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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秋水挑挑眉,“好吧。”

“嘻嘻,那就這麼說定了。”

掛了電話,蕭秋水覺得好笑,明天上課他們就能見麵,閆珊珊卻特意打了個電話過來,不知道什麼驚喜等著自己。

想到今晚得給福生一個音訊,蕭秋水拿起手機給閆老打了個長途電話,但是傳來的卻是機械的回複,對方已關機。

無奈之下,她隻得直接打給韓宇單。

她向來是直接的,拐彎抹角說不清,還耽誤時間,不如直言坦明。

她說完之後,那頭沉默了許久。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算了。”蕭秋水並不生氣,畢竟對方和她也就點頭之交,還算不上多%e4%ba%b2近的關係,忽然有人提出如此要求,對方不答應很正常。

韓宇單開口問:“為什麼你會來找我?”

“你不是同仁堂的少東家嗎?”

“咳!”陡然聽到如此複古的稱呼,韓宇單有些不適應地咳了一聲,“我父%e4%ba%b2確實是同仁堂的董事長,不過,就連我父%e4%ba%b2在公司也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更何況我,隻是一個銷售總監而已。”

“這麼說你們都不能作主同仁堂?”蕭秋水可不清楚他們是怎麼管理同仁堂的。

信普文是信德董事長的兒子,一出了事,人家就立刻聯合其他公司打壓福生藥業,怎麼到了同仁堂這邊,就捉襟見肘了。

“權力是有限的,畢竟這不是我們自家產業。”韓宇單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便好,說出來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你就給我一句話吧,成或者不成。”蕭秋水蹙眉說道,直截了當。

韓宇單被她如此直白的話弄得哭笑不得,一時語塞,過了幾秒,他才問了一句:“可以問一下,你想我怎麼幫你嗎?”

“發個聲明就好。說福生公司由你們同仁堂罩了。”蕭秋水想到福生說的話,便道。

聽著蕭秋水頗為匪氣的話,韓宇單一陣好笑,“這我可真做不了主,除非福生藥業和我們公司有合作,又或者並入同仁堂,成為一家子公司。”

“不發聲明,那能弄點麻煩讓信德自亂陣腳,無暇來對付福生嗎?”

“呃。”韓宇單忍不住又咳了咳,“蕭小姐,商場上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雖然同仁堂和信德是競爭關係,他們也一直想爭得業界的龍頭地位,但是平時很少去對付對方,除非能夠找到給予對方痛擊的籌碼,要不然小打小鬨隻是給對方一個反擊的由頭,這樣對他們並沒有好處。

蕭秋水也沉默了,商場的事她確實懂得不多,在她看來,對方可以使陰招,對付一家小公司,同仁堂為什麼不能夠給對方挖個坑?

韓宇單見她不說話,便道:“當然如果蕭小姐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以給信德下絆子,我想,我們集團的高層還是樂見的。”

“信家二少在江城犯下的事你聽說了沒?”蕭秋水問。

“略有耳聞。”韓宇單哪裡會不曉得,不但江城的報紙電視循環深度報道,就連帝都的各大報紙媒體都有刊載。

娛樂八卦是最吸人眼球的,即便是經濟版麵,人們也喜歡看一些八卦消息。信德的二公子出了這樣的醜聞,不被瘋狂報道傳播才怪。

“用他這條線,扯出一條魚,對信德予以重創,想必對競爭對手的你們大有好處罷。”

韓宇單哦了一聲,聲音裡透著幾許興趣:“你要怎麼扯出大魚呢?”

“不是我,而是咱們。”蕭秋水回道,“一人之力哪比得上眾人協力。這次的錯誤歸根結底不在福生藥業,而在於信普文,但信德不但不管教自己人,反而替信普文出頭,暗中指使幾大公司對付福生藥業,從這件事便可看出信德之信與德,需打個折扣。他們行事或許不那麼光明磊落,今天有此作為,往日必然也做過不少類似的事,若能找到相當證據,要傷其筋骨,也不是奢望。”

“哪家公司沒有一點陰暗手段,我們也不是沒有找過他們的汙點,隻不過信德在這方麵很謹慎,不留半點痕跡,要找證據,談何容易。”韓宇單歎了口氣。

“隻要做了,就有馬腳,端看有沒有本事看出來。”

“哦?你能找到?”

“如果我能找到,你可願意出手幫忙?”

“如果真的能夠予以敵手痛擊的話,我想集團董事局不會拒絕的。”

韓宇單算是應承了蕭秋水的請求,當然,前提是她能夠找到讓信德栽跟頭的所謂“證據”。

兩人立下約定後,蕭秋水冥思苦想,該找誰幫忙呢?

沒有自己的勢力真麻煩,凡事都得%e4%ba%b2自動手不說,還得四處求人,對於不喜歡麻煩的她來講,實在是件煩惱事。

胡天盛是黑道大哥,她父%e4%ba%b2卻是江城市長,若讓人查到她與胡天盛交往過密,肯定對林父影響不好;

找偵探吧,能夠挖出此等隱密的偵探,不知道有沒有,也許有,可她沒錢;

倒是有個既有能力又不會牽連他人的人選,可蕭秋水打心裡不想再去找他幫忙。

上次事出緊急,她逼不得已找了他一次,到現在人情債都沒還呢,一想到上次那廝突然掛了她的電話,她現在牙根依然癢癢的。

雖說後來他主動打電話給她,關心地給她出主意,可她心裡仿佛塞著塊石頭,堵得慌。

不知怎的,就是不想再欠那家夥的情。

排除一二三後,蕭秋水發現自己找不到能夠替自己乾活的人,隻好%e4%ba%b2曆%e4%ba%b2為,去找信德的汙點證據。

她的本事不是吹的,除了修士和曾經遇到的異能者,再未有敵手。

像是攝像頭、紅外線感應,對她來講形同虛設。

她首先潛入信普文在江城買的高檔公寓,公寓裡家具擺設全是高檔貨,衣櫃就占了一間房,櫃中名牌男士服裝陳設,好些連標簽都未剪掉,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蕭秋水把整套公寓翻了個遍,除了一堆黃色書刊影碟外,有用的文件資料一點都沒有。

她隻得怏怏離去。

然後又潛入與信普文勾結陷害福生公司的那幾人家中,同樣一無所獲,即便有也被警察或者信耀文拿走了。

蕭秋水不信邪了,難道真找不到一點有用的證據?

她給福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韓宇單會考慮他們的提議,讓他找最好的律師,告到信普文多坐幾年牢,最後再給信德在江城的子公司定個經濟犯罪。然後從福生那裡得到了最近打壓福生藥業的幾家公司名單。

要找到這些公司老總的住址並非難事,蕭秋水夜裡一一拜訪了他們。

果然找到了他們與信德勾結的“證據”!

當然,僅憑這些不足以讓信德元氣大傷,蕭秋水需要通過這條小魚釣到大魚,一條足以撼動信德根基的大魚。

三日後,法庭公開審理信普文的案件。

福生、福祿以及公司的總經理福源都來到法庭。

蕭秋水也靜靜坐在了觀眾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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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的位置有角落裡,比較偏僻,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發現不到她。

福生作為原告坐在前排。

信普文則是被告,隻是他一點兒也沒有身為被告人的頹廢,相反,他身穿最新款的阿瑪尼西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似乎還抹了發油,還算英俊的臉蛋容光煥發,走進法庭的時候,倒像是來聽審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敗訴

看到他如此作派,福生一方人皆露出怒容。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儘管信普文算不上什麼太子爺官二代,但是他身後龐大的家業,使得他諸事能講特權,即便眼下他是“階下囚”,是嫌疑人,隻要多塞點錢給上麵的人,那些人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場的除了原被告雙方的人外,還有江城各大權威媒體的記者。

信耀文竟然沒有阻止記者進庭,實在出人意料,雖說這些記者都被禁止攜帶攝像等設備,但憑記者的筆和嘴,就能還原現場。信耀文不擔心記者旁聽結束後將案件詳細報道?或者說他有辦法扭轉局勢,所以才讓記者進來的?

這些蕭秋水不曉得,她看著下巴高抬的信普文,眼中刹那間寒光四射。

信普文似有所覺,扭頭後看,也不知是這小子眼睛太尖,還是運氣太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蕭秋水。

他衝他齜牙咧嘴,露出猙獰表情,然而眨眼功夫卻又收得乾乾淨淨,收放自如,讓人自歎不如。

接著,他朝蕭秋水斜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像是得意,又像是不屑,仿佛在看跳梁小醜一般,雖然審判尚未開始,他卻已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蕭秋水不由眯起眼睛,冷冷望著傲慢不可一世的年輕男子,看來保釋這幾天,他又變得有恃無恐了。

兩名法警走到信普文身邊,客氣道:“請信先生坐到被告席。”

信普文斜睨他們一眼,泰然自若地走到正對著審判台的被告台。

被告台周圍是囚籠,一般被告在法庭上會戴上諸如手銬等械具,但這次沒有。

如果不是不想太引人注目,信耀文一定會疏通好,讓信普文連囚籠都不用呆著。

走到被告台,信普文輕蔑地瞥了蕭秋水一眼,然後一轉,看向坐在旁聽席上的大哥。

信耀文給了他一個安撫性的眼神,信普文心裡底氣更足。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今天,他不但不會被判刑,反而要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反擊。

福生坐在原告席,看著信普文沒有半點頹廢和害怕,心裡難免打鼓,不由自主地瞟向蕭秋水。

蕭秋水微蹙起眉,示意他冷靜,不要被對方擾亂陣腳。

很快開庭,當事人及其他訴訟參與人各歸其位。法庭肅靜,由審判長核對當事人開始,一切井然有序進行。

福生坐在原告席,開始陳述信普文如何收買他人陷害福生藥業股份有限公司,致使福生藥業公司以及愛蓮產品受到巨大的名譽傷害與經濟損失。

說完之後,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