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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

衛含章被問的一噎,望著兩人交握的手,道:“沒有誰,我隻是隨口這麼一說。”

蕭君湛道:“冉冉想說什麼都不要緊,隻是你記好了,你隻能是我的太子妃。”

強勢而霸道的話,讓衛含章默然無語。

她嘟囔道:“我當時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想起去曹家院子挖酒。”

蕭君湛聽的真切,眉梢微微一動,道:“自然是上天促成的緣分。”

想起初見時的那幕,又見眼前的姑娘一臉懊悔,他語氣微苦:“冉冉後悔你我遇見,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叫你中了蠱毒,我不怪你。”

衛含章抿%e5%94%87不語,或許真的是蠱蟲作祟吧,她的確有些後悔同他遇見。

這麼位高權重又非她不娶的男人,遇見就注定逃不掉。

要麼她也喜歡他,那他們便是兩心相悅,她歡歡喜喜嫁入東宮。

反之就是他強權逼迫,她還是得入東宮。

第195章

思及長樂公主的作為,衛含章忍不住想,她還算識時務。

若她一根筋嫌棄他年紀大,不願意接受他的心意。

更或者她那日沒去曹家院子,沒有遇見他,而是跟顧昀然順順利利的成了%e4%ba%b2,她為人婦後再遇,這位朝野盛讚的太子殿下,會不會做出君奪臣妻之事。

不過,就算她沒遇上蕭伯謙,顧昀然還是會遇上齊玉筱的。

齊玉筱同她的娘一樣,霸道慣了,顧昀然還是會被逼無奈娶她,而她還是會被退%e4%ba%b2。

一連串想下來,衛含章竟然得出結論。

……她可能會嫁給陳子戍?

被這個想法嚇的一個激靈,她快速甩了甩頭,道:“不說這些了,你說的對,不應該假設沒有發生的事。”

現在的事實就是,她遇上了蕭伯謙,被他納入羽翼之下,不許彆人窺視,也不許她窺視彆人。

這個清俊溫和的太子殿下,骨子裡的霸道,她早有所感。

她注定是他的太子妃,隻要好好解了蠱毒,重新喜歡上這個人,一切都好了。

至於其他,她不應該糾結。

想是這麼想,可衛含章卻忽然覺得周圍空氣稀薄,有些難以喘氣之感。

她急忙起身推開車窗,閉上眼吸了口清新的空氣。

車外的秋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太陽重新冒了出來,氣溫節節攀升,好在天色接近黃昏,車內冰塊也很足,兩人方才聊天時,衛含章也並不覺得熱。

現在站車窗前,被晚霞照著才略有熱意,不過雨後的空氣太好,她頂著熱意也願意多站一會。

偶有暖風襲來,衛含章微微眯起眼,勾了個極淡的笑。

她生的極美,肌膚賽雪,似玉石般清潤剔透,先前的她或許還留有幾分青澀懵懂,在同蕭君湛相戀後,兩人柔情蜜意的相處,雖然未真正行逾矩之事,但也讓她褪去了青澀。

一襲輕薄夏裙下,女郎婀娜的身姿如風吹楊柳,柔媚入骨,素手搭於窗扇上,寬口袖子下滑到了手肘處,一截雪膩的腕子都有勾魂攝魄的能力,叫人移不開眼。

少女的風情不經意間就在她身上展露,此刻就連晚霞照拂她麵上都仿佛格外輕柔。

蕭君湛坐於榻上定定的看了許久,眸色寸寸暗了下來。

衛含章渾然不覺,她的視線放在不遠處駕馬而行的幾道身影上,眸光微閃,有些意動。

陳子戍感官何其敏銳,很快便轉頭望了過來,兩人目光在半空中對了個正著,他微微一怔。

夕陽下,男子一身玄色騎裝,身姿挺拔,如鬆如柏,五官極俊,略顯冷硬的下頜線因為這個怔楞而柔和起來。

衛含章看見他也是愣了愣,忽然就能理解衛含蘇為他癲成那樣。

……說起來,她衛家兩個姑娘都因為這個陳子戍而出事。

江氏之前說過,衛含玉便是看陳國公府的世子爺而走神,才被永樂候府的麗娘推下水的。

所以,永樂候壽宴那日陳子戍也在,她回府的路上遇見柔娘跳樓,他又在!

有什麼在衛含章腦中一閃而過,叫她心頭忍不住微顫。

這人初見她不是在教坊司門口,而是在忠勇侯府?他究竟什麼時候對她有意的。

總不會自忠勇侯府出來跟了她一路,見她在教坊司門口停下,便也跟著停下來了吧?

搭於窗柩的手被握住,蕭君湛的聲音自側後方傳來,“冉冉在看什麼,看的入神了。”

他順著她目光方向望過去,見到幾名臣工在車鑾側方騎馬跟隨。

秋雨初停,又是黃昏,正值一日當眾氣溫最適宜的時候,困在車內趕了一天路的臣子們,出來鬆散筋骨透透氣。

陳子戍的身影在一群人裡頭有些顯眼,蕭君湛麵色一頓,伸手攬住旁邊姑娘的肩,低頭湊近她的耳畔,笑道:“看誰呢?”

衛含章被他攬在懷裡,耳邊聲音低沉,叫她下意識縮著脖子往旁邊躲。

蕭君湛早打定主意不讓她同自己生疏,這會兒哪裡會讓她躲了,不但不鬆手,反倒將人往懷裡帶,動作霸道的很,聲音卻愈發柔和,追問道:“好姑娘,同我說說,剛剛在看誰?”

衛含章有些煩悶的偏頭避開他纏繞耳邊的氣息,道:“我隻是許久沒有騎馬,見他們騎馬有些意動,沒有看誰。”

“想騎馬同我說就是了,”蕭君湛微微一笑,“我還未曾見過冉冉騎馬的模樣呢。”

說著,他揚聲吩咐外頭的寧海送兩套騎裝進來。

車窗外,有臣子也聽見了他的聲音,一道道視線望了過來,見到太子在車鑾內正望著這邊,皆是一驚,趕路途中,不好停下,臣子們便隻馬上拱手行禮。

尚未成婚,同乘一攆本就恐遭非議,衛含章哪裡好同他姿態這麼%e4%ba%b2密的接受臣子請安,手抵在他肩頭就要將人推開,蕭君湛握住她的手阻止,他笑了聲,道:“躲什麼?冉冉膽子放大點,不必過於謹慎。”

聞言,衛含章抬眸瞪他一眼,正要說話,蕭君湛忽然低頭%e5%90%bb下來,%e5%94%87瓣覆上來的瞬間,車簾被他順手合攏。

她要說的話被堵住,人也被推得退了半步,後背抵在窗沿,尚未反應過來,下巴上多出一隻手,兩腮被溫熱的指腹輕輕一捏,嘴%e5%94%87不受控製的微張,男子的入侵隨之加深。

不同於之前纏綿悱惻的%e4%ba%b2%e5%90%bb,她的%e5%94%87%e8%88%8c幾乎是在被惡狠狠的廝磨。

衛含章推了又推,根本無力撼動,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動了怒。

車外都是人,那些臣子們甚至見到了車簾拉上前他們的姿態……

明明之前在她的婢女麵前他都格外注意分寸,現在卻愈發過分。

他究竟想乾嘛!

推又推不開,衛含章心裡惱火的很,睜大眼睛死死的瞪著身前微合著雙眸,肆意輕薄自己的男人。

直到他%e5%90%bb的情動不已,呼吸聲慢慢變得急促,身體又開始難以言喻的變化,叫衛含章忍不住瞳孔放大,一動也不敢再動。

往日的經驗提醒她,不能再掙紮。

第196章

懷裡的姑娘終於乖順下來,蕭君湛動作微微一頓,壓抑著輕喘掀開眼皮,撞入一雙氤氳淚意的眸中。

他喉結咽了咽,下意識抬頭將%e5%90%bb印在她的眼上,染上紅暈的眼睫在%e5%94%87下微顫,握住後頸的手,不自覺摩挲她耳後安撫。

往日裡驕縱成性的姑娘,現在跟個小兔子似得紅著眼委屈巴巴的窩在他的懷裡,叫蕭君湛心中難免泛起幾分憐意,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將人欺負的狠了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點子心虛還沒冒出頭,又被幾欲沸騰的欲念打斷。

……這怎麼能算欺負呢,他已經很克製了。

這箱衛含章被他一個帶著狠意的%e5%90%bb給%e5%90%bb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好不容易他大發慈悲的鬆開%e5%94%87,氣息還沒喘勻呢,就感覺衣襟裡探進一隻手。

“蕭伯謙!”她直直打了個激靈,抵在他%e8%83%b8口推拒的手飛快握住他的手腕阻止,嚇的嗓音都變了調:“你彆這樣!”

昨天他不知道她中蠱毒時,被她氣的將她摁在書桌上解衣裳,都沒真正動手呢,怎麼現在卻要在馬車上亂來。

蕭君湛垂眸望著懷裡的姑娘,許是剛剛掙紮的有些猛了,她的外衫已經有些淩亂,裡頭輕薄襦裙的係帶都有些鬆散,貼身小衣隱約露出一角。

……月白色的。

他頓了頓,扣緊她的腰,伸手將她微鬆的裙帶解了。

衛含章眼睜睜看著自己衣襟散開,看著它們滑下肩膀,掛在手肘處,最後僅剩一件抹%e8%83%b8小衣坦露在他麵前。

女孩柔軟的曲線,儘收眼底,蕭君湛撫上她的腰身,感覺到掌下的姑娘在微微發顫,還是安撫道:“彆怕,我隻是想看看你。”

他聲音沙啞的不象話,手在腰上摩挲許久,又探入她背後,似乎研究該怎麼把這件月白色的貼身小衣給%e8%84%b1了。

“你是瘋了嗎?”衛含章牙關都咬緊了,死死瞪著他:“我究竟哪裡惹你不高興,叫你這麼欺負人!”

蕭君湛不意她會這麼問,手上動作終於停了,靜靜的看著她許久,道:“這怎麼是欺負,我之前又不是沒碰過,你當時不也喜歡。”

“……”衛含章真是氣笑了,正要說話,外頭卻傳來寧海的聲音。

騎裝送來了。

蕭君湛頭也不抬,他沉默幾息,最後低頭%e4%ba%b2了她一口,還是伸手將懷裡姑娘滑落手肘的衣裳拉上去。

怎麼解開的,又怎麼給她係上。

為她整理好衣裙後,伸手捏了捏她紅透的耳朵,道:“好姑娘彆惱,我不動你了。”

衛含章低垂著頭不說話。

蕭君湛便再度將人抱進懷裡,低頭哄道:“是我的錯,是我過於急色,我向冉冉賠不是。”

衛含章將他推開,後退半步,靠於車窗上,嘲道:“殿下眼下這模樣,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你二十五了都沒有碰過女人。”

室內車簾被拉上,夕陽透過薄薄的簾子刺入,晚霞光芒透紅,她逆著光立於窗前,有種淡淡的飄渺之感。

明明跟個小仙女似得,偏偏嘴毒的很。

蕭君湛無奈的歎氣,他不想辯解什麼,乾脆拉過她的手徑直往那還沒消停的滾燙處去摸。

隱約觸到什麼,就跟被蛇咬了口似得,衛含章心驚肉跳的將手快速抽回,卻被他握住不肯放她走,頓時急道:“你放開我!”

蕭君湛捉住她的手腕的力道微微一鬆,將手放走的下一瞬,人也跑去了三丈開外,用難以言喻的眼神望著這邊。

他垂眸靜靜的同她對視,道:“我有多想欺負你,你摸到了嗎?”

他的眼神沉靜,完全看不出是欲念滾燙的狀態,但衛含章卻有些心驚膽戰,總覺得自己像入了虎%e7%a9%b4的羊羔,隨時都會被吞吃入腹。

她急忙彆過眼,不再同他對視,十分忐忑的站在那兒,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靜默半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