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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 月色闌珊 4330 字 3個月前

是當今皇上的%e4%ba%b2侄子,寧肯%e4%ba%b2王爺的寶貝兒子,為了蕭澤寧%e4%ba%b2王爺可是%e4%ba%b2自到五城兵馬寺打招呼的。於指揮使怎麼敢慢待了蕭澤。蕭澤受傷的消息傳到曹指揮使的耳中,差點兒沒把他的魂兒嚇飛了。曹指揮使趕緊請了太醫飛也似的趕往寧%e4%ba%b2王府請罪來了。

曹指揮使這麼一來,寧%e4%ba%b2王爺便知道兒子受了傷。寧%e4%ba%b2王爺也被嚇的不輕,其實做五城巡檢本是個很輕鬆的差使,每日帶著數十名軍士在京城裡四處溜達就行了,便是遇上個把小偷小摸的小毛賊,有那些個軍士在,怎麼也不至於讓蕭澤自己動手。大梁開國近百年,蕭澤還是頭一個因公負傷的五城巡檢尉。

寧%e4%ba%b2王爺見曹指揮使的臉都嚇變色了,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說道:“必是小兒莽撞行事,與曹大人何乾。”

曹指揮使小心的察顏觀色,他發覺寧%e4%ba%b2王爺似乎還什麼都不知道,心中越發沒底了,隻能陪著小心說道:“王爺,下官已經請了太醫,不知……”

寧%e4%ba%b2王爺立刻說道:“好,你們立刻隨本王去看小兒……”

蕭澤正拉著杜衡的手,借此時機向杜衡傾訴衷腸,還沒說幾句便聽到外頭有人稟報,“回三爺夫人,王爺帶著曹指揮使和太醫來了。”

蕭澤心中暗叫:“父王您早不來晚不來,偏這時候過來做什麼,我這裡火候都差不多了,再有半個時辰一準兒能將媳婦拿下,您這一來,兒子的功夫全都白費了。”

杜衡卻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忙站起來叫道:“快快請王爺進來。”說完便避到了屏風後麵。與寧%e4%ba%b2王爺同來的還有曹指揮使和太醫這兩個外男,杜衡正好有理由回避。

蕭澤眼睜睜看著杜衡躲到屏風之後,心中那個鬱悶就彆提了。所以寧%e4%ba%b2王爺進門一看,隻見兒子皺著眉頭黑沉著臉躺在床上,看著去傷情很是不輕。

“澤兒……”寧%e4%ba%b2王爺覺得自己的老心肝兒都快被兒子嚇破了,急忙搶步上前叫了起來。曹指揮使與太醫見寧%e4%ba%b2王爺如此緊張蕭澤,兩人心頭都是一沉,回頭若是這蕭三公子的傷情嚴重,他們兩人怕是就吃罪不住了。

“父王……兒子就是受了點小傷,怎麼驚動了您?”蕭澤看向自己的父%e4%ba%b2,悶悶的說了一句,隻是這聲音聽在寧%e4%ba%b2王爺耳中,便成了兒子身受重傷無力言語的鐵證。

☆、第一百六十九回情意初萌

“澤兒,你到底傷在何處,蘇太醫,快給我兒診治!”寧%e4%ba%b2王爺叫了一聲,任誰都聽出他的聲音在微微打顫,曹指揮使的心裡更加驚懼了,他甚至已經開始構思自己的請罪折子。

“父王,兒子隻是被個小毛賊劃了一下子,劃破了皮肉出了點兒血,並沒有什麼大礙,兒子的媳婦已經給兒子清洗上藥包紮過了。”蕭澤見父王麵色極為凝重,倒有些個不好意思的低聲說了起來。

蘇太醫趕緊上前探脈檢查。蕭澤的脈相還算平緩,傷口也已經被杜衡仔細包紮好了,蘇太醫有心解開包紮傷口的素絹,卻又顧忌著這是蕭三少夫人包紮的傷口,若貿然打開豈不是對三少夫人的不相信麼?寧%e4%ba%b2王府的三公子寶貝媳婦兒已經是滿城皆知的事情,他哪兒敢找這個不自在。

寧%e4%ba%b2王爺聽說是兒媳婦為兒子包紮的傷口,緩緩點頭說道:“既然是你媳婦包紮的傷口,那就不必再打開了,蘇太醫,給吾兒開些促進愈合的湯藥吧。曹大人,本王替澤兒告一個月的病假。”

曹指揮使忙說道:“應該的應該的,一個月哪裡能夠,下官覺得不如過了夏天再回來上差也是一樣的。一定要徹底養好了,否則落下什麼病根兒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蕭澤忙說道:“曹大人您開玩笑了,下官之傷最多一個月就能徹底養好,哪裡需要休養上半年呢,莫不是大人瞧著蕭澤礙眼,不想要下官了?”

曹指揮使連連擺手道:“不不,三公子千萬彆這麼說,養傷這事可不能馬虎的。”

寧%e4%ba%b2王爺聽兒子說話時還有底氣,細細聽來並不很虛弱,這才說道:“一個月的假也就夠了,日子久了他在府裡也悶不住。”

曹指揮使沒有辦法,隻能苦哈哈的應了下來。蘇太醫也開好了補養氣血的方子,又說回頭就送些化瘀祛痕膏,等傷口結痂之後每日抹上三回,抹上一個月就能讓疤痕消除的無蹤無跡。

寧%e4%ba%b2王爺見兒子沒有大礙,一顆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也就踏實下來,這才有心思細問蕭澤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曹指揮使忙將蕭澤的所作所為加了十倍的誇張講述起來,他極力誇讚蕭澤英勇神武,智破拐賣人口團夥,力擒拐子等等事跡,聽的寧%e4%ba%b2王爺眼睛都直了,他腦子裡就一句話來回的盤旋,曹指揮使是在說他的兒子蕭澤的事跡麼?蕭澤若是真有這麼神勇,大梁還需要彆的戰將麼,隻要派蕭澤一人出馬就能平定四海征服天下了。

蕭澤自問不是麵皮兒薄之人,可也被曹指揮使誇的無地自容,好家夥,他也就是抓了幾個拐賣人口的小毛賊,竟被曹指揮使形容成關二爺重生嶽武穆再世了。真是羞煞人啊!

曹指揮使也是說順了嘴收不住,說完他也覺得自己說的太不靠譜了,隻是話已出口不可收回,隻能眼巴巴看著寧%e4%ba%b2王爺,看他有何反應。

寧%e4%ba%b2王爺微微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澤兒,你如何也學的好勇鬥狠?”曹指揮使一聽這話臉兒都綠了,他忙看向蕭澤,眼神中透著不安,他彆不是說了什麼最不應該說的話了吧。

蕭澤也是無奈,隻能低頭說道:“父王,看到那些拐子拐了許多可憐的孩子,兒子心中窩火,這才……”

寧%e4%ba%b2王爺擺了擺手道:“罷了,你先養傷,此事以後再說。”

曹指揮使見自己非但請罪沒有請好,好象讓寧%e4%ba%b2王爺惱了蕭澤,仿佛是他當麵告了蕭澤的黑狀一般,曹指揮使越發不自在了,趕緊請辭告退。寧%e4%ba%b2王爺也不虛留,命高管家將曹指揮使送出王府。

曹指揮使與蘇太醫都走了,杜衡這才從屏風後走出來給公公請安。寧%e4%ba%b2王爺看到小兒媳婦走出來,臉色的怒意緩和了許多,開口問道:“澤兒媳婦,澤兒的傷情到底如何?”

杜衡如實說了一回,寧%e4%ba%b2王爺聽罷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傷好之後到書房來一趟。”

蕭澤趕緊應了下來,然後又愁眉苦臉的說道:“父王,娘%e4%ba%b2哪裡……”

“現在想起你娘%e4%ba%b2了?你逞強鬥狠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本王不管,你自己想辦法,若是驚了你娘%e4%ba%b2,看本王饒不饒的了你!”寧%e4%ba%b2王爺撂下一句狠話便甩手走了出去。蕭澤沒奈何的叫了一聲“父王”,然而根本沒有人理他,寧%e4%ba%b2王爺早就走遠了。

蕭澤見父王不理自己,又看向杜衡可憐巴巴的叫道:“阿衡……”

杜衡輕哼一聲也不理會蕭澤,蕭澤低下頭眼珠子轉了幾轉,便自怨自艾的說了起來,“罷罷罷,既然你們都不管我,我隻有強撐著去給娘%e4%ba%b2晨昏定省了,橫豎傷的也不重,走幾步也不至於讓傷口裂開,就算是傷口裂開應該也死不了人,最多多流點血也就是了。”

杜衡明明知道蕭澤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卻忍不住不說話,“你逞什麼能,雖然傷口並不深,可傷的不是個地方,傷口未愈合之前你若是下地走動一定會讓傷口裂開,你想當著娘%e4%ba%b2的麵流血不止嚇她麼?”

蕭澤立刻順竿子爬的說道:“那怎麼辦呢,阿衡,你看父王都不要我了,你可不能拋棄我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杜衡啐了蕭澤一口,沒好氣的說道:“你把你自己說的象吧兒狗似的,真真沒臉沒皮。”

蕭澤還真敢接著,他用手扯住杜衡的衣袖,嘻皮笑臉的說道:“阿衡,我要是吧兒狗,你是不是會天天把我抱在懷裡呢!”

杜衡臉色一沉甩開蕭澤的手,不想蕭澤竟學著小狗兒汪汪叫了兩聲,真是讓杜衡哭笑不得,她轉身瞪著蕭澤氣道:“你到底想怎樣?”

蕭澤以露出兩排雪白牙齒的標準笑容招呼杜衡,用很無邪的表情的說道:“我就是想你理我,阿衡,你理理我唄!”

杜衡見蕭澤雖然齜牙笑著,可是額上卻滲出細細的汗珠子,想來必是傷口又疼了,或許是剛才自己甩開他的動作太大,牽動了傷口。“躺好彆亂動,讓我看看傷口。”杜衡沒好氣的喝斥一句,語氣雖然重,可是話中的關心蕭澤已經準確無誤的收到了。他果然立刻乖乖躺好,還自覺的掀開中衣供杜衡檢查傷口,象極了肚皮朝天求撫摸的大型犬科動物。

杜衡低頭細看,果然雪白的素絹滲著淡淡的血色,她皺起眉頭斥道:“傷口真的裂開了,你就不能老實些麼?這麼動啊動的傷口怎麼可能愈合?”

蕭澤垂眸悶聲說道:“知道了,阿衡你彆生氣,我再不亂動就是了。”

蕭澤的語氣很是可憐無助,倒讓杜衡狠不下心來再說他了,隻得飛快的剪開素絹,重新給蕭澤上藥包紮。

就在杜衡忙活之時,蕭澤睜大眼睛深深的看著躬著身子專心為自己包紮傷口的杜衡,一種特彆的安心和幸福從蕭澤心中升起,蕭澤覺得這一刻他圓滿了。

一直以來蕭澤總覺得心裡缺了點兒什麼,卻又說不清楚缺的是什麼,在曇淨寺初見杜衡,蕭澤心中便有種異樣的感受。就是在那種感受的驅使之下,蕭澤想儘辦法讓杜衡成為他的新娘,雖然杜衡心裡並不情願。每當看到杜衡,蕭澤就覺得打從心眼裡快樂,就算是杜衡不理他,生氣的樣子都那麼的讓蕭澤著迷。

杜衡給蕭澤包紮好傷口,才發現他正癡癡的看著自己,杜衡俏臉一板,轉身便要走開,蕭澤忙抓住她的手,低低說道:“阿衡,彆走……”

蕭澤的話似乎有種魔力,杜衡竟真的回身看著蕭澤,低低說道:“你彆想的太多了,安心養傷,娘%e4%ba%b2那裡我會替你說的。你若是肯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上五日,也就能下床行走了。”

蕭澤望著杜衡道:“阿衡,我答應你好好養傷,你可不可以在這幾日多陪陪我,哦不,你也不用專門陪我,隻是……隻是……”一向能言善道的蕭澤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尷尬的抓抓頭,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的臉也泛起了紅意。

杜衡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起身走了出去。蕭澤看著杜衡走開了,臉上儘是失望之色。可是沒過多久,他便又聽到了杜衡的腳步聲,接著,便看到杜衡手中拿著一卷醫書走了回來。

“阿衡……”蕭澤驚喜的叫了起來。

杜衡輕聲道:“你閉上眼睛歇會兒吧,我就在這裡看書,哪裡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