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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沒有後悔自責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她再也不想做出半點讓自己懊悔的事情,也不想再拒絕他分毫了。

“果兒......”

風琪怔愣著失神不已,忽的聽見一聲輕喚,飄渺到似不知從何處而來,但除了對麵幾尺那人,還會有誰這麼柔腸百轉的喚她?她終忍不住嚶嚀一聲,撲過去伏在他肩上,緊緊抱住他的頸項。

“墨,我......我是你的。”

“我知道,以前,現在,將來,我早就是你的,什麼都是。”

“今晚,以後,我也什麼都是你的。”

“傻丫頭......”

冰冷和溫熱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江曇墨低喘著,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個遍,似在幫她清除那些本就無謂的醃臢氣,實則輕柔的愛撫,連私密處也不曾漏過。風琪終忍不住輕%e5%90%9f出聲,滾燙的%e5%94%87在他頸上啃噬著,他的身子因此而顫了幾下,隨即將人抱起去到早就化好的那朵白蓮上麵。

年幼那會兒該矜持時不知道矜持,如今知道該當矜持卻是不想再矜持,風琪周身潤紅如同煮熟的蝦子,身下墊著那床柔軟無比的錦被,有羞沒怯也不遮擋,手臂支在身後半抬著身子,任他一寸一寸細細打量著。

“果兒,其實你真的很美,美絕人寰,世間僅有。”有些實話總得在此刻說出的,江曇墨忍不住讚歎,眼神灼熱如火,恨不得將她融化了吃到腹中,“咱們還沒喝過那壇梅花酒呢。”他將手指輕點,膝前頓時現出一壇酒來,正是當年與她共釀的那一壇。

情還在,酒竟也在,今夜果真能夠圓滿了,風琪歡喜難抑,起身鑽入他懷中。

“這酒存了十年,越發醇美。”江曇墨一手抱緊了她,另一手拆開泥封舉在鼻端用力嗅了一下,忍不住酒香的誘惑而海飲幾口,片刻間便喝下大半,還灑了不少在她身上,然後含了一口低頭渡在她口中。

%e5%94%87上一片熾熱,濃烈的酒水淌入口腔,又滑下咽喉,風琪越發緋紅了麵頰,身上也火燒火燎沸騰了一般,%e5%94%87%e8%88%8c被他就勢含住,不知作了幾番輾轉糾纏,無比的霸道,似在宣示著什麼,半晌方才退開。

“好喝嗎?”

風琪羞赧著點頭,他便接連又喂了幾次,%e5%94%87%e8%88%8c相交,神魂糾纏,那美好無比的感覺,叫兩人都沉醉其中難以自拔,終將一壺酒喝了個精光,風琪果真有些醉了,他這酒量極好的人竟似也醉了,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果兒,你也似一壇醇香逼人的美酒,我今晚要好好品味。”

風琪將手指捂在熱燙無比的麵目之上,不敢去看他那雙深情魅惑到惹人眩暈的眼睛,感覺自己被輕輕安置回錦被上麵,身體被他的十根手指不斷的輕撫揉捏,濕滑又熾熱的%e5%94%87%e8%88%8c隨之%e5%90%bb過每一寸肌膚,她身上最柔軟也最豐婀的部分被他捂在掌心揉捏搓弄,被他含在口中吮xī%e8%88%94舐,叫她忍不住顫唞,身體在顫唞,喘熄也在顫唞,軟軟的呻[yín],細碎的嚶嚀,無一不在顫唞。

陌生又怪異的感覺漸盛到沒頂一般,惹來極其令人沉淪的叢叢綺念,似被狂風卷在巨浪的巔峰,飄搖不定輾轉升騰,最後,風琪癱軟如泥再也無力動彈,雙頰酡紅如醉,眼波氨氫嫵媚,滿頭青絲淩亂的纏在身上臂上,隻能擰緊身下的錦被急促的喘熄著。

待到粗重的鼻息纏在她的雙%e8%85%bf之間,強烈的筷感越發升騰起來,自一點擴散至全身的每一個細處,她便似一條被捏住了七寸的蛇,明明想要拚命的掙紮躲閃,偏生不管不顧的迎上前去,任他如簧的巧%e8%88%8c其準無比的抵在她身上最羞人也最玄妙的所在,將那片最柔軟的密處在%e5%94%87齒之間肆意的品嘗玩弄著,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痙攣著泄了第一波春潮。

聽過情動時銷魂蝕骨的女喬喘低%e5%90%9f,看過欲念升騰時如嬌花怒放的[yín]靡,又嘗過那一縷馥鬱惑人的蜜液,江曇墨越發醉了癡了,瘋狂了失控了,一時間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急切的分開她的雙%e8%85%bf,蓬勃的欲望已然蓄勢待發。

緊緊貼在一起許久幾乎就要相連的身體,陽剛健美的和柔軟細膩的身子不斷摩攃在一起,兩人早已都定力儘毀,他身上堅硬又灼熱的部分抵在一處,淺淺試探了幾下,惹來兩聲壓抑不住的悶哼。

“果兒,你真的願意?”

風琪低低應了一聲,細如蚊呐卻不乏堅定。

“不管怎樣,總會......有一點疼的。”

風琪微微闔上水霧靄靄的眼睛,將貼在他腰際的手掌輕輕壓了一下,她如今又豈是怕疼的年紀?此刻又豈是怕疼的時候?叫人心顫的卻是他無比關切的語氣。

“若疼,你便咬我。”

江曇墨將手指抵在她%e5%94%87邊,又試探幾下後用力挺了一下腰肢,風琪到底忍不住發出一聲呻[yín],不曾咬他的手指,兩手倒不覺間用力擰在他腰上,他也吃痛發出一聲悶哼,卻再度挺了一下腰,終於刺穿那重薄薄的阻礙,用一種原始又本能的方式與她的身子完美契合到一起。

這一刻,兩人著實都等待太久了。

風琪知道會疼,卻沒想到會那麼疼,自一點蔓延到全身,竭力放鬆身體竟也無法緩解,江曇墨僵著身子分毫不敢動彈,手指撫在她緊皺的眉間,將細碎的溫柔似羽毛的%e5%90%bb印在她眼瞼上,鼻尖上,%e5%94%87上,頸項上,直至劇烈起伏的%e8%83%b8`前。

兩人的身子已近的不能再近一分,對彼此的一切都感應的清晰無比,尤其是身下密切連在一起的部分,稍有異動便會引來一陣酥|麻入骨的筷感,她身上不知滲出幾重細汗,他額上的汗滴也滑落不少,終忍不住悄聲問道:“果兒,還疼嗎?”

風琪不應聲,緩緩睜開雙眼,眼波如水,羞澀到極點的淺笑看在他眼中便是難以抵禦的魅惑和鼓舞,他這才輕輕動了一下,待她眉頭舒展了幾分可見適應些了,又加大了點幅度,雖然強行隱忍著泛濫的欲望很吃力,但要照顧她初承雲雨,純潔無暇的身子青澀之極,需要最溫柔也最憐惜的對待,於是他緩緩的動輕輕的磨,沒有使用任何技巧,隻奉上鋪天蓋地般的%e5%90%bb,還有溫柔到極點的愛撫,緩解不適的同時也在竭力先取悅她。

兩人的%e5%94%87片刻也不曾分離,身子也由上至下緊緊貼在一起,似兩條被困在淺灘的魚兒般相濡以沫,如此不知過了多久,風琪泄過更加強烈的第二次,江曇墨這才退了出去,將手腳酸軟的她抱進泉水中,洗淨二人身上粘膩的汗漬後,又將手指滑入那方密處,無比靈巧的手指,溫柔到不曾觸動剛剛被撕裂的傷處,卻仍在那片方寸之地引起一波又一波的筷感,良久才將人抱回在蓮心中。

“果兒,累不累?”

被他接連折騰了幾次,[yín]靡的欲望泛濫的厲害,風琪整個人都七葷八素的,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無比柔順的靠在他%e8%83%b8`前喘熄,微闔著眼睛養神不肯做聲,她可不會以為說一個累字便會結束。

果然,他又低笑道:“不說話便是不累,那我可要開始了。”

風琪的身子著實已敏[gǎn]之極,%e8%83%b8`前被他的手指輕輕撫過,頓時彈起來滾了下去,低喘著趴在那重錦被上麵。“先這樣也好,你就不會太累了......”江曇墨湊在她耳邊魅惑著輕語完,又在耳珠上含了一口,然後拂開那片綿密的烏發,將熱切的%e5%90%bb順著頸項和肩背一路往下,她已完全不能反抗,隻能任由他壓在雙%e8%85%bf上自後麵再次進入,這次是強勢又急切。

因為再次觸動了脆弱的傷處,酸痛的感覺頓時湧遍全身,風琪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微微擰了擰腰肢以示抗議,他方用力頂了一下,見狀頓時滯住了,繼而將動作放柔放緩,卻湊到她耳側咬牙切齒的抱怨,聽來著實懊惱極了。

“混蛋,簡直要被你急死了......”

風琪實在忍不住笑,笑得渾身顫唞,肩膀也一抖一抖。

“待會兒叫你哭著求我。”

江曇墨柔聲細語,卻又用力頂了幾下,她頓時笑不出來了,隻能發出一聲怪異的低%e5%90%9f,換來越發銷魂的對待,附上一片真心的肉欲忒過欲仙欲死,她就像一朵含苞許久的花,隻待今晚為他一人而綻放了。

逃不了隻能逢迎,停止不了隻能繼續,選擇不了方式隻能享受歡愉,風琪安心沉淪在他滿腔的柔情蜜意之下,任他帶領著享受那些痛苦又極樂的滋味,魂靈出竅了一般,一時如沐春風,一時如逢驟雨,一時飛升極樂,一時又墮入煙塵,身子顫唞著直至痙攣,低低呻[yín]著直至哭泣著連連乞求,最終甚至失控到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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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迤邐到瘋狂的夜晚,兩個人在誓言中抵死纏綿入魔了一般,卻自此變得更加%e4%ba%b2密了。

哎呀~!!不會寫h滴人終於[yín]蕩了。

那種從頭到腳貼在一起慢慢動慢慢摩攃的體位叫傳教士,彆看不急不躁的費時間,其實這樣一點點積累起來的高 潮效果最驚人,代表的意思就是:做 愛 中 的 愛,是一種最有愛的體位,某塵很不喜歡男銀太急躁了,急躁到像是隻管自己泄欲,一點都不照顧女銀的感受,所以就先這樣了。

o(╯□╰)o

同誌們可滿意否?滿意了就那啥玩意兒哈,彆隻顧著看帶劇情的文藝a片了。O(∩_∩)O哈哈~

雖然沒有口口字,但我真怕被和諧,不會有人舉報我吧?

[yín]蕩滴兩隻~~!!o(╯□╰)o

世事無常

“你身上怎麼這麼硬?”

“那你身上怎麼這麼軟?”

“你簡直就是塊石頭做的,又硬又沉!”

“那你就是一團蜜粉做的,又香又軟。”

當年的懵懂之語如今想來果真曖昧,但這蜜粉若真碰上石頭,下場如何還用說麼?

風琪醒來時已天光大亮,骨頭似被完全拆散了,酸痛的連手指尖都懶得動彈分毫,根本不知自己何時來的玄機雅渡,隻記得在一陣最激烈的衝撞中享受到最美妙的滋味,然後竟昏沉沉厥了過去。

%e6%b7%ab 欲之事雖然美妙,適度便可過則傷身,那廝的體力忒過充沛,定力也忒好,簡直不是人到了極點,好在他多是隱忍著溫柔對待,處處可見極致的憐惜,想到那些羞人之極的床第秘戲,私密處又格外酸痛的厲害,風琪頰上一片滾燙,心中卻覺得倍感甜蜜。

情意極真,溫柔繾綣,誓言極美,絮絮呢喃,抵死纏綿入魔了一般,如花待擷,如酒待品,如琴待奏,更如一道美味珍饈任人獨嘗,經過幾番迤邐又瘋狂的折騰,死去活來不知多少次,雖熟稔了彼此的身體,更多的是讓兩顆心變得%e4%ba%b2密無間了。

不過,隱約還記得他在耳邊低笑著說了句話:“今晚先饒了你,待明日......”那種意猶未儘欲求不滿的語氣,叫她腦子裡莫名冒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