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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星宇方要反駁被猛地拉了一把,兩個人曖昧之極的疊在一起,他明顯吃了一驚,但隨即就勢壓住她的肩膀,滿眼古怪的盯著細看了片刻,見她一雙眸子裡滿是促狹和暗示,到底配合著低下頭去,卻在她頰上狠狠咬了一口,又將%e5%90%bb印在鼻尖上,然後屏氣往下挪了幾分,再然後便被推開了。

這廝完了,等著被那人將嘴剪了去吧,風琪腹誹著跳下青石,不著痕跡的輕輕籲了口氣,心道他總該信了,因為方才有個人看似不經意的路過,然後又滿臉古怪的匆匆走了,其實這半夜三更的又何必來後山一趟呢?

“你就不能叫我試試感覺?”焚星宇明顯很懊惱,竟冒出這麼一句輕佻之極的話來。

“要試找彆人去,你不會從來沒做過這事吧?”風琪心道依這廝的挑剔勁兒或許真的沒有,倒貼他的女子怕有千千萬,他卻似一個也看不上眼,這心高氣傲的毛病最是惹人惱火,對旁人灑%e8%84%b1隨性大度的很,越是在意之人便越是忍不住擺譜,今晚定要給他一個改正的好機會。

“給不給藥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折騰!”焚星宇越發懊惱,一時間簡直要用眼神殺人了。風琪卻不急不躁,明顯是看機會難得還沒戲耍夠呢,道:“你怎麼篤定我這裡有藥?”

“你師兄既傳信說藥已煉成,我來了他卻隻字不提,方才又生怕我追問匆匆離去,定是將藥交給你處置了。你有私心作祟,為了那人不顧及咱們之間的交情,不想將藥給我也是人之常情,直說便是,我自然另尋他途,絕不會狠心逼你,但你不該......”

焚星宇做出一臉錯看了人的樣子,風琪卻笑道:“我又沒說不給你,不必如此著急。”

“真的給我?你難道不打算以此為挾給那人爭幾分勝算麼?就不怕我父王殺了他?”

“我信他不會輸了,也不會死,更信你不忍看我一人獨活著傷心難過。”

“......倒也不假,為你設想,我當然會懇求父王手下留情,但我母後的意思是,仙神魔三屆總算又鼎立,不可再打破平衡,況且那人若死了魔屆無主,怕要紛爭四起徒添傷亡。”

“我早知你的性子隨了真君夫人,也真母子同心,但你父王隻怕越發不待見你了。”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乾。”

“你的心思我如今已能懂了,咱們都有在意之人,便該合力行事。”

“你既什麼都明白,到底有什麼條件?”

“牛哥真聰明,我的條件便是......”

“什麼?快點說!”

“你快點去哄哄我那小姑姑。”

“你......”

“她若是高興了,自然就會將藥給你。”

“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那藥......”

“沒錯,之前飲酒的時候,我已將藥交給她處置了。”

“你......你簡直要氣死我!”

焚星宇白受了半天的戲弄,再怎麼懊惱憤恨到底還是去了,為了至%e4%ba%b2還有什麼不能做的?風琪看著他掠向前山消失不見了,轉身進了仙師洞,有個人正等在那裡,用的還是梵語觀心式,她半點也不驚訝,不急不躁的去到蓮台上端坐好。

良久,江曇墨終忍不住睜眼,盯著她頰上那通紅一片,冷冰冰的咬牙哼道:“你背著我偷人,一點都不知道害怕麼?”依他那副善妒又多疑的性子,不偷偷潛回來查探究竟才怪,若用了孔雀一族的秘術,眾弟子們定是察覺不到的,但明明看到了一切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是要誠心找茬呢。

“你整天花言巧語的騙我,當著我麵前裝好人,背著我就去傷人害命,怎麼也不見害怕?”風琪也哼了一聲,自然要想到那夜的遭遇,還越想越是窩火。

“你......”

“那夜你兵不血刃奪了魔宮,卻輕易放那十幾路洞主走了,分明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你又冤枉我!”

“你的性子向來多疑,處事也果斷利落,豈會給自己留下禍患?殺了人還當我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老是破財啊破財,收了一摞紅色罰款單,碼字越來越無力,好像犯了結文恐懼症,好幾天才擠出半章來,我實在對不起你們啊蹲坑的筒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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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性子向來多疑,處事也果斷利落,豈會給自己留下禍患?殺了人還當我不知!”

“你......真知道了?”

“你當我還是以前那麼蠢笨,事事都能被你蒙騙過去麼!”

江曇墨原本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臉的恨不欲生,聞言頓時坐起身來,道:“你知道卻不早說,偏等著這會兒說出來,定是心虛方才做了對不住我的事情,所以就先來挑我的不是,對不對?”

風琪窩了一肚子火,心道世上果真再沒這麼胡攪蠻纏的人了。明明是自己犯了錯,明明知道她方才的行事為了什麼,居然還能厚著臉皮巧言怪罪,可見這廝也暗自惱火著呢。

依他的性子恨不得將要緊之人的巨細時刻掌控,怎會容忍遇大事竟不打個招呼?

“縱是,你待如何?”她自是故意這麼說的。

二人相交以來一直吵吵鬨鬨不斷,縱使%e4%ba%b2密如斯了竟也時常要嗔惱鬥嘴,似已漸漸習慣了如此相處,還從中慢慢學會了寬容體諒,她喜歡看他胡攪蠻纏的飛醋,他定也覺得惹得她氣惱有趣,超過半日不尋釁生事可就奇怪了。

“不待如何,我要出去把那人殺了了事!”江曇墨果然恨恨地起身便走,到洞口時回身一看,風琪竟悠哉的拈來一片蓮葉,化了一重厚厚的毯子,鋪好了徑直側身躺上去。

“你......怎麼不著急了?”他訝然回來,湊近了仔細打量。

風琪闔著眼睛,慢條斯理道:“我連你的死活都不想管了,何況是他。”

江曇墨皺眉道:“也對,連藥都給他了。但你......真不管我了?”

風琪道:“我已不想管,也管不了你這奸詐狡猾修為絕頂之人。”

“你既是小星和月兒的娘,怎麼能不管他們的爹,也就是我呢!”

“彆貧了,殺人,放火,決戰,你愛乾什麼乾什麼去,我要休息,今日可真累死了。”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既做了這一派道首,往後是要斷絕情愛的,是要跟你一刀兩斷的。”

“怎麼又說這樣的話!師兄因何要走,你又因何做這道首,當我蠢笨到不知內裡?”

“知道又如何?是你說的想要一個孩子,如今你已可以安心去了,我自己將三個孩子養大,也算對得起你。”風琪說得無比淡然,江曇墨怔了一下,隨即狂喜著也哆嗦著捧起她的手,鄭重其事的探了三指壓在脈腕上。

“彆碰我!我剛才偷人了,滿身都不乾淨。”她冷哼著掙紮。

“彆亂動,聽不出脈象了!”

“你還會號這喜脈麼......”

“呃......不會。”

無法%e4%ba%b2自確認,江曇墨似已急到不知所措了,哪裡還有半點平素的精明樣子?其實若有高明的手段,受孕三日之後便可診出脈相,於是自兩人在一起的第二日開始,他每天都要問幾遍這事兒,小彆重聚一時竟忘了。

風琪竭力繃住笑,愁眉苦臉道:“實話告訴你吧,是連珠脈,且還母子不同。”

江曇墨驚道:“什麼......意思?”

“這孩子沾了我的血脈,將來卻同我這當娘的不是一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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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敢!母%e4%ba%b2與孩子怎會不同心?這個問題......很嚴重?”

“喜脈可分作兩種,一種母子相同,一種則各行其脈,我不幸屬於後者。”

“不幸?到底什麼意思?你會有事?還是它會有事?你要急死我!”

“意思就是,小星和月兒將要有一個弟弟,師兄已幫我仔細確認過,八九不離十。”

“你們......真都沒事嗎?”

“真的,不然我怎能......”

“啊!我知道了!”

某人恍悟到被戲耍了也無暇計較,滿臉興奮的將耳朵貼過去,風琪實在忍不住笑了,笑到渾身亂顫肚子疼。不過才八九日,哪兒能聽到什麼,高興到連這點常識都忘記了,世上那些剛剛做爹的男子都像他這樣又呆又傻麼?

“彆笑了!小心傷到我兒子!”良久,江曇墨總算由震驚之下的毛躁轉為鎮定了,卻又隨即變得緊張兮兮起來,“毯子不夠厚,咯著怎麼辦?還是我抱著你好,往後我時刻都抱著你,你想怎樣全都由我來代勞。”

風琪老老實實的任他小心翼翼抱到%e8%85%bf上,又被他先重後輕的摁進懷裡,聽他絮絮叨叨了半天,先表達了狂喜之情,後表達了對大人的關切憐惜和對孩子的憧憬,最後加了一堆枉自揣測出來這不能那也不能的禁令,她終忍不住出言打斷。

“以前也沒見你對我這麼細致,看來孩子比我要緊。”

“還要對你怎麼好?他要緊,你更要緊,我要你母子二人全都安好。”

“你已經達到了目的,有他在,無論怎樣我都得竭力走下去,就像我娘當年那樣。”

“......果兒,你總是這麼悲觀不好,有身孕的人一定要開心點。”

“是呀,我那小姑姑說,要保持心情舒暢愉悅,不可久站久坐,還......切忌房事。”

“不是吧......”

“是!”

“我知道了,要適度。”

“不是適度,是一次也不行!”

“什麼?!我一見你就......忍......不住。”

“那你離我遠點,再彆來山上了。”

“不成!不見你也想的要死,都快十天了,你難道就不想我?”

“為了兒子著想,你就忍上十個月吧。”

“十個月!三百天!我也......忒過命苦,不修成聖人就奇怪了。”

“聖人好,正好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