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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血劍既然出現在這裡,那麼龍血劍也一定會在這裡。

鳳血劍在上空盤旋了幾圈,然後就自行飛到木若昕麵前,停著不動。

木若昕慢慢伸出手,朝著劍柄握去,當手握到劍柄的時候,鳳血劍劍身上的銅鏽突然全部褪去,變成了一把白光光的寶劍,而那些亮白的光芒中隱約泛著紅光。

“這是鳳血劍本來的麵貌……”

這種光芒萬丈的劍,即使不用握在手中,光是看著就知道是一把絕世好劍。

“這的確是鳳血劍真正的麵貌,我於書中見過。之前它乃渾身銅鏽,所以我才沒認得出來。”閻曆橫說道,把心中所有的疑惑全部打消。當他聽若昕說此劍乃是鳳血劍時,並未相信,如今見到它真正的麵貌,所有的懷疑都沒有了,這的的確確是鳳血劍。

“原來鳳血劍是這樣的。血鳳,你在嗎?”木若昕試著和在劍裡的血鳳談話。

血鳳:木姑娘,我已經找到我的丈夫,他就在岩漿熔爐之下,被困於法陣之中。

“什麼?在岩漿熔爐下麵。血鳳,這岩漿熔爐可不是鬨著玩的,就算我們有三頭六臂也不能從岩漿熔爐下麵把劍拿出來呀,更何況它還被陣法困著。”

血鳳:隻要魔城之主能破解岩漿熔爐之迷,即可拿到。

“岩漿熔爐之迷?”

木若昕說到‘岩漿熔爐之迷’這幾個字,閻曆橫就朝她看去,雖然什麼都不說,但兩人已經知曉其中的緣故。

楚清風隻能從木若昕和閻曆橫一半一半的對話裡讀信息,雖然不能完全讀得懂,但大概的意思已經猜到。這個岩漿熔爐一定有秘密,隻要他解開這個秘密,說不定龍血劍就是他的了。

可要怎麼解開呢?

閻曆橫觀察了一下四周,在腦海裡搜索著對金族鑄劍法的了解,忽然想到一點,於是以靈力化成利刃,將手掌割破,把流出的鮮血滴入熔爐之中。

岩漿熔爐遇到閻曆橫的血,瞬間變成金光閃閃的山洞,山洞中間的一塊石頭上,懸飛著一把散發著金光的長劍,劍柄上更是有一條金龍刻像,栩栩如生,仿佛呼之欲出。

無疑,這就是龍血劍。

楚清風見到龍血劍,縱身飛去,想先下手奪取,結果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了回來,彈力非常大,將他彈震到旁邊的洞壁上,隨即重重掉落,立刻口吐鮮血,傷得不輕啊!

對於楚清風的受傷,沒人同情他,隻是冷眼旁觀。

“喲喲喲,好慘啊!”炎烈火嘲笑道,對楚清風的行為有點不恥。

何夕不懂,隻是見有人受傷了,關心問一問:“楚公子,你沒事吧?”

楚清風誰也不理會,坐在原地緩氣。

木若昕再也忍不住,帶著一絲譏諷,開口詢問:“靈鐵你想要,龍血劍你也想要,而且用的都是搶奪的方式,你難道就不能彆那麼貪心嗎?”

被木若昕這樣一說,楚清風心裡好難受,但再難受也得忍著,強撐站起身來,用手把嘴角的血漬擦掉,然後起步往洞外走去,當背對所有人時,這才開口冷冷說了一句,“我是在搶,你們又何嘗不是?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無主之寶,人人有權爭奪。”

“……”木若昕無語了,不再說話,隻是看著楚清風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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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不要也罷

楚清風走後,現場的氣氛僵硬了一小會,沒人說話,過了不久,何夕才第一個打破沉寂,帶著一絲擔憂和關心,問道:“若昕姐姐,他受了很重的傷,一個人能走出去嗎?”

“生死禍福,且看天意吧。”木若昕淡漠回複了一句,對楚清風的離去不再多想,把注意力放回到閻曆橫和龍血劍上,並沒有輕易上前去拿,而是先問清楚,“阿橫,你是怎麼知道用自己的血把岩漿熔爐給化掉的?剛才楚清風想拿劍,卻被一股力量震開,想必這就是血鳳所說的陣法。如果我們想要拿到龍血劍就必須先把這個陣法給破了,否則根本拿不到。”

閻曆橫看著手掌心的小傷口,在腦海中搜索對金族鑄劍法的了解,隻是模糊不清,不太記得多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曾看過金族的鑄劍譜,上麵記錄著一則事件,萬年前有一鑄劍師,以自己的血為引鑄造了兩柄劍,當劍成之時,鑄劍爐瞬間成了猛烈的岩漿熔爐,當時他手持剛出之劍,不小心被劍所傷,血滴入熔爐之中,熔爐即刻恢複原貌,且整個鑄劍房都布滿金光靈力。方才我並不確定自己的血是否像萬年前那位鑄劍師一樣,隻是姑且一試,卻不料結果竟是如此。”

他也曾見過不少金族的鑄劍師將血滴入熔爐之中,但並沒有這等奇妙的變化,為何他的血卻可以?

“我對金族的事不太懂,可能幫不到你什麼忙,不過我可以問問血鳳,她知道的應該比我多。”木若昕說問就立即問:“血鳳,你知道麼?”

血鳳: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陣法。萬年前,龍鳳血劍被金族內部的人盜走,隨即落入族外人手中,以這兩柄劍禍亂天下。一年之後,龍血劍被金族找回,鳳血劍則被扔入水底,長達數十年。從那以後,我就會血龍分開,至今才重逢,所以對很多事不甚了解。

“既然龍血劍已經被金族找回,為什麼金族又說龍鳳血見失蹤萬年之久呢?阿橫,你會不會弄錯了呀?其實龍血劍一直在金族。”

閻曆橫搖搖頭,極其肯定地回答,“龍血劍的的確確不在金族,且失蹤已有萬年之久。”

“那就奇怪了。血鳳說龍血劍在一萬年前就已經被金族找回,怎麼可能不在金族?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這……”閻曆橫陷入沉思之中,已經大概猜出答案,以靈力化出一條金龍,然後用金龍將龍血劍周圍的陣法打破。

砰……一聲巨響,幾乎把整個山洞都震動了,而與其同時,懸飛在石頭上的龍血劍破陣而出,在山洞上方興奮地飛旋。

血龍:太好了,太好了,吾被關於此地已有萬年之久,而今終於重見天日了,真是太好了,哈哈……

龍血劍飛出,鳳血劍也從木若昕手中掙%e8%84%b1而去,與龍血劍雙雙飛旋,夫妻喜悅重逢,待歡躍飛旋一陣子之後,兩柄劍同時朝自己的主人飛去,一柄落到閻曆橫麵前,一柄落到木若昕麵前。

閻曆橫和木若昕並沒有立刻伸手持劍,而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然後點點頭,這才伸手去拿劍。當手握到劍柄的時候,從劍柄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不斷流入他們的體內。

木若昕有點承受不了怎麼大的力量,身體好像要爆開了一樣,很是難受,“這……這怎麼回事?好難受……”

之前拿鳳血劍明明沒事,怎麼這次卻那麼難受?

“若昕。”閻曆橫同樣也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劍裡傳到他身上,不同的是,他並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渾身暖烘烘的,劍裡傳來的力量慢慢轉化成他的力量,當聽到木若昕痛苦的叫聲時,顧不得其他,立即到木若昕麵前查看她的情勢,可是他才剛要伸出手時,人已經昏過去,倒在他的懷裡,令他著實擔憂和著急,“若昕,你怎麼了?若昕……”

突然,地動山搖,整個山洞都在晃,洞裡的金光已經消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山洞,山洞上的石頭因為震動不斷掉落,往人身上砸去,顯然快要塌了。

“不好,這山洞要塌了,我們快點走。”炎烈火一把抓住何夕的手,不管閻曆橫和木若昕,拉著何夕就往外跑,擔心跑得不夠快。

“啊……”何夕突然被人拉著跑,一點準備都沒有,跑也跑不穩,可以說是被炎烈火拖著走,突然上方砸下一個大石塊,她無法閃躲,隻來得及驚叫一聲。@思@兔@網@

何夕以為自己會被大石頭砸到,卻不料……

炎烈火突然閃了過來,擋在何夕麵前,以靈力在手掌中凝聚出火球,朝上麵的大石頭打去,直接把大石塊打個粉碎,救下何夕。

“炎公子……”何夕感動萬分,含淚看著炎烈火,對炎烈火不僅僅有感激,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保護過她,就連姥姥也不曾,而他……

她好喜歡好喜歡這種感覺。

“有什麼話出去再說,快走。”炎烈火又拉起何夕的手,帶著她飛快往洞口跑去,擔心速度不夠快,以至於被塌陷的山洞活埋,於是直接使用靈力傳送,傳了幾次就到洞口外麵了。

但此刻閻曆橫和木若昕還沒出來。

何夕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山洞外麵,看了看四周,沒見到木若昕和閻曆橫,立刻著急詢問:“若昕姐姐和閻公子呢?”

炎烈火跑得有些累,正在休息喘氣,聽到何夕先關心的人不是他而是彆人,心裡好不是滋味,抱怨道:“小夕,是我把你救出來的,你是不是該先關心關心我啊?”

“你不是好好的嗎,還需要關心?”

“誰說好好的就不需要關心?我很需要關心,尤其是你的關心。你聽好了,以後要多關心關心我,還要把我放在心裡的第一位,知道嗎?”

“不可以。姥姥從小就跟我說,要把守護鎮龍山莊放在心裡的第一位,所以我不能把你放在第一位。”

“你……行,等我跟你姥姥好好談過之後,咱們再來談這個心裡第一位的問題。”炎烈火把不爽的勁忍住,這會休息也夠了,還沒見到閻曆橫和木若昕出來,心裡很是納悶,低聲自言自語,“不對啊!以魔王的實力,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出來?”

他們兩該不會在裡麵出什麼‘大事’了吧?

山洞裡的震動更是厲害,到處都有石塊往下掉,道路上都被石塊堵住,無法順利同行,更嚴重的是,洞口的門已經被一塊大石頭堵住。

就算是這樣,閻曆橫也沒心思去管,摟著昏迷的木若昕,焦急萬分,還在試圖叫醒她,“若昕……若昕……”

砰……又是一陣巨響,整個山洞被一塊巨石給砸得麵目全非,洞口的壁上已經開始出現裂痕。

閻曆橫忽然對龍鳳血劍這兩把劍沒有任何好感,將它們扔在地上,然後把木若昕橫抱起,黑光一罩,兩人就原地消失不見,再現身時已經是在外麵。

當兩人出到外麵時,整座山就塌陷,變得麵目全非。

“若昕姐姐,若昕姐姐……”何夕對著洞口大喊,好幾次都想衝進去找人,但每一次都被炎烈火拉住。

“他們不會有事的,你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