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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紅樓之秦可卿夢紅樓

作者:一一春眠

文案

秦可兒是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現代人。

睜眼就變成了‘紅樓夢’中第一美人。

咳咳,美人的名聲還不太好。

那世自己二十六高齡都無人問津,成了哥嫂怨,父母嫌的大齡剩女。

然這世不到十六,成了眾人爭奪的香餑餑。

公公喜,小叔子念,關鍵自己的老公還是個羞答答的萌孩紙。

身子軟,易撲到!

哎呦,燒香拜佛吧!

什麼!說我扒灰,養小叔子。

滾一邊去吧。我隻愛我家的萌孩紙~

看著林妹妹可憐見兒的。

唉,誰叫咱們心軟,幫吧。

看著尤氏命苦,幫!

晴雯也不大容易,幫!幫!幫!

“蓉哥,我們閒來無事兒,生個娃可好?”

賈蓉猛地從床沿兒上滑到地上,臉皮漲的紫紅,半天憋出一個字來“好”。

啪啪啪啪 臉紅 啪啪啪啪啪

日來覺得紅樓中女人甚苦。

想找來個歡騰的主兒,暖心一把。

看文的童鞋請注意。

文尊原著,偶有洗白、漂白、染黑之處,諒解。

喜收藏,不喜的手下留情。

內容標簽:紅樓夢 清穿 甜文 宅鬥

主角:秦可卿 ┃ 配角:賈府中諸位,兄弟姐妹 ┃ 其它:歡樂,鬨騰

☆、夢回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童鞋注意了。作者不從屬任何紅學門派。

歡樂就好,喜的收藏。

大齡剩女秦可兒歪在自己單身小公寓的床上,看著手裡的《紅樓夢》。工作白領,至今單身的秦可兒生活是相當滋潤。工作體麵,不愁吃穿閒暇裡,還能看點小說。

她正讀到第十三回秦可卿死,不禁眼淚婆娑的同情起這位同姓美人,又暗暗責怪曹公後媽。

正在傷心之際,隻覺得自己恍恍惚惚的瞌睡的厲害。不覺手裡的書也倒了,眼也合上了。飄飄蕩蕩、忽忽悠悠的出了公寓。

時空轉換。紅樓秦可卿歪在床榻上,覺得自己病體奄奄,魂魄動蕩掙%e8%84%b1著,要從自己的皮囊裡跳出來。無奈此時,婆婆尤氏派出去尋賈蓉的人還沒回來。

她心中悲憤難擋,奈何魂魄不安,病體衰弱,隻有出氣不見進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直瞪著兩眼望著自己西子浣過的紗衾,一口氣沒上來便直著脖子過去了。

秦可卿從未有如此輕盈之感,隻覺得自己飄飄忽忽的離開了自己榻上枯瘦的皮囊。

一屋子的丫頭婆子與那尤氏見秦可卿瞪眼去了。頓時屋內哭聲如雷,嗚咽咽好不淒慘。秦可卿見眾人著實傷心,想上前來安慰,奈何身子如煙,飄飄然便出了內室。

出自內室,秦可卿並不見人言的死後皆有黑白無常小鬼樂感來捉拿。

片刻茫然,隻聽室外的廊簷下有兩個婆子道,“可有找到蓉哥,大奶奶這會子怕是去了。”

另一個跺跺腳,無奈歎息道,“怎麼沒找到!在天香樓裡哭著呢。”

另一個又問道,“這怎麼話說的?哭也要到大奶奶身邊來。難道身邊跟著的小子沒有勸著點的。”

那個歎息道,“怎麼沒說。”看看左右無人,壓低聲音趴在對麵老婆子耳根子上道,“小的不敢吱聲,老的倒是在前頭哭暈了好幾次了。”

那婆子聞言恨道,“焦大醉酒胡言可是真的了。”又往屋裡瞅瞅,催了一口道,“幸是個福薄短命的。不然,還不知道要鬨出什麼幺蛾子。”

兩人還要說些什麼,隻聽屋裡尤氏被丫頭侍妾攙扶著出來。

見倆老婆子在門頭,啞著嗓子道,“哥兒,找到了沒有?”

兩人哪裡敢說實話,隻諾諾稱沒有找到。

秦可卿在倆人身旁看得奇怪,見倆人的神色。倒是自己早就應該早死一般。

又聽聞她們說賈蓉在天香樓中便飄飄忽忽的去尋他。不將倆老婆子的放在心上。

天香樓是當日,自己的公爹賈珍命人為自己修建的。要說自己的公爹與婆婆待自己真如%e4%ba%b2生女兒一般,疼愛自己的程度,賈蓉都要往後靠了。

在天香樓的閣樓上,賈蓉已哭倒在倆人昔日常遊玩的地方。身邊的小子硯台,垂手立在一旁並不給他排解。

他這樣傷心,看得秦可卿分外難過。一壁怨憤硯台不知給主子分憂排解,一壁走上前來想安慰一二。

誰知她腳步剛動,便覺魂魄不受自己支配,心裡一陣陣的眩暈。卻是一陣比一陣的清楚。悠悠蕩蕩,至一所在。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罕逢,飛塵不到。

秦可卿見此情景,心裡念道眼熟,便依著雲端往前遊走。隨到一處,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再說,秦可兒從家裡晃晃悠悠的出來。見自己能穿牆入室,起身能飛。心中大怨,一壁到處遊走,一壁心裡罵道:不知天上是哪個不開眼的。如今自己剛剛搬進單身小公寓,過上鄧爺爺說的小康生活,怎麼死了。

一路抱怨著到了一處所在,雕欄玉砌,高樓大廈。中央一座大門,上麵大匾四個大字,她一個也認不得,也並不做他想。氣哄哄地道:這就是閻王殿,讓我進去問問。不由分說便要進門理論。

一進門迎頭便碰上一位美人,美人一笑真是傾國傾城。

秦可兒卻不由的一陣驚慌,隻聽美人念一聲“你可回來了。”

秦可兒就見自己的身子忽的撲向美人,眨眼不見了蹤影。

又說秦可卿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麵橫書四個大字,倒是“孽海情天”。

環顧四望,之間白茫茫的一片雲蒸霧繞,不見來者,心想,不知我與蓉哥算不算孽海情天,想著抬步便往宮內去。

還未走幾步便見一衣著單薄的姑娘向自己撲來,不及躲閃。

秦可卿被不知什麼撲一下,靈台頓時空明,待倆人合體。前世今生便想起了大半。正欲感歎,隻聽前方一眾女子笑道,“可卿妹妹曆劫而回,我等久待至此,給妹妹接風洗塵。”

秦可卿信步走至後麵,隻見珠簾繡幕,畫棟雕梁。更見仙花馥鬱,異草芬芳,喜道,“姐姐們好享受。我遊曆凡間而回,這裡竟絲毫未變。”

一眾仙姑一壁安排焚香烹茶,擺設酒宴,一壁嬉笑道,“妹妹,一去這幾年可是辛苦,可有所悟,也不枉費這幾年的時光。”

秦可卿歪頭想想,歎道,“我愚鈍之極,諸事不通,竟是白下去一遭,了無所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種仙姑也不管她所說何話,隻是忙著勸酒飲食。

已過三巡,見過眾位姐姐,卻獨獨不見警幻仙姑。

可卿因問道,“警幻姐姐尚在何處?怎麼不見她出來迎我?”

一語未畢,聽見環佩叮咚,羽衣飄舞,走進來一位仙姑,容顏端的是嬌若春花,媚如秋月。

可卿喜的從坐榻上站起來道,“姐姐,你可是來遲了!”挽著警幻仙姑的胳膊坐到自己的宴席前。

警幻見可卿歸來心中也是十分歡喜,便與她同席道:“我見多處風流情債,都纏綿於都中,便去尋得機會散步相思,沒想到卻錯過了迎接妹妹的好時候。”

可卿見了警幻便喜得將所有憂愁都忘卻九天之外了%e4%ba%b2手灌一杯‘萬豔同杯’酒,道,“不知道姐姐去的哪裡?可是寧國府中還是榮國府中?”

警幻接過手中酒杯一飲而儘,道,“自然要到賈家。其兩府皆到,萬沒有隻去一府之理。”

可卿笑道,“這兩府中人口倒是不少。難道要費心的風情月債也不在少數?”

警幻笑道,“自然是不少的。金陵十二釵中正副本冊、幅幅冊中的女子多數出自這兩府中。這也是萬年也難遇。倒是省了我的許多腳程。”

可卿又給警幻添上一杯笑道,“姐姐,辛苦。”

警幻將這一杯慢慢的飲儘,問道,“此番你遊曆人間,可否有所領悟?”

可卿也執起一杯酒來與警幻同飲道,“此番是小劫。在人間能夠曆練一番,便罷了。”

警幻見可卿眉間尚有陰鬱,在席間不便與她多說,等推盞把酒,撤去殘席。警幻引可卿之內室,道,“我見你眉間尚有鬱色,是何緣故?難道你知道,你青丘的姑姑前些日子派人來與我說‘你爹召喚與你,命你差不多的時候便回青丘去’。”

可卿最怕她青丘的姑姑,唬的站起身來道,“什麼時候的事兒?姐姐,快彆唬我。我爹爹與娘%e4%ba%b2遊山玩水向來不管我。”

警幻似笑非笑的看著可卿道,“你爹爹娘%e4%ba%b2不管,難道你姑姑也不管嗎?千真萬確,就在你去人間不久。”

可卿上來纏住警幻的脖子道,“姐姐,我們青丘家風尚來如此,孩子都是姑姑帶大。我聽說姑姑像我這樣的年紀也是個調皮的。自然不會把我管的太緊。”

警幻被她纏得沒法,笑道,“你倒是明白。可你姑姑確實找到我這裡來過,讓我不要太過縱容你。早些讓你回去,學些治理之術。”

可卿可憐兮兮的道,“還求姐姐助我。當日離家,我早誇下海口。此去畢竟飛升而歸。今日尚立小劫。回去豈不是要讓臣民恥笑。”

警幻道,“你若飛升必曆情劫。此番你在人間曆練一番,又有何感?”

可卿問警幻問詢下界之事,眉間的鬱悶之色更深,道,“還是姐姐半路,讓我借屍還魂。我對人間諸事不懂,在那女子身上鬨出好些笑話。對人間之事終究是一知半解。連情字的門口都沒摸索著。”

警幻笑道,“也是,當日算作那女子命不該亡故,卻因為我一時大意讓她魂魄散在離恨天外。也多虧妹妹肯相救,不然篡改天機,我要生受七十二道業火折磨了。”

可卿歎道,“唉。誰知道借來的身體,魂魄與她生出許多不相和處,日夜耗損。她竟年紀輕輕就去了。”

警幻冷笑道:“你還敢做此說!難怪你青丘的姑姑說你愛胡鬨。你竟敢私自捏造自己魂魄的幻象,讓她在交錯空間遊玩。你就不怕被人看見當做妖魅給你拿去?”

可卿知道自己此番確實造次,訕訕的道:“我本想世間可玩耍之處太多。以我一人之力,玩耍經曆不過來,便想出了這麼個法子。一人在古代,一人在現代。”

說完縮著脖子,吐吐鮮紅的%e8%88%8c頭。又央求道:“姐姐,你快幫瞧瞧,我必然得飛升而回。”

警幻再沒法子,隻得靜坐在一旁掐指一算,道,“我見你悵然若失,剛才我掐指推算,這榮府中的秦可卿命不當如此短暫。此事因我而起,當由我做了了斷。”

可卿聞言,急道,“如何了斷?”

警幻便告知如何如何,末了歎道,“吾散布相思之際,從寧府經過,偏遇寧榮二公之靈,囑吾雲:‘吾家自國朝定鼎以來,功名奕事,富貴流傳,雖曆百年,奈運終數儘,不可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