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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查清楚,來頭不小,我希望二叔能夠幫幫她。”

“哦?”袁成鋼語氣裡染上興味,“害她的人是誰?”

“江城羅副市長!”這也是剛剛袁陸軍從嚴俊那裡聽來的。

他不明白蕭秋水怎麼會惹上江城的副市長,聽嚴俊說要上報之後,袁陸軍立刻跟蕭秋水想到一塊兒去,一旦這件謀殺案上報,肯定會被上級壓下,要麼秘密審理,要麼不了了之,而這,必然不是蕭秋水想要的。

袁陸軍覺得蕭秋水有時候做事太衝動,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沒處理好而讓蕭秋水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錯事。他覺得蕭秋水兩次救了自己的命,為報答她的救命之恩,自己也該做些什麼。

聽到“江城羅副市長”幾個字,人老成精的袁成鋼立刻敏銳地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幾秒後,他說:“我會轉告你二叔的,有他在江城坐鎮,任何犯罪嫌疑人休想逃出法網。”

“謝謝。”

“謝什麼?”袁成鋼輕哼一聲,“有兒子跟老子道謝的嗎?”

袁陸軍抿著嘴不吭聲。

父子兩其實是一個脾性,平時都是一副冷俊的模樣,兩人之間的對話很少超過三分鐘的,今天已經是大大意外。

“你自己小心點。”袁成鋼沉聲道,“把電話還給嚴副營。”

袁陸軍把電話交給嚴俊,嚴俊恭敬地和袁成鋼說了幾句,把電話放下。

他拍拍袁陸軍的肩膀,“回去吧,明天比賽加油!”

嚴俊剛送走袁陸軍,就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軍裝男子邁著大步走來。

來者氣勢驚人,人未走近,便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的凜冽寒氣。

“臭小子,你真的跑回來了!”嚴俊一眼知道來者的身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林逸榮大步流星走進屋內,瞟了眼四周的設備,冷聲說道:“我聽說晚上出現夜襲。”

“誰跟你說的?”嚴俊暗中腹誹,哪個王八蛋糕子把晚上的意外告訴這樽煞神的?!

“我妹妹沒事吧?”林逸榮不答反問。

嚴俊又翻了個白眼:“你既然料事如神,會不知道你妹的情況?”

林逸榮斜睨他一眼,“若非秋秋身手了得,你覺得今晚她會沒事嗎?”

“呃。”嚴俊被堵得啞口無言。

正如林逸榮所言,若非蕭秋水有著變態般的身手,她今晚八成會受傷,甚至死亡,而且不單是她,整個營地裡的一百多名學生,都無法幸免。

說起來,這件事最大的意外是蕭秋水,也正是她這個意外,保住了所有人。

“你叫我放心,這就是你對我的承諾?”林逸榮陰沉著臉盯著嚴俊,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嚴俊已經被林逸榮秒殺千萬次。

嚴俊呐呐張嘴,說不出話來。

他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警戒,派了那麼多人守衛在林子四周,殺手一定無法溜進林子,然而,事實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不,是兩巴掌,把得他臉麵無光,巴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如果沒有蕭秋水,自己一定會恨死自己!

他清晰地記得那個被捅了一刀的士兵鐵蛋,身上傷口無數,最為致命的是%e8%83%b8口的刀傷。

觸目驚心的一刀,直擊肺腑,後又被女殺手打得撞樹跌地,差一點點就沒命。聽說是蕭秋水救了鐵蛋。鐵蛋身上的傷也是蕭秋水處理的,雖然處理得很粗糙,卻不知道用什麼法子成功止住%e8%83%b8口的血,使得鐵蛋得以回到河對岸的基地內,接受醫務員的搶救。

據說當時鐵蛋麵前還有五個學生。儘管後來發生了什麼鐵蛋不知道,而那五個學生也沒有露出異樣慌恐的神色,但嚴俊猜得到,必然也是蕭秋水的傑作。她不但救了鐵蛋,救了五個學生,而且防止恐慌漫延到一百多個參賽者之中。

他深深地感謝她,謝她伸出的援手,救了學生,救了整個營。

見嚴俊微垂著臉不說話,林逸榮不由火氣更旺,上前一拳揍在嚴俊臉上。

嚴俊一驚,剛想躲閃,突然猶豫了,他一猶豫,林逸榮的拳頭砸在他的腮幫上。

嚴俊差點兒被這一拳打趴下,雖然沒趴,身形也足夠狼狽,嘴裡立即滲出血絲,臉頰紅腫。

“我說小榮,你也太狠了吧!”嚴俊疼得直抽氣,一手捂著自己的左頰,怒瞪著林逸榮。

呸的吐出一口血水,他皺緊眉頭,完了,牙齒不會被打掉了吧。

感覺牙槽有些鬆動,嚴俊鬱悶不已。

“幸好秋秋沒事,要是她出了事,就不隻是一拳了結的事!”林逸榮冷哼,“我以下犯上,要懲要罰隨你,但是現在,帶我去看看她。”

第二百四十六章 黑車

嚴俊看著他囂張冷酷的模樣,心有戚戚焉,敢對頂頭上司那麼粗魯外加不敬,換個人早把他拉下去嘣了,自己卻不得不忍氣吞聲,唉,誰叫自己理虧呢。

嚴俊%e4%ba%b2自帶著林逸榮去河邊營地找蕭秋水。

“呐,她就住在那裡麵,人家現在睡覺,你確定你要去打擾她?”

林逸榮不吭聲,沉默向嚴俊手指的帳篷走去。

“喂!裡麵可還住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呢!你可彆亂來,等下被當成色魔我可不管你!”嚴俊壓低聲音喊道。

林逸榮腳步未停,一直走到帳篷外麵。

閉上雙眼,運用蕭秋水教他的功法去感應四周的動靜。

他還不懂得用神識,但可以用功法集中注意力,使得五官的靈敏比平時強上數倍,草葉晃動的聲音,微風拂過的聲音,以及,人呼吸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帳篷內,隻要確定帳篷內三個沉穩而緩慢的呼吸聲,就會悄悄退下。

然而,他卻隻聽到了兩道呼吸聲!

這不正常!

他眼睛猛的睜開,爆射出兩道精光。

出手伸向帳篷的簾子拉鏈。

“喂,你乾什麼?真想當色魔啊?”一隻大手及時攔住他,嚴俊用氣聲問道。

“她不在裡麵!”林逸榮推開他的手,刻意壓低的聲音也掩飾不住他語氣裡的驚怒。

難怪他一到帳篷邊就覺得不對勁,她是修真者,她說過,周圍的一切,皆在她的掌控之內。

如果她真的在裡麵,自己一來,她應該就會發現,而不是毫無動靜。

嚴俊聞言一愣:“你怎麼知道?”

“不信你自己打開看看。”林逸榮周身散發出濃濃的寒氣。

嚴俊心頭一跳,那個臭丫頭,不會真的溜走了吧?

他偷偷拉下帳篷簾子的拉鏈,透過一道縫看了進去。

裡麵比外麵更黑,什麼也看不到。

林逸榮上前,用力將拉鏈往下一扯,“看清楚。”

嚴俊聽到那嗤啦一聲,嚇了一跳,這要是吵醒了人,看到他們兩個大男人站在女生的帳篷前麵,還不得把他們想成猥瑣的色狼!

回頭瞪了林逸榮一眼,嚴俊眯著眼往裡看。

隻見帳篷內並列鋪著三張簡易床,其中兩張床上各躺著個人,另外一張床上的被子癟著,很顯然,那床被子裡沒人!

嚴俊見狀大驚,難道真被林逸榮猜中了?

林逸榮推開他,要走進去叫醒人問話,被嚴俊眼疾手快地拉住。

“蕭秋水可能去上廁所,你這樣闖進去就真成色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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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俊生拉硬拽下,林逸榮被迫遠離那頂帳篷。

“她到底去了哪裡?”林逸榮雙手抱%e8%83%b8,冷聲質問。

嚴俊苦哈哈的表情一點兒也沒有在其他士兵和學生們麵前的威武形象,“我想她可能……八成……大概溜出軍營了。”

“什麼意思?”林逸榮眼神冰冷,像冰刀子一樣戳著他。

“今晚出現殺手你應該聽說了吧?”嚴俊把今晚發生的事大致同林逸榮講了一遍。

林逸榮聽完後凶狠地剜了他一眼:“為何不早說!”

說完後,奔跑著離開。

嚴俊自言自語道:“你又沒問我。”

看著林逸榮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嚴俊恨恨地罵著蕭秋水,死丫頭,還跟我保證不亂來,半夜三更的,居然偷偷溜走!

隨即他想到出入軍營隻有一個大門,大門晚上是鎖著的,她怎麼出去?

蕭秋水怎麼出去的?

她是飛出去的!

靈力化成光繩,吊在高高的鐵門上,不會觸動警報,她再抓住光繩迅速一躍,飛上足有三丈高的鐵門,落地,已至軍營外。

從起跳到落地,所用時間不到三秒。

讓攝像頭三秒鐘無法監測到鐵門附近的畫麵,她輕鬆就能辦到。

而三秒鐘的時間,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離開軍營後,她向著山下衝去。

建立在群山中的軍營,四周除了山還是山,不可能讓她打車。

蕭秋水也不需要,她奔跑的速度汽車更快。

月華如水,山間靈氣飄蕩,蕭秋水仿佛山中精靈,愉悅地奔跑在白色的公路上。

心法自動運轉,體內靈力自動運行,在經脈中遊走。

山之靈氣,月之精華,融入她的肌膚中,無數毛孔舒張著,貪婪吮xī著空氣中的精華。

奔跑之中,壓抑在心中的怨怒漸漸消失,蕭秋水沉浸在一種絕妙難言的境界中,好似被神光包裹,心中一片純淨,腦海平靜清靈。

直至天上明月被烏雲遮罩,那種妙不可言的感受才突然消失。

蕭秋水輕舒口氣,這一奔跑,竟讓她許久未增進的修為有了觸動,隻要閉關幾日,她便可晉級。

如此放縱狂奔,加上意外進入那種奇妙的境界中,蕭秋水已到達山腳,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個速度趕得上金丹期修士了。

蕭秋水瞟了眼前方的璀璨華燈,繼續趕路。

半路上,叫了一輛計程車,開往江城。

一路催促,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蕭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