷、內傷皆是,而且這個傷已經有一段時間,並不是四大護法造成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冷不凡的傑作吧。”

“多謝!”冷塵不想多說自己的事,把藥拿過來,簡單一聲道謝就完事,轉身走人,到附近找個好一點的地方暫時落腳。

身為一個殺手,以天為被地為*是習以為常的事。

木若昕對冷塵的關心,讓好多人都不太高興,閻厲行是個大嘴巴,有啥說啥,“大嫂,你不覺得你有點偏心嗎?那個冷塵算是什麼東西,你對他那麼好?哼……”

“我偏心,我哪裡偏心了?”木若昕搞得一頭霧水,自始至終都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偏心,就算是有,那也是在%e4%ba%b2人和陌生人之間,她會選擇對%e4%ba%b2人更好。

“還說沒有?冷塵受傷了你就給他傷藥,火受傷了怎麼不見你給他傷藥?不但沒給傷藥,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不是偏心是什麼?冷塵是曾經要殺你的殺手,火是我們的%e4%ba%b2朋好友,你沒關心自己的%e4%ba%b2朋好友,反倒去關心一個殺手,真是太令人生氣了,哼。”

“我……對不起,我一時給忘了,我馬上幫你治傷。”木若昕看到火護法手臂上的傷,意識到自己疏忽了,趕緊彌補過錯,可是……

“不必,這點小傷不勞夫人大駕。”火護法並沒有接受木若昕的治療,往後退一步,轉身就走,對木若昕排斥之意越來越明顯。

不僅是火護法,雷護法、電護法對木若昕也多多少少都有點排斥,隻是礙於她的身份,有些話心裡知道就好,沒有說出來。

“哎……”木若昕想喊回火護法,可是沒等她喊出聲,火護法已經進了結界,消失無蹤了,她隻能沉重歎息一聲。

雖說%e4%ba%b2朋好友多一點比較好,可是一旦有半點疏忽,矛盾就會出現,如果處理不好,矛盾就會變大,極有可能演變成無法化解的死結。

煩啊!

“大嫂,你傷了火的心。”閻厲行還不知道自己的言行太過,依然在那裡說風涼話。

木若昕很生氣,狠狠踩了他一腳,憤怒大罵,“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硬要挑撥是非才開心?”

“我……我沒有。”

“我管你有沒有?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和你說話,也不想理你,你給我滾得遠遠的。哼……”木若昕也生氣了,推開閻厲行,怒氣衝衝地往結界走去。

“大嫂,大嫂……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閻厲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著想解釋清楚,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嘴巴打結了。他隻是實話實說,有錯嗎?

實話實說是沒錯,但是這個結果他不喜歡。

閻厲行沒轍,隻好找閻曆橫求助,“大哥,我真的不是想要挑撥是非,你去跟大嫂說說吧。”

“自己闖下的禍,自己承擔、自己解決。”閻曆橫丟下一句冷漠無情的話就走人,其他的事不管。

有些事管得多了,反而會不好,隻要適當地點一點即可。

“大哥……都是這張臭嘴惹的禍。大哥……等等我。”閻厲行不放棄,追上去,可不想得罪木若昕這號人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風護法、雷護法、電護法三大護法還在外麵,兩人並沒有立即就進入結界,而是在原地談談心裡話。

四大護法當中,就隻有風護法和木若昕接觸比較多,其他三大護法可以說是從來沒有很好的接觸過,對木若昕還處於陌生的狀態,對她的意見自然多一些。

“風,夫人對外麵比對我們還好,在她心裡,是不是並沒有我們的位置?”雷護法說出心裡的疑惑。

電護法也隨後說出來,“自從夫人嫁給城主以來,在魔城待的時間屈指可數,幾乎沒為魔城做過一件事,這樣的城主夫人實難讓人尊敬。她就隻會把主上拐出去為她東奔西跑,做她喜歡的事。方才火受了傷,她來了之後連一句關心都沒有,隻在乎那個冷塵,說句心裡話,我也很生氣。”

對於雷護法和電護法的肺腑之言,風護法難以反駁,因為他對木若昕剛才的所作所為也有點不太滿意,不過為了大局著想,還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麵去說:“她是主上選的人,你們就彆再這裡瞎猜了。我和夫人相處的時日不短,對她也有些了解,她是一個很重情重義的人,你們不要誤會她。你們和她相處的時間不多,會有一些意見也屬正常,不過這些話不要在主上麵前說,知道嗎?”

“是。”

“知道了。”

其實他們也沒打算在主上麵前說這些話,挺多也隻是私下抱怨幾句而已。

對於今天的事,木若昕深感愧疚,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對,所以進了魔城之後,沒有立刻去找木文青夫婦,而是先打聽火護法的消息,然後去找他。

火護法受了傷,隻是到丹靈殿拿點傷藥就走,不要任何人幫他處理傷口,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到魔城一出偏僻的地方,獨自一人處理傷口,痛的時候就咬緊牙關忍著,堅決不喊出一聲,直到忽然感覺身後有腳步聲,這才開口質問:“誰?”

質問的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把旁邊的劍拿起,然後轉身過來,警戒極高,當看到來者是木若昕,警戒就降低了,不過臉色卻變得很難看,帶著怒意,不悅問道:“你來乾什麼?”

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這個女人,如果她不是主上的女人,他絕不會讓她靠近他。

木若昕走到火護法麵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著他手臂上的傷,再次獻上自己煉製的傷藥,“用這個吧,這個藥的藥效很好,過兩天你手臂上的傷就能好了。”

“不必。”火護法還是拒絕了木若昕,把挽起的袖子放下,遮住手臂上的傷,不讓木若昕再看,然而此時他並沒有把傷口處理好,袖子一放下來,立即被鮮血染紅了。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你有必要因為生氣而跟自己的身體作對嗎?”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大可不必費心。夫人若是無事,那屬下就先退下了。”

“等等。”木若昕不讓火護法走,喊住他,站在他身後,把心裡的話全部說出來,而且說得很理直氣壯,“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今天做的事不對,但是在我看來,我並沒有錯,挺多隻是考慮不周。我不否認當時隻注意到冷塵身上的傷,忽略了你,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是錯的。冷塵與我曾經共患難,交情不菲,我認識他在先,認識你在後,和你也並無任何交集之處,可以說與陌生人無異,試問,你要我在第一時間棄朋友不顧而先關心一個陌生人,可能嗎?”

“……”這會輪到火護法無言以對了,站著不對,背對木若昕,繼續聽她說話。

“我的確沒有為魔城做過什麼事,在你看來,我能為魔城做什麼事?是不是每天都守著你們,監督你們有沒有遵守魔城的規矩?那麼我現在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做不到。我有我的事要做,不可能一輩子守著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