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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時變得多言了?閉嘴。”

據他觀察,這個惡靈脾氣很不好,一旦激怒,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冷塵意識到自己所言太多,也明白冷風話中暗含的意思,閉嘴不語。但已經太遲……

惡靈男子火爆的脾氣一來,如此瘋子一般瘋狂,在山洞裡亂打連砸,好幾次都砸到了人的身上。

被打到的人都忍住不吭聲,以免更為激怒惡靈。

過了許久,惡靈男子才稍稍平靜下來,無視洞中的淩亂,在那裡自言自語,“我絕對不允許新的失魂穀穀主產生,絕對不允許。你們所有人,都必須死,死,死……”

冷風為了保命,試著將惡靈男子的注意力轉移到外麵去,說道:“你在這裡喊也沒有用,不如直接去找外麵那些人算賬,豈不是更痛快?難道你是因為害怕,所以才一直躲在這個山洞裡不出去?”

“誰說我害怕了?我是惡靈,修煉了幾百年的惡靈,怎麼會害怕區區幾個凡人?你們給我等著,我先去把外麵的人收拾了,再回來收拾你們。”惡靈男子中了冷風的激將法,還真的跑出去了。

藍正司對冷風的行舉頗為不滿,但也知道多說無益,所以沉默不語,靜坐休息,等待時機。

他相信若昕,她一定能平安無事的。

沒了死音,那些白骨就全部散塌在地上,一動不動,不再重新組合,更沒有攻擊人。

木若昕以千年古琴之力,加上自身的靈力,於琴音之上贏了下來,隻是耗費很大的氣力,此時正倒在閻曆橫的懷裡休息,虛弱喘熄,“總算是贏了。這個的琴力比音魔還厲害,我差一點就招架不住了,還好有千年古琴幫忙,不然輸的人肯定是我。”

“若昕,您先到意境中休息,剩下的事交給我。”閻曆橫心疼懷裡的人,殺意和怒意極強。

他定要把背後搞鬼的人揪出來,碎屍萬段。

“我還沒累到這種地步,休息一會就好。那個和我較量的人傷得更加中,我敢斷言,他一定得了內傷。這地方可能沒啥寶貝,我們把人救出來之後就離開吧。以後我再也不亂闖危險的地方了,累人又可怕,賺不賺到錢還不一定呢!”

可是富貴險中求,沒有險,又哪裡來的富貴?

真是矛盾。

“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你來此。”閻曆橫也甚是後悔,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魔王,而是一個有妻室的男人,他不能像從前那樣,無所顧忌往前衝,而是要為身邊的人著想。

“不是你的錯,是我要你來的。阿橫,你就彆自責了。金龍不是說了嗎?我們是有天命的人,不會輕易就掛掉的,放心啦!”木若昕休息了一會,恢複了一點力氣,離開閻曆橫的懷抱,站起身來,掃視了一眼地麵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白骨,害怕得渾身抖了一下。

這種鬼地方,有再多的寶貝她也不想要,太惡心了。

黑鷹、風護法和紫蘭休息得差不多了,稍稍調節一下就恢複原來的樣子,整理好心緒,開始麵對接下來的難關。

“主上,夫人,白骨已經解決了,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黑鷹問道。

風護法直接說出心裡所想,“不如回去吧,反正大家都沒事,騎上神獸,很快就能%e8%84%b1險了。”

閻曆橫讚同風護法的說法,但卻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知道木若昕不會同意。

果然……

木若昕不同意,強烈反對,“那怎麼能行?藍正司和小冷還沒找到呢!就算要離開,也得找到他們,一起離開。我們是一起來的,走當然也要一起走。”

“夫人,那個冷塵是殺手,曾經刺殺過你,你何必管他死活?至於那個藍正司,他可不是和我們一起來的,隻是在失魂穀外麵碰巧遇見而已。”

黑鷹也讚同風護法的說法,不願意為兩個不相乾的人冒險,“夫人,我們的確沒必要為了他們兩個繼續待在這裡。說來也奇怪,為什麼就他們兩個失散了,而我們卻還在一起?”

說到這裡,木若昕也覺得很奇怪,想不明白,“對啊,為什麼就偏偏他們兩個走散了?按理說不應該走散才對。就算走散,在失重的空間裡,他們也應該能看到火光,然後和我們相聚,可是沒見到他們呀?”

真是奇怪。

“若昕,彆再多想,一切隨緣吧。”閻曆橫用木若昕常說的話來勸她,心裡對藍正司和冷塵的死活真的是一點都不關心。但他不想讓木若昕誤以為他是一個沒有道義的人,所以才沒直接阻止她留下救人。

“你說得對,一切隨緣。”木若昕想開了,不再去多想,決定看緣分行事。如果有緣,一定還會相見,如果無緣,那這裡就是終結點。

“嗯。此地邪門詭異,萬不可逗留太久,我們尋上半日,若無所獲,那便先行回去。”

“先找找看吧。”木若昕並沒有答複閻曆橫這樣的提議,在心裡做個分寸,開始找人,在一堆白骨中小心翼翼地走,每走一步心裡都念一次‘阿彌陀佛’,為這些死去的人念經超度。

她是很想救藍正司和冷塵,但她不會因此讓阿橫和其他人陷入為難當中,一旦再發生危險,她會帶他們先行離開。至於救人的事,回頭再想彆的辦法。

閻曆橫緊隨在木若昕身邊,時而扶她一把,所行根本不是為了找人,而是保護人。他才沒那個心思去找兩個無關緊要的人,之所以留下,隻是為了自己的女人。

突然,又開始地動山搖,地上的白骨都震動了,空中還傳來狂暴的怒吼聲。

“你們這些人,今天都要死在失魂穀,我絕不會讓你們活著離開,絕對不讓。”

☆、第228章 :用錯計謀

突然而來的聲音,並沒有把所有人震到,大家都很鎮定,站在原地不動,抬頭看向四周,尋找聲音來源,但聽了很久都沒聽出是從哪個方向傳出來的。

閻曆橫閉上了眼睛,眨眼間又睜開,睜開的同時手往後方一掃,兩把幻形金劍便飛射而出,急速刺向前方,擊到一賭無形的牆,就如同一麵被擊碎的鏡子,四分五裂,接著出現一個長發飄散,渾身彌漫著黑煙的男人,猙獰瞪著眼前所有人,狂怒亂吼。

“你們休想取代我的位置,我不會死,死的是你們。我是失魂穀永恒的穀主,千萬年不滅,你們誰也彆想取代我。”

“我要殺了你們,吃了你們,殺了你們,吃了你們……”

“我才是失魂穀永遠的主人……”

聽著男子的胡言亂語,大家夥都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當他是個瘋子,而且是一個很有趣的瘋子。

木若昕就當是在看一個小醜表演,還看得挺開心的,嬉笑不斷,“哈哈……這個化著煙熏妝出來,還挺可愛的嗎?原來男人化煙熏妝也是蠻好看的。阿橫,你想不想試一試,回頭我給你化一個。”

“沒興趣。”閻曆橫完全沒心思說玩笑,看著眼前那個黑熏般的人,戒備極強,不敢掉以輕心,把身邊的人保護好,為了安全起見,在周圍布下結界,以防萬一。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阿橫,你彆那麼緊張嘛!你沒看到他已經受了重傷嗎?放心,他掀不起大風浪來。”木若昕注意到了男子嘴角的鮮血,單單是從臉色就能判斷對方已經受了重傷,如果真要動手的話,那麼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然而閻曆橫對此卻不認同,兩手搭在木若昕的肩膀上,帶著擔憂,嚴肅認真地說:“他是惡靈,可以不斷吸取周圍的邪念來增強自己的功力,一旦有邪念,他身上的傷就能快速痊愈。每個人都有一些惡念,即使是仙人也不例外,如果他吸取了我們的惡念,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惡念,隻要他們不要去想那些壞的事,他就吸不到我們的惡念啦!從現在開始,大家隻想著開心的事,不要去想不開心的事,記住了。”

“你……也罷,我來對付他。”閻曆橫沒心情也沒那個精力去跟木若昕解釋太多,決定自己去應付眼前的敵人。

木若昕收起吊兒郎當的性子,也嚴肅起來,握著閻曆橫的手,天真無邪地笑著,俏皮對他說:“阿橫,就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要開心一點啊!隻有在開心的時候,惡念最小。你放心吧,他是被我的千年古琴所傷,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更知道他傷得有多重。如果不是還要靠他找到其他人,我才不會那麼客氣地站在這裡傻笑,早就衝過去,暴打他一頓了。”

“你真是不讓人省心。剛才已經耗力太多,現在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們便可。”

“知道知道,就算我不想交給你們也不行,因為……”

“因為什麼?”

木若昕再也不能強裝無事,嘴角的鮮血流了下來,“因為我也受了傷。”

這個惡靈真不能小視,要不是有千年古琴相助,方才輸的人就是她了。

一看到血,閻曆橫就著急,慌忙把木若昕扶穩,心急如焚,用手替她擦掉嘴角的血,可是擦了又流出來,看得他更著急,“怎麼受傷了?你剛才不是說休息一會就好了嗎?我真不應該讓你來這裡,真不該……”

木若昕站穩了,不讓自己倒下,拉開閻曆橫的手,自己去擦嘴角的血,再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說道:“隻是一點小傷而已,真的不礙事。你忘啦,我有萬物回春的能力,彆說是受傷了,就算是死了也可以起死回生的。”

“那是在木係靈力充沛的情況下才可以,如今這個地方,毫無生氣,花草全無,樹都是死的。對了,意境,意境裡麵有充沛的木係靈力,你馬上給我到意境中去。”

“真的隻是一點小傷,你用不著這樣緊張,沒事。相比起來,他受的傷比重多了,不僅被我的靈力所傷,還被千年古琴所傷,一旦沒有惡念吸取,他撐不了多久。阿橫,快點動手,製服他。”

閻曆橫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木若昕,哪裡還有心思去管彆的事,一刻都不願離開她身邊,所以事情交給其他人去辦,“黑鷹,風護法,拿下他。記住,交手之時,切勿心存惡念。”

“是。”

黑鷹和風護法接到命令,立即出手,以最快的速度衝到惡靈男子麵前,共同對付他。

惡靈男子本來想著吸取這些人的惡念來為自己療傷,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些人對他了如指掌,早已有所防備,吸取不到惡念,他的傷勢就恢複不了,功力也不夠強,實在打不過,隻好選擇逃離。

“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死在失魂穀。”

惡靈男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