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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兒靜靜地等在一旁,她也想知道蕭秋水到底是什麼來頭,不僅馮副局不敢惹,連不假辭色的袁陸軍都對其另眼相待,而且為其委屈了喜歡他的高雅。

高雅這通電話聊了很久,最後終於從她舅舅口中知道了蕭秋水的身份,哭得通紅的臉瞬間又白了。

看著高雅失望地掛斷電話,李敏兒連忙問:“你舅舅說了嗎?蕭秋水有什麼背景?”之前李敏兒他們也找人查過蕭秋水的背景,隻是沒有查到,而蕭秋水好幾天沒來學校,就更不好查了。

“她是林市長的女兒。”高雅沙啞的嗓音道。

“林市長?”李敏兒吃驚地問,“哪個林市長?”

“還能哪個林市長,自然是省台裡頭經常出現的那一個。”高雅全身力氣好像被抽乾淨了一般,絲毫不見平常的高傲。

江城近年來發展得很迅速,投資的打工的紛紛往這裡湧,機遇多,競爭也大,彆的不說,和當地各部門搞好關係是有必要的。

俗話說和氣生財,不是非得和他們關係搞得多%e4%ba%b2密,但起碼彆做出讓對方忌恨的事。尤其是那些打算投資或者在江城經商的,萬萬不敢去觸黴頭。

而很不幸的是,高雅就是富商千金,而且她父%e4%ba%b2的公司最近正打算投標一塊地皮,這個節骨眼上,她要是得罪了林市長,無異於是招災。就算林市長大人不計小人過,誰能保證他底下的人不會私自動點手腳?

正因如此,不管高家長輩還是馮家長輩,才會沒有對蕭秋水追究責任,其中不乏討好林家的意思。

馮副局剛剛也通過手機再次叮囑高雅不要得罪蕭秋水,最好能夠和對方搭上關係。

高雅自然明白舅舅的用意,可是理性上支持,不代表她感情上也能接受。

要是沒有之前的羞辱,她或許能夠忍辱負重,按照舅舅的話和蕭秋水握手言和,但是那樣恥辱的事畢竟發生了,她就算無法找蕭秋水報仇,也不可能腆著笑臉去和人家拉關係。

報仇無望,還被%e4%ba%b2人耳提麵命地說過幾次,高雅的心刹那間沉到穀底。

李敏兒臉色也不太好看,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詫異地問:“她是林市長的乾女兒?”

一個姓林一個姓蕭,有這樣的疑問是很正常的。

如果是乾女兒,事情應該不會那麼嚴重。

李敏兒期待著高雅能點頭。

可惜她猜錯了,高雅搖了搖頭:“是養女。”

李敏兒聞言有幾分吃驚,隨即嗤笑一聲:“原來是養女,我道是多厲害的人物,不過就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女而已。”

無怪李敏兒會嘲笑出聲,養女有時候甚至不如乾女兒,畢竟會當彆人養女的人一般都是無父無母的,而乾女兒則不同,很可能是長輩相交甚密,地位等同,為了%e4%ba%b2上加%e4%ba%b2才拜的乾%e4%ba%b2。

高雅卻沒李敏兒那麼樂觀,不管怎樣,扯上林市長,她們便很難對付蕭秋水。

李敏兒拍了拍的肩膀:“學校裡的事林市長知道嗎?”

高雅一見李敏兒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由苦笑:“這事兒林市長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舅舅怎麼可能知道蕭秋水是林市長的女兒。”

是啊,即便蕭秋水姓林,也很難把林市長和蕭秋水聯係起來,何況一個姓林一個姓蕭,他們若不露麵,高雅和她舅舅哪裡會忍到現在。

李敏兒雙眉微蹙:“這樣就有些難辦了。林市長知道此事,顯然有縱容她的意思。”

不用李敏兒說高雅也明白,所以她才會那麼失望。

李敏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解決之法。

此時是上課時間,校園裡空蕩蕩的,樹林子這邊就顯得更加幽靜。

樹葉偶爾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外,站在樹旁的兩個女生蹙眉煩惱。

不知過了多久,李敏兒惱道:“明的不能我們就來暗的,上次我跟你說的事兒你想清楚了沒?”

高雅瞳孔微微放大。

“之前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不好下手,現在知道了,就更不好下手了。你要是不答應,那隻能把惡氣咽在心裡。你甘心嗎?”李敏兒冷冷地問。

“怎麼可能甘心?!”高雅咬牙切齒,“要是甘心,我就不會打電話向舅舅追根究底了。”

“那你的答案是……”

“那些人真的可靠嗎?”高雅仍不放心。

李敏兒笑道:“當然可靠,這樣的事兒他們做過又不是一兩次了,再說了,我們又沒讓他們殺人放火,隻是給蕭秋水一個教訓而已。”

“那就儘快吧,我不想再看到她那張得意的臉。”高雅俏臉稍微扭曲,聲音在幽靜的樹林裡透著一絲陰冷。

第三十九章 課上為難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蕭秋水已經在學校上了幾天課,對於課上的內容,她絲毫沒有興趣,大部分聽不懂,小部分聽得懂更覺沒必要聽。

每天坐在教室裡‘發呆’,老師看到了沒少扔白眼,可惜都似打在棉花裡,不著力。

加上方校長之前和十九班的幾個老師支過聲,他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隻有楊啟淵十分看不慣蕭秋水頹廢的模樣,課堂上沒少刁難她,可是蕭秋水彆的不行,語文對她來說卻不難,尤其是讓很多學生覺得頭疼的古文,對她來說再簡單不過。

因此,楊老師也拿她沒轍。

這不,剛好這節課又是語文。

楊啟淵拿著教科書進來,一眼就瞧見坐在窗邊的蕭秋水,她坐得倒是筆直,可雙眼閉上是怎麼回事兒?現在是上課時間,不是讓她閉目養神的時候!

楊啟淵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隻是他也知道,耍嘴皮子沒用,對方根本不會聽他的話。

執教幾十年,什麼學生沒碰過,比蕭秋水更擰的也有,哪一個不都被他製得服服帖帖的,偏偏這個叫蕭秋水的女生,柴米油鹽皆不進,十分讓他頭疼。

叫見家長吧,人家家長十分護犢;體罰吧,現在不興這個;罰做作業吧,他罰了人家不做他能咋滴?威脅她再不好好聽話期末沒有成績,人家一點兒也不害怕;威脅她再這樣,就要退學,她倒是一臉欣喜。

這樣的學生,真真是個冥頑不靈的家夥,讓楊啟淵又怒又無奈。

當然,楊啟淵也越挫越勇。

他現在是大學退休後又被聘請來當初中老師的,什麼樣的學生沒調教過,總不能在最後的時刻留下敗筆。

課沒上一會兒,他就開始找蕭秋水麻煩了。

這樣說也不太合適,他看不慣蕭秋水懶散的模樣,她努力,他就逼她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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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秋水,你把昨天那張模擬卷的古詩背一遍。”楊啟淵一手執著戒尺,一手拿著卷子,嚴肅地看向後排的蕭秋水。

全班都知道楊老師這是在刁難蕭秋水,現在離中考隻剩半個多月的時間,大家哪有心思去背什麼試卷上的古詩。

高雅之前的位置被袁陸軍占了,她現在換了座位,坐在李敏兒後麵。

她並沒有因為蕭秋水受到刁難而高興,這樣不痛不癢的刁難,對於一個不思進取的學生來說,並不能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倒是李敏兒,扭著頭等著看蕭秋水笑話。

很可惜,如果大家想要看笑話的話,恐怕要失望了。

以蕭秋水那深不可測的精神力,記憶幾句話小菜一碟,更何況古詩對她這個修真界的元嬰大能來說就像是現代人讀打油詩一樣,朗朗上口。

看著蕭秋水氣都不帶喘地把整首詩背完,全班都十分驚訝,不少人在她背的時候把昨天剛發下來的試卷拿出來對照,結果一字不落,太厲害了。

楊啟淵眼裡同樣閃過驚訝的光芒,麵色緩和了許多,他輕咳一聲:“坐下吧,上課的時候要認真聽,彆閉著眼睛。”

他剛說完,就看到坐下去的蕭秋水把眼睛閉上了,頓時一口氣憋在了%e8%83%b8口。原本的淡淡喜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憤憤剜了她一眼,暗道冥頑不靈,便背過身去講課,不在看蕭秋水,免得氣死他這把老骨頭。

看到蕭秋水輕輕鬆鬆過關,不將老師放在眼裡,卻沒受到任何懲罰,李敏兒萬分失望地撇了撇嘴,小聲嘀咕:“可惡,又讓她逃了一劫。”

高雅目光閃了閃,不置可否。

“你說奇不奇怪,小老鼠不但性格變了,就連腦子好像也突然開竅了。”李敏兒小聲對王曉夢和高雅道。

“可不是,誰沒事去背試卷裡出現的古詩啊,她怎麼會去背了,在全班那麼多雙眼睛注視下,一點兒都不緊張,都不像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老鼠了。”王曉夢微動著%e5%94%87瓣附和。

“王曉夢,我講的內容有問題嗎?”正在兩人小聲說話的時候,楊啟淵低沉卻不失洪亮的聲音插了進來。

王曉夢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忙不迭地搖頭:“沒有。”

“沒有你剛才嘀嘀咕咕說什麼?”楊啟淵可不會看在王曉夢是女生的份上就留情麵,王曉夢被他當堂指出來,頓時紅了臉。

李敏兒沒被點到名字,但也知道適可而止,忙裝作一副認真聽課的模樣。

下課的時候,李敏兒趴在高雅的桌上,湊到她耳邊,悄悄說著什麼。

教室裡很吵,正常情況,除了高雅以外誰也聽不到李敏兒在說什麼,看到她倆神神秘秘的樣子,王曉夢忍不住尋問,被李敏兒三兩句給打發了。

雖然不知道李敏兒對高雅說了什麼,但很顯然的,高雅自從這之後,心情明顯好上許多,一直陰沉著的臉也開朗了些。

想到今天就能教訓蕭秋水,高雅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蕭秋水,看到她還是那副穩坐泰山的模樣,心中冷冷一笑。收回視線,和李敏兒等人聊起天來。

大家以為蕭秋水是在閉目養神或者在睡覺,其實她並沒那麼頹廢。雖然修煉的時候找個安靜的地方比較好,但是也不是說繁雜喧鬨的地方就不能修煉了。隻是效率會低上許多,出狀況也更尋常。

可是沒辦法,蕭秋水重生在這個靈氣稀缺的世界,先天不足,環境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