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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出的道衝出去,而是趁著班裡同學混淆他人視線的時候,鑽進了其他班級裡去。

所有人都麵向高一七班,向外鑽的其實很容易被人發現,但是蕭秋水不是普通人,隻要她想,可以讓人察覺不到她,兩人如同水裡的魚兒,很快鑽出了人群,向著辦公樓跑去。

而人群中間被高一七班的學生打亂,有人尖叫“不要讓她跑了!”“她在這裡,快堵住她!”

隊伍更加的亂,姚奇等高個子男生踩著彆人遠遠眺望辦公樓的方向,看道兩條瘦小的身影漸行漸遠,嘴角高高咧起。

“安靜!所有人都站著不準動!”校長站在高台上,拿著話筒大聲喊道。

扯破喉嚨喊出來的聲音具有十足的威懾力,但是這一刻的效果並不明顯。

校長額角青筋不停地跳,看著這些像憤青遊街的學生,他眼睛氣得通紅,“所有人都給我閉嘴站好!誰再動一下,說一句話,立刻記名處分,叫家長!”

果然,懲罰的話最有威懾力。

剛剛任校長如何出聲製止都不聽的學生,一聽再說話動作就記名處分,一個個立刻安靜下來,冷靜下來後,想到他們剛才的衝動之舉,個個額冒冷汗,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像被操控了一樣,居然去圍攻一個學生,還當著校長和老師的麵,不管對錯,肯定都會挨批的。

不過有些學生仍然滿腔怒火,尤其是那些參加了選拔賽最後沒被選上的學生,對蕭秋水的惡毒行徑表示深深的鄙視和唾棄。

那些晉級到第三關的學生,心情激烈尤為明顯。

他們心中不無想著如果蕭秋水被擠下去,那麼十個名額中還有一個,說不定被選中的就是自己。

抱著這種僥幸心理,有學生對著高台上的校長喊:“校長,像蕭秋水那樣惡劣的學生,絕不能代表學校參加比賽,請您立刻剔除她的名額。”

與此同時,蕭秋水與閆珊珊二人一路飛奔,衝入辦公樓中。

閆珊珊拉著蕭秋水就想找間沒人的會議室躲起來,蕭秋水反扯住她。

“秋秋?”閆珊珊扭頭不解地看著她。

“廣播站在哪裡?”蕭秋水沉聲問。

“廣播站?”閆珊珊愣了愣,隨後驚訝地問,“你要去廣播台?你要去找那個放廣播的學生?”

“告訴我廣播站在哪兒。”

“不,不不,秋秋,你聽我說,你要冷靜,千萬不要氣暈了頭腦,做出什麼傻事。”

蕭秋水抓緊她的手,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廣播台在哪裡?我不會打人。”

“真的?”閆珊珊不太相信,蕭秋水一直都是用拳頭解決問題,平時也就罷了,現在風波剛起,且來勢洶洶,若是蕭秋水在動手傷人,肯定會被眾人的唾沫淹死的。

“真的。”黝黑的眼睛深不見底,亮如星辰。

閆珊珊恍惚了一下,呐呐道:“在九樓,931。”

蕭秋水立即放開她的手:“我先上去。”

話音未落,已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秋秋,坐電梯啊!”閆珊珊愣了一秒回過神來,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急忙叫道。

她沒看到蕭秋水的速度,要不然就不會這麼喊了。

此刻,蕭秋水身形如電,在樓道中彈跳,一層樓,兩步就到,到達九樓,隻需要幾秒鐘。

操場上,聲浪如潮:“請校長嚴懲這樣的學生!還張鶴宣一個公道,還西城高中參加選拔賽的學生一個公道,還西城高中所有學生一個公道!”

剛被校長壓下去的暴亂似乎又有掀起的衝動,老師們站在隊伍前維持秩序,校長鐵青著臉站在高台上指著他們大喝。

西城高中的學生,非富即貴,平時也許會給校長和老師幾分薄麵,但是一旦發現有人觸及到他們的利益,發現那麼多“同仇敵愾”的戰友,對校長的一絲敬畏便被踹到了角落。

這些學生平時個個牛氣得很,很少會如此團結,然而當他們得知野外生存競賽在學校的選拔賽中竟然有貓膩,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可原諒的!對於其他競賽,他們可以一笑置之,但野外生存競賽,是所有學子夢寐以求的比賽,隻要報過名的都是真的想要被學校挑中去參加市級、省級的比賽。

這樣的比賽,怎麼能容人作弊。

換在平時,蕭秋水打傷了人他們也就說幾句話笑笑罷了。

掀起此風波的人正是抓住了西城高中學生們的心理,才敢有恃無恐。

“校長,請將蕭秋水的名額從競賽名單中剔除!”

“剔除!剔除!剔除!”

聲勢之浩大,西城高中建校百年以來,難得一見。

校長的威信在這一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響徹天空,如晴天霹靂,在眾人頭頂炸響。

“閉嘴!”

------題外話------

為了情節發展,把前麵救人那章改了一下,改成張鶴宣腳滑摔下山,後續看到有矛盾的,可以回去看看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以我及袁家的名譽擔保

聲音太大,氣勢太強,以至於連校長都震不住的學生呼聲嘎然而止。

“這人是誰啊?”

“語氣好囂張!”

安靜沒一會兒的操場立刻又變成了菜市場。

少部分人聽出了喇叭傳透出的聲音,均露出錯愕的表情。

“閉嘴!再吵本學期學業成績零分!”

又是一聲暴喝,這回更猛,直接拿大家的學習成績威脅大家。

校長聞言苦笑一聲,他剛才已經用這個威脅過大家,但是沒用,何況這是第二次威脅,效果肯定更差。

果然,這一招對那些學生根本沒用,學生不但不閉嘴,反而罵起來。

“靠,這人誰啊,居然想讓我們都得零分,有本事她就記啊,看她有多大能耐!”

“嗤,不會是蕭秋水的同黨吧,這聲音可不像是老師的。”

“我就是蕭秋水!”

六個字通過喇叭傳遍學校,操場聲音尤為清晰。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清晰得所有人都閉上了嘴,驚訝地仰著頭看向辦公樓第九層的窗戶。

校長拿出一方深藍色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個蕭秋水想要乾什麼?

高一七班的學生驚得目瞪口呆,蕭秋水怎麼跑到廣播站去了?

蕭秋水透過窗戶,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冷漠:“我就是蕭秋水,下麵的,羅玉潔還有李心悅,以為拿著一盒變聲的錄音帶在廣播站放,我就不知道是你們了嗎?恩將仇報,誣陷詆毀,耍這等三流手段,以為這樣就能把我趕出西城高中?失去比賽資格?真是愚不可及!”

羅玉潔與李心悅被說得麵紅耳赤,前者憤怒地瞪著九層廣播站的窗戶,後者則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洞藏起來。

“還有西城高中的學生,你們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被人當槍使了還興奮得滿臉通紅,一群傻叉!”

學生們驚得目瞪口呆,靠,被人圍攻,現在不是應該像過街老鼠一樣抱頭躲藏嗎?不但不躲,反過來罵得眾人狗血淋頭,她是想得罪所有人嗎?

太過驚訝,以至於忘記反應。

九樓的電梯門打開,閆珊珊恰好聽到了蕭秋水的驚人之語,驚得差點兒被電梯關住。

“怎麼?我說得不對?”蕭秋水目力極佳,站在九樓把操場上的學生臉部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哦,你們不是傻叉,是混蛋。一個兩個伸張正義是假,想把我拉下,你們好去搶參賽名額才是真。滾蛋?嗤……你們先滾給我看看。”

擦,這語氣也太囂張了!真真要把所有人都得罪得徹底麼?!

閆珊珊衝進門來,迅速在廣播站內環視一圈,沒有看到傷亡流血事件,心裡悄悄鬆了口氣,但是卻被蕭秋水罵人的話嚇到了,不由大聲喊道:“秋秋,彆說了!”

蕭秋水回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必擔心,繼續對著話筒道:“哦,現在是惱羞成怒,打算跑過來殺人滅口了嗎?來啊,正好這裡有攝像機照相機,把你們傷人打人的罪證拍下來,再寄給媒體,讓全市民瞧一瞧,西城高中的學生何其‘努力’,為了學校的百年聲譽,要把那個叫‘蕭秋水’的毒瘤徹底消滅!”

夾針帶刺的嘲諷將那些正打算衝向辦公樓的學生定在了原地。

蕭秋水望著樓下僵在原地的學生,一字一頓道:“我隻對你們解釋一遍。我,蕭秋水,敢做敢當,沒有踹人下山就是沒有,你們想要證據,實話告訴你們,我沒有,但是彆人想誣告我,他們也得拿出證據!僅憑三兩句話,你們就相信,該說你們愚蠢,還是說你們愚蠢?”

操場上的學生臉色陣紅陣白,神色難看。

高台上,校長眼裡露出一絲奇異光芒,看起來挺木訥的一個人,說起話來倒是有條有理,氣勢十足。

高一七班的學生則握緊拳頭,眼神激動。

對,那些偏聽偏信的人,都是一群蠢蛋!

蕭秋水,就該把他們罵醒!罵得他們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

“你們覺得自己是正義的化身?你們是否想過你們鬨得如此轟動是在推波助瀾,讓所有人都知道西城高中的醜聞?不管是我,抑或是放廣播的學生,必然有一方會成為眾矢之的,不管是哪一方,都是西城高中的學生,大賽前夕,鬨出這樣的醜事,你們不但不冷靜,反而大聲喧嘩,叫校外幾條街的人都聽見,你們是在維護學校的名譽還是在敗壞學校的名譽?”

“覺得全體一起暴動是件很酷的事?覺得集眾人之力把一個學生趕出學校很光榮?怎麼不想想今天江城晚報出現頭條——西城高中集體暴動,罔顧校長老師勸慰!”

“愚昧,衝動,自以為是!”

不少人臉上露出震驚神色,慢慢的有人低下頭,埋在人潮裡。

“那個放廣播的學生,是李心悅?羅玉潔?張鶴宣?又或者是你們派來的人乾的?不管是你們哪一個,這就是你們報答恩人的方式嗎?告到校長那裡,沒得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