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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進去嗎?”

“我沒覺得熱啊?”木若昕現在是一點都不覺得熱,以為是金罩的原因,於是叫閻曆橫也跟何夕一個金罩,“阿橫,也給小夕妹妹一個罩子吧。”

木若昕話剛落下,閻曆橫的手指上已經凝聚有金光,手指一畫,金光就飛往何夕身上,布滿她的全身。

有了金罩子,何夕覺得舒服多了,頻頻誇讚,“哇,真的一點都不熱了,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呢!閻公子,謝謝你!”

“舉手之勞罷了。”閻曆橫淡漠回了一句,不知不覺中對何夕的態度已經沒以前那麼冷了。

炎烈火傻站著一旁,並沒有得到閻曆橫的金罩子,又不太好意思問,死要麵子活受罪。

要可是堂堂火炎宮少宮主,而且稟賦屬火,要是讓人知道他在火山之中還得求助於彆人,臉麵何在?

不就是一點火而已,他忍得住。

木若昕瞧見炎烈火那彆扭的表情,賊笑賊笑地問:“炎少宮主,需不需要金罩子呀?”

“不需要。”炎烈火兩手環抱於%e8%83%b8`前,很有氣勢回答,說什麼都不肯低頭。

“如果需要的話就說一聲,價錢好商量。”

“你……”錢錢錢,又是錢,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愛錢呢?之前賣食物、賣藥,想不到這會居然賣起靈力來了。

“好了,我們繼續前進,你要是想要金罩子了,隨時說隨時有。”木若昕天真無邪地笑著,要不是知道她的本性如何,任誰都會被她這個可愛的樣子給騙倒。

炎烈火渾身抖了一下,怎麼都無法接受木若昕那種表裡不一的女人,但礙於同行,不得不跟上。

越往山洞深處走去,岩漿就越多,火力也越大,空氣變得稀薄無比,將近於無。

木若昕、閻曆橫和何夕都能若無其事的往前走,唯獨炎烈火因為呼吸不暢,幾乎快窒息了,無力再向前走,可又不能坐下休息,隻能死撐著。

何夕回頭看向炎烈火,看到他那難受的樣子,有點不忍,關心問道:“炎公子,你還好吧?”

“小夕,你難道不覺得氣喘不上來嗎?”炎烈火用力呼吸都吸不到多少空氣,可見到何夕一點事都沒有,心裡納悶得很。難道閻曆橫那個金罩子真的那麼有用?

“沒有啊,我一點都沒覺得熱,也沒覺得喘不上氣來,就跟平時沒兩樣。”

“這怎麼可能?”

“真的。”

“……”

木若昕聽到炎烈火與何夕的對話,正想趁機再賺炎烈火一筆,剛要開口就看到前麵不遠的地方有個人倒在那裡,從衣著來看可以判定此人就是楚清風,於是指著說道:“看,那不是楚清風嗎?”

眾人順眼望去,還真見到楚清風倒在地上,地麵的炎熱已經將他的衣物灼毀些許,此時就跟閻曆橫一樣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

“楚公子竟然倒在這裡了,看起來好可憐啊!我過去看看。”何夕隻是覺得楚清風太可憐,話一說完就跑過去了,“楚公子,楚公子,你醒醒啊!楚公子……”

炎烈火想阻止都來不及,隻得硬著頭皮跟過去,看著躺在地上的楚清風,譏諷道:“他這是活該,誰讓他把我們丟下就自己跑進來,吃到苦頭了吧?”

“他還有氣在,我們是不是該出手救他?”

“救他乾嘛?都說了他是活該。小夕,這個人不見得是好東西,你彆多理會,以後見到他就離得遠遠的,知道嗎?”

“可是……”

“彆可是了,回來,彆靠他太近。”炎烈火不讓何夕關心楚清風,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來,當靠近她事,立刻感覺到她身上的冰涼。難道這金罩子真的那麼厲害?

楚清風並沒有完全昏死過去,隻是喘不上氣,也動彈不得,但還是能聽得見周圍的人在說些什麼。想不到他們都進了山洞,而且還能站著走到這裡,太不可思議了。

木若昕走到楚清風身邊,蹲下來看了看他的情況,察覺到他身上還有生命的氣息,於是站起來,麵向閻曆橫說道:“阿橫,給他一個金罩子吧。”

閻曆橫不太願意,冷板著一張臉,著實不想救楚清風,所以一言不發,也不動手施救。

木若昕看得出來閻曆橫的不想救,隻好稍微求他,“阿橫,你就救一救他吧。這一路來大家都不容易,且不說他人品如何的如何,我們就不該見死不救,而且他也沒對我們做過什麼大惡的事。最後一次,我們就救他最後一次,出了鎮龍山莊,從此互不相乾。”

“最後一次。”閻曆橫強調了一下這四個字,然後出手救楚清風。之所以救,不是因為什麼‘見死不救’,而是不希望若昕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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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不是一路

得到閻曆橫的金罩,楚清風很快就緩過氣,慢慢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四個人圍著他,並不驚訝,隻看向木若昕,艱難地站起身來,帶著一顆愧疚之心向她致謝,“謝謝!”

事實上他已經沒臉再麵對她,可眼下的情況逃避不了,隻能麵對。

“救你的人不是我,是阿橫,所以你要謝的人是他不是我。”木若昕用極其陌生的語氣和態度回應楚清風的道謝,然後就不理他了,看向山洞的深處,繼續說道:“阿橫,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她是萬木之靈,也是萬物靈女,肩負著保護天地間弱小的職責,一切隨緣而行。三番兩次遇到楚清風受難,或許這也算是一種緣分。既然有緣,簡單的出手相助那是她的職責,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是楚清風這個人……一言難儘。

“嗯。”閻曆橫點了點頭,剛要走,突然有個人衝到前麵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炎烈火再也受不了了,隻好先把麵子放下,跑到木若昕和閻曆橫麵前, 攔住他們的去路,很艱難地說出一句,“我買金罩。”

閻曆橫還是那張千年冰山不化的臉,對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漠不關心,一切由著木若昕來決定,隻要她開心,他並高興。

木若昕早就料到炎烈火最後會妥協,賊兮兮地笑著,向他伸出一個五指山,含糊說道:“這個數。”

看著眼前的五指山,炎烈火就拿出銀票來,給了她一張,“呐,五萬兩。”

誰知……

“什麼五萬兩?是五百萬兩。”她倒要看看這個紅毛怪身上到底有多少錢?總感覺無窮無儘的。

“五百萬兩。”炎烈火先是怒了一下臉,沒一會又恢複了平靜,把手裡五萬兩一張的銀票收好,另外拿出一百萬兩一張的銀票,數了五張出來,很大方地付賬,“呐,這是五百萬兩。”

跟這個女人談錢,輸的絕對是他,反正隻是小數目,不跟她計較。

木若昕一臉誇張的表情,把五張一百萬兩的銀票拿過來,反反複複地數,確定那真的是五百萬兩才驚歎說道:“哇……真的是五百萬兩,紅毛怪,你也太有錢了吧。”

“少說廢話,錢都收了,還不趕緊把貨給我。”炎烈火也是做生意的人,講的就是買賣,更何況這筆買賣關係到他的生命安全。

“行行行,我是個講誠信的人,既然收了錢就一定會給你貨。”木若昕又再一次清點那五百萬兩,隨口對一旁的閻曆橫說道:“阿橫,給他一個金罩。”

閻曆橫還是那張麵無表情的冰山臉,手指簡單比劃了一下,給了炎烈火一個金罩。②思②兔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誰能想象得到,高高在上的魔城之主竟然如此聽從一個小女人的話,要不是%e4%ba%b2眼所見,任誰也都不會相信。

得到金罩之後,炎烈火一點都不難受了,能和大家一起繼續往前走,同行的還有楚清風,隻是時刻與眾人保持幾步遠的距離,感覺自己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與他們不是一路人,可不得不同路。

連續吃了幾次虧,他已經得到教訓,不會再貿然行事,跟著他們,如果見到龍血劍,有機會的話他就動手搶。

五人行當中,隻有楚清風對龍血劍的*最強,所以神行才表現得與眾人截然不同。

木若昕和閻曆橫都隻是抱著隨緣的心態往山洞深處走,炎烈火與何夕則是伴同隨行,有好處就順手拿一點,沒好處就當是來曆練,對那個所謂的龍血劍沒啥興趣,尤其是炎烈火,壓根就沒想過要龍血劍。

他從小就跟各種珍寶打交道,對珍寶了解甚多,特彆是見過的,沒見過的也在書裡看到過。龍血劍中有劍魂,無論誰拿得劍身,隻要劍魂不願認你為主,這把劍就跟普通的劍沒兩樣。所以如果把龍血劍拿到百味樓博賣中去賣肯定賣不出好價錢。這種賣不出錢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搶。

木若昕一行人不斷往山洞深處走,走了好久好久,久得都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竟然還沒走到頭,好不容易走到了儘頭,看到的隻是一個大大的岩漿熔爐,什麼都沒有。

“阿橫,沒路了,也沒見到你說的龍血劍。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不,龍血劍就在此處。”閻曆橫用心去感應龍血劍的呼喚,這個聲音清晰無比,他已經能清楚聽到龍血劍跟他說的話了。

龍血:吾之主,吾已等候爾萬年之久,終等到爾出現了。

“你在何處?”閻曆橫對著眼前的大岩漿熔爐發問。

龍血:吾就在爾麵前。

“未曾見到。”

龍血:爾要破解熔漿岩洞之迷,吾方能出來。

“……”

在眾人的眼裡,閻曆橫就是在自言自語,讓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但木若昕知道他是受到了龍血劍的呼喚,所以才有這樣異常的舉動,靜靜地待在他身邊,不打擾他。

何夕不懂,傻傻地問:“閻公子怎麼了?他是在跟誰說話呀?”

“誰知道?”炎烈火無所謂的回答,對閻曆橫的事漠不關心,甚至因為走到儘頭無路而感到高興。沒有路了,那他們隻能選擇回頭。回去好啊,這樣他就不用擔心被烤焦,更不用擔心小夕出事。

突然,一把劍從岩漿熔爐了飛出來,在上空盤旋。

楚清風還以為是龍血劍,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正準備動手奪取,卻不料……

從岩漿熔爐裡飛出的劍並不是龍血劍,而是鳳血劍。

當看清此劍乃是鳳血劍時,楚清風就放棄了爭奪的念頭,繼續安靜呆著不動,等待另外一把劍。據他所知,龍血劍和鳳血劍乃是一對夫妻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