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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好眼力。”司華鈞擊節讚歎,“上古真龍最是貪婪,合歡符紋雖有許多好處,不過是龍族施加的烙印。帶此烙印者,生死神魂,儘歸真龍所有,若是被他人染指,便隻有身死道消,死後連那神魂,亦隻能入畜生道,世代渾噩無救。”

“但你不過隻得一絲真龍血脈,故而符紋威力打了折扣,至今不過構架之間,五行失衡。”

司華鈞頷首微笑:“與赫連掌門說話,當真暢快。如此掌門理應知曉,若是少了我疼愛,長此以往,你那寶貝徒兒遲早落個身死魂滅。”

赫連萬城不語。

司華鈞便補充道:“掌門舍不得徒兒,我亦舍不得百般努力,付諸東流。如此倒是有個折中的法子。”

那邊廂司華鈞將折中的法子娓娓道來,林方生卻是獨自坐在屋中,心緒煩燥,將乾坤戒中各種瑣碎之物取出,卻見那白蛇妖丹滴溜溜打轉,大若核桃,碧綠渾圓,入手亦是一片沁涼,被他一劍刺穿之處,已絲毫不見痕跡。

妖丹內靈氣流轉,雄渾無匹,竟隱隱有與他丹田呼應熟悉之感,林方生稍作思索即了然,那白蛇曾侍奉司華鈞百餘年,吸收煉化蛟龍陽精,比他隻多不少。

如今卻也不過落得個身死道消,唯獨留下一顆妖丹,反倒便宜了旁人。

林方生將妖丹收入玉盒之中,便去尋了師兄,將那妖丹交予他。

征漠所修之道,亦有個說法,名為不仁殺道,取的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之意。本是正邪難辨,故而亦有修真者,當它是邪道,避之唯恐不及。

唯有赫連萬城當初卻是洞若觀火,了其深意,乃是順天地真理,修千秋萬世業績的大道。此道上順天機,下合六道,故而天地萬物,皆可助其修行。

就連那妖丹,普通修士若是直接服用,隻怕被那妖氣汙了真元,反倒走火入魔,唯有煉化入藥,隻是效用怕是損了七七八八。征漠卻可將妖丹化為己用,不受妖氣影響。

這樣一顆五階妖丹,必對師兄結丹有所助益。

征漠便收下,道:“我正有結丹之意,隻是如今門內事多,待那妖修離去,門內大比之後,便行閉關,如今且先為師尊分憂。”

林方生自然稱是,三五日內,又是講學修煉,卻不知師尊與那妖修去了何處。

如此七日,征漠與林方生突然接到師尊劍符傳訊,喚他二人到一處偏僻山穀。

第十二章 五行劍洞

那山穀位處淬劍峰西南百裡處,靈氣稀薄,植株寥寥無幾,遍地皆是青白焦黃的岩石塊。

穀內山壁上,卻有一個山洞,赫連萬城負手而立,見他二人按劍落下,便領他們入洞。

山洞內劍氣縱橫,四壁上刀痕淩亂,卻是赫連萬城這兩日以劍挖出來的。

行不過百步,就入得一處寬闊洞%e7%a9%b4,上圓下方,暗合乾坤之相,青石地麵渾然一體,被削得平滑方整,宛若玉器。地麵上又有朱紅符紋,盤旋繁複,形成一個大陣。那朱色滲入石中,珠光瑩潤,燦然生輝,銜接之處鑲嵌靈石,卻是無數小陣彼此楔合,深奧難辨。

林方生隻看出金木水火土五行聚靈陣,還待細看,就覺一股強橫力道自那陣中狠狠撞來,不由後退兩步,肺腑間亦是氣血翻湧。

征漠扶住師弟,卻聽司華鈞笑言:“你等道行太淺,切莫細看,仔細傷了元神。”

聲才響,人已至,那妖修施施然步入洞府,一身華貴長袍,織錦披紗,氣韻華貴,宛若君王蒞臨,竟似連這昏暗洞府也亮堂幾分。

赫連萬城已步入符陣之中,盤膝坐下,便如一尊白玉雕像,芝蘭玉樹,嗓音亦是如利劍出鞘,清冽無情:“若無真龍血脈,方生有性命之虞。征漠,你去洞外護法,我與司華鈞為方生施治。”

林方生聞得此言,臉上已血色儘失,征漠看師弟如此,一雙劍眉,不由深深蹙起:“師尊,為何由得那妖修作踐師弟?若能救得師弟,就算要我一條性命亦是無妨,卻不可……”

赫連萬城卻已森冷打斷大徒弟所言:“此事攸關方生性命,不可胡鬨,出去。”

征漠無法,視線一一掃過洞內各人,隻得退出洞外,為師尊師弟護法。司華鈞卻是麵含笑意,由始至終圍觀不語。

赫連萬城淡漠眼眸,被那符陣朱紅光澤映得有幾分妖冶,渾然不似活人,卻有幾分邪神降世的氣象,他轉向林方生道:“方生,過來。”

林方生眼圈酸澀,心內悲憤莫名,步伐沉沉邁入陣中,跪在赫連萬城麵前,啞聲開口:“師尊,弟子但求一死。”

赫連萬城眼中,映出林方生悲痛麵容來,劍鋒一般的聲音,竟也柔和幾分:“方生,你入我門中,如今幾年?”

林方生不料師尊有此一問,微微錯愕後肅容回答:“已有十七年過半。”

那時他垂髫幼童,懵懂無知,卻是記不清楚了。唯有一股淒涼,仿佛天地之間,無所依憑,淒淒慘慘,惶惶惑惑,直到一個神仙樣人物,清淨無垢,將他擁入溫暖懷中,方覺滿腹酸澀淒苦,煙消雲散。在這三千世界,萬丈紅塵裡,竟再無他求。

“死者自得解%e8%84%b1,卻叫生者情何以堪?我還欲與你多敘些師徒緣分,怎可因肉身皮相外一點磋磨,輕易放棄。”

師尊素來話少,如這等教導於他,已是罕有,林方生滿腹陰雲,一時間消弭於無形,唯餘一腔孺慕。若能長隨師尊與師兄左右,這一點困難,卻又算得了什麼?不由垂淚叩首:“弟子知錯。”

赫連萬城便不多話,將他拉入懷中,手指自潔白衣領交頸處滑過,外衫內袍,已然儘數剝落,露出林方生勁瘦修長的身軀。一雙慣握劍神槍的手,微涼而有力,在他身上輕輕撫摸起來。

林方生固然柔順,卻因得在師尊麵前袒露自身,不由得蜷縮懷內,側頭將臉埋在師尊頸側,難忍羞赧,就連被觸碰亦覺敏[gǎn]萬分,白皙周身都透出一股淡淡緋色。

他便順從師尊動作,強忍羞意,跨坐師尊%e8%85%bf上,任那手指仿若將陣陣酥|麻,自背骨釋放全身,而後便滑過%e8%87%80骨,刺入身後入口之中。

那處入口亦是乾澀緊張,林方生隻覺一陣刺痛,不由自喉間溢出悶哼,赫連萬城隨之停滯片刻,複又輕柔堅定,將兩根手指擠儘那狹窄之中,摩挲灼熱內膜。

一股酸麻癢意隨著被撐開的疼痛,強硬深入骨髓,林方生不由仰頭閉目,喘熄裡帶著幾分苦悶之色,又有幾分愉悅舒適,露出一截玉雕般的頸子來。

柔軟觸?感落在他頸項之上,林方生迷迷糊糊,見師尊一頭冰冷漆黑的長發,垂落%e8%83%b8`前,滑動之間,j□j無比,嘴%e5%94%87在頸項耳垂,俱留下無數灼熱%e4%ba%b2%e5%90%bb,綿密悠長,竟比體內翻攪的手指更撩人。

林方生不由喘熄加快,孽根亦是有了反應,緊貼師尊小腹之上,卻覺%e8%85%bf下另有一物,亦是粗硬灼熱,頂在%e8%87%80下。

師尊亦如他一般情動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般一想,林方生更是難以自禁,氣息急而紊亂,修長手指牢牢握住赫連萬城肩頭錦繡衣袍,眼前唯有師尊冰涼黑發,與披散發間露出一點冰雪樣瑩白肌膚。

“方生,”赫連萬城柔和喚他,“為師要進去了。”

這一聲宣召,有若實質,林方生隻覺那聲音魅惑無限,纏纏繞繞,自耳孔鑽入體內,侵蝕肺腑,又化為情熱,將一具雪白身子,燒得緋紅生輝。不由鼻音低哼答一句“是”,任憑身下一柄灼熱,強硬開拓,柔和頂入,將那幽閉之所,強撐得不堪重負。

赫連萬城看他眉頭緊皺,就連抓他肩頭的手指亦用力幾分,卻不停歇,仍是緩和堅定,直至儘根而沒,方才鬆開雙手,見徒弟腰側又留下幾道淤紫指痕。不由憐惜輕撫,身下動作卻是愈發猛烈衝撞起來。

那飽脹滾燙卻喚起林方生昔日記憶,那日在煉器室外,緩慢磋磨,極儘勾引,最後卻無視他哀求纏縛,決然撤退。

回憶至此,焦灼渴求便油然而生。如今又被師尊那巨粅撞得身體上拋,複又重重落下,不由意亂情迷,濃烈若焚的欲念自結合處洶湧擴散,天地之間就隻餘師尊深埋於體內的堅硬孽根。林方生更是手足蜷曲,連那白玉雕就般的腳趾,亦緊緊蜷攏。

嗚咽聲裡,又有衣衫摩攃,並軀體碰撞聲響,林方生黑發染了濕氣,淩亂披散,並與師尊幾縷發絲糾纏一起,難分彼此。

就連師尊潔白衫袍,亦被他孽根精水染出一片曖昧痕跡。

如此情潮洶湧之際,林方生卻突見眼前赤紅光芒大作,遮蔽視野,竟是地上那繁複艱深的法陣亮起,就連頭頂昏暗穹頂,亦被映出幾許流麗色彩。

司華鈞沉默至今,終是開口了:“五通陣已成,赫連掌門,切勿輕舉妄動才是。”

赫連萬城聞言,硬是生生止住動作,林方生才得滋味,哪裡願意,不由緊摟師尊,擺動腰胯,竭力磨蹭起來,又拿一雙水氣朦朧的雙眼,回首看去,見那妖修身姿頎長,步履端方,一步步邁進陣中。朱紅光澤映襯一張俊美無儔的麵容,尊貴妖邪,齊集一身,竟有若邪神降臨。

林方生隱約領悟,那妖修所為何來,不由掙紮起身,腰肢一緊,卻被師尊牢牢鉗製。

“師尊……”他惶惑出聲,嗓音裡明是情潮未消,慵懶低啞,仿若勾引一般。

赫連萬城卻是冰雪表情,就連眼神亦是清明剔透,無波無欲:“方生,聽話。”

司華鈞亦是笑了,竟伸出%e8%88%8c頭,自林方生腰椎%e8%88%94舐而上,一股柔軟酥熱,順脊骨流竄散開,林方生不由軟伏師尊懷裡,一聲顫音,細碎泄出。含住師尊之處,更是微顫收縮,連帶孽根亦是吐出更多精水,將師尊長袍染得不堪入目。

司華鈞隻見眼前一具肢體橫陳,手足修長,汗液晶瑩,秘處正被一條巨粅貫穿,又在隱忍裡摻入些動情顫唞,便也口%e8%88%8c乾燥,啞聲重複:“方生,聽話。”

而後手指擠入那被撐得幾欲裂開的內|壁,緩和廝磨,漸拓漸鬆,就有幾縷朱紅光影,順那縫隙緩慢滲透。

林方生本以為被師尊撐開至極致,卻不料又被司華鈞兩根手指,往那飽脹難忍之處頂磨輕刮,竟在裂痛中覺出幾分瘙癢,兩%e8%85%bf不由緊夾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