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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神傳 醉夢凡塵 4269 字 3個月前

兒要打某人的時候會出什麼岔子。

接下來進入正題。

嚴厲喝一碗,琨瑤便喝一碗。不多時二人便各自喝了十幾碗。見琨瑤麵不改色,眼神澄明,嚴厲心說這廝喝酒一貫不上臉,依他那點酒量,再來一輪指定要醉。

又喝一輪,琨瑤仍是麵不改色。嚴厲暗自不由犯了嘀咕。或許他修為漲了,酒量也隨之漲了?

第三輪喝完,嚴厲臉紅了。第四輪她開始打酒嗝。第五輪她醺醺然的醉眼朦朧。琨瑤比她一碗也沒少喝,卻始終麵不改色,眼神澄明,仿佛那許多酒都喝進旁人肚子裡去了。

“你使了什麼古怪!”嚴厲百思不解,索性扔了酒碗,撲過去將琨瑤壓倒,在他身上好一頓翻找。一個平素連淺酌幾口都不敢的人忽然間酒量好到連她都給喝倒了,這事完全不合道理啊!

琨瑤將手臂撐在身後,任嚴厲粗魯地扯開他的衣裳,將他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他則始終抿著%e5%94%87不動,似一隻優雅的蓄勢待發的獸。

能翻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嚴厲一無所獲,卻不甘認輸,急得揪住他衣領,指著他鼻尖道:“到底你使了什麼詭計?老實交代我不打你!”

琨瑤略略挑眉,“你縱是不至於酒量退步,就不許我酒量見長麼?”

“何時長得,又如何長得這麼離譜,我竟不知?”嚴厲湊近聞了聞,的確他身上酒氣很重,重到就連呼吸到他的吐納也叫她越發添了幾分醉態。

“總之你願賭就得服輸,必須兌現承諾。”琨瑤難耐地動了動被嚴厲騎壓半晌的腰身。嚴厲則被他那根蓄勢已久的物事頂戳地低喘一聲,血氣上湧。

嚴厲覺得自己醉糊塗了,竟連一點耍賴的辦法都想不出來。

琨瑤素來淡漠的眼中眸光流轉,幾乎瞬間便將她的魂兒給吸去。她腦中竟有片刻空白,不由捧住他的臉,輕輕%e5%90%bb在他%e5%94%87上。隨即被他翻身壓到身下。

不多時被琨瑤抱著大步往竹屋去,嚴厲在他耳畔商量道:“我也不是輸不起,隻是我已經老了比不得你這等年輕的。咳,你輕點折騰我可成?”

琨瑤彎著%e5%94%87沒做聲。

嚴厲極其嚴肅道:“你說,倘若我們兩個有了孩子,懷胎的時候會是隻蛋還是塊石頭?或者說會是隻鳳還是個人?或者是長著人%e8%85%bf的鳳,還是長著鳳尾的人?或是不長毛的鳳,長了毛的人?”

琨瑤被這番帶著醉意的臆想說得失笑,“不試試怎能知道。”

嚴厲不接話了。

琨瑤進屋後用腳勾上房門,將渾身綿軟顯然已經九分醉的嚴厲輕輕安置到床上。

接下來他的一切動作都輕得如同羽毛,反倒更加讓人心癢難耐。嚴厲享受著他的儘心取悅,直到他進入那一刹才長長呼出一口氣。

僅有的那分清醒讓嚴厲無法自抑地想要吐露心聲。將手推在琨瑤腰間,阻止他亂人思緒的律動,嚴厲很痛快道:“我們明日便回天去辦婚事,爾後試試可能給你師父添個徒孫。”

琨瑤正自難抑驚喜,她又繼續說道:“你如今已是深涉玄機,當知人力勝天素來都極其不易,世事也總有諸多變數。淩柯必定不會蟄伏太久,待他出世也必定禍亂天下。這正是你施展抱負、建功立業的最好時機。而我也許注定度不過這個死劫,若能留個孩子陪伴你,也算不負你的真心。”

琨瑤聽得愛恨交加,縱有怨怪也分毫都不表露,隻儘心竭力取悅她的身體,也讓自己又酸又痛的心房獲取最大的慰籍。

作者有話要說:

☆、劣神回天 男主入府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卷男主弱爆了。哎……

宿醉加上縱欲,饒是嚴厲身強體健,醒來也覺得滿身骨頭仿佛被拆斷了又重新捏造起來。

不遠處的桌上擺放著野果和甘露,嚴厲將盛放甘露的竹筒攝過來。喝完口乾%e8%88%8c燥的感覺緩解了,她瞪著眼躺了許久才起身伸個懶腰,洗了把臉,端著桌上那盤新鮮誘人的野果,慢吞吞出門。

半上午了,天氣晴朗,有風無雲。琨瑤在聽澗石上練功,杳雲跟阿大阿二繞著巨石追逐著玩耍。華嚴則人小嗓門大,哇哇啼哭聲從前山傳到後山。

華嚴已哭了半炷香時間,並非霄霜哄不好她,而是這老不正經的認為如此可以練氣,當年撫養琨瑤的時候便每日都讓他哭足三柱香時間,如今對華嚴亦是如此。霄霜一貫有讓人無語汗顏的本事,嚴厲聽的見的多了,反倒覺得他其實乍看拙劣,細品也算是個妙人呐。

聽見嚴厲的腳步聲,杳雲飛快跑到她身邊,圍著她繞圈。嚴厲抓把野果遞出去,杳雲瞪著她不張嘴,想必是自昨晚那事明白了,不是所有主人能吃的東西它都能吃。等嚴厲逗弄它一番,它這才放心大膽的享用。

聽完阿大阿二搜集到的消息,盤裡的野果也跟杳雲分光了,嚴厲跳上聽澗石,看琨瑤練功。

琨瑤雖不似嚴厲那樣喜歡追求武力,也自幼便刻苦勤奮,穩紮穩打地提升修為。這幾年他倒不時現出浮躁之態。唯恐他的急於求成會導致行功不慎,適得其反,嚴厲和姒檀都提醒過他,他這才恢複沉穩紮實。

想是已經練了很久,琨瑤麵上汗涔涔的,上衣也被汗水浸透,貼在身上定不舒服。嚴厲不止一次說他,像幼時那樣光著膀子練,豈不省事?他卻除了享受魚水之歡時,總是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等琨瑤練完收勢,嚴厲嚴肅道:“昨晚,到底你使了什麼古怪?”

見她這是後知後覺回過味兒了,琨瑤微微一笑,“你若不信,我們可以再拚一回。”

嚴厲覺得相當必須再拚一回,挑眉道:“等我們洞房時,一次定個輸贏。”

“全依你的。”琨瑤笑得愉悅。聽來她對昨晚醉語的重點還是記得一些的,倒省了他提醒。

嚴厲覺得自己近來已經學會了察顏觀色,瞧著琨瑤完全不似有氣惱之態,想必她昨晚雖醉糊塗了什麼都不記得,卻並未發酒瘋,或者是瘋得不甚厲害,沒說惹他氣惱的話,也沒做惹他氣惱的事。

暗自籲了口氣,嚴厲道:“你去洗洗,我們收拾收拾便動身。”

“旁的我已都收拾妥當了,隻差收拾收拾你。”琨瑤一把捉住嚴厲的手。二人去溫泉那裡好一通“收拾”彼此,清清爽爽地回房,梳頭更衣,攜手上天。

天地紀年以凡曆為準則,生靈之壽元也受此準則禁錮。

血河地獄乃地之最深,時光飛速。大羅天則是天之最高,與血河地獄恰恰相反。三十重天往上時光流逝緩慢,時間幾乎化作靜止,但是每一寸土地都鐘靈毓秀,靈性非凡,能令人迅速提升修為,堪稱世間最完美修行之所,其下諸天萬難比擬。然而正因大羅天時空有異,才會始終遭邪道覬覦。

陰陽井入地,南天門通天。二十幾重天路走了數個時辰,但因天界的一個時辰相當於下界一個月。故此嚴厲領著琨瑤趕到南天門時,天上還不到未時。

鳳皇已經廣發請柬,邀請仙道翹楚觀禮,如今整個仙道皆知嚴厲與琨瑤之婚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多年以前嚴厲曾在殿前失儀,被罰去守天門,與鎮守天門的仙將天樞成了酒肉朋友。天樞絕沒有想到,往日與他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豪爽之人竟是個女人,原本有些不信。見嚴厲的扮相何止像個女人,簡直比很多女人還要女人,天樞都有些驚呆了。嚴厲領準駙馬上天,天樞自然要拉住她好一通閒話。嚴厲可無心耽擱,隨便敷衍一番便拉著琨瑤要走。天樞卻死纏著不放,道是婚禮那日他去不成,須把鬨洞房這事提前做了。琨瑤雖是初上天來也全無忐忑的樣子,還禮道周全,不卑不亢,應付自如,嚴厲卻唯恐天樞嘴巴太大說出不該說的話嚇到琨瑤,佯怒了這才得以%e8%84%b1身。

過了天門,嚴厲命阿大和阿二回府傳訊,她則頂著眾人矚目和竊竊私語,領著琨瑤去長生殿。一路上遇見不少神、仙、宮娥和力士等,嚴厲位尊,多是被人拜見,甚少需要還禮,遇見需要還禮的卻必定以琨瑤為中心話題寒暄一番。

現任長生帝君乃鳳皇之乾外甥,嚴厲之乾表哥。因他年長太多,雖不似東華帝君那般沉悶無趣,卻威嚴頗重,嚴厲長到這麼大都鮮少與他%e4%ba%b2近。

長生帝君早知嚴厲是個女兒身。聽說乾表妹夫終於上天,長生帝君諸事不顧,%e4%ba%b2自出來待客。見禮之後奉茶,說了會兒閒話,無非是長生帝君得知了琨瑤的來曆,頂著幾分好奇探究他的虛實。見琨瑤仍是應付自如毫不露怯,嚴厲深感欣慰。

雖然嚴厲的乾姑姑早已辭世,長生殿也可作為她的“娘家”。婚期定在後日。長生帝君已命人收拾好喜房,小夫妻兩個看過之後都覺甚是滿意。後來嚴厲又領著琨瑤去偏殿留名畫像,載入仙籍,這才回覺明府。

燭武這個大總管早早候在府門那裡。

準駙馬初次進府,迎接之禮不比平日。見人來了,燭武命一名侍從飛奔進去報訊,他則帶守門之神將和力士們疾步下階恭迎。琨瑤正放眼打量威嚴氣派的大門,一片人跪倒他和嚴厲麵前,山呼震耳,就連大門兩邊那兩隻高大威猛的神獸都俯首帖耳,馴服地趴到地上。

場麵有些隆重,琨瑤不覺攥緊嚴厲的手,杳雲也安靜地待在她身邊。

嚴厲撓了撓琨瑤的手心以示安撫,傳話笑道:“方才見長生帝君也沒見你緊張。現下不過進個門,你局促什麼?”

琨瑤淡淡睨過來一眼,沒回話。嚴厲道聲免禮,領他進門。

杳雲卻發了神經,跑到一隻趴在地上都高它兩倍的神獸麵前,齜牙咧嘴地找刺激。但是任它怎麼挑釁神獸都很淡定地俯視著它,它自覺無趣了,這才匆匆跟上兩位主人。

府中張燈結彩喜氣十足,許多宮娥力士在來來往往地忙碌。覺明府的正殿喚作朝陽,府門到朝陽殿有很長一段距離。頂著底下人此起彼伏的拜見聲,嚴厲先管燭武問了一件要事。

聽聞淩柯之事鳳皇頗為凝重,對晧睿仙師的欺瞞之舉甚為惱火,立時便要去無極宮理論。鳳後唯恐他與晧睿仙師鬨大了陣仗,隨他一並前去。燭武不知三位老神仙怎麼談的,反正鳳皇回來已消了惱怒。且二位老神也剛回府不久,隻命虞靖帶足耳目出府,旁事尚未部署。

嚴厲暗自盤算了一下,且放下淩柯,逐一給琨瑤指點府中建築。走到朝陽殿外,嚴厲指著那隻養魚和蓮花的大缸道:“當年我被老娘扇了一扇,進過那地方遊泳。”

琨瑤聽說過這事,嗤地一聲笑了。笑完他道,“二老生養你不易,彼時你不愛重自己的生命,也難怪會挨這一扇,出這等糗。”

嚴厲心知這話意有所指,閉口不語了。

水火不容乃是古訓。朝陽殿外擺這隻大水缸是因五行不可缺水,缺了會讓府中元氣混亂。

嚴厲三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