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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兒女們積德行善,你我都不可懈怠。”

“我既早就答應了你,怎會再去殺人?那十二路洞主隨青蚺養得魔性極深,有幾人情願真心歸順,有幾隻妖靈被我攝了內丹從頭修煉,其餘的被降伏了壓在一處禁地中悔過。”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剛才隻是說笑戲耍呢。”

“我也是戲耍呢。”

“你頒的新法令全都很好,魔屆眾生秩序井然,總算又有公平可談。德,性,慧,念,行,心,空,道,這八個字你都能做到幾分,也全都比我看的通透,我若還不心悅誠服讚你的好,可就真瞎了眼睛,到死也配不上你了。”

“這話還算好聽點,當屬你說過的最好聽的......”

“我怎能及得上你那樣油嘴滑%e8%88%8c的?”

“總之你凡事都不及我就對了。但那人也太狠,莫非是想在你臉上咬個疤留作記號?”

“我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了,被他臨走時咬個疤又怕什麼?”

“你不怕我怕,這得多疼,要緊的是太醜了,醜得......礙眼!”

“他咬我一口隻疼在身上,你卻總能叫我......心疼。”

“......真心疼我就好好聽我的話,%e8%83%b8無旁顧的安心養胎。”

“我倒是想%e8%83%b8無旁顧,可是......”

“凡事有我,你這樣的小女子,就該無憂無慮的躲在男人背後享受照料。”

“我雖然無用,倒也不是當年那樣私心頗重,受了旁人太多的照料,總是要償還的。”

“我懂,你想怎樣我向來都很明白,也會竭力滿足你。”

“我要怎樣才會滿足,你定然不懂。”

“我怎會不懂?你總不會真將那藥給了玄瑛處置。”江曇墨總算忍不住挑了這個話頭。

風琪卻擺明了不想談論此事,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悶聲道:“我累了,想睡覺。”有了身孕總該得到更多的讓步,幾日前乍然知道這個孩兒的降臨,她的狂喜絕對不亞於他,可是不能壓過害怕失去他的憂慮。

他說想要個孩子聽來竟像是遺願般,可見沒有必勝的把握,那藥的乾係太大,關乎神帝那樣嘯傲天地的不俗之人,也便關乎蒼生福祉,自然不能輕易便處置了,其實給玄瑛的隻是三粒靈藥中的一粒。

“記得明日早些喚我,這第一場早課絕對晚不得。”

“你之前插科打諢慣了,往後卻要過這晨鐘暮鼓的日子,真是自找罪受。”

“......我自情願,你若是給我添亂一點,往後就彆來了。”

“放心吧,我決對幫你保住那副道貌岸然的威儀。”

“......”

“......睡吧,往後我都會守著你,還有咱們的孩子。”江曇墨撫著她的背輕笑。

風琪咕噥道:“千年萬載幾輩子麼?”

江曇墨柔聲笑道:“千年萬載幾輩子,一刻也不分開,直到永遠......”

一夜無夢,風琪卻聞著熟悉的味道,果真睡了個好覺。

但是,本以為某人會因她有了身孕凡事都順從著少折騰點,誰知她第二日醒來便被惹惱了,那廝竟頂著讓她多休息一會兒的名目,自作主張將一縷元神出竅,變化身形後前去主持了一場早課。

“你當我是個廢人了!”

“我就是怕你累著......”

“不過是坐在那裡動動嘴皮子,能累著什麼?”

“那麼多人盯著你看我嫉妒。再說了,你現在不累,待會兒就不一定了,”

“嫉妒你個鬼!乾嘛?彆亂摸!”

“我昨夜找人問過,溫柔一點,房事再多也無妨。”

“你不會找的玄瑛吧......”

“師兄不在,不然要找誰?”

“你一個大男人,竟好意思管她去問這事兒!”

“我用的是你的模樣,嘿嘿。”

“你......”

“我見了她就說:小姑姑,我今夜實在心癢難耐,不知可否......”

“你簡直把我的臉麵都丟光了!”風琪掙紮了幾下,似已徹底怒了。

“彆這麼用力,小心動了胎氣。”江曇墨將她牢牢鉗製在身下,眼神熾熱,卻溫柔的笑看著她,印下溫柔的%e5%90%bb,溫柔的手指挑開衣裳,輕易便燃起滿身火焰,然後溫柔的進入。

分彆十日卻似十年,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她卻覺得更加惱火了。

這事兒,憑什麼總要由他來掌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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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琪出去洞府時已到了正午時分,青冥照舊主持辯事,眾弟子正有一番%e5%94%87槍%e8%88%8c劍,見了她自要行常禮,她命眾人無須拘束隨意便好,見玉蟬和江小星兄妹一本正經的坐在一起,卻是不見玄瑛。

她喚過一名值日弟子,命他去將人請至大殿中,誰知玄瑛竟不在洞府,找遍山中也沒有,不知去了哪裡,更不知焚星宇那廝拿到藥了沒有。若說,他雖然擅逗人開懷,遇到玄瑛那樣心涼如水的女子,隻怕也要棘手之極呢,何況其中還摻雜著幾分微妙的感覺?

“晏舒,你來說說,我今日早課時都講過什麼?”

這晏殊是青冥座下的二代弟子,隨師父常駐在山中,偷眼見新任掌教眉頭輕皺頗有威儀的端坐在殿上,還當是要考究他是否仔細聽經呢,自然要小心謹慎,將前前後後竭力回稟的一字不差。

風琪聽完讚了他幾句,心道那廝總算沒給她丟臉,講的經法沒帶半點偏執,就是訂的幾條規矩叫人惱火。不許直目逼視盯著她看,不許靠近她三尺之內,否則便要治個大不敬之罪,如此疏離也顯得忒過清高孤傲了,那廝果真討打。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但如今又怎麼舍得打他?雖不能打卻可以換個方法懲罰,隻能用在他身上的方法。

風琪花了半日仔細翻閱各部弟子的名冊,晚課結束已到了戌時,她正要回洞府中去,青冥卻追上前來,躬身道:“請掌門師叔將弟子的職位交給玉蟬師弟!”

素琴仙說是雲遊天下去了,卻把這位費心栽培數百年的得意弟子留在山中,名為輔佐新任掌教,實則為了替將來留一個繼任人選,他既知師父的意思卻還如此,風琪稍作細想便了然幾分。

江小星會對青冥看不順眼,隻因為當年偷偷上山搗亂被他捉到狠狠教訓了一通,這小煞星記恨了他好幾年,可惜費力養了許久的寶貝一夕毀在魘魅手中,如今雖已隸屬同門,卻定忍不下那口氣,隻怕要當著眾弟子麵前尋釁衝撞。

青冥素有威儀,也不好同這新任道首的弟子,更是新任魔尊之子如何,許是誤會了什麼,名為解任實則告狀來了。風琪笑著安撫他幾句,待他退走又命人去喚玉蟬三人前來,挨個訓斥囑咐了幾句。

如今雖在山上,卻早晚是要離開的,低調便好,何必鋒芒畢露多生事端?江小星不得不滿臉委屈的低頭認錯,玉蟬也打了一通保證,江心月自是個乖巧無比的女孩子,無需旁人多說什麼。

風琪去群山外側替三人選了洞府,江心月許是一個人呆著害怕,巧言央求了幾句,她隻得讓這小丫頭暫且住進她當年住過的屋子,又命玉蟬與江小星明日好好拾掇拾掇。將那膽小如鼠的小丫頭哄睡了已到亥時,她急匆匆回去洞府中一看,某人還睡得正沉呢。

作者有話要說:要去神族蹦躂了,最後一虐了,還是叫這兩隻先美美吧......

欺瞞到底

第二日玄瑛總算回來,卻在回山時隨意揪住一名小弟子前來傳話,說是幸不辱命,請掌門師叔放心便好。風琪去她的洞府中探視,她卻躲著不肯出來相見,隻得作罷。

又過兩日,數千弟子懷著對新任掌教的敬奉之心陸續下山,連綿近百裡的偌大仙山又變得冷清起來。晨鐘暮鼓的生活如同往日,秩序井然到叫人心無波瀾,有沉穩乾練的青冥協助,並沒有多少事情可做,風琪卻越來越難以安生,白天除卻早晚兩課,還要花上幾個時辰教導江小星兄妹修煉功法,其餘時候都呆在洞府中,守著一個叫人又惱又憐的人。

江曇墨平時從來不眠不休,縱使真睡著了也要戒心十足,任誰靠近便會驚醒,此刻卻毫無防備睡得很沉,隻因服了一粒秘製靈藥,若沒有解藥,修為再高也要睡上一天一夜的。

洞府中的白蓮泛著華彩,照亮了一張精致到毫無瑕疵的臉,時常會將人看的臉熱心跳的眼睛此刻闔在一起,掩住了那雙靈動惑人的眸子,英挺的麵容看來竟柔軟到惹人心疼。

風琪的手指帶著無比的憐惜,撫過他的眉眼和鼻梁,然後落在如削的薄%e5%94%87上麵,這張嘴平素裡總是巧言擅辯,竟也會說些毫不作假的哀求之語,之前受得蹂躪最輕,卻仍有些紅腫,身上那些刺目的痕跡定也沒消退多少。

往日多是柔順的承受,從未有過主動的時候,她實在驚訝於自己竟會用如此方式來對待他,靜默時想想也總忍不住臉紅。那夜利用他對孩子的擔憂輕易便將人製住,不但蒙了他的眼睛,還用那條情思綁了他的手腳,更做了他以前常對她作的相同之事。

最初的忐忑試探之後,是掠奪般熱情又大膽的索取,像是品嘗美味一樣品嘗他的身體,輕柔的%e8%88%94舐和撫摸,粗魯的啃咬和揉擰,且因惱怒漸漸化作蹂躪。用%e5%94%87%e8%88%8c,用手掌,還有許多旁的物事,就是不用自己的身體去包容他,肆無忌憚的將人挑弄到情 欲高漲,卻每次都在攀上巔峰之前停止。

幾夜下來,任誰也承受不了這樣折磨死人的甜蜜,再怎麼強大的心智終也臣服於肉欲的無法滿足。見他從最初語帶魅惑的誘哄,到後來咬牙切齒的威懾,最後耐不住服軟了催促乞求,風琪竟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許是因為害怕失去,好像如此掌控和禁錮著做這樣的事情,才能昭示這個心如磐石之人的歸屬,他才不會深沉到叫人揣摩不透,才不會總是冷靜理智到半分不現異常,就連當年自戮雙目那樣的事情竟都似帶著算計。

“果真是個......冤家!”滿懷心事的凝視了許久,風琪終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