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頁(1 / 1)

了昭華長公主。

這一段時間以來,謝長雲的弟弟謝長清被皇帝叫去各種做事情,從一個懶散的人變成了一個忙成狗的人。謝長清得知自己的親哥哥回來之後,就想著親哥哥能做事情。

“看來你做的不錯。”謝長雲既然已經準備讓弟弟好好做事,就不可能多幫他。

“哥。”謝長清無比委屈地看著他的親哥哥。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謝長雲拍拍謝長清的肩膀,“乖。”

“……”謝長清聽親哥哥這話,就知道自己依舊要做那麼多事情,而親哥哥根本就不打算管他。

“他們都認為我和泰安不生孩子,這個府還是得靠你啊。”謝長雲語重心長地道,“長清,你長大了,該成熟一些了。”

謝長雲比謝長清年長,本身又厲害。任憑謝長清怎麼說,等到最後,謝長清卻說,“哥,我一定會努力的,不讓你們失望。”

就這樣,謝長清又堅定地要多做事情,要支撐起侯府,沒想著讓謝長雲如何。他就是這麼一個很容易被忽悠的人,也不對,謝長清不算好忽悠,否則他早已經被人啃了,隻是他不如謝長雲而已。

謝長雲看著親弟弟那麼容易就離開,琢磨著就這個弟弟還說什麼不做事,腦子這麼不好用,一下子就被說去做事情了,弟弟還是彆去想其他的了。

不過這家確實得靠謝長清,畢竟自己以後還想著帶著泰安多出去走走,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管這些事情。

謝長雲不禁想要是總有時間陪著心上人,還能大權在握,那該多好啊。

賈惜春表示有,隻要修為足夠高,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彆人都阻攔不了。修為碾壓大眾,可惜賈惜春不知道謝長雲想的,也就無法跟他說這些事情,就算聽到他說,也不敢說修為不修為的啊,她還捂緊馬甲呢。

第169章 拒絕親事

尤家, 尤大娘已經找人去問過柳湘蓮, 因為柳湘蓮無父無母, 他也就能自己決定親事。她找的人,跟柳湘蓮的關係也沒有那麼親近,柳湘蓮聽到人說尤三姐,直接拒絕了,隻道不合適,他現在也無心娶妻。

柳湘蓮之前跟賈寶玉出去吃酒,就聽了尤三姐的名字。這一位時常在外頭唱曲子陪人喝酒,柳湘蓮認為自己跟尤三姐不是一路人。這樣的女子還是留給彆人吧, 自己不想跟尤三姐在一起。

他到底沒有直接說尤三姐不好,這種事情要是說了,也是給人沒臉。

柳湘蓮對於尤三姐這種自己唱曲賺錢的做法不鄙視, 可是對方還跟那些男子陪酒聊天。這便是過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即便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尤三姐是乾淨清白之身,他也不可能娶尤三姐為妻。

若要娶, 他不如娶那些江湖豪爽女子, 而不是尤三姐這樣的。

柳湘蓮喜歡外出遊曆,不好帶著一個柔弱的女子,要是遇見事情,也不好護著。與其如此,倒不如不成親。

張嬸子見柳湘蓮如此, 還是勸說一二,“你年紀這麼大了,也該找個合適的。從威烈將軍府裡頭搬出來的賈薔,不也娶了一個戲班子的戲子,尤三姐這般的,她還是威烈將軍夫人的妹妹,倒也不差。”

“嬸子家裡也有兒子,不如讓您的兒子娶了吧。”柳湘蓮再一次拒絕。

張嬸子麵露尷尬,自己的兒子才不可能娶尤三姐這種貨色呢。一個總是在外麵唱曲陪人喝酒的女子,即使她存有不少銀錢,但自己家裡又不缺吃少穿,怎麼可能娶這樣的女子,彆到時候紅杏出牆,那可不好辦。

因著柳湘蓮已經這麼說了,張嬸子隻好回去。隻是她心情不好,便添油加醋跟尤大娘說了,說柳湘蓮看不上尤三姐,還說尤三姐比那些戲子還要不如。

尤大娘聽了這話自是十分生氣,又因為張嬸子是來尤家說的。躲在後頭聽的尤三姐,也跑了出來。

“他當真這麼說?”尤三姐紅著眼睛看著張嬸子,她本以為柳湘蓮跟旁的人不同,必定明白自己。沒想到,柳湘蓮不過也跟尋常男子一樣,隻看到表象,終究是膚淺之人。

“不錯。”張嬸子點頭,“她尤三姐雖然賺得一些銀錢,我柳家卻也不差這些銀錢,絕不能找一個妓子當妻子。”

自己就不可能給自己的兒子找尤三姐這樣的,說什麼唱小曲,說什麼隻是陪客人聊聊天,實則就是不白之身了。陪酒之餘,被人摸摸小手什麼的,這都可能發生。

所以張嬸子不認為尤三姐是清白之身,清白不清白,不在於睡沒睡,還在於其他動作。

這個古代對女子的清白要求就是這麼多,尤三姐在這些人的眼中就不是清白之人。這些稍微有錢一點的人家,就不想娶尤三姐這麼一個人進門,哪怕尤三姐長得再漂亮都沒有用,他們可不能被人笑話讓妻子外出賺錢。

妻子賺錢可以,但絕對不是尤三姐這種賺錢方式,他們受不了,也不想為了這個成天被人說。

張嬸子故意說了這一番話,她認為柳湘蓮讓她難堪了,要不是尤大娘找她去跟柳湘蓮說那些話,自己又怎麼會那麼難堪,所以這一切都怪尤家人。至於柳湘蓮,他一個大男子,張嬸子也不好多說什麼,就隻能在尤家的麵前抹黑柳湘蓮,順帶也能出口氣。

尤三姐的臉色都白了,原來柳湘蓮是這樣膚淺的男子。既然如此,她不要柳湘蓮也罷。

可能是因為一切跟原著不一樣,柳湘蓮沒有給鴛鴦雙劍給尤三姐當定親信物,尤三姐也不認為一女不能二嫁,因為她跟柳湘蓮之間沒有婚約,對他們之間的親事沒有抱有那麼大的期待。

因為沒有抱有那麼大的期待,沒有等著嫁人,這想法也就不一樣。尤三姐也沒有一頭撞在柱子上,隻覺得為了柳湘蓮這樣的男人傷心不值得,認為自己白白喜歡柳湘蓮一場了,若是早知道柳湘蓮這這般的人,她又怎麼可能念著他呢。

說到底是自己不夠了解柳湘蓮,隻當他偶爾去客串唱戲,便認為他應該不在乎那些,應該能了解自己。

到了現在,尤三姐才發現自己知道柳湘蓮的事情也不多,自己不了解他,又怎麼能說他就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種了解自己的男人呢。對方也沒見過自己幾次,隻怕還不知道自己長得如何,但對方聽到外麵的那些流言,就那麼說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認真了解。

尤三姐非常失望,自己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男人呢。

“要我說,你們也彆找他了,他原本是世家子弟。”張嬸子道,“跟你們到底不一樣,彆看他平日瀟灑瀟灑的,實則還是有很多講究的。”

張嬸子黑了一把柳湘蓮,又讓尤家不高興,她心裡倒是舒爽了。

等張嬸子走後,尤大娘才安慰尤三姐,“彆念著他了。”

“念著?”尤三姐嗤笑,“有什麼好念著的,若我找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想著他。”

尤三姐隻覺得自己癡心錯付,就跟現代的那些粉絲發現偶像崩了,然後黑化一樣。尤三姐現在就覺得柳湘蓮不好,覺得他不是一個好的,跟那些男人沒有什麼差彆,她到底要去哪裡找這麼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來。

在這個時候,尤三姐又想到了賈薔,賈薔也是無父無母,但是他當初還住在威烈將軍府,可他還是娶了齡官,成親後就從威烈將軍府搬出來。仔細想想,這世上不是沒有能理解她這般的男子,隻是那個人恰好不是柳湘蓮而已。

她也希望自己能跟齡官那樣找到適合自己的男人,能理解自己的男人,不在乎那些事情的男人。-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可能是因為羨慕,尤三姐時常會去賈薔和齡官住的附近走走,她便看到那兩個人的關係極好,他們會一起外出買東西,還說說笑笑的。

尤三姐就想找到跟賈薔那樣的對戲子妻子都能好的男人,她認為自己比戲子好,她又不是唱戲的,沒有到處去唱戲,也就是待在京城。誰能想到,她現在竟然還嫉妒一個戲子。

尤大娘見尤三姐失魂落魄的模樣,就擔心女兒想不開。

“天下的男子這麼多,不就是沒了一個柳湘蓮麼。”尤大娘安慰尤三姐,“彆憂心,會有的。”

“不,我不憂心。”她隻是心疼而已,想著自己念了那麼多年的男子竟然是這麼一個人。尤三姐不敢去問柳湘蓮,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光光是聽張嬸子說,尤三姐就已經十分傷心了,要是聽到本人說那些話,那就更傷心了。尤三姐沒有懷疑張嬸子,她今兒親自看著張嬸子去找的柳湘蓮,本來想在外麵繼續盯著的,又怕被人發現,才早早走開。

張嬸子是去了柳湘蓮家裡之後,才來尤家的。

尤三姐也就不去懷疑,想著就算張嬸子沒有說實話,但張嬸子一定在柳家受了氣,否則不可能說這些話。所以她認為柳湘蓮就是看不上自己,就是認為自己不應該去唱曲之類的,對方必定就是因為這一點而不喜歡她。

“你啊。”說什麼不憂心,尤大娘看著女兒這般傷心的模樣,就覺得女兒不可能好,女兒是真的傷心了,“既然不合適,就彆勉強了。”

尤大娘清楚自己女兒的情況,小女兒這樣的很難再嫁到好人家。都說一家有女百家求,可當她看到那些上門求親的人,就知道女兒的親事不可能好。

那些人都當女兒是賣笑的,當個小玩意兒還可以,就是不能當妻。尤大娘早年就不願意尤三姐出去唱曲,可是罵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最終還是阻止不了女兒,終究還是到了這步田地。

這一晚,尤三姐哭濕了枕頭,可即使她再哭也無用,柳湘蓮終究不可能娶她。

等到新的一天,尤三姐哭腫了眼睛,這天倒是沒有出去唱曲。她是一個要強的人,不想讓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麵,她哭過,傷心過,便當這一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威烈將軍府,賈惜春休息一晚,帶著東西來到威烈將軍府,她生日後出門的,到現在,七月都要來了。時間過得真快,賈惜春感慨,她來到府裡後,就給張老夫人他們分發禮物,就是尤氏也得到了禮物。

幾個月過去了,賈惜春也沒有必要因為尤二姐的事情就冷著尤氏,該送禮的時候還是得送。要是她沒送,那些丫鬟奴仆看尤氏的眼光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都該認為自己跟尤氏有矛盾。

“好玩嗎?”張老夫人詢問。

“也就那樣。”賈惜春回答,“在路上就是容易犯困,那些山山水水也就那樣。女兒這樣的,又不懂得%e5%90%9f詩作賦的,看了那些山水也就看了,沒有多大的感覺。”

賈惜春在現代的時候就是那樣,她也出去旅遊過,看到那些山山水水,她就想還不如在家裡睡覺呢。

以前可以說是一個人出去玩沒意思,這一次跟謝長雲一塊兒出去,她頂多就是覺得謝長雲很會說甜言蜜語,至於那些山水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