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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我才沒辦法說出來的。您還笑話人家。”

林若水見她害羞了,也不逗她了,拿起那荷包看了一眼,心裡很是喜歡。突然就想到上次自己送趙裕的劍袋了,想想自己不堪入目的繡工,立即有點自慚形穢,不由說道:“要不香伶你教我繡荷包吧。”

香伶抿嘴一笑,反過來問道:“小姐您還說我,那您學這個又是做什麼?”

林若水也沒想過學這個具體做什麼,不過她覺得總會有用到的時候。於是煞有其事的道:“我娘方才不是說了嗎,身為女子,總歸還是要學會一些的。”

香伶咧咧嘴:“奴婢不信。”

林若水道:“我騙你乾嘛。”

香伶眼睛一轉,又問:“那您為何不直接和夫人學?和奴婢能學到什麼?”

第26章 捉奸現場

林若水解釋:“我娘的繡工自然是好,可是,我個人比較喜歡你這蘇繡。再有,你是蘇州人,這蘇繡自然還是你最擅長。我娘可以在旁幫我指導。”

“此話倒是在理。”香伶認同的點點頭,“那好吧,奴婢教您就是了。”

林若水屬於那種不喜歡做什麼永遠也做不好,反之,喜歡上一件事就能把這件事做好的人。與香伶興致勃勃學了一個時辰左右,很快有些得心應手。香伶讚她聰慧,就連李氏也意外不已,連連鼓勵。

就在三人一邊聊的火熱一邊繡花間,忽見徐媼快步走進來。徐媼見到李氏,神色謹慎,小聲說道:“夫人,四夫人出事了。”

幾人一聽,同時停了手裡的活。李氏問:“怎麼了?”

徐媼諱莫如深,猶豫片刻,難以啟齒道:“四夫人和侍衛偷情,被當場抓住。現在正在被主君親自審問呢。”

什麼!?

消息來的太過突然,林若水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按原劇情走,是林若水揭發的陳氏。可是,現在事情敗露被抓了,究竟是何人所為呢?

幾人聽完麵麵相覷。李氏驚訝之後,問徐媼:“你說的可是真的?可是親眼所見?”

徐媼道:“錯不了。奴婢剛從後院過來,見到主君帶著家丁去了。四夫人那院子現在已經圍滿了人,又是哭聲又是訓斥聲的,都亂了。”

李氏儼然不敢相信:“我隻知道她平日脾氣不好一些罷了,怎會做出這種事來?”又問,“你可知道是如何發現的?”

徐媼道:“聽說是被一個侍女發現後到主君麵前去揭發的。總之,主君知道此事以後大發雷霆,正嚴刑拷問她和她那個奸 | 夫呢。聽說奸夫是咱們府中的一個侍衛,主君將兩人抓了個現行,見到兩人時,兩人正光著身子,主君一怒之下,當場就把那人的命根子給斬了。”聽到這裡,李氏怔了怔,徐媼問道,“夫人要不要過去看看。”

李氏性子內向喜靜,鮮少愛湊熱鬨,眼下出了這種事,更不想拋頭露麵,免得遭人閒話。

“還是不要去了。讓官人看到怕是會說我聞風而至,那樣就不好了。”

聽李氏這麼說,徐媼也不再多說。

林若水心有盤算。趁李氏去沐浴的空隙,拉香伶到外麵,悄悄問道:“想不想去看看?”

香伶睜大眼睛看著她:“小姐說的是四夫人?”

她點點頭。

香伶想了想,說道:“萬一被夫人知道了怎麼辦?”

林若水道:“沒事的。我們偷偷的去,完了在偷偷的回來。”

“可是......”

“好了,沒什麼可是不可是,你隻說去不去,去的話就跟我走,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林若水說完這句突然覺得有點耳熟。好似某人之前也這樣說過。

香伶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屋內,回過頭,道:“那好吧。我跟您去。”

兩人一路摸黑跑到了陳氏的院落,此時裡麵已經圍滿了人,火把照亮了整個院子,氣氛嚴肅。

因兩人個子小,看不到裡麵發生什麼,林若水拉著她找了附近一處假山,小心爬上去。就在兩人攀爬到一半時,彼時,清清楚楚聽到趙淵下令要杖斃兩人。

人牆之內,陳氏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整個人嚇得痛哭不止,上前一把抓住趙淵的衣角,拚命求饒道:“官人,您就看在賤妾服侍您這兩年的份上,留我一條生路吧。來世做牛做馬賤妾也會報答您的恩德。”

“夠了!”

趙淵壓著滿腔的火氣,低頭見她那雙剛剛摸過彆的男人的手碰到自己,厭惡的一腳將她蹬開,沉聲道:“你這賤人做下這種苟且之事,還想活命?早知當初,何必現在!?”

林若水藏著假山後麵豎耳聽著,心裡說不出來的解氣。

這個解氣既有陳氏平日裡欺負她們母女二人以及囂張跋扈受到了懲罰,又有為趙淵知道自己被扣了綠帽子感到舒坦。

讓你算計我!讓你罰我跪!怎麼樣,此時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想開點吧兄弟!

這些天受的委屈和氣總算是順了些,隻是,林若水有個問題沒整明白。

原作裡麵的陳氏原本是被自己設計然後讓人揭發的,這下直接越過自己的手換由旁人代勞了,難道說劇情真的已經潛移默化發生變化了?

以此類推,如果後麵自己迫害趙菁這段也變了,那豈不是自己可以免於趙裕的毒手?

她也隻是想想而已。具體會不會受自己控製,還是需要看到時候係統有沒有提示。

這一腳可謂是用足了力氣,陳氏當即吐出一口鮮血。隨後捂著心口爬起來:“賤妾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吧!”說到這裡,隨之又急忙道,“對了!居兒,您看在居兒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不提還好,提到孩子,趙淵冷哼一聲,指著她,質問道:“居兒?你個賤人說,居兒到底是誰的骨血?可是這奸夫的!”

這麼一問,陳氏嚇得夠嗆,險些露出馬腳,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居兒是您的!賤妾不敢扯謊。”說話間,眼神閃躲,不敢直視趙淵。

聽她這麼說,趙淵並不完全相信。突然下令道:“來人!把孩子抱來,我要當場滴血認親!倘若這賤人有半句假話,給我砍掉她的雙手雙腳!抽筋拔骨!屍首喂魚!”

陳氏一聽,嚇得渾身發抖,當場癱坐在地上。她渾身冒著冷汗,頂著壓力眼睜睜看著奶娘將孩子抱來。

下人端來盛滿清水的碗,另一人上前遞上一把匕首。奶娘抱著孩子則站在一邊,神情惴惴的等候接下來的結果。

趙淵接過匕首,掰起孩子的一隻手指,側頭看著陳氏,冷冷道:“你可看好了,賤人!”

陳氏咬緊下唇,哪敢去看。

趙淵先是劃破孩子的食指,將血滴入碗中,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又將自己的食指劃破一道口子。

兩人的鮮血在水中很快溶解,所有人睜大眼睛看最後的結果。

半天過去——

趙淵看到始終沒有凝合的結果,眉頭越擰越深,猛然怒目轉向陳氏:“賤人!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隨即左右下令道,“來人!趕緊行刑!”

第27章 虎口救人

陳氏嚇得連連向後躲去,顫巍巍的做最後的垂死掙紮:“不要啊官人!不要......”

隨著尖銳的求救聲響起,陳氏被兩名士兵麵無表情的拖了下去。

趙淵麵色凝重,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這一刻,仿佛蒼老了許多。他看也沒看那孩子一眼,與旁邊的家仆冷漠下令道:“去把這孽障投湖罷。”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林若水一聽,方才升起的大快人心之感,立時煙消雲散,臉色一變。

這陳氏固然作繭自縛死不足惜,可是,這孩子卻是無辜的。活生生一條性命就這麼被人奪去,不由讓她有些於心不忍。

救,還是不救......

一念之間,她幾步爬下假山,一路緊緊跟上那個抱走孩子的家仆。

香伶緊張的隨在她身後,小聲地問:“小姐,您這是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自然是救人了。

她知道自己有些多管閒事了,可是,那畢竟是個小生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被人處死,她今晚絕對彆想睡踏實了。

林若水避免打草驚蛇,沒有時間與她解釋,讓她跟緊了。

那家仆一直抱著啼哭不休的孩子走到外麵的一條湖邊。他停下來,望了望深不見底的一池湖水,歎了口氣:“等到了下麵彆來纏我。下輩子投胎記得投個好人家吧。”

說罷,就要將他丟下去。

林若水見狀連忙攔道:“且慢!”

家仆聽到聲音手上動作一停。回頭,見夜色中有兩個小小的人影向自己走來,走到跟前,看清前麵的孩子是林若水,微微一驚,問道:“二小姐怎麼跟到這裡來了?”

林若水和香伶走上前,林若水裝出一副既害怕又憐憫的樣子,對他道:“這個孩子能否送人。他還這麼小,就這麼死了,未免太殘忍了。”

話音一落,係統提示道:【ooc,林若水不會同情仇人之子。】

林若水立馬糾正(狡辯):“我這不是同情,是在樹立白蓮花形象。你想啊,白蓮花是什麼?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一副純潔善良的樣子。所以,沒毛病!”

此話一出,係統果然無力反駁。

家仆為難道:“這......這是主君的命令,小人不敢不從啊。萬一被主君知道我沒有照他的話做,小人也彆想活命了。”

知道有些為難他,林若水想了想,突然想到電視劇裡麵經常上演的爛俗大街的一幕,欣然說道:“我父親隻說讓你投湖,並沒有說怎麼個投法。不如這樣,你找一個木盆來,然後把孩子放到木盆裡麵,再放入湖中可好?”

電視劇小說裡麵經常出現這種情景,大多都是尚在繈褓中的男女主角被人拋棄,放到盆中隨河漂流,最後漂到寺廟或者被農家村民撿到,之後待多年後長大成人開啟牛 | 逼哄哄的開掛人生的狗血故事。

當然,林若水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保證這孩子能夠平安無事的活下來。但總比直接溺死的強。這麼做,好在能有一點活著的希望不是。

這個家仆本性不壞,也不想濫殺無辜,戧人性命。聽她這麼說後,與自己的本意不謀而合。琢磨了一下,覺得有些道理,於是道:“那小人便聽二小姐的。我這就去找個木盆來。”

“去吧去吧。”林若水催他道。

家仆應了一聲便抱著孩子去找木盆了。家仆前腳剛走,這時,身後有個溫潤的聲音倏然響起。

“你膽子可真大,這麼做,就不怕被父親知道。”

林若水聞聲心下一慌,回頭一看,見是趙棋,立時鬆了一口氣。

她拍了拍受驚不已的%e8%83%b8口,問:“你怎麼也在這兒?”

這人還真是神出鬼沒,上次在陳氏院前碰到過一次,這次又碰一起了。彆告訴她,這回又是跟著她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