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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還疼不疼了?你......”焚星宇滿臉急切的追問了幾句,見她微微皺起眉頭來又愣了刹那,隨即便笑道:“我先去幫你端藥來。”

見他一陣風般閃了出去,不一會兒又一陣風般回來,一手端著隻薄透無比的玉碗,另一手拈著隻羹匙,全沒有半點平素的沉穩姿態,夢果兒不由失笑,“你難道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府裡已沒有半個使喚人了?”這麼奢華雅致的屋子,也就他這樣愛講究的人能有了。

焚星宇道:“府裡?”

“不然這裡是?”

“魔宮!”

怎麼會是在魔宮?夢果兒方要坐起,卻被他的一隻手輕輕摁住了肩膀。

“彆亂動,小心傷處!”

傷處已沒那麼疼了,就是微微有點%e8%83%b8悶氣短,有師兄的無雙妙手,還有那麼多靈丹妙藥,再嚴重的傷自也很快便好。可是,那時候雖然神誌不清,痛徹心扉的感覺卻是太過強烈,她定然要終生難忘,所謂好了傷疤忘不了疼,想來還真是如此的。

但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任她怔了片刻,焚星宇這才笑道:“你這一閃神的功夫,藥可都不用我吹涼了。”夢果兒借他手臂的力道微微起身,斜靠在床頭的錦墊上,剛要伸手接過碗來,他又道:“不如,本公子伺候伺候你?”

“啊?”夢果兒瞠目,他這整天得叫旁人伺候著,身邊時刻都不離丫鬟婢女的人,居然還想著伺候人了?“您可是尊貴無比的神族小殿下,還是未來的神帝陛下,小女子我可承受不起!”說著權當看不見他臉上的異常,劈手取過那碗藥來,捏著鼻子皺著眉頭,一股腦的喝了個精光。

等那傷好還不知得喝多少碗湯藥呢,哎!真是太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同誌們我錯了,這一章居然貼了三次......本來打算另起一章的,就是看彆的章節都是四千多字,這一章三千字不好看,o(╯□╰)o對不住各位的眼睛啦,吾錯了,吾以後保證不把一章分開貼了,寫夠四千字再貼。

看完這章,估計討厭小江的%e4%ba%b2們會改觀不少的......小江真的很討厭麼?再過幾章我給他寫個番外,徹底扒一扒他這個人,扒一扒他是怎麼看上小妞兒並且從此走上不了歸路的O(∩_∩)O哈哈~

百般討好

等那傷好還不知得喝多少碗湯藥呢,哎!真是太苦了。

夢果兒皺著眉頭暗自叫苦,想到%e8%83%b8`前這傷的來曆竟又失神了半晌。“果兒,你的傷口還疼不疼了?”聽這一問她才猛的回神,抬頭見焚星宇直直打量過來,麵上的失落早已不見,眼中尚且有些隱隱的忐忑,卻露出幾分和煦如故的笑容來。

“我......我師弟......”

夢果兒遞還碗去欲言又止,想到這廝與那人之間的仇隙,其實真不好問出口。

“他沒事,我父王容他走了。”焚星宇的笑容不改,語氣中不辨喜怒。

“你也沒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焚星宇挑眉反問,臉上的笑意愈深。

夢果兒終於長籲了一口氣,忽然間覺得輕鬆了許多,沒那麼煩鬱憋悶了,但隨即又覺得自己太過反常,明明該恨死那人的屢次利用,再也不管他的死活,怎麼偏又費神擔著心事呢?

“你父王他......”

焚星宇眼中似有忐忑,道:“他幾日前便回了神族,我......已對他說明了一切。”

“你又對他說了什麼?”夢果兒眉頭輕皺著,語氣中隱含怪罪。

焚星宇微怔,急道:“果兒,我那夜......”

她卻徑直打斷了解釋,冷聲道:“我肯將那秘密說與你聽,是拿你當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但你卻......你的父母團聚要緊,我的父母就不要緊麼?你揪我到你爹麵前打算揭穿一切時難道就沒有想過,你爹惱怒之下或許會再對他們做些旁的事情?”

更有甚者或許還會對她做些什麼,這話倒不好說出口去,怕眼前這廝惱怒,畢竟是他向來奉為神祗的父王,豈能容旁人隨意說道?要緊的是,江曇墨那時候胡亂編排師兄的身份,神帝定然信了大半,既然當她是死而複生之人,會不會也真當師兄就是她爹了呢?若當真了,肯定會尋他的晦氣。

焚星宇輕歎道:“我當然想過,可是你就沒有想過,也許當時那些話並非是我所言?”

“那你隻告訴我,那些話是不是你說的?”

夢果兒的語氣不見波瀾,眼神卻似有些冷硬,焚星宇道:“我說不是你便信麼?”

“我向來都拿你當君子看待,怎麼會不信你說的話?”

“......是我說的!但是......”

焚星宇略有急切,夢果兒再次打斷他的解釋,道:“你父王,他是不是......很生氣?”

“生氣自是必然的,依他那樣的性子和身份,怎麼能容人如此欺瞞。”

焚星宇一聲輕歎,夢果兒急道:“那他有沒有......”

“沒有!我父王什麼都沒有做,也許他的心境早不同於五百年前了。”

“什麼意思?”

“他同你父母的恩怨雖深,卻似不想影響到咱們兩人的交往。”

“嗯?”

“我父王雖威儀莊重,內裡卻是位嚴慈有加的好父%e4%ba%b2,但凡行事多會為我考慮幾分。”

“啊?”

“你怎麼這麼笨!意思就是我雖說明了一切,卻也求他了。”

“求他?怎麼求?”像個倔強的小孩子一樣,衝你父王亂發一通脾氣?還是像個小姑娘一樣,抱住他的手臂撒嬌賣乖一通?或者來個以死相逼這樣強硬點的方式?夢果兒眨著眼睛暗自裡腹誹,想象不出這廝求人的樣子來。

焚星宇挑眉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總之,我既然說破了那點秘密,就會竭力保你父母無恙。更何況,你說他們還活著隻是憑空猜測,就算是真的怕也難以尋到。”

這廝不肯說,用的定是種非同一般的求人方式了,無論如何,他向來都說一不二說到做到,不是個空口白話之人,夢果兒放心了再不追問,心中那些許怪罪也早消散了。

“我師兄怎麼不在?”

焚星宇失笑道:“他是一派道尊,怎麼能在魔宮常住?”

“常住?那我們怎麼會在魔宮?”夢果兒暗自裡不乏抱怨,師兄竟忍心把她一個人扔在魔宮,還是同一個他原本極其反對的人在一起,也不知為的什麼。

“我族的神兵遺恨不是件尋常法器,傷時縱是血如泉湧,一旦拔出便會瞬間愈合,表麵看來沒有任何痕跡,內裡卻會留下一點火毒,見不得太過的陽盛之氣。魔宮這裡雖然邪氣叢生,卻也陰氣頗重,正好適合你來養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火毒......”夢果兒麵現憂慮,毒發時便會引發宿炎之火,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焚星宇笑道:“沒事了,雖然傷在左肺,好在你師兄有妙手神術,還有六無君鼎力相助,我父王又費儘人力,一夜間搜羅來幾種必需的珍惜藥材,這才能保你安然無恙的順利將那火毒取出。”

“六無君?”夢果兒怔然,不知道他那夜為何要幫江曇墨那廝遮掩身份。

“那位琉璃兄還真是手眼通天,若不是他提供了重要的消息,那幾味藥材定然難尋。”

焚星宇的表情不乏讚歎,像是真沒看出那廝的身份,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夢果兒滿心疑惑卻不好詢問,隻道:“待我好了定要拜謝。”暗自裡卻咬牙切齒的咒罵了一通,那個混蛋,若不是他的利用,她又怎麼會受傷?隻不過,依照焚星宇的靈驗鼻子,斷然不會認不出人來,那夜的六無君可真是江曇墨麼?

“那傷處不疼又不癢的,已經沒事了,我要回山去。”青蚺為了討好神帝,必定也會對他這小殿下百般諂媚,但這裡她總歸是極其不喜歡,還是回到玄清山上,回到師兄的身邊才能安心。

焚星宇卻道:“咱們已經住了整整九日,再住上幾日又何妨?”

“什麼?”夢果兒正作勢要緩緩起身,聞言頓時瞠目,她竟昏睡了九日?

“那火毒凝在左肺,斬斷你三根肋骨才能將它取出,既動了骨頭自然要多躺上幾日。”

夢果兒越發瞠目,手指不覺捂在左肋上,難怪那裡疼的格外厲害,竟是斷了三根肋骨?當年帝薑仙師為瑤池金母開顱取物,長桑君為水央仙子焚雪靈剖心取物,既然師兄的醫術已儘得那兩位的精髓,做如此手段想來必是輕鬆的很。

“那我怎麼會昏睡了九日?”

“你這樣活潑好動的性子,一刻不動彈就難受的要死,哪裡能老老實實躺上八九日?要緊的是,你醒來隻怕會心緒鬱結,傷在左肺又需要吐納均勻,我也便不能陪你說笑解悶,自然需要如此靜養。”

夢果兒挑眉道:“你看我哪裡像是心緒鬱結?”

“怒傷肝,思傷脾,憂傷肺,你如今哪一樣不占著?若是我這樣說的你隻怕不肯信,是你師兄這麼說的,也是他喂你服的可安睡之藥,由著我的意思大可不必如此,但時時守著一個死氣沉沉的木頭人,總比見你的傷勢惡化了要好。”

夢果兒仔細一想,怒,思,憂,此三情果然樣樣都有,師兄可真是有心了,他也的確有那可叫人睡上好幾日的靈藥,但是,心肝脾肺腎這五臟每樣都要緊的很,傷在左肺又動了骨頭,氣血定然虧損極大,不日日吃藥肯定不行。

“我既昏睡著,又是怎麼服藥的?”看她一臉好奇,焚星宇的表情竟有些怪異,似乎有些赧然,挑眉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總歸沒叫你少服了一碗,我好心%e4%ba%b2自喂你,你卻每次都極其不配合。”

夢果兒頓時明白了,叫一個向來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王子殿下來伺候人喝藥,還是伺候一個不能動彈的木頭人,那場麵定然得手忙腳亂好笑之極,說出來恐辱了那雅致的名聲,難怪他會一臉的古怪。

“青蚺就沒送幾名婢女來服侍你?”

“我身邊的婢女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哪兒能隨便就抓一個來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