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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的困擾。

“唔,時候不早了,既然你都說不避著我了,那我現在送你回去,然後我們一起喝兩杯吧。”似乎解決了心事一般,魏洵心情大好的伸手攬了方晨的肩,就這麼一點兒也不見外的摟著她就往永福宮去了。

“……”殿下啊,雖然我是答應了不避著你了,可是畢竟男女有彆,你明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也該收斂一些啊?!

方晨有些鬱卒,不過到底也沒有推開魏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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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悅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可以這麼倒黴。

這次的刺殺本該萬無一失的,她有內應裡應外合幫忙,當時都已經距離魏皇不足半丈的距離了,無論是大殿上的武將,還是大殿外的侍衛們,都已經來不及阻止,成功似乎近在眼前。可事實上她卻倒黴的被一個小小的酒杯砸到吐血……

刺殺失敗,她好不容易在手下的死士們拚死相護的情況下逃過一劫。誰知剛千辛萬苦的從舉行晚宴的紫宸殿裡逃出來,找了這麼座看上去空置許久的宮殿躲避,一扭頭,卻發現一大群的大臣們住了進來……

至此,薑悅已經不對自己的運氣抱希望了,隻來得及匆匆忙忙的隨便找了個房間進去躲起來,剩下的也隻能是聽天由命了。之後遲遲不見人進門,薑悅剛稍稍鬆了口氣,卻不想下一刻又見著了此刻最不想見的人。

沒錯,她又看見那個拿著個小酒杯就把她砸吐血的混蛋了!這個害她刺殺失敗的罪魁禍首正攬著個很眼熟的大臣進屋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抱著酒壇子的小內侍,一副打算留下和人暢飲長談的樣子。所以說,她果然已經倒黴得不能更倒黴了嗎?!

薑悅此時很想大叫一聲“倒黴”,可現實告訴她,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床底下窩著,半點兒聲音也不發出來的好。否則有個武力值高成這樣的人在外麵,她可就真的沒辦法再%e8%84%b1身離開了。

另一邊的方晨和魏洵顯然不知道這間被臨時安排給方晨住的屋子裡已經有一個不速之客的存在了。方晨正糾結著魏洵為什麼還不鬆手,而魏洵卻正興高采烈的指揮著那些內侍把一壇壇的好酒往桌上放。至於鬆手這個問題,七殿下表示,她已經選擇性的遺忘了。

“阿晨,今天可是咱們和好的日子,無論如何你也得陪我多喝幾杯。喝多了也沒關係,床就在旁邊呢,我肯定不會讓你睡在桌子底下的。”等送酒的宮人們都離開了,魏洵頗有些興高采烈的開口說道,一邊說,一邊已經摟著方晨來到了桌子邊上,順手還拍開了一壇好酒的封口。

方晨聽了這說辭卻隻覺得滿腦袋黑線,她突然間覺得還是不要和七殿下關係太過%e4%ba%b2近的好,起碼以前她高冷的不怎麼說話的時候還好相處,不像現在一樣,一開口都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殿下今夜還需去捉拿刺客,還是少喝些吧。”方晨頗有些無奈的看了魏洵一眼,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勸道。

魏洵卻不管這些,這事兒左右她已經吩咐過其他人去做了,更何況她本身也沒太把老皇帝的話當一回事。所以此刻她擺出一副不聞不問的樣子,徑自拿了個酒壺來倒出一壺酒之後,便舉起壇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酒水從入口開始,就不斷的被身體轉化為能量吸收,雖然那些能量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少得可憐,不過吸收能量的那種舒暢感還是讓她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方晨見著這般情景就知道,自己之前的話完全算是對牛彈琴了,正主壓根沒打算聽。雖然知道這樣不好,可方晨還是選擇了放任,無奈的一笑之後,倒真的拿起酒杯來倒了杯酒陪著魏洵喝了起來。

說起來,自從在戰場上真正“結識”了這位七殿下之後,她引以為傲的自律自持似乎都已經漸漸地離她遠去了呢。可是偏偏,她似乎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jj好抽,好多評論都不見了~不見了~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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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種馬出沒請小心(十)

魏洵向來是個一板一眼的人,她說的話也從來都不會是虛言,所以理所當然的,酒量尚淺的方晨輕而易舉的就被她灌倒了。

“阿晨,阿晨……”喝空了最後一壇酒,魏洵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目光卻仍是清亮,此時卻也隻是微醺而已。回頭再看方晨,卻是已經被早先倒出來的那一小壺酒給放倒了,此刻正臉頰通紅的趴在桌上,似乎已經沉沉睡去。

魏洵喊了兩聲,方晨眉頭微微蹙了蹙,卻是沒有更多的反應。魏洵看著她這般模樣,倒是心中一動,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根手指戳了戳方晨那看上去軟乎乎的臉頰……

“唔……彆動!”方晨似乎十分討厭此時有人擾人清夢,含含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之後,甚至還頗為可愛的嘟了嘟嘴。

魏洵眼前微微一亮,見著有趣便又想繼續。可是這一次她剛把手指伸出來,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呢,便被門外傳來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真煩!”魏洵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她心裡其實已經猜到門外的是什麼人了,也不耐煩去搭理,可是最終為了不真的擾了方晨的清夢,卻還是過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便是今夜值守的禦林軍中一個叫做陳威的副統領。

“洛王殿下……”陳威見著魏洵開了門,拱手行禮之後正要說些什麼,卻被魏洵的一個手勢止住了,隨即又示意兩人到外麵去說。

初時陳威還以為魏洵是不想讓房間裡的方尚書聽見他們的談話才避開的,誰知魏洵出來後關門瞬間的那一瞥眼他才發現,原來尚書大人早已經被酒鬼王爺灌翻了!

“刺客還未搜到?”魏洵並沒有離開太遠,隻走到距離房間十步開外處便停下了,之後也懶得廢話,一針見血的就點出了陳威此行所為何事。

先是一不小心放了刺客進宮行刺,之後刺客受傷逃離後整個皇宮又都快被禦林軍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仍舊沒有找到刺客的蹤跡。這怎麼看,怎麼都會覺得這魏國皇宮的禦林軍們就是一群酒囊飯袋,半點兒用處也沒有。

陳威聽了魏洵的問,不禁有些臉紅,有些自責,卻也頗有幾分慶幸——若不是眼前這位救駕及時,陛下有個好歹他們這些值守的禦林軍隻怕就沒有活路了。所以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魏洵就是他們今夜值守的所有禦林軍的救命恩人!

“末將慚愧。禦林軍已經將整個皇宮都搜過一遍了,可是仍舊沒有找到刺客的蹤影。末將以為,那刺客竟能混入紫宸殿中,朝中必是有內應的,如今一擊失利,是否已經被同夥之人救出宮中了啊?”陳威對著魏洵倒是一點兒也沒隱瞞,有什麼說什麼,連猜測也不瞞她。@思@兔@在@線@閱@讀@

魏洵聽後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左右並不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便乾脆擺了擺手道:“你或許說得不錯,不過今夜還是再找找吧。若真搜尋不到也是無法,隻是今後父皇出行時,當再多安排些人嚴加保護了。”

其實這話魏洵不說陳威也知道,如今要的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這事兒既然魏洵都這麼說了,明日自然有她向老皇帝交代,今後隻需聽從七殿下的,更加小心謹慎,想必也不會再出什麼事兒了。於是陳威當下就拱手應下了。

陳威心裡是鬆了口氣的,魏洵卻比他想象的更加不在意這件事,見他應下之後乾脆扭頭就回去了,連句多餘的交代也沒有。

魏洵當先離開之後,陳威也沒有多做逗留,很快便也走了。隻是魏洵這邊剛走到房門外便聽見了房間裡似乎有什麼動靜傳來,她先是腳步一頓,隨即趕忙就推門進去了。

房間裡安安靜靜的仍舊隻有方晨一個人,隻不過她這會兒和魏洵出去時的姿態已是不一樣了——方尚書也不知怎麼回事,明明隻是喝多了趴在那兒睡覺而已,就這麼會兒功夫,她就能從趴在桌子上睡,變成了趴在地板上睡!倒真應了魏洵之前那句話,讓她睡在桌子底下了。

魏洵眨了眨眼睛,看著方晨摔到地上猶自酣睡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不過她還是警惕的將目光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兒,卻是沒發現有什麼不妥的,於是便也安下了心來,乾脆彎腰一個公主抱就把方晨抱了起來,直接送去了另一邊屏風後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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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悅覺得,自己大約是沒什麼希望活著從魏國的皇宮裡出去了。

酒杯很小,力道很大,傷勢不輕,此刻的她不僅覺得後心被酒杯擊中的地方疼痛不已,就連五臟六腑都有種被移了位的感覺。約莫著,她這是受不輕的內傷,可眼下她不僅沒辦法安心療傷,卻是連如何逃出這個小小的房間都成了問題。

早知道,之前還不如隨便跟著哪個文臣進房間去躲一躲呢,誰知道竟會再遇見這個煞星!

聽著外麵兩人喝酒聊天的折騰了不少時間,眼看著那煞星終於被人叫走了,另一個也被灌翻了,正是逃離的大好時機。可誰知那煞星竟還會回來,而且還回來得這麼快,以至於薑悅壓根來不及逃走,剛從床底下爬出來就得再次爬回去。

薑悅發誓,除了這一次之外,她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魏國這地方就是和她八字不合,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要再來了!

趴在床底下看著那煞星的腳越來越近,薑悅很輕易的就聯想到了外麵的場景。心裡忍不住有些犯嘀咕——彆人喝醉都是用扶的,哪有人這樣抱著人安置的啊,尤其還是兩個男人。

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薑悅終於第一次發現了自己熱愛吐槽的潛質。因為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她除了忍受身上的傷痛之外,其他的精力就全部都用來在心裡吐槽了:

那個誰啊,你抱就抱了,還在哪兒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太輕,要補補”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魏國已經窮得連二品的大臣都吃不飽飯的地步了嗎?!

哎呀,那誰,你不是武功高強,力大無窮嗎?她扯著你衣服你不會掰開她的手,或者把衣服扯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