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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代價 安昕穎 4133 字 2個月前

之後下了床,沒有穿底褲,她要先洗一下,否則,一會兒怎麼回家。

“問你呢。”汪磊繼續追問。

“胖了能怎麼的?也不知道剛才是誰稀罕的跟發了情似的。”許銘心很不耐煩的諷刺他,雖然她是很享受,但怎麼著也不能在事後還讓他占了上風:“你是多久沒碰過葷腥了,至於的嗎?”

“不怎麼的,胖點挺好,摸著舒服,以前跟個杆兒似的,前後都一樣,難怪我沒對你有過什麼想法。”

許銘心在他的壞笑中“啪”的摔上洗手間的門,無理攪三分這種能耐,她始終還是不如他。

那段青蔥歲月裡,他們的吵鬨和曖昧,美的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酸甜苦辣我都心甘如怡。

高四那年,他們從不同的高中彙集到d市最牛逼的高中補習,其實第一次高考的成績都不錯,但就是憋著那麼一股子傲氣能有個更好的出路選擇了複讀,可事實證明,越補越夾生,還不如第一次的好,但許銘心始終沒有後悔過“浪費”了那一年的光陰,相反一直很懷念。

汪磊上高四的時候是那種不大愛說話的男生,他長的很斯文,為人處世也很禮貌,幾天之內獲得了眾多女生的好感。

可隻有她知道,那一副斯文的麵孔下有一顆多麼霸道和不講理的心。

第一天的晚自習他便趴著睡覺,那個時候手機還沒怎麼普及,上高中就能用的上手機的放到現在來說就是富二代,還得是爹媽寵著的那種才行,他的手機靜音但卻一直在閃,好心的許銘心怕被老師沒收,用簽字筆頭戳戳他:“你有電話。”

他顯然是被我打攪了好夢,先是皺著眉看了許銘心一眼又看了看手機,然後麵無表情的撿起眼鏡掰開戴上,人摸狗樣的舉手跟老師告假:“老師,去個廁所。”

一個廁所去了半個晚自習,回來的時候便剛起響了休息的鈴聲。

他臉色發青,又是盯了許銘心一陣,半天憋了一句話出來:“我渴了想喝水,能不能把你杯子給我用用。”

有些人天生就不會拒絕,許銘心就是,她點了點頭把杯子遞給他,誰知道他沒接,語氣平平的要求:“麻煩你幫我接一杯吧,謝謝。”

好歹他還說了句謝謝,到現在許銘心都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樂意的去接了滿滿一杯的水給他,要說花癡,比他帥的男生也沒能這麼指使了她。

許銘心一直把那次當成他們的間接接%e5%90%bb,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做作,喝水的時候離自己嘴有一段距離直接向嘴裡倒水,而是毫不客氣的咕咚咕咚幾口咽下去,又胡亂擦擦還給了她。

她當時很犯賤的問了一句:“還要嗎?”

他沒回答,反過來問她:“我叫汪磊,你呢?”

“許銘心。”

“刻骨銘心?”

“算是吧。”

“你之前報什麼了沒考上?”

“政法大學,考上了沒去。”

“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

“神經病。”

所以,從他們最開始認識,汪磊就一直在欺負許銘心。無奈的是她就那麼喜歡上他了,還心甘情願的被他欺負,很多時候,不在他那找點刺激,她過的就不舒服。

砰砰砰的敲門聲,許銘心關了花灑,整理整理思緒開了門,他□□的站在那還是那幅欠揍的德行:“我以為你死裡邊了。”

許銘心回擊:“那我還得謝謝你的好心了,沒說拍拍%e5%b1%81%e8%82%a1走人而是進來看看。”

他習慣性的皺眉頭:“幾年不見你還真是長了不少能耐,怎麼著,大風大浪見過了,回家了能撒潑了?”

“嗬嗬,不敢,沒你們那麼趾高氣揚,鼻孔出的氣都朝天了。”

他嘩啦的衝了下馬桶然後隨便打開花灑衝了幾下:“我沒想到你真能混的這麼好,咱那些同學現在,就你,算是出人頭地了。”

許銘心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恭維,但話裡麵的真心實意她還聽的出來,其實論地位什麼的和他們比起來她差的還遠,汪磊和另外幾個跺跺腳,d市怎麼也得晃幾下的人物是她比不起的。但許銘心身上有一樣東西他們永遠得不到,就隻能是羨慕。

許銘心活的自在,隨興,她有個不錯的家庭但卻孑然一身的選擇了去北漂,那種去菜市場專挑最便宜的泛黃菜葉子吃的日子他們想過都過不上,他們沒有魄力,也沒有膽量。

d市很怪異,一個絕對的資源型城市,它控製著整個國內工業的大部分血液,雖然隻有幾十年的曆史,但壟斷國企所帶來的並不隻是每年都在暴漲的gdp,還有一代接一代的傳承。汪磊是典型的二代,他的父%e4%ba%b2是國寶級的井上工程師,母%e4%ba%b2是掌管整個d市財務命脈的審計師。

他唯一一次自主選擇,就是去了非d市的一個城市上大學,畢業後,一番形式上的掙紮之後,還是乖乖的回家接過了父母在他出生時就已經安排好了的衣缽。

許銘心同樣出生在這樣一個城市,周圍這樣的同學朋友筆筆皆是,慶幸的是她很早就厭惡了這種生活而且反抗成功,逃離了那個彆人眼中的金鑲玉,在她這卻是生鏽鎖的禁錮。

汪磊說過:小新,我永遠都沒有,也不會有你那種不怕死的膽量。

汪磊這種不到30歲就已經注定一生順利的日子許銘心並不向往,可她還是給了他作為朋友的安慰,但是還帶著點紮人的諷刺:“比不上你們,我不知道會死在北京哪個立交橋上麵呢,你們永遠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他貼過來,一下子摟上她的腰,眼睛裡有說不出來的東西,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e5%94%87:“你這張嘴現在修煉的不錯。”

“小意思,姐現在就靠嘴吃飯的。”許銘心說的是實話,在北京的投資圈子裡,她靠著這三寸不爛的%e8%88%8c頭混的也算小有名氣。

不過許銘心知道他顯然不是在誇自己,也許他眼睛裡彆的東西她看不懂,但是冒出來的□□還是被她讀的明明白白,再加上小肚子上頂著的硬|物,她清楚的知道他想要什麼。

許銘心瘋狂的撩撥他:“想不想試試。”

汪磊明顯的有些發愣,手上本來緊張的力度漸漸的鬆懈,六年沒見,大概他也不知道她都見過和經曆了些什麼,他應該不知道,現在的許銘心已經不是他能控製的人了。

“怎麼了?不信啊,怕給你咬掉了?”她繼續在話語上刺激他,一如當年他對她說的那些侮辱的話。

“小新,你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他的聲音有些顫唞。

“這樣不好嗎?我要不是這個樣子,會在同學聚會上跟你跑出來上床?怎麼樣,你的遺憾補上了沒有,夠不夠?還要嗎?”

還要嗎?

當年是傻姑娘的一句關心,現在是個無良女人的一次誘惑。

時間,都帶來了什麼?許銘心在想,她隻身在外拚搏奮鬥的歲月裡,他又在這一片舒適的樂土裡變成了什麼樣?

現在的他們,完全就是帶著最初青澀記憶的陌生人。

許銘心溫柔的一笑,確定他被噎的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之後,拽開自己頭上的皮筋,墨色純黑的長發瀑布一樣披在背上,她的身體算不上是凹凸有致,怎麼著也是纖細合宜,照著燈光,渾身仿佛有一層珠光在流動。

他站在那裡,許銘心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裡的浮躁。

許銘心的手指磨蹭著貼上他身體,整個人傾過去,靠近他逐漸變熱的身體,他亦因為她故意的扭動開始粗喘。

☆、第3章 一場孽緣▲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唞,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兩個人的身體對彼此完全可以說是根本不熟悉,但許銘心不是個什麼貞潔烈女,汪磊更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男人,也就不用去裝善男信女了?

許銘心繼續竭儘所能的去勾著他,“什麼樣?我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說完那句話,許銘心的心,突然很疼。

他麵色潮紅,她繼續表現,“好舒服啊……”

汪磊的身體因為這句話變的僵硬,*如潮水般向他身下湧去。

許銘心鬆開手,整個人蹲下去,停在他的腰間,咽了口口水,橫下心,一口含了上去。

最後他在爆發的時候,將一直抓著許銘心頭發使勁按的手鬆開,支在了她背後的洗漱台上,渾身顫的像是被扔進了冰天雪地的受傷小動物,掙紮著發出一聲聲低吼。

許銘心若無其事的擦擦嘴,說話的聲音有點啞:“為補你遺憾,這算是贈送的。”

或許從那一刻開始,汪磊才真正的知道了什麼叫做今時不同往日。

物是人非事事休,十年的光陰過去,那點曾經有過的美好日子,現在看來,可笑之極。

2012年1月21號,農曆新年前1天,臘月二十八。

昨晚半睡半醒間許銘心又想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畫麵像是電影一樣在腦袋裡掠過。

很早她就被不到兩歲的小外甥女吵醒,大姐疲憊的睜開眼睛掙紮了一會終於還是無力的又倒在床上,懇求的看了她一眼,她%e5%b1%81顛%e5%b1%81顛的把光著小%e5%b1%81%e8%82%a1的小女孩從被子裡撈出來:“靚靚,跟小姨尿尿去。”

把靚靚又重新塞進大姐被窩裡之後許銘心才注意到窗外下雪了,又是一片白茫茫,窗口看了一會之後心情格外舒暢。

吃完飯之後許銘心拿著昨晚回來準備好的清單塞進兜裡,然後帽子,圍巾,羽絨服,長筒靴全副武裝,才在老媽依舊嫌她穿的少的聲音裡出門直奔萬達廣場,準備大采購。

在路上,許銘心格外想念已經離開三年的老爸。

要知道,原來這些過年前的準備工作全都是老爸的,什麼醬肉啊,打掃衛生啊,擦廚房廁所啊之類。他走後,就都落在了許銘心身上,放假的時間又少,所以匆匆忙忙。不過她倒是累的挺開心,能多孝敬孝敬老媽也是好的,曾經因為太過追求浮華,那種子欲養而%e4%ba%b2不在的感覺她徹徹底底的嘗過一回之後,就不想再有第二次。

輾轉了一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原來像她這樣的過年前一天還出來備年貨的真就大有人在。

不過,無巧不成書這種事情許銘心原來一直以為是小說裡無病□□才會有的產物,誰知道還真能發生在她身上,或者在她身上發生的類似事情應該叫冤家路窄才對。

這個時節一杯鮮榨的果汁要賣到16塊,雖然比北京要便宜一些,可許銘心還是覺得不那麼值得,16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