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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昕開火,可是他又不能這樣做,隻因她旁邊那個人時刻都在用帶有警告之意的雙眼看著他。

隻要他一動木若昕,之前和魔王所約定的事就會泡湯,等收集完九顆殘珠的時候,靈珠再現,他也不能去玄靈界。

所以,他不能衝動。

閻曆橫自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隻用雙眼警告炎烈火,提醒他做什麼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火蓮在旁邊,失去火心讓他怒火中燒,可愛礙於眼前這些人的實力都太強,她手中已經沒有火心,隻能乖乖呆在一旁,免得惹上殺身之禍,不過借刀殺人這一招,或許能起到一點效果。

火蓮想到了借刀殺人的計謀,把心裡的憤怒暫時壓.下,挑撥閻曆橫和炎烈火,煽風點火,“炎少宮主,我還以為你的本事有多大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到了魔王麵前,你和其他人都一樣,都隻能做一隻縮頭烏龜。像你這種人,永遠都成不了什麼大器。你不惜冒險闖進火族,盜取火心,還追了我三天,可結果卻是便宜了其他人。”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擰斷你的脖子。”炎烈火心情不好,正愁找不到人發泄怒火,偏偏這個時候火蓮送上門來,再好不過了。

“你除了欺負女人,還有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就去把火心給搶回來啊!隻要你把火心搶回來,我二話不說。”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找死。”炎烈火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怒火,突然閃到火蓮麵前,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起,陰狠說道:“彆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舍不得殺你,早在你害小夕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要把你千刀萬剮。之所以讓你活到今天,那是因為我最近沒空,既然你那麼急著要去見閻王,我就成全你。”

“啊……”火蓮被掐得無法喘氣,隱約能聽到脖子裡發出骨頭的哢哢聲,這次是真的嚇怕了,為求活命, 丟棄尊嚴,卑微求饒,“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放過我一次,好嗎?”

她本想挑撥炎烈火和魔王,讓他們兩個打,無論結果是哪個受傷,她都能賺到,誰知計謀失敗。

“像你這種人說的話,我完全不相信。”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來找你的麻煩了,隻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你的命我可以留著,但你的修為……”炎烈火對火蓮可沒有一點心軟,即使饒她一命,也將她的功力全部吸儘,占為己有。

“啊……”被吸走功力的火蓮,慘痛大叫,兩隻眼睛瞪得極大,恨透了炎烈火,可是又很無奈。

早在炎烈火和魔王糾纏的時候,她就應該趁機離去,而不是……千金買不來早知道。

對於火蓮的下場,沒人同情於她,冷眼旁觀。

木若昕現在沒想著火蓮的下場有多慘,隻是覺得炎烈火的改變太過巨大,已經不再是她所認識的紅毛怪,而是活%e8%84%b1%e8%84%b1的魔鬼,一個因愛發狂的人。

“阿橫,我們儘快收集九顆殘珠吧。”

“你是想去玄靈界找你父%e4%ba%b2?”閻曆橫猜測原因,雖然已經知道非去玄靈界不可,但心裡還是有點疙瘩,不太舒服。

“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的一個原因是為了紅毛怪和小夕。如果再不讓紅毛怪去玄靈界找小夕,他一定會瘋掉,會給人界帶來更多不必要的災難。”

“好,就依你之意行事。”

“恩恩。”

炎烈火吸乾了火蓮的功力,這才放開她,確切地說是甩開她。

火蓮被吸乾功力之後,整個人老了十歲,原本的一頭黑絲隱約出現了發白,無力倒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全是動彈不得,唯有用憤恨的雙眼瞪著炎烈火。可是這樣又有什麼用,她根本就報不了仇。

炎烈火將火蓮丟到一旁就不管她了,當她不存在,抬起頭看向天空的閻曆橫,與他商談,“魔王,我們之前的約定,可還算數?”

要不是因為這個約定,他剛才不會輕易收手,非要把火狐開膛破肚不可。可是這樣一來,白白便宜了那隻狐狸,讓它吃了火心。

“你若再敢動我身邊的人,本座會讓你一輩子都去不了玄靈界。”閻曆橫間接回答,不忘下警告。

“你放心,我行事會有分寸。如今你手中已有五顆殘珠,加上楚清風那一顆,一共有六顆,還剩下三顆,不知你接下來打算從哪家先下手?”

“這是你的事,與本座無關,本座隻負責‘拿’而已。”

“好,那麼下一家就是北隅國的司馬家,還請魔王尊上做好準備,三天之後恭迎大駕。”炎烈火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轉身就走,彆的什麼都不說,也不征詢閻曆橫的意見。

閻曆橫壓根就沒有任何意見,因為他本來就想儘快把所有的殘珠收集,從哪一家先下手都一樣。

“北隅國的司馬家,他們厲不厲啊?”木若昕對司馬家一點都不了解,不過並不擔心會失敗。打頭陣的又不是他們,擔心什麼?

“司馬家位於北隅國,素聞與水族頗有淵源,因而在一帶是以霸主之尊行事,更有傳言他們已經取代北隅國的皇族北辰一族,實力不可小視。”閻厲行把自己所知道的說出來,因為有兩個厲害的大哥、大嫂,所以說的時候才能底氣十足,如果換成是其他情況,隻怕說到司馬家的時候,他也會有所忌憚。

北隅國最大的勢力就是水族和司馬家,水族和其他四族不同,並不是整天待在結界之中不出來,而是略微與司馬家有聯係,兩股大勢力合在一起,實力無比強大。

不過這隻是對於彆人而言,對於早就將水族打得滿地找牙的木若昕來說,完全沒那個威脅,接著問:“那個司馬家的錢多不多啊?”

突然扯到錢,把現場嚴肅的氣氛都搞沒了,弄得閻厲行忍不住笑出來,“噗……大嫂,你怎麼又想到錢的身上去了?”

“我最近都是入不敷出,再不想點生財之道,再過不久咱們就得喝西北風了。而且的身邊的神獸、靈獸不斷增多,它們雖然可以靠靈力維持生命,可是也想嘗嘗人間美味,我總不能不給它們吃吧。所以,現在重中之重的事就是賺錢,免得以後沒米下鍋。”

“你之前不是賺了很多錢嗎?吃幾輩子都吃不完,怎麼可能會沒米下鍋?”

“你懂不懂什麼是坐吃山空?算了,不跟你這個小孩子一般見識。”木若昕故意裝出一副老成的樣子,揮揮手,不和閻厲行爭這些無意義的理論,看向閻曆橫,問道:“阿橫,玄靈界裡用不用銀子啊?如果用的話,那我們還得多賺一點,這樣的話,去到玄靈界就好走路啦!”

“此事你無需擔心,交由我解決。”閻曆橫無奈搖搖頭,不想讓妻子去煩惱這些柴米油鹽的小事,這些本應該是丈夫該負責的事。

“你是想讓我把魔城的財富全部搬到玄靈界去嗎?阿橫,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魔城的錢,我一分都不會拿走,全部留下。”

“為何?”

“我們對玄靈界都不太熟,你雖然是從那裡來的,但這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那裡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為了安全起見,我不想帶魔城的人去玄靈界,就讓他們在魔城幸福快樂的過上一輩子,所以魔城的財富留給他們。”

“你何必想得如此長遠?”

“我不得不想啊!好啦!現在不說這個,下麵的火滅了不少,我們去看看還有沒有人生還?”木若昕從火鳳身上飛下,到下麵被燒成平地的小鎮,嘴上雖然說找生還的人,但心裡知道無人生還。

那場火太大了,連石頭都被燒成灰,更何況是人?

火蓮還沒有逃走,不是她不想逃,而是她無力逃走,見木若昕走過來了,嚇得慌張不已,“你,你想要乾嘛?”

“你放心,我是不會對一個廢人痛下殺手的。”木若昕繞過火蓮,到彆的地方去,稍稍走一下,實在找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決定放棄,“阿橫,我們走吧,這裡的人應該都被燒死了。”

閻曆橫一直跟著木若昕,深知這裡無人生還,隻是不想告訴她,免得她為這裡的人心疼,直到她開口了,他才開口,“好。”

“早點走比較好,回魔城更好。”閻厲行說這話的時候遭來兩人的白眼,弄得他有點不好意思,“嗬嗬……”-_-!思-_-!兔-_-!網-_-!

他私自逃出魔城,現在又想回去,好丟臉啊!

“走吧。”閻曆橫不多說,將金龍召喚而出,帶著妻子和弟弟離開,不管現場留下的火蓮。

所有的人都走之後,火蓮才鬆了一口氣,回想起閻曆橫和炎烈火剛才說的話,心中想到了一計。

他們下一個目標是司馬家,那她就先去通風報信。

☆、第265章 :來討債的

閻曆橫並沒有急著去北隅國的司馬家,而是先回魔城,到了外麵的結界就看一場不大不小的打鬥。

“真是到哪裡都有熱鬨看啊!一點閒暇的時間都沒有。不過蠻刺激的。”木若昕站著金龍背上,俯視下麵那些打鬥的人,沒有馬上出手阻止,繼續看熱鬨。

閻曆橫也沒有阻止,隻是冷眼旁觀,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閻厲行可安靜不下來,隻盯著下麵的人看,隻要不是熟人都有敵意,“哼,膽敢在魔城造次,自尋死路。”

魔城的結界外,四大護法正和冷塵打得火熱,因為是一敵四,四大護法的實力又不弱,所以冷塵沒得占有任何優勢,節節敗退,還受了傷,現在是以命相搏。

殺手就是一個時刻活在刀刃上的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去,所以在戰鬥的時候必須以命相搏。

敵人有四人,冷塵才有一個,雖然用的是幻影術,但實力卻還是不夠,隻能先集中全力,打到一個。

冷塵把幻影術收回,不再用分身去應付四個,而是鎖定其中一個人,對他展開強勢的攻擊。

被冷塵鎖定目標的是火護法,一個不注意,手臂就挨砍了一刀,鮮血橫流。

一有人受傷,閻曆橫就閃身下來,忽然出現在冷塵麵前,用帶有雷電之力的手,掐住他的脖子。

“嗯……”冷塵被掐住脖子的同時還被電力襲擊,渾身發麻無力,手中的劍已然落地,毫無反擊之力。

閻曆橫一出現,四大護法就單膝下跪行禮,“叩見主上。”

閻曆橫暫時沒回應四大護法的行禮,而是掐著冷塵的脖子不放,怒斥他,“敢在本座的地盤動本座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冷塵咬緊牙關,挺住最後一口氣,不低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