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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現場錄節目了,到時候再見,明天下午要過去彩排,經紀人跟你說了嗎?”

今天空倚月還沒有來得及跟遲淩沅說過話,但既然路柏這樣問了,又借於身邊的人多嘴雜,她隻好應著說:“遲先生已經跟我說了。”

“嗯,到時候……”路柏還想繼續說些什麼,遲淩沅已經站起身,朝著空倚月喊了一聲:“倚月,你留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

空倚月的腳步一停,遲淩沅要跟自己說的恐怕就是彩排的事情吧?頓了頓,她順勢將目光移到了距離遲淩沅隻有兩個位置遠的付靳庭時,躊躇了片刻,才跟路柏說道:“你先忙。”

路柏見遲淩沅叫住她,也識趣地沒有繼續多說其他,隻是在臨轉身的時候,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付靳庭跟空倚月。見付靳庭根本無視自己,路柏也純當是自己多慮了,不然他又怎麼會覺得剛剛他跟空倚月聊天的時候,背後如芒在刺呢!

遲淩沅在心底默默的覺得自己還真是一個大好人!見空倚月那麼不自覺地離開,又那麼不知死活地跟路柏聊得開心,而身旁的*oss臉色愈見黑沉,他竟然還善解人意地尋了一個借口把空倚月留了下來。

空倚月本身根本不想呆在會議室,可是無奈,隻好走到遲淩沅身旁,詢問:“什麼事?”

遲淩沅見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才說道:“明天下午一點開始彩排,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到現場。”

空倚月隻應了一聲:“好。”

遲淩沅見身旁的某人沒有動作,顯然是不想離開,隻好又問了句:“舞蹈學好了嗎?”

空倚月點頭:“記熟了。”

遲淩沅隻說了一個字:“好!”緊接著又朝著付靳庭身旁的助理說道:“沈先生,不知能否有幸一起喝杯咖啡?”

沈助理微微疑惑,遲淩沅這意思是打算支走自己?他下意識地就是將視線投向了付靳庭,見自家老板微微點頭同意了,又是莫名驚訝。

跟遲淩沅一起離開會議室的時候,沈助理還多看了空倚月幾眼,這女人確實是挺漂亮的,隻是不知跟老板是什麼關係?能讓遲淩沅支走自己,可見關係……

遲淩沅見沈助理滿臉疑惑,笑說:“沈先生,多經曆幾次也就習慣了。”

沈助理跟在付靳庭身旁幾年,也練就了些許不動聲色,他一笑而過,倒是問道:“不知遲先生能否透露下,剛才那位跟老板的關係是……”

遲淩沅不好下定義,隻能回道:“我是外人,怎麼能胡亂說呢,而且她是我的藝人,我不可能以她名譽說笑。若我說了有關係,回頭當事人都否認了,那我豈不是笑掉大牙。”

沈助理堪堪一笑,話題也就沒有繼續了。

偌大的會議室裡,因著眾人的離開,驟然便安靜了下來。靜謐的氣氛中流動著些許詭異,空倚月不開口說話,付靳庭也隻是坐在主位上把玩著手中的黑色鋼筆。

兩人靜默了幾分鐘,空倚月先開了口,遲早要說清楚的,呆在這裡越久,給外人猜測的機會跟可能性便越大。她現今在“華容”還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付靳庭,我昨晚去算過了,當年我跟付傾睿借那五十萬的時候,是以月利息四分簽下的話,算到如今,九年的時間,加上五十萬本金,一共是兩百二十一萬,我銀行卡裡的錢不多,但是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等我下部戲結束後,我會努力多還一些的。”

付靳庭隔了許久才說道:“你所能想到的方法就隻有這一個嗎?”

“嗯?”什麼意思?

付靳庭站起身,說道:“有本事就一次性還,我不接受分期付款。”

空倚月咬%e5%94%87道:“付靳庭,明明對我的情況一清二楚,何必……”

“何必什麼?”聲音的冷然讓人寒心。

“何必強人所難。”

付靳庭含笑地看著她眸光的不甘,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要強你所難,你能怎樣!”

“……”

“空倚月,其實你還有一個方法。”

“你想說什麼?”

“跟我在一起,隻要跟我結了婚,那些錢,你自然不用還。”

空倚月默然。

付靳庭神色微變,“當初不是你吵著嚷著說要跟我結婚的嗎?”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付靳庭,哪怕隻是五分鐘的時間,人的心情都有可能發生很大的變化,何況是過了這麼多年。”

付靳庭對於她此話的回應是——冷哼一個。

空倚月咬牙腹誹:你這高深莫測的模樣究竟是要整哪樣呀!

☆、第62章 擋箭牌

付靳庭將“華容”納入自己的商業版圖之內的事情,新聞媒體沸沸揚揚地報道了好幾天。

期間,微博上還有一記者寫了一篇長長的博文,將“華容”歸入“付氏”集團後藝人所得的種種益處都列了出來,總而言之就是一句:有強大的“付氏”當後台,隻怕“華容”的藝人們會成為娛樂圈的新寵。

空倚月對此沒有多大的感覺,因為第二天,她整個下午的時間都用去彩排節目了,第三天就要現場錄節目,她一早就被遲淩沅叫了起來,重溫了好幾次舞蹈,又跟她將節目的流程核對了幾遍,確認無誤後早已是中午了。

空倚月草草地吃了一頓飯後,就被遲淩沅叫去化妝,做spa,做發型,挑衣服,選首飾,等這一係列都忙完,已經是傍晚六點鐘的時候了。

節目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三十分,空倚月吃了快餐,隨後就趕去了節目現場。

路柏人已先到了,空倚月下車的時候,就發現他家的粉絲正舉著牌子直喊著他的名字。等到了後台,發現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黑色長褲跟白色的短襯衫,樣貌清朗,出類拔萃。

路柏的外貌一直都是翹楚,隻是很難得見他裝扮如此清涼,空倚月笑著說:“嗯,感覺帥氣了不少!”

路柏也笑:“彼此彼此!”

空倚月今天穿的是白色的九分褲跟紅色的一字紡紗短衣,知性中還帶了點感性,長卷發隨意披散著,手腕上的銀色手環跟上衣衣領處的銀色裝飾互相輝映。借著燈光,燁燁生輝。

空倚月第一次上這種現場直播的節目,難免有些許緊張,遲淩沅隻跟她說:“放輕鬆就好。”路柏在一旁接話:“又不是你一個人,待會還有我呢!”

空倚月微笑道:“嗯。”

等到直播開始後,空倚月在後台準備著出場舞蹈,聽到主持人先介紹了路柏,隨後又叫出自己的名字,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扯了扯笑容,儘量讓自己輕裝上陣。

音樂、燈光、攝影機、伴舞團……空倚月所有的動作都幾乎已成了本能,等音樂結束,最後的一個動作定格時,空倚月稍微喘熄著,微笑著朝著台下的觀眾還有攝影機前的電視觀眾鞠了一個躬。舞蹈總算是圓滿成功了。

空倚月見遲淩沅在台下也朝著自己微笑點頭,更是笑容燦爛了幾分。

主持人誇讚了幾句空倚月的表演後,又將一旁路柏重新請了上來,跟著節目流程,接下來都是幾個遊戲環節,考驗演技、反應能力、還有敏捷力等等。

本期嘉賓除了路柏跟空倚月,還有兩位新人,主持人伶牙俐齒又頗具幽默感,四人成功錄製到節目的末點時,突然加入了一個提問環節,是節目組早已準備好的,但是四人先前並不知情。

主持人在現場也直言,四人並不知會有什麼刁鑽問題,還問了幾個人說:“怕不怕?”

路柏很合作,說道:“嗯啊,挺害怕的,心跳地很厲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主持人笑道:“路柏這樣,害得我更加想要知道答案了!”接連問了兩個問題後,主持人說道:“這道題是問路柏的,路柏,你要小心了,粉絲們想知道——你有沒有女朋友!”

話音剛落,台下的粉絲一陣尖叫。路柏誇張地做了一個鬆了口氣的動作:“差點嚇死了,不過,我可以據實以告,沒有。”

主持人笑著說:“那麼接下來問題也來了,路柏,倚月,粉絲們因為兩人上次的合作,一直強烈希望你們兩人在一起,現在,我替所有的粉絲們問出了她們的心聲,你們對彼此是什麼感覺?”

路柏笑了笑,沒答話,轉而意味深遠地看向了空倚月。主持人曖昧地笑著:“咿……”

空倚月回道:“好朋友。”隨後又笑著解釋:“第一次見到他就感覺一見如故。”

主持人問路柏:“是這樣嗎?”

路柏點頭:“是啊!”

“以後有可能擦出火花嗎?”

路柏說:“可能永遠是好朋友。”

台下有驚叫聲也有惋惜聲,空倚月隻在心裡欣喜,節目也該落幕了。

最後的尾聲,說到各人接下來的計劃是,空倚月說會開始拍攝新劇《古意恩仇》,主持人問,會跟哪位藝人一起合作呢?

空倚月淺笑道:“目前還不知道。”

總而言之,節目總算成功結束時,空倚月差點虛%e8%84%b1。

遲淩沅正準備跟她還有路柏幾人,以及節目組的主持人跟導演一起外出吃飯時,就接到了付靳庭的電話,他問他,節目結束了嗎?

遲淩沅看了空倚月一眼,見她還在跟主持人笑著聊天,便回道:“剛結束,要去吃飯。”

“跟她說我過去接她。”

遲淩沅急了:“你要過來?”聲音一不注意便略高了幾分貝,空倚月敏銳地就抬眸看他,路柏也察覺到了。

遲淩沅隻好壓低了嗓音:“正要跟節目的主持人還有導演吃飯,她可能走不開,影響不好。”

付靳庭在電話那頭冷哼了一聲,之後什麼也沒說就將電話掛斷了。遲淩沅掛了電話,莫名的覺得自己有些許悲哀。

席間,自是酒不斷,遲淩沅看著空倚月喝了幾杯,便阻止了,“某人剛才打電話說要過來接你,要是他真過來了,見你這樣,不知又發什麼神經呢!”

空倚月雖喝了一些,但是神智還很清醒,隻是說道:“他過來了也跟我沒關係。”

等到飯席結束,遲淩沅送她到酒店後,某人也沒有出現,空倚月隻感覺慶幸。

節目錄完,空倚月有兩天的休息時間。江滿欣跟向懿去了法國度蜜月,空倚月在青臨市認識的人也不多,沒能聚會聊天打發時間,隻好隨意上街逛逛。

空倚月逛了一會,離開購物大廈時,不經意便看見了大廈一樓的咖啡廳裡,赫然有鐘梓烊的身影,而他的對麵,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