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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驟就是讓男人挑揀自己滿意的女子品相,這對客人而言可以說是偌大的享受,趁機能占不少便宜,自然能到這個場所買妾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及萬貫家財的上等人,苑子既用這個吸引了富人前來,富人又有福利可沾,這就是你情我願互惠互利的事。當然普通的老百姓是絕對享受不到的。

王婆子帶著羅溪玉往客人方向走,邊走邊說:“玉蘭姑娘,先拜一下客人吧。”

羅溪玉隻得停下來,按照規矩盈盈一拜。

“再往客人身邊走一走。”

羅溪玉將手疊於身前,起身向前走去。

“姑娘轉個身,讓客人看看腰肢身段……”王婆按步指點。

羅溪玉低首,雙腳相抵交叉,輕輕的轉了個身,這裡多一步都不能邁,更不能歪身。

“姑娘再走近些,讓客人好好瞧瞧……”

此時王婆子已經將人帶到客人麵前,王婆子這事做了多少年,還從來沒遇到一個冷場冷到這種地步的客人,連話都沒有一句,若不是見人眼睛盯在玉蘭姑娘身上,她都以為自己是對著空氣說話,簡直是尷尬到了極點,真不知這些人到底哪來的,但夫人不開口,她也隻能繼續下去。

“姑娘,出個聲兒,告訴客人你今年芳齡幾歲了……”

羅溪玉微抿%e5%94%87瓣,頓了下才輕道:“十六了。”

“好了,姑娘和客人已經認識了,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吧,讓客人好生相看相看。”說罷將人帶到離人最近的椅子坐下。

這一坐,裙子就短了,頓時露出了隻著珍珠色軟緞子的繡鞋,這鞋是百花苑特意找人訂做的,按著每個姑娘的腳型貼腳做出來。隻留著“敬茶”的時候穿。

這樣方便客人相看姑娘的腳秀不秀氣,是否合心意,這個時候王婆子借故用手這麼一撩,羅溪玉的裙子就掀起一角,露出了沒有穿褻褲的玉白小%e8%85%bf,兩隻又細又嫩,細瓷一樣的白玉無暇,美的就連女人看著都移不開眼,更不提男人了。

而旁邊坐著的那個一直冷著臉的銀帶男子,不言不語的竟真的將眼神轉到了露出的那一抹白嫩的小%e8%85%bf上,眼神緊盯著一時間映著光線看著黑亮的嚇人,一眨不眨不加半點掩飾。

這女人不穿褻褲露%e8%85%bf是傷風敗俗的事,良家女子要被浸豬籠的,但是百花苑為了招攬生意,便讓姑娘這般露一下,即便羅溪玉這樣穿過短裙短褲的人,此時都忍不住的直將裙子無聲的往下拉,倒不是因為貞節而羞愧,而是對麵的眼神實在是赤果果的讓人難以招架。

偏偏王婆子瞧著那男人直勾勾的樣子,心裡暗笑,就這姑娘小%e8%85%bf一露,就沒有男人不喜歡的,我就不信你瞧上不眼。

王婆子找到了點成就感,臉上也帶了一絲笑,拉著羅溪玉的手到客人麵前。

“姑娘借手給客人瞧瞧……”就近借著這動作,王婆子將羅溪玉的袖子擼了上去,露出了皓腕及一小截白嫩的凝脂玉臂,半強迫的將羅溪玉送到了男人眼前,隻見麵前玉臂整隻細膩通透,似乎極為柔軟可口,隱隱從中還透著一股玉蘭香,“客人可以摸一下,試一下我們的姑娘皮膚是否細滑……”

旁邊黑袍老者一聽大驚失色,急忙要阻止,聖主是一向不喜與人接觸,更不提被強迫著摸人,唯恐惹怒了聖主,可他想剛要開口,聖主的下一個動作,卻讓黑袍老者半張著嘴,半天沒合上。

聖主皺了下眉臉色陰沉著看了看,隨即竟真的伸出手,將女子瓷白柔軟的手臂握在手中,停頓了下,似感覺不錯般,用枯燥的手指慢慢的,認真的摩挲著,緊握著感受那指間香膩的滑軟。

第十三章

聖主川景獄脾氣差,喜怒無常,疤臉黑袍男子十分清楚,所以當聖主突然的陰沉下臉,甩開袖子一路不言不語麵色寒霜密布,甚至走進客棧時那股滔天的怒氣愈演愈烈,嚇得夥計手裡的木盤都翻倒在地,聖主還直接從人家盤子上踩了過去,可見心中不爽已到了極點。

黑袍男倒也忍得住,隻是心裡難免犯嘀咕,不知到底什麼事兒惹得聖主如此惱火,以他男人那粗糙的神經,自然是想不明白。

可是一邊的黑袍葛老,卻是高興的翹了胡子,並不時的用手摸著下巴上的短須,還時不時看向聖主,臉色愈加舒暢了,要知道今兒個聖主可是讓他吃了一驚,這一驚嚇得他是即欣慰又喜出望外。

因聖主自小性格怪癖,又有諸多禁忌,寡言又暴燥,不耐冷又不耐熱,不喜吵鬨又沒耐性,且他最是厭煩女子,殿中連個婢女都沒有,黑袍葛老一度以為是聖主是天生冷情,又或者是胎毒使然,所以自從幾年前惹得聖主大怒幾次後,便也漸漸歇了心思,後來聖主體內的胎毒一直難解,也越發難以抑製,也就將此事徹底擱下。

誰知,今日之事卻是讓葛老簡直不敢置信,又喜不自禁,他側頭看了眼疤臉護法一頭霧水疑惑不解的樣子,頓時笑而不語,這些個年輕人又怎麼能看得出來呢,還得他這個過來人能解析一二。

以前的聖主,彆說正眼去看一個女子,就是聞到一丁點的胭脂水粉味兒,就會臉色難看半天,若是連續聞上兩個時辰,那眼中都帶著怒火,不論男女恨不將人通通殺了。

可是今日那名叫玉蘭的女子靠近聖主時,聖主居然沒有任何不悅,甚至一向視女人為無物的聖主,居然會主動伸手摸一個女子的手臂,摸的流連忘返。這對葛老來說可是天大的事,要知道當時他無比震驚的腦中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主子,終於要開竅了!知道女人的好處了……

至於聖主為何突然陰沉著臉,葛老卻是嘴角忍不住動了動,想到那個姑娘被握住時,嫩花瓣一樣的嘴%e5%94%87嚇的嚅了嚅,將手臂生生從聖主手裡慢慢抽出來,聖主那臉色當場就尤如九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陰的都能下起雨來,想到這兒,葛老的眉毛都抖了抖。

晚上,葛老和疤臉護衛取了寶鳴蛇血,眼見聖主一聲不吭的喝下去後,準備像往常一樣退出去讓聖主休息,誰知聖主喝完並不將碗給他們,而是一直看著他們,並不作聲。

這讓疤臉護衛摸不著頭腦,又不敢詢問,因這兩日聖主晚上都能小息一會,體內積壓已多的狂躁已經減輕很多,而且狀態也不像是胎毒發作的樣子,實在弄不清聖主是何意。

就在他不明所以時,聖主本來就不多的耐性終於告罄,拿著一種要殺人的眼神緊盯著他們,還是黑袍葛老在旁道:“聖主放心,過了今日便有糖丸可服用了。”隨即又摸了把短須加了一句:“那位玉蘭姑娘我已讓人買下了。”

聖主聽罷目光掃了葛老一眼,沒有開口,隻是將碗放下。

在疤臉護衛拿著空藥碗與葛老退出去,他不由的偷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聖主雖然一句話也不說,隻坐在那,但那氣勢是越來越強盛,尤其是他不滿想殺人的時候,簡直是無法忽視的存在。

而與此同時,韓府內臥室中,韓夫人脖子上正纏了一圈白紗,氣憤的將一對價值百兩的花瓶摔到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瓶瓦爍,但這仍難以化解她心頭的鬱悶之氣。

這些年來她還是頭一次受到如此奇恥大辱,被人像扯線木偶一般在她苑裡做威做福,偏偏她連一句反駁都無法說出口。

眼睜睜的看著她養了五年,溜光水滑的姑娘,本以為能賣千金萬兩,財名皆得,結果隻兩千兩銀子便拱手讓人,如今還要打落牙和血一起吞下腹。

鬱悶的她直想吐血,此時她手裡拿起一疊銀票,正是那些黑袍怪給的……◇思◇兔◇在◇線◇閱◇讀◇

韓夫人越看越窩火,想一把撕了它,卻又提不起力氣,連帶脖子以上頭疼欲裂,一時歪倒在椅子上。

能不疼嗎?兩千兩銀子就買走了百花苑身帶玉蘭香的極品美人,這簡直是生生拿刀剜她的心,割她的肉,韓夫人肉疼的直“哎呦”,卻也無可奈何,當時的情形,命都在彆人的手上,她能開口要出個本錢,已經是個要財不要命的主兒。

劉婆子見狀隻得安慰道:“夫人可彆再生氣了,兩千兩總比沒有的好,也算是回了本對得起辛苦錢,總比沒命的好……”

韓夫人有氣無力的瞪了劉婆子一眼,“現在就要了我的命了,我還指著玉蘭再往上走一把,可是現在……全毀了。”

一邊的婦人見狀,不由道:“夫人既然這麼舍不得,反正姑娘還在,不如我們將銀子退回去,就當沒有這個交易……”

韓夫人頓時一巴掌扇了過去,咬牙道:“你這是想絕我命根子啊?這事兒若讓人知道,姑娘還能不能賣出去了?百花苑還要不要名聲了?”她下一句話沒說,那黑袍人隻用一根冰絲就能將她置之死地,這本事整個百花苑所有的護衛加一起也比不上,要是讓他們知道她毀約,還不知道有多少種死法等著自己去試。

何況像這些外來的邪路亡命徒,殺了人隱藏起來,找都沒地方找,連權貴都怕的要死,躲都來不及,她傻了才會招惹,這也是韓夫人隻敢在房裡生悶氣,卻不敢去報官的原因。

她心中不禁隱隱猜忌,難道百花苑裡有人故意向外透露了消息不成?否則這些外來的邪流教派又怎麼會知道百花苑有一個玉蘭姑娘?還特意找上門來?

劉婆子見夫人冷靜了下來,便小聲道:“夫人,你看……玉蘭姑娘怎麼辦?明日是否再搭兩個丫頭?”

“搭兩個丫頭?”韓夫人沒好氣道:“搭什麼搭?你知道兩個丫頭多少錢?五十兩銀子!你還要我再賠五十兩?”

“那明日……”

“讓玉蘭收拾收拾,到時找兩個婆子跟著,一抬小轎送去,送完人就回來,這抬轎的腳力也要錢呢……”韓夫不滿道,百花苑的生意一向是交錢後,第二日送貨上門,一般一等姑娘都會送一兩個丫鬟伺候,也算是百花苑養了她一場,留個念想。

可這次韓夫人是氣狠了,連帶羅溪玉也記恨上了,沒福氣的東西,真是白養了一場。

愣是狠心的一個丫頭不給帶,讓她怎麼來的怎麼去,隻要離開了百花苑,那以後無論什麼事可都跟自己沒任何關係了。

羅溪玉回到房裡時,臉色不太好,珊瑚和紅珠都沒敢問,而是溜出去打聽婆子們去了。

坐在塌上,她低頭輕掀開袖子,露出玉白如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