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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裡外皆有,夢果兒後知後覺的緊張起來,卷著被子滾在一邊,斜眼一掃,那廝竟也未著片縷,雖然骨架略顯清瘦,卻是極其陽剛健美的,她臉上越發燒灼起來,低呼一聲急忙又將被子分過去一半。

“你......你怎麼......快點下去!”

不敢去看他熾熱如火的眼神,夢果兒隻能蒙著頭斥了一聲。

“方才還對我情意綿綿,怎麼轉眼就又冷冰冰的了?”江曇墨說著抱怨的話,嗓音語氣卻更加魅惑了,她聽的心神俱顫不敢再做聲,緊緊擁住錦被的手指卻被握住了,用力掙%e8%84%b1不成,隻能任由他拉著覆在一處。

“每每見你這樣冷淡,我便難受的很,心疼的要死,怎麼辦?”

聽他輕歎著低聲一問,夢果兒呆住了,感覺手下的肌膚細膩潤澤,偏在掌心處有一點粗糙,定是當日被她刺到的地方已結了新痂,“你什麼時候也喜歡我了,它就什麼時候才能好。”想到他說過的話,她竟忍不住憐惜而摩挲了幾下,暗自裡還生出一個想法來。

不過是平添了幾分憂愁煩惱,就以此換他好了又有何妨?

“果兒......”

江曇墨發出一聲輕%e5%90%9f,似乎對那幾下摩挲極其享受,她頓時如遭電擊想要抽回手指,卻連整個人都被緊緊抱住了。兩人都掩在錦被下麵,彼此的身體貼切的嚴絲合縫,沒有任何的隔閡,看不見彼此的麵目,卻在霎時都燥熱之極沁出滿身的細汗,隻聞兩道竭力壓抑著卻仍沉重又急促的吐納,還有清晰到振顫神魂的雜亂心跳。

將她嬌小的身子圍困在手腳中央,江曇墨的%e5%90%bb瘋狂又失控,滾燙的%e5%94%87緊隨在手指後麵,在她%e5%94%87上輾轉反複,在她耳側喘熄著含弄,在她頸上一點點烙下印記,順著鎖骨漸漸往下,最終落在綿軟嬌嫩的%e8%83%b8`前。

他的手指有萬鈞之力,落在她身上卻化作小心翼翼的嗬護,雖然輕柔之極,卻似帶著無比強大的法力,所到之處無不引起陣陣輕顫,舒服到誘人沉淪,她雖一直咬緊牙關,終也忍不住溢出一聲陌生又怪異的輕%e5%90%9f。

當日在魔宮那條密道中雖也被摸了個遍,卻似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那時候覺得恥辱欲死,此刻卻是慌亂又彷徨,因為懵懂的歡愉而期盼,因禮法定力而抗拒,夢果兒無助的喘熄著,汗涔涔的手指推在他肩上,卻是酸軟無力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我似乎想著[yín]蕩了......\(^o^)/

大不相同

江曇墨的%e5%90%bb鋪天蓋地一般,手指隨著玲瓏的起伏緩行疾走,終歸撫在最隱秘也最玄妙的所在,這舉動太不尋常,夢果兒直覺的扭動躲閃,他卻忽然輕輕沉了一根手指下去,帶著酸麻和刺痛的試探與侵略,叫她頓時歡愉儘掃,變得無比驚懼無措,發出一聲尖叫,手指用力擰在他肩上,他的動作一滯,隨即便輕輕退了出去。

“果兒,我......我隻是......”

江曇墨竭力壓製著喘熄,似乎想要解釋,夢果兒卻在他手臂上發狠的咬了下去。

怎麼會容他如此僭越,半點都沒有掙紮,甚至還有些逢迎之舉?

同個癲狂癡傻的瘋子呆得久了,竟也能得了失心瘋麼?定然不會是如此!

當他用了什麼魅惑之術,夢果兒悔的腸子都青了,原本的滿心羞怯頓時化作十成的怨恨,發狠地咬了一口,見他分毫未動定是不覺得疼了,於是越發地用力啃噬,嘴裡麵嘗到腥甜的味道,簡直要咬下一塊肉來。

江曇墨既不驚叫也不躲閃,反而輕歎道:“你見不得我身上有一處好地方,是不是?這副肉身因你而生,你想怎樣便怎樣好了,不若在這邊也咬上一口,正好湊成一對。”

夢果兒呆住了,不覺鬆了牙齒,隨即用力推他,見他極其配合的鑽了出去,似乎下床去了,急忙捂緊被子,然後便哽咽起來,“你......你修了那什麼破爛功法,與旁人醃臢下作也就是了,怎麼還要用在我的身上!你這......”

“我哪兒有用什麼功法?若真用了,就不是這樣子了!”

聽她語無倫次口不擇言,胡亂罵了一通,江曇墨終於回了一句,語帶委屈和抱怨。

“沒用?沒用我怎麼會......怎麼會......”那些感覺實在難以表述,卻是很奇妙的,夢果兒羞憤難平自然說不出來,聽外麵一陣悉悉索索,他似乎已穿好了衣服。

“果兒,我真的沒用什麼功法。此情此境,任誰都會同我這般失控的......”

夢果兒冷哼道:“放%e5%b1%81!”江曇墨靜默了半晌,居然輕笑了一聲,一字一頓道:“你再惹惱我一次,就真叫你嘗嘗那套功法。”她頓時不敢吱聲了,卻嗚咽著在床榻上用力捶了幾下以示憤怒。

“果兒,你早晚都會明白的,身體發膚不過是副皮囊,遠沒有一點真心要緊。”

“你當人人都同你這麼%e6%b7%ab 亂下作不知羞恥?快些離我遠點,能滾多遠滾多遠!”

夢果兒又忍不住罵了一句,罵完忐忑了半晌,聽見咣當一聲巨響,他定是因為被這話戳到痛處,氣極了摔門而去,她舒了一口氣,雖似占了上風,卻莫名的更加難過,也更哭得嗚咽了。

修道修仙,正是修真修心,身體發膚不過是副皮囊,遠沒有一點真心要緊,這話其實很有道理,師兄也是常說的,她雖然明白,卻怎麼也忍不住要去計較。

莫非真如他所言,心裡當他與旁人不一樣,總要苛責挑剔隻是因為太過看重,所以才見不得他有一點錯處?方才差點定力儘毀,隻是因為那些不知何時便藏在心底的未明情愫乾擾,所以才會變得情不自禁衝動如斯?

他可真是與眾不同的麼?莫名止了哭泣,夢果兒蒙著被子靜靜躺著,將自己所認識的人全都想過一遍,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之所以覺得那廝不同,定是因為她慣見的都是正道中人,忽然遇見一個混賬之極的邪魔歪道,自然就會覺得稀奇。

嗯,定是如此的。

然而,許是因為有了那樣的想法,再憶及相識以來的種種,憶及方才的迤邐繾綣,聞著那一縷染在被下的清香,竟又有些遲來的慌張無措和羞怯赧然,但凡被他碰觸到的地方都無比躁熱,%e5%94%87上一陣陣刺痛著,口中的腥甜難祛,蜷起身子不知躺了多久,到底煩躁之極的坐起來。

屋中一片漆黑,夢果兒化了一盞燭火,見那兩扇厚重的大門竟全都不見了蹤影,定是被那廝一掌給劈飛了,自毀財物,看起來他果真是氣惱了。空蕩蕩的門框裡罩著幾顆黯淡的星子,她愣愣的看了片刻,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又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打算先化幾件衣服穿上,卻見門外隱約站了一道身影。

“是......誰!”

“小仙子,您起來了?”

是夕楚的聲音,她這才舒了一口氣,擁緊被子道:“夕楚姐姐,你有什麼事?”

“婢子來服侍您沐浴。”

“沐浴?”

“主人臨出去時吩咐,待您起來便好好泡一泡藥浴,驅淨海水的邪氣,免得身子受損。”

那廝倒也有心,看來又不似生氣的行事,夢果兒道:“怎麼總不見朝雲幾位姐姐?”來了好幾日,每次見到的隻有夕楚這心腹,且還隻管著晨間過來清掃灰塵,掃完隨即便走。

“朝雲幾位姐姐受了責罰,如今都不在山中。”

“因何受了責罰?”

“這......主人既罰了她們,自有罰的道理。”

夢果兒皺眉想了片刻,道:“他又出去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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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不知。”

“不知?他近日裡是不是在謀劃一件大事?”

“小仙子,婢子真的不知!”

這女子可真是忠心的很,夢果兒隻能道:“算了,請你幫我把水備好,便出去罷。”

夕楚道:“主人吩咐了,要婢子在這裡陪您。”

夢果兒道:“陪我?......不必了,我洗完便睡。”

夕楚踟躕著應了一聲,利索的做好一切,徑直告退。

怕那廝中途回來,夢果兒不敢久泡,一炷香後收拾妥當,又不知該做什麼好了。

呆在屋中,總會想起方才那些臉熱心跳的糾纏,隻得去書房看了片刻書,又莫名想起那廝日日坐在書案前寫字,去了山巔望海,又想起那廝日日站在這裡,若有癡想怕也真是為她,在人家的地方就是不自在的很,無奈之下隻得蹭到一間屋舍的後麵,直挺挺的躺在花叢裡。

變著花樣數星星,用諸多星子連成一些圖案,這事兒還是十年前跟宋凡心學的,現在想來,那廝的真名既然喚作焚星宇,會對天上的星子有所熱衷也就不足為怪了。

當年初識時她才五歲,那廝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兩人一同爬過屋頂,揭落人家的瓦片,一同跑過繁華的臨安城,撞翻人家的攤鋪,一同進過賭坊青樓酒肆,一同做過太多頑劣不堪之事,也有過太多嬉笑搞怪之舉,他縱有欺瞞和未明的企圖,十年的相交總歸不該全是做作出來的虛情假意。

夢果兒其實有些疑惑,同樣是騙她之人,為何對於焚星宇可以輕易地不做追究,對於江曇墨卻要連連計較呢?想到最後隱約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夜涼露重,身上覆了件雅致的披風。

看來,有人悄悄的來過,然後又悄悄的走了。

夢果兒竟覺得之前的話說得太重,定然傷人匪淺,莫名一陣失落和懊悔,再沒有半點睡意,怕與那廝撞上尷尬,也便不敢四處走動,隻得頂著滿心的酸澀,在原地盤膝打坐起來。

“小仙子,原來您在這裡,叫婢子好找!”

夢果兒聽這一聲驚呼,睜眼看是夕楚,道:“夕楚姐姐,你有什麼事?”

“主人有吩咐,天將明時便送您出去,婢子......”

不待她把話說完,夢果兒隨即跳起身來,喜道:“真的送我出去?”

夕楚笑道:“主人向來不打誑語,自然是真的。”

“太好了,快點快點,要怎麼出去?”夢果兒連連催促。

夕楚含笑不語,引她去到山後較低的一處崖邊,將衣袖輕拂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