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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驚喘,腰身便軟下去,身下孽根,卻反倒抬起頭來。

赫連萬城見他如此反應,兩指又在那裡來回揉按,林方生一時竟是氣息難繼,被陣陣愉悅狂潮席卷全身,熱流洶湧,孽根愈發腫硬得厲害,那處亦是柔柔媚媚,熱烈纏繞住師尊手指。

師尊卻依然故我,任他喘熄低音,腰身擺動,任他含住手指,蠕動吮xī,隻淡淡道:“並非此處。”便放開那一點,往更深處鑽探。

手指長度終究不及,再三嘗試未果,赫連萬城便將長指退出,語氣平淡如常:“方生,為師還須查驗,忍著些。”

“是,師尊。”林方生顫音作答,依舊趴跪雲床,強忍情潮洶湧,就有一根硬熱之物,強行撐開入口,徐徐頂入。

動作依舊緩慢,將他體內,寸寸撐開,正因太過緩慢,深入撐開之感,竟是清晰異常。連那粗大之物行進軌跡,形狀質感,都在識海裡描繪清楚。

俱是,師尊。

林方生氣息紊亂,自體內深處生出一股急切熱意,才要一動,就被赫連萬城扣住腰胯:“不可擅動。”

隻是那碩然凶器,長驅直入,攻勢和緩,一點燥熱似有還無,竟比粗暴貫穿還折磨人,卻叫林方生,如何忍得。不由得手肘一彎,俯身趴下,卻令得下肢更是高高翹起,扭擺搖晃起來。

赫連萬城便沿徒弟背骨,手指輕動,便連續送入十餘道劍氣,封住林方生行動,就如無形繩索綁縛起來,再也不能動彈分毫。

此後終於碰到了。

林方生亦是有所感應,比先前更強烈百倍的刺激,刹那間襲來,就如天羅地網,躲閃不能,唯有淪陷。濃烈j□j,鋪天蓋地,甬道死死咬緊師尊器物,身體卻動彈不得,折磨就加倍起來,林方生不由啜泣低%e5%90%9f。

“師尊……師尊……弟子……我受不了……”

那一柄雄偉孽根,卻似不通人性,任由他體內如何纏繞吮xī,討好啃咬,隻是愈加脹大滾熱,將它撐得更緊更熱,動作與力度卻是毫無變化,依然故我。

“這便是合歡符紋,方生,你亦是察覺了?”赫連萬城下`身觸到征漠所言,極熱極緊之處,果然是堪堪觸及,那柔軟深處,將他孽根前頭妥帖包裹,有若活物,自動吮%e8%88%94磨咬,若非他千年道行,身體與意誌皆遠勝常人,隻怕已把持不住,泄了陽精。

林方生已然被邪火燒得神誌儘失,孽根堅且挺,將衣袍下擺撐高,前端亦是如泣如訴,弄濕好大一片衣擺,靈台一點清明,僅夠讓他咬住手臂,免得失態叫浪起來。

赫連萬城依舊神色冷淡,扶他%e8%87%80側,依舊輕緩廝磨,一柄塵根碾磨周遭,將那一圈符紋都仔細磨蹭,務求查驗清楚。

卻是累得林方生痛苦不堪,那熱硬之物反複撩撥強烈筷感源泉之地,卻輕忽敷衍,猶如隔靴搔癢,他隻覺這等折磨,還不如讓司華鈞再傷他一次,反倒來得痛快。

赫連萬城見他咬得手臂見血,卻是捏開他牙關,以自己手指探入口中,任他噬咬,林方生早已忘卻這人乃他敬愛師尊,毫不客氣,張口狠咬,竟將那化神劍修的手指,亦是咬出青紫牙印來。

待赫連萬城查清符紋構造,收回禁錮用劍氣,並自他體內退出時,林方生已然理智全失,就如發倩牝獸一般,擺尾求歡,各種姿勢,不堪入目。赫連萬城固然憐惜弟子,此時卻耽擱不得,召來征漠,叫他安撫小徒弟,自己卻轉身進了煉器室,凝息打坐,一股金色靈力自指尖浮現,描繪起那合歡符紋來。

第十一章 妖修再現

煉器室中,赫連萬城麵前金光浮動,細若發絲的靈氣在半空勾勒出複雜圖形,細細密密,繁複難辨,故而進度極為緩慢。

側室當中卻傳來禸體碰撞之聲,夾雜征漠幾聲低喘,又或是林方生隱忍鼻音。一方寂靜,一方卻是j□j無邊,赫連萬城置若罔聞,隻將神識傾注麵前符紋之上。那符紋乃上古真龍神通所衍生,端的是威力驚人,組合之間,晦澀艱深。就連赫連萬城這等驚才絕豔之輩,亦覺解讀困難。

林方生幾次欲生欲死,合歡符紋方才不再作怪,匍匐雲床之上,再無半點聲息。征漠不敢打擾掌門做事,抱起人事不知的師弟,悄然離開煉器室。

待林方生醒轉,征漠自是好一番開導,倒叫林方生慚愧起來:“事已至此,我卻隻顧鬱鬱,隻叫師兄操心,當真不該如此矯情。任那些妖孽邪祟如何作怪,我總歸是你師弟。”

征漠聽他如此說,心中亦是和暖:“師弟能如此想,再好不過。”

此後赫連萬城閉關煉器室,一晃就是月餘。便有門中瑣事,皆由長老代理,征漠與林方生則成日修行,又抽出時間,悉心指點弟子。

恰逢萬劍門弟子大比在即,林方生便與師兄商議,每隔一日,就在試劍峰習劍堂外,為眾弟子傳道解惑、指點修行。

一時萬劍門內,人人銳意進取,個個鬥誌高昂,一派欣欣向榮之相。

這日由林方生主持講劍,將曆年領悟一一道來,更以符代劍,將那天罡地煞劍陣細細演示,這些時日,林方生經曆受挫,心誌打磨得更是出塵堅定,那劍陣亦有所突破,達到天罡十八金劍,地煞三十六黑劍,此刻以劍符於空中排開,暗含天地五行之真理,變幻無窮,奧妙難測。

眾弟子皆看得如癡如醉,有動心者,便想學那劍陣,林方生並不藏私,隻將關鍵處道破:“劍陣初成時,必得有天罡六劍,地煞十二劍之數,我教你個法子,每日以筆待劍,神識操控,書寫道德經。待分心操控十八支朱筆,書寫道德經一字不錯,且十八篇經文各個不同時落筆,逆寫順寫,亦不同時完成時,劍陣即可初成。屆時再來尋我,定當傾囊相授。”

如此分心四顧,縱心有七竅亦不夠用,林方生當真天縱奇才,世所罕見,眾弟子愈發佩服,亦有那心性堅定之輩,將劍陣入門之法牢牢記住,回去刻苦修煉,以期他日有成。

講劍之後,就見師兄立在練劍場邊緣,似在等候。他便迎上,笑道:“讓師兄久候。”

征漠道:“無妨。”隨即握住師弟左手,二人禦劍,卻是遁往門外市集,征漠道,“白掌櫃有消息傳來。”

他二人在市集探聽蛟龍與符紋消息已久,終無所獲,如今林方生聞言,微微歡喜起來。

白掌櫃乃市集最大書閣小坤閣的掌櫃,與萬劍門甚是交好,如今見征漠林方生二人到來,亦是派長子迎接,白掌櫃長子名喚白小樓,年方十六,萬劍門外門弟子,如今倒是有煉氣五層的修為,生得敦厚方正,見他二人進門,便恭敬行禮:“見過兩位師兄。”

小坤閣內客人來往,很是熱鬨,白小樓就引他們往二樓雅間而去。雅間專為貴客而設,可不受乾擾,安靜選購所需。小樓路上亦是補充道:“那消息非是家父所得,乃是探聽之時,一位穆姓前輩稱他可為探聽消息者解惑,卻是不能讓旁人聽了去,故而家父便請了他過來,與二位師兄見麵。”

聽到此處,二人已有幾分把握,真知j□j者,自然不便將那消息傳得人所周知。

征漠便將一個儲物袋交給白小樓,除卻酬勞外,尚有幾瓶靈藥,一枚劍譜玉符,則是賜予白小樓的。少年神識一掃,喜出望外,連連道謝後便離開。

林方生則當先推開雅間木門,走了進去。

那人坐在太師椅上品靈茶,姿態威嚴,優雅高華,一襲紫衫襯得麵容豔麗,不是司華鈞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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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怒喝一聲:“妖孽!”祭出靈劍,提劍便刺。

司華鈞不閃不避,隻豎起兩根修長有力手指,將那靈劍夾住,劍鋒便如嵌入堅固石壁,動彈不得。

那妖修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掩去一身妖氣與修為,落在旁人眼裡,不過是個凝脈一層的落拓散修,他一雙黑如點漆的眼眸,正看著林方生低聲笑歎:“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恩情又何止千日萬日,如今見麵就要打要殺,當真令為夫傷心得很。”

林方生拔劍不出,乾脆往前一頂,任他靈力如何催動,被司華鈞鉗製的靈劍依舊紋絲不動,乾脆棄了劍,怒道:“休得胡言,你這妖孽害我至此,如今又所為何來?”

征漠不發一言,隻暗中戒備,那妖孽九階紅蛟,幾與化神初期劍修比肩,並非他師兄弟二人如今能敵,故而他隻想護著師弟,全身而退。

司華鈞卻是鬆開手指,取出一枚乾坤戒,攤開在掌心:“我好心想來助你,萬劍門待客之道,未免有些小家子氣了。”

那乾坤戒正是林方生之物,此刻接過手指,神識一掃,所有之物一件不少,就連那玄陰蟠龍劍與白蛇妖丹亦在其中。三十六柄天罡地煞劍失而複得,當真是令林方生喜出望外,便將那戒指套回手指,神色卻依然警惕:“合歡符紋是你所種,如今卻肯助我祛除?”

司華鈞含笑,自有一股雍容傲慢:“那符紋乃上古真龍衍化神通,豈有除去之理,隻是其中種種奧妙忌諱,我若不說與你知曉,他日若是丟了小命,卻是白費了我那許多苦心和珍寶——單那一池帝流漿,卻去何處尋來。”

林方生便沉默,他在水晶屋中進境神速,確是受益帝流漿良多。

征漠卻打破一室寂靜,依然溫潤淡漠,連落在妖修臉上的視線亦不帶絲毫情緒:“奉師尊口諭,有請司華鈞道友入黃琰堂一敘。”

卻是征漠方才用傳影玉符將房中種種報與赫連萬城,得了命令。

司華鈞朗聲大笑,站起身來:“正有叨擾之意。”

二人一妖,出得市集,便禦劍遁往淬劍峰去了。

到得黃琰堂前,征漠等按劍落下,就有灑掃童子迎上。赫連萬城已自煉器室出關,正端坐正殿主位,神色間光華內蘊,猶若世間萬物都入不得眼,氣息平淡,隻是睥睨之間,自有雷霆萬鈞,眾生拜服的氣勢。

見他幾個入內,赫連萬城並不起身相迎,隻是道:“坐。征漠,方生,你二人不需在此伺候,回去罷。”

卻將征漠與林方生兩個徒弟遣走。

司華鈞見他二人退出正殿,也不囉嗦,開門見山道:“赫連掌門想是察覺了。”

“五行失衡,中樞勢弱,有潰散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