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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都沒了?”

這真是個難解的問題,畢竟我和曾子默,根本不是一類人。

再說了,人有三六九等,木有花梨紫檀,我這麼一怕麻煩的人,萬一到時候鬨出個偶像劇情節,什麼門檻高低職業貴賤,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

沈冰聽我這麼一說,立即安慰道:“喜兒,曾子默可不是暴發戶,你看,那麼多職業裡,他唯獨選擇當一名老師,一不為名二不為利,可見他誌趣高雅。老實說,我們身邊的大多數人包括你我,基本上都在為生活奔波,你要是嫁給她,以後便不必為俗事發愁。”

曾子默條件不差,想必願為其付出一切的女生比比皆是,倒是他看上我,才讓我覺得很不正常。這也是我一直糾結的問題,我總覺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一定是另有所圖。

我那時候雖然腦子不好使,可也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需要先去解決“春夢”的問題。

我為什麼會經常夢見他?他和我又什麼關係?

奇怪的是,自從白天撞見夢中男神之後,這一夜,我居然沒有夢見他。

我因此鬱悶了好半天,直到羅蒙領著我去樓下的茶餐廳,我才明白其中的緣由。

我不會狗血的告訴你,羅蒙介紹給我的新客戶,和我夢中的那個身影,有著百分之九十的相似性。

佛法中有來生一說,見到他之後,我居然信了。

“陳小姐,你好。”他紳士的伸出手,微笑的跟我打招呼。

細長的鳳眼,高挺的鼻梁,淡漠的麵孔,紳士的模樣。他的五官和他的微笑,對我而言,都是那麼的熟悉。

當夢境和現實重疊,我都覺得恍惚。

“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原諒我,見到他本人之後,我不由自主的犯起了花癡。

羅蒙告訴我,這個男人叫魏勳,目前在一家外企擔任高管的工作,年僅26歲。要知道,外企工作壓力相當大,能在這個年紀就擔任要職,可見其工作能力。這麼說來,是一典型的青年才俊。

不過魏勳對我的態度是淡漠而又疏遠的,這才讓我意識到,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麵。

當然,事實是,這並非我們第一次見麵。我也是後來,慢慢的知道其中的原因的。

我工作的時候會帶著一個記事本,在和客戶談話時,記錄對方的要求。我還乾了一件挫事,當羅蒙讓我將記錄給魏勳看看的時候,我那滿滿一頁紙,都寫了他的名字。

我尷尬的將記事本拿了回來,借口滾到洗手間,誰知返回時,魏勳已經先行離開。

羅蒙察覺到了我的失落,歎了口氣,說:“陳天喜,麻煩你擦下你的哈喇子好嗎?”

我心情大好,對於羅蒙的諷刺壓根兒不在意,誰知羅蒙更加惱火,說:“你瞧你,你有什麼好的呀,你這樣沾花惹草,對得起我們小默默嗎?”

小默默?曾子默?羅蒙怎麼扯上他了?

☆、10.表麵和平

羅蒙在我的再三追問下說出了實情——他之所以把這麼肥的案子交給我,不過是受人所托罷了。而這個人,就是曾子默。

裝修房子的人是魏勳,介紹人是曾子默。這麼說來,曾子默可能一早就認識魏勳?

得到這個結論時,我整個人都按捺不住了。如果曾子默和魏勳很熟,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我能更快解決我長期夢見魏勳的疑惑?

於是我立即給曾子默打電話,恨不得長對翅膀飛過去。

電話接通後,先是傳來孩子嬉笑聲,顯然,曾子默正在上課。我覺得時機不對,借口準備掛斷電話,曾子默卻先開了口,不過,聲音卻透著不滿。

“你怎麼忽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你幾點下班啊?我請你吃飯。”

電話那頭是沉默的,好一會都沒有聲音。若不是我手機亮著,我還以為電話已經掛斷了呢。

“你要是沒時間……”

“下班後等著,我去接你。”曾子默打斷了我的話,隻說了一句,便掐斷了線。

我想我能理解曾子默的心情,畢竟是我最先提出保持距離,這時候主動去了問候,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是這種態度。

若不是他和魏勳的關係,我肯定不會再去麻煩他。這時候心底深處某個角落的愧疚感又蹭蹭蹭的冒了出來,但隻要想很快就能解決夢境裡的疑惑,那種愧疚感便立即煙消雲散了。

六點,曾子默按時過來接我。他的身上穿了一件fendi2015年春夏時裝秀上的最新發布的碎花無領開衫,搭配一件純白色t恤,青春洋溢。

其實在眾多顏色當中,亮色是最挑人的,曾子默能將這名花哨的衣服穿出味道來,和他本身的氣質有著很大的關係。

他的臉上帶著一架bolon高清偏光太陽鏡複古墨鏡,用他自己的話說,既時尚,又實用。有好幾次我都想告訴他,城隍廟後街,二十元一個仿冒品,更加實用。但是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不說為好,畢竟,多花了三十倍的價格,並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兒。

“上車啊。”曾子默推了推他的太陽鏡,語氣裡透著不耐煩。

換做平時,曾子默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我是絕對不買賬的。不過今天不同,今天是我有求於人,他給的,我照單全收。

原本以為曾子默會繼續發發牢騷,可現實卻是,從上車到現在,他居然一個字都沒說。為了打破我們之間的尷尬,我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想吃什麼?”

曾子默依然保持沉默,墨鏡幾乎占了他大半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西餐?中餐?還是……”

“你不用這麼大獻殷勤。跟著我就是了。”曾子默終於開了口,可是話語間明顯帶著不悅。

通過今天這兩次對話,我知道曾子默今天龍顏不悅。我也不想再碰一鼻子灰了,於是也保持了沉默。直到進了餐廳之後,曾子默才跟我說了一句話,不過,是讓我點餐。

一句話,這是多麼*%e8%a3%b8的挑釁。

曾子默帶我來的,是西郊巷子裡的一家陝北老店。基本上每一道菜,都和麵食有關。不過口味夠重,我很喜歡。

服務生上餐結束之後,我才察覺到桌上有一瓶西鳳酒。曾子默不由分說的斟了一大杯,昂頭便飲了大半。

“開車,不能飲酒。”我好心提醒,不料卻遭到了曾子默一個大白眼。

他又給自己斟了一杯,抿了一口之後,開門見山的說:“陳天喜,無事獻殷勤,說吧。”

我見曾子默這麼直白,也不想掩飾什麼,索性直言:“我聽羅蒙說了,你和魏勳認識。”

曾子默見我這麼說,立即避開我的眼神,說:“所以呢?他是你的夢中情人?”

曾子默隻是一個玩笑,卻猜中了我的心思。於是我沒心沒肺的順著他的話說了幾句,他隻是沉默的喝酒,聽我說的好一會之後,淡淡的開口:“先吃飯吧,等會再說。”

☆、11.接%e5%90%bb

聽曾子默這麼一說,我便知道他不再跟我計較昨個的事兒,所以放下心來吃飯。一頓飯吃了一小時,結賬時,曾子默顫顫巍巍的遞上了會員卡,顯然已經醉了。

把他扶上車後,我累得在駕駛座上喘著粗氣。

曾子默一直在傻笑,我卻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等我準備啟動車子時,曾子默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湊近了臉來看著我,說:“陳天喜,要不是我和魏勳這關係,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跟我撇清關係啊?”

我被曾子默這突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畢竟,我們認識這半年,相處之中向來是中規中矩。(當然,那一晚的意外必須除去,酒後誤事,是不能作數的。)

而這一刻,他就這樣近距離的貼著我,顯然是喝多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點情況我還是能應付的,於是我輕輕地推了推曾子默,說:“我要開車,你坐好。”

曾子默一臉惆悵的坐在副駕駛,雙眼迷離的看著前方,臉上帶著挫敗。

“陳天喜,你的心比混凝土還硬!不過是個夢中碰巧夢見的男人嘛?至於你這麼關心嗎?再說了,他又不是什麼好人!”

曾子默這樣一句話,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鬆開車鑰匙,琢磨著讓他酒後吐真言。於是我湊了過去,試探著問:“曾子默,你說的是誰呀?你好像很討厭他?”

曾子默身體猛地一僵,原本假寐的狀態忽然清醒,一雙桃花眼警惕的看著我,大約看了兩秒,他的手忽然捧著我的臉,不顧一切的,%e5%90%bb住了我。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再一次確定了一件事——曾子默醉了。

“喂……”我慌張的側過臉,毫不客氣的說:“曾子默你夠了。”

“陳天喜,你不是想讓我幫忙嗎?”曾子默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我的麵頰,聲音裡帶著一絲誘惑,滾燙的鼻息越來越近,說:“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我驚訝的轉過臉,見曾子默臉上的壞笑,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曾子默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從耳垂,到頸部,隨後,落在了我的肩頭。

我慌張的遮住衣服,生怕曾子默看到我肩部的一道疤痕。

“你擦了什麼香水?真香啊……”曾子默又一次的開了口,我們的距離近在咫尺,他的%e5%94%87已經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酒精味混合著他身上的ck香水味,在我的鼻腔裡跳舞。

“你……”

柔軟的雙?%e5%94%87落堵住了我的嘴,那放肆的%e8%88%8c尖在我的%e5%94%87瓣上毫不客氣的滑動著,我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深情的一個%e5%90%bb。

他拒絕了我的反抗,將我的雙手緊緊地鉗製在身體兩側,我越是掙紮,他越是靠近。當絲滑的%e8%88%8c尖撬開我的雙?%e5%94%87時,他不客氣的帶有節奏的卷動著我的%e8%88%8c尖。

我的身體越發酥軟,隻覺得身上某個部位接觸到了一陣冰涼,這才猛地驚醒過來。

而曾子默的手,居然放在我的身前。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下一秒,我毫不客氣的甩給了他一巴掌。

“曾子默我告訴你,老娘就是看不慣你這幅模樣,潛伏半年還不夠,現在又給我裝醉酒,你以為我多稀罕你啊,你當你雲南大瓣蒜呢,誰拿你嗆醬吃啊!”

“疼……”

“疼就對了,疼了才能長記性。”我生氣的解開安全帶,拎著包包落荒而逃。

☆、12.老朋友語氣

路上,曾子默給我打了十幾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