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吧,校長不給,我也有辦法找到,不過到時候可就不是談一談那麼輕鬆了。”
校長聞言瞪圓眼睛,威脅!赤摞%e8%a3%b8的威脅!他當了那麼久的校長,這是第一次被人威脅,且是被自己的學生威脅,且這個學生還是個女的!
蕭秋水淡定看著他,任他眼睛瞪得再大,穩如泰山。
“我警告你,不許動武,也不許搞那些七七八八的勾當,再過十天,你就要代表學校與外校學生競爭,彆儘給學校惹事。”
“我沒閒功夫。”
校長聽懂了她的意思,對她說話風格很是無語。
“要是彆人主動招惹你,能忍就忍,忍不了就回來告訴你們班主任或者直接來找我,彆再打人,更不要踹人。”
“知道了,校長,你真囉嗦。”
蕭秋水搶過校長拿出來的卷宗,翻找羅玉潔三人的信息。
校長氣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是誰教出來的學生,快帶回爐子裡重新燒煉!”
蕭秋水很快找到羅玉潔三人的信息,迅速瀏覽完畢,將文件一蓋,還給校長:“謝校長配合,沒事我先走了。”
校長揮了揮手,一臉趕蒼蠅的表情。
他擔心自己再和蕭秋水呆在一起,會氣出心臟病來。
出了校長辦公室,蕭秋水的臉色沉了沉。
下午放學後,蕭秋水打了個電話,告訴王媽要晚點回去,然後去張鶴宣家。
……
在洪清波家裡,四個男人圍坐在沙發上。
三個相貌不一的男人全看向靠在沙發背的洪清波。
“沒想到袁家那小子竟然會替林家的丫頭出頭,我們這次的算計是徹底失敗了。”一個下巴尖長,眼睛不大的男人道。
他的相貌與羅玉潔有幾分相似,如果是林昭輝在這裡,一定認得他,他是副委書記羅宗漢,洪清波的第一走狗。
“我也沒想著憑這件事可以扳倒林昭輝,失敗就揭過,另想辦法便是。”洪清波嚁了口煙,眯著眼慢吞吞地道。
“可是書記,若是對方報複怎麼辦?”內穿格子襯衫,外套黑色毛衣背心的男人問,眼裡閃過膽怯之色。
“報複?”穿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嗤笑一聲,“一個小丫頭,能翻了天不成?彆人隻知道是幾個學生之間的矛盾,誰能想得到我們插了手?”
背心男戴著一副眼鏡,他一緊張就忍不住用手指去推鏡框,“她報複不到我們身上,但我擔心她對孩子不利。”
“那更好。”尖下巴的男人露出陰測測的笑,他笑起來嘴角微微歪斜向右邊,看起來邪佞陰冷,“隻要她動了手,我們就可以借此攻擊她。不過這次可得留下證據,彆再叫人三兩句話就把責任撇得乾乾淨淨。”
“沒錯,正愁她不出錯,她動手了才好。”高大男人嘿嘿一笑。
毛衣背心男抿了抿%e5%94%87:“要雇幾個人保護三個孩子吧。”
“這是當然。”高大男人怒哼一聲,“那個死丫頭再敢傷我兒子一根寒毛,看我怎麼收拾她!”
聞言,幾人都沉默了下來。
張鶴宣腳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幾人都清楚,那個丫頭當真惡毒,居然敢把一個大活人踢下山,還好隻是腳扭傷腫了,若是摔了個腦震蕩或者內出血,張宏義怕是早恨紅了眼,直接殺到學校去。
“行了,近期風聲緊,你們確定接下來的行動就早點離開吧。”洪清波看了看手表,放下搭在左%e8%85%bf上的右腳。
“書記,你放心,我們會小心謹慎的,林昭輝那隻老狐狸,再精明也不會想到學校裡發生的事和我們幾個有關。”羅宗漢站起身道。
另外兩人也保證會小心行事,然後一起向洪清波告辭。
洪清波透過落地窗看著他們坐上車絕塵而去,平靜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鶩的笑。
第二百二十一章 釣魚
……
“你……你怎麼進來的?”張鶴宣正無聊地坐在床上打手遊,忽然感覺到窗邊有動靜,抬看便見到蕭秋水從窗戶外跳了進來,他大驚失色,手裡的遊戲機掉到被子上。
蕭秋水迅速閃至床邊,一道白光閃過,一個無形的隔音陣罩在了房內。
“媽!快來!有人闖進我屋子裡了!”張鶴宣反應也很快,一邊掀開被子下床,一邊大聲喊,想要把大人叫來。
蕭秋水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往床上一甩。
比蕭秋水大了將近一個頭的張鶴宣像是充氣W娃一樣,被蕭秋水甩在了床頭。
張鶴宣的臉陷進柔軟的枕頭裡,他慌忙撐起,一邊往床那邊爬,一邊驚恐地大喊大叫。
蕭秋水出現得太詭異,張鶴宣又做賊心虛,此刻隻想著找人救自己,被蕭秋水輕飄飄一甩,更加怕她。
“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蕭秋水淡聲道。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張鶴宣一定會笑出聲來的,這句話不是偏僻巷子裡劫匪對受害女性常說的話嗎?眼下換成一個漂亮的少女說出來,詭異!太詭異了!
張鶴宣不信蕭秋水的話,依然在放聲大叫,同時滾到地上再爬起來,迅速往門口衝。
蕭秋水輕飄飄伸出一隻腳,絆住張鶴宣的腳,張鶴宣驚呼一聲,啪的一聲重響,摔在了地上。
蕭秋水腳踩住他那隻包裹著紗布的腳,張鶴宣吃痛,大叫出聲,一邊往門口爬。
“嗤,我還沒用力呢,你叫什麼?”說著,腳上一使力,張鶴宣則像被人強了一樣,聲音高亢尖利,音調全變,剛撐離地麵的身體啪的一聲又跌回地麵。
蕭秋水睥睨著他,冷聲斥道:“再喊,我再踩!”
鞋底虛虛踩著張鶴宣的腳,隻要張鶴宣叫,她就往下踩。
張鶴宣連忙閉上嘴巴,腳上的疼痛順著神經傳達到大腦中樞痛感神經,他也不敢發出一聲痛%e5%90%9f。
見狀,蕭秋水稍稍滿意。
張鶴宣趴在地上,扭著脖子仰望著她:“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也不問她怎麼上來怎麼進來的,心裡暗暗祈禱著有人能夠推門進來,但是又覺得希望渺茫,難道今天自己要死在自己的房間裡?
蕭秋水的出場方式太過詭異,聯係學校裡關於蕭秋水的傳聞,張鶴宣忍不住發抖,他是不是錯了?不該惹這樣一個女魔頭!她比傳聞更可怕!
“問話。”蕭秋水垂眸,冷眼看他,“我這腳可以明辨是非對錯,聞撒謊者,它就會不受控製地下壓,隻要你答錯一次,它就會往下沉一次,我先提醒了。”
嗤,什麼腳能明辨是非對錯,你以為自己的腳是上帝嗎?
張鶴宣不以為然嗤之以鼻,卻配合地點了點頭。
蕭秋水將他的神情看在眼中,沒說什麼,等一下他就知道答錯的後果了。
“腳疼嗎?”
廢話!傷上加傷,能不疼嗎?
這是張鶴宣心裡的想法,自然不敢原話說出來,“疼,疼死了。”
蕭秋水往下摁了摁腳,張鶴宣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感覺一道電流從腳上直躥而上,他驚叫:“喂,我說的是大實話,你可彆踩我!”
“嗯,我的腳也告訴我,你回答得沒錯。”蕭秋水一本正經地道。
張鶴宣瞬間淚流滿麵,坑爹的,這是嚇他呢還是嚇他呢!
那腳要是能說話,他的名字倒過來寫!
“聽說是我把你踹下山的,你怎麼說?”蕭秋水繼續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張鶴宣一愣,盯著地麵,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彆人不知道是他自己滾下去的,自己這個當事人和蕭秋水卻是清楚。
可她為什麼要來問自己?這裡麵一定有陰謀!
張鶴宣調動起所有的腦神經,快速地想著蕭秋水的目的。
很快,他腦海靈光一閃,原來如此!
她身上一定帶了錄音筆,想讓自己招供,到時候往學校一放,或者傳到校園網上,自己就沒臉再在學校混了。自己是腳滑滾下山的事可隻有他知她知,他連對羅玉潔李心悅還有自己老爸老媽都沒說,真相一旦暴露,自己肯定會叫他們失望,甚至失去他們的信任。
如此一想,張鶴宣咬緊牙關,死也不會說出去的。
蕭秋水不知道轉眼之間張鶴宣心裡想了那麼多。
她見他不說話,便道:“回答!我的腳有些不耐煩了。”
是你不耐煩還是你的腳不耐煩?
張鶴宣暗恨。
“我當時驚嚇過度,不知道是不是你踢我下去的,不過羅玉潔和李心悅都說看見你腳踹在我%e5%b1%81%e8%82%a1上。”
蕭秋水眼神一凜,他不知道?見鬼的不知道!
腳往下重重一踩,踩在傷處,張鶴宣慘叫出聲,如破了嗓子的公%e9%b8%a1。
“看來你答得不怎麼好,我的腳很生氣。”慢悠悠冷叟叟的話飄入張鶴宣耳裡。
疼得兩眼發黑的張鶴宣氣道:“你想打就打,彆拿你的腳說事!”
蕭秋水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居然那麼骨氣?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她抬起腳,再次重重一踩。
又一聲慘叫高空飄,不過被蕭秋水的隔音陣擋在了房間裡,除了兩人,再無人聽見。
“說是不說?”她淡聲問。
張鶴宣怒而轉頭,雙目噴火:“有本事你就把我的%e8%85%bf踩斷,我一定會告你,把你告上法庭!”
蕭秋水挑了挑眉:“那我換隻腳踩。”
說著放過張鶴宣的傷腳,轉而去踩他另一隻腳。
張鶴宣痛得全身痙攣,心裡把蕭秋水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十八遍,依然抵不過雙腳的疼痛。
“想好了嗎?”她問。
張鶴宣咬牙切齒,聲音比牙縫中擠出:“等我爸媽進來,你會後悔的!”
蕭秋水皺眉,想不到真是塊硬骨頭,這可不好辦。
她確定以及肯定,張鶴宣的腳不是從山上滾下去時傷到的,當時她用靈氣護住他,他滾下去,最多皮肉被磨破有點疼,但絕對不會傷得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