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1 / 1)

本宮在上 弱水千流 4322 字 3個月前

頭這麼告誡自己,扯起%e5%94%87朝他勉力一笑,“廠公彆同我說笑了,今日您的恩情我記下了,必定不敢忘的。”

嚴燁換上副困頓的神情,“娘娘沒聽明白臣的話?臣並不需要娘娘感激一輩子,娘娘要謝臣,現在就能謝。”

這話愈發露骨了。眼前的這人麵如冠玉豐神朗朗,定睛看,哪裡都與正常男人沒分彆,風華氣度實屬人中龍鳳,是以,即便是知道他沒法兒對她做什麼也足以令她膽寒。陸妍笙心緊起來,他遲遲不放她走,她也不準備再同他周旋,隻拿腔作勢道,“玩笑開過頭了就沒意思了,掌印說這些混話給我聽,是想唬我麼?”

他失了耐性,費了這麼多%e5%94%87%e8%88%8c,她竟然還以為他在同她說笑。半眯起眼睛覷她,“你以為我是唬你麼?你以為我是閹人沒辦法碰你,所以覺得自己高枕無憂。事情到了這份兒上我也不妨告訴你,當初入宮時我走的門路和彆的內監不大一樣,他們沒有的東西全都還在我身上長著。”說完朝她陰測測一笑,“你還覺得我在唬你麼?”

這番話像是一記悶鐘,突如其來的砸進人腦仁兒裡。陸妍笙被驚呆了,愕然的眸子裡滿是驚懼。如果嚴燁居然是個貨真價實的爺們兒,那上一世為什麼從來不動她,這又作何解釋呢?她仍舊不可置信,驚瞪了眼望他,“怎麼可能……”

他隻是嘲訕一笑,“信與不信都不重要了。”細長優雅的五指往紅綢下的%e8%83%b8脯滑過去,“卿卿,今晚你跑不了的,乖乖聽話,我不想你受苦。”

當下這情形變得尤其詭異,原本以為%e8%84%b1離了景晟的魔爪,殊不知他才是真正的修羅!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壞,上一世害死了她,這輩子也害過她那麼多次,現在竟然還要玷汙她的清白!陸妍笙急得掉下淚來,想掙紮卻被身上的綢緞緊緊束縛住,隻能死命扭著身體往一旁躲,邊罵道,“嚴燁你還是不是人!若你今晚敢碰我一下,我會恨你一輩子!”

她如泣如訴,聲音幾近嘶啞,聽在他耳朵裡卻令他滿心荒寒。然而他麵上仍舊是漠然的神色,勾起%e5%94%87一笑,修長的指節輕而易舉解開紅綢的結,“你早恨我入骨,再多這幾分恨也無所謂了。”

她視他如死敵,他心中卻發瘋地愛戀著她,這樣的境遇幾乎能把人逼瘋。因為從未經曆過,所以格外用心,換來的居然是她毫無來源的恨之入骨。他曾試圖努力,結果總是枉然。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陪她慢慢解開心結接受自己,他身上的秘密太多,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漢南那邊已經開始有所行動,大梁朝包括陸家在內的一切前路都未可知,他是自私的,要把她永遠留在身邊,這是最快的方法。

不是說女人總會對第一個得到自己身子的男人有特殊的感情麼,既然不能得到她的心,那就換一種方式,身體上有了牽扯,一切就算有了全新的開始。

陸妍笙聲嘶力竭地尖叫,可嚴燁既然敢有此作為,養心殿方圓早都換上了他的人。她眼淚不住地流,死死捉著身上的紅綢,赤紅著眼哀求,“嚴燁,嚴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還嫌害我不夠多麼,求你放過我……”

他下了決心,這樣的哭訴就再也無用處了。隻是她哭得那樣可憐,他到底還是不忍心不聞不問,因蹙眉,俯低了身子柔聲道,“卿卿,我愛你,我從未想過害你,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我是你唯一可以不必提防的人。將來的一切事都有我為你謀劃周全,聽話,我不想傷了你。”

字字句句聽在她耳朵裡都是虛妄的假話,她破口大罵,“你喪儘天良,簡直枉為人!如你這樣狠心殘忍的人,合該被千刀萬剮才解我心頭之恨!”

坦誠心扉,換來的是刀剜般的傷害,他被這番話刺得鮮血淋漓,忽而揚起%e5%94%87角笑起來,俊逸流麗得幾乎晃花人心神。他開口,語調是譏諷的,切齒道,“若不是我,你如今已經是那個皇太子的人了,你不該報答我麼?”

這是什麼鬼話,他處心積慮設計這一切,算計了太子也算計了她,居然談什麼報答!她氣憤得%e8%88%8c尖打顫,斥道,“與其被你侮辱,我還不如給景晟自薦枕席!”

這話恐怕半真半假,然而氣血上了頭,他也不願去參透了,索性全當是她的心裡話,這樣才能強迫自己對她下去狠手罷!

原本細致的動作忽然變成了狂風暴雨,男人的力量女人沒法兒抗衡,紅綢被剝離開了,露出底下光生生的少女酮體。她身姿曼妙難以言表,衣裳包裹下看著纖細,卻生得一副豐%e4%b9%b3翹%e8%87%80,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瑕疵,果真應了“白玉無瑕”四個字,妖媚得能勾人心魄。

他看得愈發燥熱,解了蟒袍鸞帶欺上去,她幾乎嚇傻了,瑟瑟發抖地哭泣,顫著一雙小手推搡他。他狠下心,下手毫不留情,雙手順著修長纖細的雙%e8%85%bf撫上去。

她哭得雙目紅腫,已經累得沒什麼力氣掙紮了,隻啜泣道,“你這個禽獸,你會遭報應的!”

他聞言隻覺得喉嚨發苦,心頭的酸澀無處宣泄,索性身子沉下去,俯身狠狠咬住她的%e5%94%87,“記住這痛,是我這個禽獸帶給你的。從今往後,你是我這個禽獸的女人。”

☆、禍起歡閣

過去曾經聽府上的嬤嬤說過,女人的第一次無比的痛苦難熬,以前沒經曆過,一直以為是種誇大其詞的說法,可輪到自己切身地感受時,頓時發現這豈止是痛苦,簡直是必死還難受的折磨。

原本這樣美好神聖的事,卻被一個惡魔硬生生摧毀殆儘。少女情懷當中的紅燭交杯柔情蜜意全都沒有,她最寶貴的東西被最恨的人奪了去,野蠻暴力的手段,教她全身痛得發顫痙攣。

身上的男人力道又重又狠,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幾乎要碾碎了她。可她是倔強的,咬緊了牙關愣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再大的苦痛都無聲無息地咽入腹中。

他英挺的濃眉擰起一個漂亮的結,內心憤怒與苦澀相交雜。他是什麼身份,萬萬人之上的東廠督主,心被人這樣狠狠地踩在地上踐踏,這樣的滋味何曾有過。若是換了旁人,他有的是法子教人生不如死,可對象是她,一切就變得不同。他寧肯自己死也不舍得動她分毫,隻能從另一個方麵狠狠回贈自己的痛苦。

他的神色帶著種哀婉悲淒,如墨的青絲垂下來,微涼細膩的觸?感,掃過她羊脂一般的肌膚。

可是燭火是熄滅的,黑暗中她看不見他麵上的神情。一切的感官在那一刻都變成了虛設,她隻感受到劇烈的痛楚從四肢百骸傳過來,隻感受到他凶狠地撞擊她的身體,像是利刃貫穿皮肉,每一次的頂撞都像是送她到鬼門關前走了一趟。

她眼淚流得幾近乾涸,這樣的恥辱能讓她即刻死過去,嚴燁在她身上肆虐瘋狂,帶著薄繭的手掌撫過她周身的每一寸肌理。她感到無比地厭惡,掙紮著要躲開,這樣的舉動卻更加激怒了他,勾起%e5%94%87牽起個冷嘲似的笑,腰上的動作變成了疾風驟雨,俯低了頭薄%e5%94%87貼緊了那小巧朱潤的耳垂,“娘娘是頭一回,這樁事的妙處還不能體會,不過也彆怕,女人都得過這一關,次數多了就好了。”

這樣輕佻的口%e5%90%bb,聽得她想作嘔!什麼是次數多了?他難道還指望著有下一回麼!她氣得渾身發抖,痛得聲音都變了調,邊哭邊憤聲罵道,“你做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自會有老天收拾你!”

他感到淒苦,黑暗之中伸手撫上她的麵頰,觸手全是一片水漬,那是她的淚水,已經冰涼徹骨,在麵頰上凝成了淚痕。他薄%e5%94%87微微抿起來,麵對她時總是無法完全地狠下心腸,她在哭,嬌弱的身軀抖成了風中的落葉,他歎息著偏過頭%e5%90%bb上她的左頰,口裡的話似是夢囈般,“你以為我想對你做這樣的事麼?我愛你,所以彆無他法……”

他說這句話,一副無可奈何的口%e5%90%bb,直聽得她愈發感到憤恨。什麼是彆無他法,他費儘心機地來玷汙她的清白,到了他嘴裡竟然被冠上了這樣堂皇的理由!愛她?這恐怕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理由了罷!││思││兔││網││

“我早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她被禁錮著雙手,隻能偏過頭躲開他的%e5%94%87,怒極道,“嚴燁,你欠我的債愈來愈多,這輩子也還不清!若你有能耐最好是一氣兒了結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原來已經憎恨到了這份兒上麼,到了你死我亡的田地!她這番話幾乎是用吼的,在他耳旁響起來,震耳欲聾。他隻覺得%e8%83%b8腔都悶痛起來,自己付出的情意得不到回報也便算了,她定是瞎了眼也瞎了心,他對她的好她全都看不見,居然還有殺了他的念頭!

她總罵他狠心,可在他看來最狠心的人分明是她才對!

他怒極反笑,口裡連說了幾個好字,又道,“陸妍笙,我果真小看了你,你就這麼恨我麼?”

他這麼問,教她忍不住又流下淚來。這個男人曾經是她全心愛著的人,可她的愛換來的隻是一杯鴆酒,一個家族消亡的消息,愛沒有了,剩下的當然是濃烈到極致的恨。這輩子原不想再同他相見,可造化弄人,他強占了她的身子,兩個人之間已經成了解不開的死局,注定一輩子也牽扯不清了。

這樣一個人,欺騙她的感情,把她當猴耍,上一世害得她家破人亡,這一世玷汙了她的清白,恨麼?怎麼可能不恨!往事已經如此不堪回首,現狀也教人不忍直視,她難道不該恨他麼!

陸妍笙死命忍住眼淚,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嚴燁,你以為女人的心是跟著身子走的麼?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過去我對你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我滿心所想隻有殺了你,我就是恨你到這樣的地步,你聽懂了麼?”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哭泣後的沙啞,語調是諷刺的,仿佛要硬生生在他的心上戳幾個血窟窿。

這樣的事實鋪陳開,教人目不忍視。他憤怒得難以自抑,周身繃緊得像一塊石,猛地狠狠握住她的雙臂,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克製自己,冷笑道,“這麼說還真是為難你了,可你也知道,我就是天下頭等狠心殘忍的人,你愈是痛苦我愈是高興。”說完微挑高眉,抽身再狠狠撞進她最深處,“你這樣恨我,這樣是不是令你痛不欲生?”

她果真痛得臉色慘白語不成調,伶牙俐齒被這痛楚拍得再沒了用武之地,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痛苦的事,胡不令她現在死去了好!她痛得又流下兩行淚,口裡哀絕似的,難堪不已,“不要這樣……”

他怒意不減,%e5%94%87角綻開譏誚的笑顏,“痛麼?痛就對了,我帶給你的痛比起你帶給我的恐怕微不足道。無論你心中怎樣憎恨不甘,木已成舟,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她哭得肝腸寸斷。過去的一切溫潤果然都是假象,這才是他的真麵目,骨子裡的血性是殘忍與掠奪,此時他卸去了一切偽裝,活%e8%84%b1一個臨世的惡鬼。

語調是顫唞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