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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呢?”

“這可不是,我主要是工作上的難處。”林小環解釋道。

總不能直接說我騙你錢,你和我哥說了吧。這事兒林小環沒法直接問,直接問就證明自己親口和徐月英承認自己騙錢的事兒,挺尷尬。而且她上次回老家就做出了選擇,也沒必要再問什麼了。

徐月英信也沒全信,但是也沒轍,隻能道,“有什麼難處你和我說,回頭我幫你打個電話和你們領導說說。”

林小環聽到這話就有點開心。然後想著二嫂這麼多年也沒對我這麼好過啊。

正有點激動呢,就聽二嫂道,“小環,爸媽和大哥三弟那邊有什麼情況,你清楚嗎?今年安安過來,我太忙了,也沒顧著給他們寫信寄點東西回去,怕他們對我有意見。”

這要是過去,林小環就沒心沒肺的啥都說了。可現在,她一下子就警覺起來了。

特彆是想著家裡人還懷疑二嫂私藏爸媽生活費的事兒呢。

還有聽到林安安的名字了,她就謹記自己是哪邊的人。

自然不能說真話了。“都挺好的,都念著你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媽最看重二哥和你了。還問安安在你那邊有沒有惹是生非呢。”

徐月英心裡其實也不是很能信任她這話了,但是也隻能哄著,儘量拉攏。於是歎氣,“哎,提不上惹是生非,都是我這做後媽的應該承擔的責任。”

然後又道,“以後家裡要是有啥情況,你可得和我說。總不能安安不在老家,我就不關心家裡了。還有,家裡要是給安安寫信,你也幫我打聽一下寫了什麼。這孩子有心事也不給我和你二哥說,我們都操心呢。你費心了,以後我和你二哥都念著你的好。”

“好,我都記著呢。”林小環敷衍的回答。

然後想著,難怪突然對我好了,估摸著是那丫頭給你好看了。就知道我的重要性了。

果然,這折騰人,還是得看安安的。

連二嫂都沒轍。

林小環頓時覺得心裡平衡了。也對跟著林安安的心思更堅定了。二嫂都沒轍了,她跟著二嫂混什麼。

安安這丫頭會折騰,還能送人上報紙呢。

關鍵是安安說話算話,人家說不來她家裡吃白食了,就真不來。不像二嫂總是說念在心上,記在心裡,結果這麼多年,屁都沒有。

還有那海魚乾,她媽給她拿了回家裡吃。真好吃。她以前竟然都沒吃過呢。安安去了首都,家裡才吃上。公婆對她更是高看一眼,說這麼好的東西,縣城都沒賣的,也是沾光才吃上的。

以前難道就沒有?隻不過人家不願意往老家給而已。

通過這些事兒,林小環越發意識到了,二嫂就是那畫出來的一張餅,看得到,不能吃。

跟著她混沒前途。

掛了電話之後,她就琢磨著,找個機會回家裡一聽,和家裡人一起再琢磨琢磨,彆回頭爹媽被二嫂忽悠了。

要不然自己這個騙過二嫂錢,欺騙過二嫂的人,那是沒啥好處的。

林安安中午放學回來,就收到了老家的信。

除了老林家的,高小翠的和孫回的。應該都是之前的回信。

她高高興興的放入書包裡麵。

吃飯的時候,徐月英就問起了,“我看通訊室有你的名字,信拿了嗎?”

林安安點頭,“拿了。”

“誰寫的啊?你爺奶給你寫信了?”

林安安道,“朋友寫的。”

徐月英還是有些懷疑,“安安,如果爺奶給你寫信了,就給我說一聲。回頭給我也看看。你也知道他爸總是惦記老家。然後我之前事兒沒做好,也太粗心了。以後也要關注老家的消息。”

林安安道,“郵局就在那裡,是去寄信,發電報,還是打電話。這不都很方便?我爸把老家責任給你,你就給我?你們兩可都會推卸責任啊。老林家遇到你們這兒子媳婦,可真是倒黴透了。”

徐月英:……

林文靜道,“你膽子可真大,你這話敢和爸說嘛?”

林安安道,“我倒是敢,你媽不敢。”

林文靜看了眼她媽那委屈的樣子,有些替她媽不值當,又覺得活該。“你看你對她好,她這麼對你。”

曹玉秋趕緊哄著孩子,“行了,彆拱火了。吃飯。”

經過幾次之後,曹玉秋可真是不想和林安安正麵對上了。誰知道她嘴裡能吐出什麼話來的。

而且她也惦記著在和常勝說清楚之前,儘量的不鬨騰。

但是徐月英這頓飯無疑是又沒吃好的。

林安安上樓去,就開始看信件。

先看了老家的。主要是從中找到重要信息。比如一年八塊錢生活費之類的。

雖然林安安有一張嘴可以說,可有證據還是比沒證據好。這封信也代表了老家對林常勝兩口子的不滿。信中以老爺子老太太的語氣說出了林常勝不孝摳門這事兒,不給她們寄東西,和她和老頭子一年才二十塊錢。多虧了安安要了生活費,現在還給她寄了好東西。

除去這些重要信息,看這語氣,這明顯的是開始捧著林安安了。原來是捧著徐月英和林常勝的,現在又加上林安安了。

看來還是遠香近臭。在老家的時候,他們雖然也和林安安主動示好,但是卻沒這樣的態度。難道是因為來了首都,自動的在他們心裡提升了身價?

看完上麵一張,發現下麵還有一張新加的。內容是關於林小姑上門來說了上次相親的真相,原來是徐月英安排的。他們就通過這個事兒懷疑生活費的事兒是不是也是徐月英這麼摳門,是否林常勝不知道。

林安安挑眉,這是還對林常勝抱著期望?

林安安心說,問當然是會問,但是不是替老家問的。

自從猜測徐月英準備攤牌之後,她就知道這個事兒到了說出來的時機了。要不然誰知道人家有沒有什麼本事,來個大事化小呢?

林安安不想去考慮林常勝知道這個事兒之後,會如何對徐月英。說實在的,這和她沒多大關係。

人家兩口子就算離婚,和她有關係?

沒準林常勝的心情倒是舒坦了,沒啥心裡負擔了。回頭為了兩個孩子,再來個複婚。還真有可能。看看上次沒寄東西回去,他不也就發個脾氣?

林安安要的是補償,要的是在這個家擁有最好的待遇。儘最大的可能彌補自己吃過的虧。要享福。

所以林安安在琢磨,如何利用這件事兒來獲得更多的好處,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管如何,這封信就是必要的工具。

是她討債的憑證。

把信隨身放在了書包夾層裡麵,林安安又看了孫回和高小翠寫的信。孫回這封信裡麵放著幾個人寫的,都是之前相處過的軍屬。大家共用一個信封寄過來的。都為林安安開心。也說了一些他們在老家的生活。看到大家生活都順利,林安安也很開心。

然後又看了高小翠的。滿張紙都在寫著羨慕。也關心林安安在這邊生活是否順利,有沒有被人欺負。有沒有被人小看了。還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來首都找林安安玩。

看完信,林安安心情很好。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挺好。

初三下學期抓得很緊,老師課程講的很快。而且小考頻繁,第一周學完一單元就開始考試。

而且考試還是安排在周末,儘量不占用學習時間。

這麼頻繁的考試,學生壓力自然大。

但是老師們也不輕鬆。學生周末考完,周一,就出成績了。

周一下午,就宣布了班級排名。

林安安以優秀的成績,占據全班第一的寶座。

林安安覺得開心的同時,又覺得這不算什麼。因為這還隻是班級呢。還是得看月考成績。

月考才能看全年級的。

但是老師們都很高興,覺得林安安這成績很穩。新學期換了新環境,依然這麼優秀。

倒是班上之前競爭的幾個學生,確實有了壓力了。≡思≡兔≡在≡線≡閱≡讀≡

而且這些人還挺有進取心,主動過來認識林安安。

找她討教學習方法,比如為什麼她俄語那麼厲害,聽說還是在老家學的。然後又問她數學為什麼那麼厲害,竟然考滿分。

林安安也沒藏著掖著,很大方的分享自己的學習經驗。

她覺得自己這些經驗不算什麼,因為基本上都是靠勤奮。

優秀又大方的人,自然不缺少朋友。靠著這次考試成績,林安安也開始榮譽這個班級了。

結交了一些優秀好學的朋友。

初三學生不少家裡的家長都是和林常勝級彆差不大的,開個會都能碰上。

人家知道林常勝閨女一來就考第一。力壓群雄。少不得羨慕幾句。

開會的時候碰到,也就念叨了兩句。

林常勝這才知道閨女考試了,還考了第一。

他也是笑,“這才開學呢,這就考試了?”

坐在邊上的李四海也主動和他說兩句,“你這閨女真是出息。報名的時候本來報初二,她覺得自己能行就要報初三。然後校長讓她考核,她直接給了個漂亮成績,讓校長都覺得撿到寶了。”

旁邊其他首長聽著,都覺得林常勝這閨女可真是出息。

雖然大家都知道以後肯定是想安排家裡孩子進部隊的。可這學曆和待遇,還是有區彆的。比如提乾,那肯定就提那些文化高的。

而且以後打仗機會少了,和平了。立功機會少,也更看重個人能力。學習好也是證明能力的一種方式。

林常勝心裡很驕傲。

於是開完會之後,決定回家看看。

林安安下午放學,就在門口和他碰到了。他一看到林安安,就高興的問起了考試的情況。

林安安看到他的時候,心裡一思索,故意垮著臉,敷衍道,“還行吧。”

林常勝看她這臉色,就問,“怎麼這個態度。是遇著啥難事了?”

林安安:“我心裡不舒坦唄,你從哪裡聽到我考試的事兒的?”

說起這事兒,林常勝笑道,“開會的時候遇到一些人,有孩子和你一個班的,就提起來了。都說你考得好。第一次考試就考第一。”

林安安道,“當然得考第一了,這不是沒指望嗎?隻能指望自己了。”

林常勝聽出不對勁兒了,問道,“你這話又是啥意思?”

“進屋說吧,有些話我早就想說了。就是你一直不在家,我找不到人說。”

林安安說完,氣呼呼的就進屋去了。

徐月英倒是下班回來了,正和曹玉秋說什麼呢,見林常勝回來,兩人十分欣喜。就瞅著他在家的時候,找機會把事兒給說了。於是殷勤的照顧他。端茶倒水的,十分熱絡。

林安安也沒去樓上,直接坐沙發上等著,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搞得林常勝頻繁皺眉頭。

徐月英趁機道,“安安,你爸難得回來,你這擺臉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