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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您說笑了,出來消費連十塊錢都沒帶……”

“廢什麼話?我說沒帶就沒帶,要麼你跟我出去取,要麼就賒賬。”洪天一肚子火,麵前的女服務員還那麼不識相,讓他脾氣更加暴躁。

“這……”女服務員不是沒碰到過這種顧客,有些顧客看著女性服務員長得好的,就會用這一招,把女服務員騙出去拿錢,結果就……

洪天咒罵一聲,轉身就走。

磨磨唧唧的,看得他心煩。

“先生,我跟您去取吧。”一名男服務員發現這邊的問題,忙過來幫忙。

洪天白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向外走,男服務員緊跟上。

再說蕭秋水,離開這家店後,回到福生的車上,福生也坐了上來。

兩人方才話還沒開始聊,蕭秋水便忽然起身支摔洪天的手機。

福生不敢多問兩人的恩怨,他斟酌了一下,道:“蕭小姐,上次是我老糊塗了,不該不聽你的話。”

蕭秋水眼中平靜無波,看著他說話。

福生見她願意聽,忙接著道:“我本以為隻要我退一步,信德怎麼著也得欠我們一個人情,再不濟也不應該恩將仇報。沒想到那姓信的竟然暗中指使其他藥業公司打壓我們。彆以為他們沒有自己動手我就不知道,除了信德藥業,誰能夠驅使幾家藥業公司同時打壓我們。”

說到此處,福生十分憤慨。

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簡直欺人太甚!

他說完以後,見蕭秋水還是沒說話,心裡不免打鼓。

“蕭小姐,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單憑福生藥業,要對抗信德是天方夜譚,更何況現在信德還沒出手呢,隻是請了江城本地的幾家同行公司高層吃了頓飯,就使得那些公司聯合起來對付福生藥業,經過愛蓮一事,福生藥業元氣大傷,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更彆提即便福生藥業蒸蒸日上的時候,要同時對抗幾家同行公司,也夠嗆的。

“不知道。”蕭秋水這幾天都沒關注福生與信德,安安心心當她的學生。

“呃!”福生以為蕭秋水在賭氣,露出苦哈哈的表情,“蕭小姐,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是我不對,你看,福生藥業還有你39的股份呢,要是公司垮了,你不也賺不到錢了麼。”

“公司垮了,我就換一個公司,反正這世上最稀罕的就是技術,隻要我有配方,何愁找不到搭檔。”蕭秋水涼薄道。

聞言,福生臉色大變,“蕭小姐,你可不能……”他不敢把後麵的詞說出來,一說,恐怕又會惹得對方生氣。

蕭秋水抬起眸看向便秘臉的福生:“怎麼?我不能怎樣?”

“沒……沒……”福生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福生藥業的信譽絕對信得過,你就再相信我們公司一回吧。我保證,以後若遇到什麼事,一定聽你的建議。”

“不用。”蕭秋水伸出一隻手指搖了搖。

福生心一沉,沒戲了?

“我不需要你凡事聽我的。”

福生心又活了過來,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蕭秋水。

“我討厭曲意逢迎,也討厭向敵人低頭,更討厭出賣和背叛。”

她說一句,福生便點一次頭。

蕭秋水說完,停頓數秒,然後才緩緩道:“隻要你不再觸及這三條,其他一切好說。”

福生忙不迭點頭:“好,我一定向蕭小姐學習,決不再諂媚迎合,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蕭秋水聽了他的話,臉色稍稍緩和,福生說的話是真是假,有待商榷,她暫且信他一回。

江城的藥業公司有那麼多,蕭秋水會選擇福生藥業,除了因為福生藥業本身經營狀況不佳以外,還有兩點。

第一是這是家族企業發展起來的,單福生一人就掌握了公司大部分股權,她隻要拿捏住福生一人,在公司中就有絕對的話語權,她討厭那些整天如同螞蚱一樣在她麵前蹦來蹦去,或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

第二是福生為人不錯,是個忠厚耿直的,至少不是個背信棄義,兩麵三刀的人,做了簡單調查,清楚了福生為人後,蕭秋水這才決定選擇他。

她願意給他一次機會,希望他能好好把握。

“蕭小姐,現在幾家公司聯合抑製我們,不僅以高價搶走了我們的原料供應商,而且還將藥品以低價賣給各大經銷商,搶走了我們的客源,如此一來,我們公司原料不足,訂單無法按時交上,而製造好的保健品卻又賣不出去,如何是好?”

這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

福生知道真正受損的不是那些中小公司,而是信德,可這點損失,對信德來講根本不算什麼,也就算破點皮而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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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開審

急著交的訂單眼見著無法及時交貨,到時就得賠違約金,然後製造了一半的貨也要堆積下來;而已經完成的訂單,對方卻突然違約,賠了福生藥業一點違約金,連他們的生產成本都不夠,又哪裡能夠彌補虧損。這簡單是血本無歸,要將福生藥業致於死地啊!

福生藥業才剛複興,安穩的環境才是其生存的基礎,此刻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能對公司造成致命傷害。

然而,他們眼下正麵臨著這樣的窘狀,如若不能夠想出法子,那麼剛剛度過一劫的福生藥業將再次受到重創,而且很可能一蹶不振。

福生之所以會來找蕭秋水,不含有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當然,蕭秋水的神秘是讓他生出希冀的最大動力。

而因為蕭秋水身份曝光,福生還知道,她有個市長父%e4%ba%b2,不說錢,單“權”之一字,便能夠在商界中橫著走。

他卻不知,蕭秋水所做的一切之前都瞞著家裡人,以後,也不會想著利用家勢來成就自己。

“信德能找下手,我們自然也能找。”蕭秋水微眯著眼,冷光一閃即逝。

福生詫異地問:“找誰?信德在業界名聲響亮,一呼百應,自然有不少公司願意鞍前馬後地聽其差遣,我們福生藥業隻不過是家小小的藥業公司,彆人不落井下石便不錯了,誰敢來助我們,那可是要得罪信德的。”

“同仁堂。”蕭秋水淡淡道出三個字。

“同仁堂?”福生錯愕。

“你不是說同仁堂與信德實力相當嗎?”蕭秋水反問。

“沒錯,同仁堂確實能與信德分庭抗禮,可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福生不解地皺著眉頭,難不成同仁堂的高層會聽她的話?

這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信德驅使的是蝦兵蟹將,他們卻要以螻蟻之力撼動大象幫忙,同前者可不是一個概念,而是完全相反的好吧。

蕭秋水挑眉,淡聲問“有何不可?”

呃,不是不可,而是不可能!

福生心裡呐喊,表麵上卻不好打擊她,隻得耐心問道:“蕭小姐和同仁堂有關係?”

“有一點吧。”聽說韓宇單是韓董的大兒子,這樣子算來和信普文的身份差不多,如果能夠說服韓宇單出手幫忙的話,福生束手無策的事也就能夠輕鬆解決了。

“原來如此。”福生心裡驚訝,卻又覺得理當如此,要不然就說不通她怎麼能如此自信了。蕭小姐果然來曆不凡,有個市長父%e4%ba%b2便罷,又識得閆老那樣的中醫界泰鬥,竟然和同仁堂也有牽扯。●思●兔●網●

他頓時覺得自己把蕭秋水拉上船是對的,這樣一個自身實力深不可測,同時又有著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的人,簡直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人,竟然主動找了自己,還簽了合同,他真是幸運啊。

“蕭小姐有幾成把握?”感歎歸感歎,福生還是得問清楚情況,也好做下一步準備。

蕭秋水沉思片刻,說道:“幾成說不準。”

福生瞪大眼睛,好歹給個數啊,這連一成都說不出來的,可彆最後真打水瓢了,那他現在豈不是白高興一場?

“信普文不是被保釋了嗎?你現在就死咬著他犯的罪不放,既然信德不仁,就莫要怪我們不義。至於同仁堂……”蕭秋水看向車外,“晚上我給你回複。”

“那……好吧。”福生除了應,還能怎麼樣呢?

信德藥業集團顯然要給福生藥業一個痛徹心扉的教訓,他可不想自己辛苦大半輩子的公司最後變得搖搖欲墜,甚至支離破碎。

談完事後,福生叫司機開車送蕭秋水回家,到了大院門口,蕭秋水下車。

她那輛自行車仍然在原地,虧的這裡治安好,要是扔在其他地方,估計就被人順手牽羊了。

蕭秋水騎上自行車進入大院,很快回到林家。

剛才林逸清給她發了條短信,問她在哪裡,想來是她跟著福生離開,警衛員打電話回家通知家人了。

若非她今時不同往日,家中早已%e9%b8%a1飛狗跳。

見她回來,林母笑著和她打招呼,蕭秋水也回了一句。

她回來剛好趕上飯點,洗好手坐下吃飯。

林昭輝與林逸清都有應酬,今晚沒那麼早回來,隻有她與林母二人共用晚餐。

“秋秋,多吃點,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林母熱情地夾菜給她。

“嗯,我自己來,媽你也多吃點。”蕭秋水坐在她對麵,淡淡笑道。

“好,好。”林母連連點頭,看著對麵越來越出彩的女兒,打從心裡喜悅,“秋秋啊,這周末媽媽的一個閨蜜從國外回來,你和我一起接她吧。”

蕭秋水點頭:“好。”

“快吃,不然菜涼了。”林母見蕭秋水答應,笑眯了眼。

飯後,蕭秋水回屋,她拿出韓宇單給自己的名片,正想著要怎麼和韓宇單說呢,手機就響了。

是閆珊珊的來電。

“秋秋,明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吧。”

“有什麼喜事嗎?”

“來了你就知道了。”閆珊珊神秘兮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