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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隻能看後天彌補,也就是通過長時間的修煉來讓自己提升修為。

偶爾投來的異樣目光,心神未入定的蕭秋水是感覺得到的,尤其是高雅等人的視線,給她帶來微微的不舒服。

而李敏兒的悄悄話,也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不過李敏兒隻是說了“今天行動”幾個字,蕭秋水並不知道對方到底要乾什麼,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身為同桌的袁陸軍在來了兩天後,就又開始和以前一樣曠課,本來YY他和蕭秋水是什麼關係的同學,見到他恢複到以前的狀況,之前的猜測基本被推翻了,隻當袁陸軍不想被高雅纏著,這才幫蕭秋水。

放學鈴聲一響,班裡一些同學歡呼著拽著書包衝出教室。

蕭秋水猛的睜開雙眼,清明的目光似乎被清水浸洗過一般,看起來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第四十章 陷害失敗

大部分學生已經衝出了教室,高雅和李敏兒還沒走。她們湊在一起,眼睛時不時瞟著後門,與其說在看著後門,不如說是在偷偷看蕭秋水。

見蕭秋水背起書包往門外走,李敏兒連忙拍了拍高雅的肩膀:“走!”

蕭秋水走在校園裡,忽然有一個女生衝到她麵前:“你的信!”塞進蕭秋水手中,那個女生立即一溜煙鑽進人群跑走了。

蕭秋水低頭看看手裡的信封,白色的信封並沒有什麼特色,上麵隻寫著“蕭秋水收”四個字。裡麵是一張信紙,內容同樣簡單,“放學後景山公園不見不散”,落款是袁陣軍。

蕭秋水心裡有些詫異,袁陸軍給她寫信約她見麵?

什麼事情弄得神神秘秘的,他們是同班同學,而且是同桌,直接在班裡找她不就可以了。

蕭秋水收到這封來自‘袁陸軍’的信,絲毫沒有小女生會出現的羞澀或高興,隻是暗暗納悶,而她也沒打算去赴約,將信紙連同信封揉成一團,投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接著快步朝校門口走去。

夜色漸濃,景山公園裡的遊客陸陸續續離開,在一處不易被人察覺的角落裡,四個長得流裡流氣的男人不耐煩地皺著眉,或著來回走路,或者嘴裡低咒著,還有的乾脆拔起草來。

那個來回走個不停留著板寸頭的男人忽然停下腳步,看向靠在樹乾上抽煙的刀疤男:“劉哥,那妞兒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刀疤男撮了口煙,半眯著的雙眼閃過一道狠戾之色:“李敏兒的性子我了解,她也清楚我們的規矩,會拿我們開玩笑?哼,估計是中間出了什麼意外。”

夾著煙的雙指一鬆,半截亮著火星的煙落到草地上,與此同時,刀疤男掏出手機給李敏兒打電話。

見狀,旁邊幾人都側著耳朵聽。

那廂,李敏兒她們正坐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內,正高興地等待好消息傳來,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她往桌上的手機屏幕瞄了一眼,興奮地叫道:“來了!”

心不在焉喝%e4%ba%b2睹咖啡的高雅眉毛稍抬,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李敏兒,心裡既緊張又激動。

隻是她看到李敏兒的笑臉很快垮了下去,與此同時,是李敏兒變調的聲音:“什麼?她沒去?怎麼可能!”

“李小姐,之前說好的六點,現在已經六點半了,可是人還沒來,你是不是沒安排好?”

對方耐性還算好,雖然等了很久,但是對李敏兒這個雇主說話時語氣並不是很惡劣,當然,對方如此肯定是看在錢的麵子上,要不是李敏兒每次出手都很大方,刀疤男他們可能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會不會是錯過了?畢竟景山公園不小。”

“我們派了人在門口盯哨,並沒有看到照片上的少女。”

聞言李敏兒眉峰緊聚,抬眼看向高雅,見她疑惑地望著自己,便衝她搖了下頭,然後對著手機道:“今天可能出了點意外,你們先回去吧。”

她原本對她們的辦法十拿九穩,哪裡料得到會有變故,蕭秋水為什麼沒去?

“那訂金……”

李敏兒哪裡會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壓抑著怒火道:“今天麻煩劉哥你們了,訂金就算是我給劉哥你們的辛苦費,下次再請劉哥幫忙的時候,劉哥可彆拒絕才好。”

刀疤男顯然對李敏兒的上道很是滿意,說話的態度比剛才輕鬆了幾分,“生意上門,哪有拒絕的道理,更何況是李小姐,我歡迎還來不急呢。”

李敏兒扯了扯嘴角:“那就這樣吧,我有事要忙,有空再聊。”

掛掉電話,對麵的高雅便迫不及待地問:“出什麼意外了?”

“蕭秋水沒有去景山公園。”

高雅剛才在李敏兒講電話時隱約聽了些,隻是仍然不太相信:“她真的沒去?”

李敏兒磨著牙恨恨道:“沒去。”

高雅雙肩向下一塌,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失望比較多,隨即蹙眉問道:“難道她沒有收到信?”

李敏兒鐵定地搖搖頭:“宋玉香不敢騙我。”

“接下來怎麼辦?就這麼算了?”高雅咬了咬%e5%94%87,遲疑著問。

李敏兒從高雅眼間看得出她的不甘心,不由冷笑一聲:“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那樣我們的功夫豈不是白費了。更何況,你想看到她囂張得意的樣子嗎?”

高雅當然不想,相比起李敏兒,她才是最厭恨蕭秋水的,畢竟蕭秋水三番兩次害得她在同學們麵前出醜,在她心中已把對方當成了頭號敵人。

“喂,宋玉香……”對麵,李敏兒撥通宋玉香的電話,想確認一下蕭秋水到底有沒有收到信,有沒有打開信看。

“SHIT!”不知道宋玉香說了什麼,李敏兒忽然爆粗口,高雅頓時嚇了一跳,“怎麼了?”

“宋玉香,你丫的存的什麼心思?敢耍老娘是不是?喂?喂!”李敏兒將手機用力拍到桌麵上,“臥槽,敢掛我電話!”

安靜的咖啡廳忽然響起這麼一聲粗話和撞擊聲,不少人扭頭看了過來,李敏兒沒多在感覺,高雅卻羞澀地彆開臉,心裡對李敏兒的粗魯有些埋怨。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心情,向氣憤得瞪大眼睛的李敏兒詢問:“宋玉香做了什麼讓你那麼生氣?”

“還能什麼!當然是叫她辦的事兒了,她根本就沒有注意蕭秋水有沒有看信,把信封丟給對方就跑掉了,之前我們向她確認的時候她居然騙我們說看到蕭秋水打開信封她才走。氣死我了,這該死的臭丫頭!”

李敏兒越說越生氣,臉漲得通紅。

高雅知道宋玉香耍了她們,麵色也不好看,她性子張揚但是比起李敏兒來講沉穩不少,這時候知道生氣沒多大用處,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

安撫了李敏兒,兩人開始分析起蕭秋水來。按理來說,蕭秋水收到袁陸軍的信不可能無動於衷的,難道她根本沒看信的內容?

兩人互相補充一番,都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因為他們沒有在信封上署名,蕭秋水很可能直接把信扔了,當然,也有可能蕭秋水是回到家以後才看的信,再去景山公園的話,肯定是要晚點的。

至於蕭秋水放袁陸軍鴿子的可能性,高雅和李敏兒想都沒去想。笑話,蕭秋水是什麼樣子,袁陸軍又是什麼樣子,她敢放袁陸軍鴿子?▲思▲兔▲在▲線▲閱▲讀▲

且不說高雅兩人聚在一起又在謀劃著什麼,蕭秋水將那封信隨手丟在垃圾桶裡,照常回到家中。

一回到家便看到林逸聞窩在沙發裡,%e8%85%bf翹得高高的,手裡拿著IPAD在看什麼,聽到腳步聲,扭頭看了過去,見到蕭秋水,雙眼頓時一亮,“快過來,給你看點好東西!”

第四十一章 是福是禍

蕭秋水不緊不慢,一點兒也不著急,更是無視林逸聞的催促。

林逸聞瞪了她一眼,雙腳著地,身體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麵前,IPAD端正舉到蕭秋水麵前,“看到沒有?你說好不好笑?”

蕭秋水垂眸掃了一眼屏幕,雙眉不禁微擰起來。

“你怎麼好像不高興?”林逸聞沒有看到自己預想中的笑臉,疑惑地問,“那個王老板偷%e9%b8%a1不成倒蝕把米,多大快人心的事啊!”

他以為網頁出現了什麼問題,將屏幕翻過來看了眼,沒出錯啊,金玉滿堂的老板拒絕上門買毛料的客戶,自己將滿倉庫的毛料全都切開了,結果沒有一塊是賭漲的,偶爾有一兩塊出綠,結果也是擦皮綠,或者是質地和水頭都十分差的翡翠,總之一句話,王老板這一回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滿倉庫的毛料,怎麼說也能賣個一二十萬,結果全打水漂了。

林逸聞之所以會覺得無比暢快,除了上次王老板故意刁難,不把蕭秋水喜歡的那塊巨大毛料賣給她外,還有王老板將蕭秋水得到的五福臨門的翡翠爆料給媒體,將蕭秋水推到了風口浪尖。

如今見到王老板自討苦吃,他豈不快哉。

當然,從報紙上林逸聞也知道了上次對方賣給蕭秋水的那幾塊毛料都是磚頭料,也就是那種品質最差的翡翠毛料,基本上不會開出翡翠的。

要是那會兒知道這件事,林逸聞還會暗道王老板上道,讓蕭秋水知難而退。

可現在不一樣了,蕭秋水不僅賭漲而且是連連漲,他便覺著王老板是在欺負他們兩個年紀小,拿那種磚頭料糊弄人。要不是蕭秋水運氣好,他們花的那些錢不就全白花了?

同時,他又慶幸自己當時沒有買幾塊來賭賭,要不然賭垮事小,輸給蕭秋水他身為兄長臉麵有些掛不住事大。

“這事誰告訴記者的?”蕭秋水問。

林逸聞從得意和慶幸中回過神來,無所謂地道:“管誰捅出去的,我們看熱鬨就夠了。”

蕭秋水眸光沉沉:“所有的毛料都沒有出綠,而我挑的每一塊都賭漲了。”

聞言,林逸聞心頭重重一跳,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問題冒了出來。

靠,他居然還有心思樂嗬!

一個倉庫的磚頭料,蕭秋水挑的五塊都出綠,剩下的卻一塊都沒能賭漲,說是蕭秋水運氣好有人信嗎?連他都不相信,而華夏人民最愛胡亂猜測,他們會信?

林逸聞沉下臉,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