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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會敗給他。”

“因何就能篤定?”

“至陰之體,玄冰心法,止戈歸元,加上積攢數萬年之多的靈氣,我便是當年的霄霜真人了,不信敵不過神帝的宿炎之火,冷涼之極的殘月三邪自也不懼他的赤霄劍半分。”

“可是,霄霜真人修的乃是仙道,縱使死了也可以轉世輪回,你卻......”

“為了你,為了咱們的孩子,我不會死。”

“生死大事,是你自己想如何便能決斷得了麼?”

“縱沒有十成的把握,我也必須如此。”

“必須如此?你娘再怎麼著急,總不該逼你去送死!”

“此事隻有五個人知道,我娘除外,她如今早不同於往日了。”

“既然她不再逼你,你又為何......”

“我自情願,與旁人無關。”

“你有瘋病!”

“想來真有,自遇見你便如此癲狂了。”

“你竟還笑得出來!?都有哪五個人知道?”

“神帝,師父,帝尊,還有你我,但這兩日我已將消息散播出去,如今定然六屆儘知了。”

“你......你簡直......簡直要......”這打擊實在忒過沉重,風琪急怒攻心,%e5%94%87角哆嗦著說不出話來,臉色也難看之極,一時間真將他的任性妄為怨恨到了極點。

“這戰局早在十年前就已訂下,字據也早就立好,中人乃是帝尊與師父,神帝若敗了便任我處置,我若是敗了,便......”江曇墨不肯說下去,風琪怒道:“怎麼會在那麼早之前?你竟還要瞞我什麼,直說便怎樣!”

江曇墨竟笑道:“笨丫頭,這還用問麼?我若是敗了便永遠都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廢話,你若是......若是......混蛋!”風琪自以為經過這百年來的修身養性,已能做到遇見任何事都泰然自若處變不驚了,誰知此刻竟拋開所有的冷靜沉穩,失控到像個瘋子一樣,惡狠狠的撲過去對他撕打起來。

江曇墨也不躲閃,任她在身上捶了半天才捉住那兩隻狠辣的手掌,竟失笑道:“我還以為你這些年變得溫柔賢淑了,沒想到竟像個潑婦樣子,不鼓氣加油盼著我贏也就是了,怎麼還要先他一步打死我麼?”

“你......你怎麼能......你這混賬東西!”風琪收手,卻伏在他%e8%83%b8`前啜泣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寫h寫傷著了,休養了好幾天都沒緩過勁兒來o(╯□╰)o

故事收尾了,馬上就到最後一虐了,同誌們備好紙巾哈O(∩_∩)O哈哈~

前路未明

風琪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人到底生了怎樣一副冷硬心腸,竟能將這等大事瞞到如今,還能時時都裝作無事一樣憧憬設想著將來,甚至在旁人為他終於坦言實情而急怒交加之時照舊談笑風生?

“你......你怎麼能......你這混賬東西!”

以往自然沒少受過他的欺瞞,但與此次相比卻真是小巫見大巫分毫不值得計較,她心中的怨恨無以言表,失控之極狠狠的撕打一通,震驚怨恨過後卻是無奈又無助,更是憂急到揪心裂肺一般,竟伏在他%e8%83%b8`前啜泣起來。

江曇墨撫著她的肩背,任她哭了片刻才搖頭笑歎道:“怎麼哭成這樣?竟當我鐵定會死呢......我還以為自己在你心中已高大威猛到戰無不勝了,誰知竟被你當做螻蟻般的孱弱不堪一擊。”

“再敢笑一次,我先打死你了事!”風琪咬牙冷斥,惡狠狠的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抬頭卻是滿臉水光滿眼痛楚,江曇墨撫去她頰上的淚珠,搖頭歎道:“讓我這該頂天立地的男子陪你一起哭,你便高興了麼?”

“你......到底因何要如此?”

風琪已不是當年那樣輕狂的性子,凡事都能撇開表象往深處考慮,也便竭力冷靜下來。

“我這五百年來多在執著報仇之事,為之付出的太多,雖有妙蓮的感化,有師父的教導,更有你寄予的深切期望,卻根本不是輕易便能放下的,但我越來越厭倦了隱忍和等待,想早早跟你遁世清修,又始終勘不破那一點仇怨,不能挑起紛爭多造殺孽,就隻能選擇如此來一了百了。”

“能一了百了固然很好,可你若是......我又該怎麼辦?”

“你定要信我。”

“我怎能容你去冒險?萬一......為了我,為了小星和月兒,你就不能......放棄麼?”

“極想,卻是不能。”

“為何不能?你可以......毀約。”

“毀約?你竟還不知我的性子!”

“我......我縱使知道,可能不僥幸著勸你一句?”

“此事縱沒有六界儘知,我的名聲也比他的要緊!”

“既要遁世,還要名聲作甚?我想生生世世都跟你在一起,你怎能......”

“天命因果逼我至此,師父和你也都選中了我,我已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半步!”

“天命?師父?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想你想到快發瘋了......”

“你還不趕快說明一切?到底拿我當做什麼人!”

知他定然藏著很多古怪之事,嬉笑著不肯講,竟似故意要惹人著急,風琪頓時又氣到有點失控了,說完連罵了幾句混蛋,又在他身上狠狠掐了幾把,卻被牢牢禁錮到一雙臂彎裡。

“三日不見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著實該罰,待為夫的先好好管教管教。”

江曇墨眼神灼灼,隨即將%e5%90%bb印了下來,小彆相見分外熱情,混不管正在談論的是何等大事,風琪惱怒著奮力掙紮推拒了幾下,怨念再深到底難掩愛憐,終也熱切的回應起來。

兩個人不過糾纏了片刻,已是衣衫淩亂氣喘籲籲,隻因早就熟稔了彼此的身體,輕易便能挑起無邊的欲 念,更因憧憬過太久實似未知莫測的將來,乾柴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果兒,告訴我你是誰?”江曇墨將腰身擠在她雙%e8%85%bf之間,語帶魅惑。

私密處被緩緩磨蹭著,%e8%83%b8`前被大力擠壓著,敏[gǎn]的頸項也被細細含弄著,風琪強忍住滿心的悸動難耐,顫聲道:“你若能放棄這一戰,那我便是你的娘子,現在是,將來是,永遠都是,不然,我就要自毀誓言,即刻便同你一刀兩斷!”

“我意已決,如何都不會改變,你也永遠不會變作旁人的娘子。”

“你這......你簡直要氣死我!快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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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琪懊惱著再度掙紮,卻被牢牢壓製在虯結的樹乾上,怎麼也%e8%84%b1身不了。

“愛死你都不舍得,又怎麼舍得氣死?早晚會告訴你真相的。”江曇墨細細%e5%90%bb去她臉上的淚水,雖隻是衣衫半褪,卻早滑了一根無比靈巧的手指進去,拇指也摁在一處或輕或重的撚動。

風琪無力躲閃,急喘著扭動腰肢,仍自咬牙犟道:“還要等到多晚?我現在就要聽!”

“縱使此刻講了,你也沒空去聽去想。”

江曇墨低笑,惡意在一處勾動手指,拇指也配合著用力撚動幾下,奇妙到幾乎滅頂的感覺引發一陣難抑的戰栗,還有一聲自齒縫間溢出的低%e5%90%9f,羽毛般刮得兩人心神俱顫,風琪麵色潮紅完全說不出話來,一時間隻能將手臂攀附在他肩上,修長緊致的左%e8%85%bf不覺纏在他腰上,欲拒還迎不知所措。

“你總是輕看我,我要讓你明白什麼叫以夫為天。”江曇墨臉上掛著慣有的三分邪魅,還有三分溫柔四分氣勢,手指退了出來,隨即借著滑膩將身體的另一部分進入,急切又強勢,不容躲閃,更不容抗拒。

剛強的劈開幽境,柔軟的裹住堅硬,充實又溫暖,再怎麼心如磐石也要定力儘毀了,那一刹,兩個人都哼了一聲,風琪卻恨恨的在他頸上咬了一口泄憤,指尖也用力撓在他背上,惹來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衝撞。

風琪的身體在片刻間便臣服了,還自心底生出一股無力感來,他雖然時常做作著示弱,實則強勢到半點不容反駁,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便始終都叫旁人無法左右,就算是他摯愛的娘%e4%ba%b2也不能,何況是她?既然怎樣都不能令他改變心意,也隻能一往無前的走下去,可又怎能安心容他去冒險?

江曇墨攸的將手指疾拂,待她一驚回神早被製住了手腳。

“你......做什麼!”風琪軟綿綿的伏到他肩上,如此還怎麼用那固守元氣的功法?

“這個時候都敢走神,我要罰你。”

“你......你混蛋!”

那一個罰字聽來可真大有深意,風琪忍不住罵,聽來卻似嬌嗔,軟軟的惑人匪淺。

“你不會真在想著趁早離開我吧?”

“我不是......”風琪的反駁被一陣惡意的挺動打斷了,轉而發出低泣般的輕%e5%90%9f。

“不是什麼?嗯?”江曇墨就勢將她安置在一截高矮適度的樹根上麵坐著,改為緩緩的動輕輕的磨,靈巧的%e5%94%87%e8%88%8c在她耳側%e8%88%94 弄著,手指也在汗涔涔的肌膚上遊走著撩人,最終落在兩人密切結合的部分輕壓著揉撚。

“我剛才在想......把我的法力全都給你。”

風琪竭力壓製著喘熄,還在心裡加了一句借此求饒的話。

“這倒是個好主意,更能多上幾分勝算了。”

江曇墨的表情與他一本正經的語氣截然相反,手指用力撚動了幾下。

“那你快點放開我,現在,馬上!”風琪顫唞著幾欲尖叫出聲,不能逢迎又不能逃避的感覺太折磨人了,他卻忽然停止了一切動作,隻緊緊抱住她的身體,瀕臨絕頂的感覺驟降幾分,叫她頓時生出滿心失落。

江曇墨%e5%90%bb著她的臉頰,道:“你沒了法力會變老,老了就會變醜。”

風琪怔道:“我不怕變老,也不怕變醜,隻怕......世上沒有了你。”

“笨丫頭,既然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你身上的法力當然也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