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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魔門妖女 水心清湄 4362 字 2個月前

勢,宋閥主要追殺他個萬裡!”

“是啊,可以看熱鬨了!”

“沒想到宋閥主這麼厲害!”

任文萱什麼也沒說,穿過如意酒樓向北門而去。

潭州在嶺南城北邊。

不過在之前,她需要去個地方。

好在方向是一致的。

聶家在嶺南沒什麼%e4%ba%b2族,所以收殮的事馬氏和聶康年女兒小倩的前未婚夫朱氏一家。

之所以說是前未婚夫,蓋因為兩家定%e4%ba%b2後,聶小倩的未婚夫朱有序死在了遊學路上。

馬瑤當初得到消息,還為聶小倩表姐歎息了好幾句。

任文萱也和這個隻見了沒幾麵的表姐通過信,這位表姐長得漂亮,而且整個人詩情畫意的,很規矩的千金小姐。

她和這位表姐若是常常在一處,肯定是合不到一起,但是偏偏沒在一處,任文萱又對聶家抱有極大的感恩,所以和這位表姐也常常通信,姐妹情誼或許比不上阿朵,但也絕對是她同一輩的好朋友了。

就這麼幾年過去,表姐就丟了性命,算算,表姐也不過十六歲。

酒樓事故發生,聶家一家三口都在酒樓裡,他們又是普通人,比之馬瑤有蠱蟲吊命更為不堪。

朱氏在城北,找到了地方,也沒去見朱氏家長,從朱家下人處得知了聶家埋葬在城外月山。

不過表姐聶小倩並沒有同葬在月山。

朱家人起了心思,讓下人帶著聶小倩的骨灰前往婺(wù)州了,因為聶小倩的前未婚夫死在了婺州,據說屍骨無存,正好聶小倩沒重新出嫁就死,所以將她們葬在一處,陰間也好做伴!

任文萱被氣笑了,可是這會兒人都走了好幾天,她又準備去追殺席應,根本不可能去追!

她心裡清楚,就憑她剛入先天,想殺席應根本是個笑話,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趁著宋缺和席應對戰時,她從中偷襲而已。

這年頭,萬裡追殺是極限,逃過萬裡的人,江湖上有約定俗成的規矩,沒有生死之仇,那就是得承認追殺失敗,必須放棄。

從席應死在徐子陵手下可以看出,席應逃%e8%84%b1了宋缺的萬裡追殺。

或許,宋缺根本沒有拚命追殺席應,至於原因,很簡單,他剛繼任閥主沒幾年,根基不穩,真殺了聖門核心人物,整個聖門不找嶺南麻煩才怪。

任文萱曾是陰癸派弟子,對於聖門的規矩知之甚祥,一派宗主尊主,剛即位的五年間,除了本門中人可殺之奪位,其餘門派若是對其下殺手,整個聖門將同仇敵愾地將其鏟除。至於原因,是對聖門兩道六派的傳承給予保護,聖門不想被外人滅絕他們任何一派。而定下五年,便是聖門中弱肉強食的結果。

席應繼任滅情道尊主位置才四年!

聖門四分五裂,才被白道壓在底下,但是稍微有頭腦的大勢力都知道,聖門齊心協力時,會是多麼可怕的對手。

沒有哪個勢力有聖門那麼多高手,也沒有哪個勢力有聖門多的手段,聖門若想全力追殺一個人,或許第二天是他的妻子殺了他,由此可見,聖門的人隱藏的有多深。

有野心者,比如石之軒,都致力統一聖門,因為聖門的統一勢力會很可怕,隻可惜聖門中人又是最難馴服的人群,哪怕徒弟對師父,隻要徒弟實力超過了師父,徒弟不會在聽師父任何命令,甚至殺師奪去地位,在聖門也不難見到。

聖門中的黑暗,比政治鬥爭還要殘酷。

她不怕殺席應,誰叫她是也是聖門中人!席應若死在她手下,那是他實力不濟。

現在曆經乾娘的死,她對於是否暴露身份根本不在乎!

若是錯過這次機會,未來又不知要等多久了,任文萱被這股子仇恨壓著,已然迫切。可以說這股子仇恨沒有發泄出來,她又修煉魔門功法,很容易走火入魔。

任文萱心中的仇恨太多了,又常常悶在心中得不到絲毫發泄,久而久之,這負麵情緒對她本身來說,是很可怕的存在。

☆、阻攔席應

先天境界者,若不計損耗,又有一門不錯的輕功,可以日行千裡。

消息上說,席應躲到了潭州。

任文萱不需要像席應躲躲逃逃,轉著圈地算計人,所以她趕到潭州郡時,隻不過第三天就到了。

但是她沒進潭州郡,因為她向巨鯤幫買的消息是,宋缺向江夏處追去了。

任文萱又隻得繼續追去。

買了地圖,她算了算兩人的終點。

這個路線,席應不是去川蜀聖門大本營,就是遠逃西域。

不過,慈航靜齋的大本營也在川蜀,而且慈航靜齋的傳人梵清惠和川蜀大勢力獨尊堡解家少主解暉見過麵了,席應如果逃到那裡,作為聖門近千年的敵對勢力,是絕對不介意幫助宋缺解決席應。

那麼隻剩下西域了!

去西域有好幾條路,但是最快的一條,無疑是走三峽水路。

先天高手隻用一隻竹筏就可順著三峽水勢瞬間千裡,而且水麵上找痕跡就很困難了。若是選錯水路,說不得就拉開了千百裡距離,到時在追就及其困難。

任文萱準備賭一把,她不去江夏,而是抄近路追去三峽碼頭。

若是賭輸了,席應不往這裡來,任文萱就跟著宋缺,按照他的路線去追!

又是全速趕路,到達三峽口時,任文萱找到當地人得了一分水路圖。

三峽多處碼頭,任文萱不可能□□數處,不過好在無論從哪處碼頭都要過一處裂峽,任文萱就驅動一小船向裂峽趕去。

三峽曾有輕舟過萬重山的說法,雖然誇張,但是也曾側麵說明在三峽行舟速度迅疾無比。

任文萱將小船停在裂峽口的水麵上,人進了窄狹的船艙,開始養精蓄銳等待席應的到來。

她拿出了蠱鼎,裡麵被她從蟲林收了數十隻毒蠱,因為她養了蠱後,所以不再限製三隻蠱蟲為己用,所以她在毒林行走時選出十來隻收了起來。

這一日,天朗氣清。

三峽山清水秀,配上這好天氣,足以讓文雅俊秀人物心動,並為此寫詩賦辭。

微風蕩漾三峽水,吹皺了清水,這裡安靜得很,但是宛如桃花的香氣襲來,能給人心曠神怡之感!

寧靜溫雅的氣息很快被打破了。

安靜的水麵上從百米遠的彎口轉出一條小船來。

小船的速度可以用一息十丈來形容。

百米的路程,瞬間就到。

席應看見峽口停的船,立刻全身心地警惕起來。

當聞到桃花香氣,也第一反應就閉了氣。

還未到峽口小船處,席應一掌拍出,巨大渾厚的先天真氣掌力足夠讓這小船粉碎,就是躲在水下的人也會重傷顯露身形。

然而,他這一掌拍出後,小船粉碎是粉碎了,但是周圍毫無聲息。

席應不難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更警惕了,甚至因為警惕,反而將穿停下來,雙眼不住地打量這位環境。

“是哪位不張眼的魍魎在此等候席某?”

任文萱靠在峽口對麵的石子上,席應不過來,她不會做聲。

她雖然做了多重準備,但是她不認為自己能殺了席應,她隻是想拖延時間讓宋缺趕來,並在之前保住自己性命。

席應說完,峽口給予了重重回音。

席應又喊了一句,但是卻在席某兩字出突然加持了先天真氣,先天境界的人聽了也難免氣息不順。

然而高手之間,隻要泄露一絲氣息出來,就能被抓到具體方位。

席應不敢動是因為他確定不了敵人在哪兒。

任文萱早就料到這一著,提前封閉了聽覺。

一個武者不確定敵人的方位,自然敵促不防之下用真氣恫喝最為有效。│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席應沒感覺到動靜,眼睛皺得更緊。

他上船時知道宋缺知道自己的方位,而且離自己不遠,這會兒隻怕也上了船,再不走等他追上來會很麻煩。

他輕敵了,宋缺不到弱冠之齡,武功絲毫不弱,甚至還有餘力殺了他,實在是個可怕的敵人。

這人躲躲藏藏,定然實力低於自己,否則也不必如此,早就現身與他相鬥。

真氣防備著全身,催動小船就要駛向峽口。

“席尊主真是膽大哩,知曉峽口有埋伏還敢闖過來!”

天魔音入耳,令人無不心顫莫名。

席應不惱反笑,聲音也軟和起來:“是陰癸派的妹子麼?席某何處得罪了妹子,讓妹子千裡迢迢過來埋伏?”

教旁人聽了,還以為真的哥哥向妹妹請罪呢!

任文萱輕巧在水麵移動,不一會兒就顯露了身形,不過卻是帶著帷帽,透過白紗隻能若影若無地看見那如雪如玉的下顎,可就這下顎,也能給人一種完美的感覺,讓人生出定是一位絕代佳人。

席應目光一閃。

“不知祝宗主是妹子……”席應自知陰癸派修煉天魔秘的,如今隻有祝玉妍和她五歲的女兒祝美仙。但是陰癸派其他人也有辦法修行一部分天魔秘術,比如天魔音,陰癸派是聖門最強盛的門派,席應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所以一時之間看到任文萱的身形,倒是不確定是哪位!

任文萱奚落地笑道:“席尊主不防好好猜猜,猜對了,奴家會和尊主一塊會會宋缺的刀,將尊主逼到遠遁三千裡的刀,奴家真是好奇極了。”

聲音還是時時充斥著天魔音。

天魔音不僅惑人,也有攻擊之效,席應是功力比任文萱高,又同出聖門,天魔音該如何抵擋自有一翻心得,但是天魔音無孔不入,又花費天魔真氣最小,是陰癸派高手常常所用的法子。

席應一點都不惱,反而還很警惕,聖門中人互相奚落防備是常見的事,雪中送炭的事可以說少得可憐。

不過因為任文萱奚落,席應反而不認為她是宋缺的幫手,不過也得警惕此人坐收漁翁之利。

“莫非是哪位長老下大弟子?”雖然警惕懷疑,可是還是笑容款款地回答。

任文萱輕柔地一歎:“真是聰明啊,席尊主可知,梵清惠東來三峽了!尊主來三峽實在危險。”

席應臉色一變,一路上躲躲逃逃,哪有時間去關注其他事。

“妹子說得可真?”

任文萱道:“若是不真,我來做什麼!師姐即將和梵清惠決戰,我是來為師姐探路的,這會兒得了消息就守在這裡等人,隻是梵清惠沒等到,倒是等來了席尊主!”

席應立刻生出逃意,一個宋缺讓他招架不住,再多一個很可能同級的高手梵清惠,說不得他的命要留在三峽!

當下,席應溫柔道:“好妹子,這次哥哥我承情了,以後定有重報,還是讓哥哥我迅速離開要緊!”

任文萱是在拖時間,哪能這麼快就讓他走了。

☆、誘敵

“虧你還是滅情道的尊主,見了慈航靜齋的人竟然未戰先逃,實在令我大開眼界!”她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