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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上究竟是個怎樣的身份,但僅是那一次無意的見麵,就讓他從心底裡產生了一種恐懼和臣服。

“孟哥,這個女人很棘手嗎?”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孟老四露出了一抹冷笑,“棘手?不是一般的棘手!你們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清楚,就敢擅自出手,是越來越不把堂規放在眼裡了是不是?”

男人支支吾吾道,“我們,我們查過的,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罷了,所以我們才敢去的。”

“一幫家夥,還得我去給你們收拾爛攤子。”孟老四冷哼一聲,卻不得不開始考慮自己要怎樣解釋才能降低對方的怒火。

謝璿頭疼的醒過來,看了看自己不是在熟悉的宿舍裡,揉著腦袋走出房門,就看見餐桌旁正吃著早飯的兩個人。

胡悅抬了抬頭,“醒來了?去洗漱一下吧,要不要吃點早飯?”

謝璿在一旁坐了下來,皺著眉頭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大小姐,你昨晚就喝了一杯紅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害得我跟孟珺大老遠把你給扶回來。”胡悅看著她迷茫的眼神,心裡不由腹誹,昨晚她們可是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情,這家夥倒好,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謝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嗎,我酒量不太好啊,不過我酒品應該還不錯的吧,我昨晚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孟珺搖了搖頭,“趕緊去梳洗一下,早飯該涼了。”

趁著謝璿去刷牙洗臉的空間,胡悅關心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啊,昨天晚上的事情用不用我讓我爸找人幫幫忙啊?”

“不用了,我認得他們,今天會有人給出個說法的。”孟珺不急不慢的往嘴裡塞了一塊麵包。

謝璿疑惑的看著她,但她的樣子明顯不願意多說,隻好滿腹疑惑的吃著早餐。

就在三人吃完早飯,準備返回學校的時候,孟珺的電話響了起來。

竟然是好久都沒有消息的孟璘,說是一個星期後要去執行一個任務,大概要走兩三個月,讓她幫忙瞞一下孟建生夫婦。

孟珺沒想到他還沒有畢業呢,這麼快就要出任務了,她手裡的工作還有最後一些沒有完成,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給他準備一些防身法寶。

“等下我哥找我有事,你們就先回去吧。”

三個人分道揚鑣,孟珺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到了原本就是為她準備的一棟房子,可惜,她最後選擇了住在宿舍,也就空了下來,不過,這個地方可是放著不少好東西呢,她今天的目的也是為了全副武裝一下孟璘。

進了臥室裡,打開衣櫃,這個看起來和普通衣櫃彆無二致的櫃子,其實裡麵暗藏玄機。

孟珺將裡麵掛著的幾件衣服都拿了出來,隨手按了一下櫃子裡麵的一個按鈕,隻見櫃子底部慢慢打開,她從裡麵提了一個箱子出來。

打開箱子,就看見裡麵整齊的擺放著幾支手槍,或大或小。

孟珺打量了一下,從中選取了一個大小適中的銀色手槍,撞上旁邊的彈夾,掂在手裡感覺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重新將箱子合上,放回了櫃子裡。

然後,又拉開床頭櫃,從裡麵拿出了一個藥瓶,從裡麵倒出來了幾粒圓滾滾的小藥粒。

就在她看著手裡的小藥粒發呆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門鈴聲。快速的將藥瓶合上放回了床頭櫃裡。

看了看床上的那支手槍,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管的走出了臥室。

“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孟珺側身讓孟璘走了進來。

“正好學校今天休息,我擔心你下麵還有課就趕緊過來了。”孟珺解釋道。

“你不是還沒有畢業嗎,那麼重要的任務怎麼會讓你去執行呢?”孟珺試探性的問道,她是知道軍人的規矩的,可是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

“其實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任務了,這也是不對給我們的一次考驗,除了領頭的隊長,剩下的都是我們這屆打算進去的學生,所以說不會有什麼特彆危險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孟璘安慰道。

如果她真的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兒或許會被他這番話給哄騙過去,可惜她是一個對這種事情比他還要清楚許多的人。

作為一個國家堪稱最為重要的部隊組織之一的反恐部隊,能夠到他們手上的任務就已經說不上不危險了,而這種組織團體的搭配,恰恰說明的是這次的行動危險指數極高。

這是世界上大多數國家慣用的招數,在麵對極高危險的任務時,他們不會讓經受過多年訓練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精英人士去輕易冒險,而是會用那些滿腔熱血卻一無所知的人去試探性的開道,雖說這也是萬不得已的辦法,但總比讓國家耗費那麼多人力物力財力培養出來的人才就那麼隕落要好得多。

孟珺也沒想到他第一次遇上的就會是這種事情,一時之間臉色有些不虞,她自然是不能將這種話說出來的,若不然引得他的懷疑那就完了,可讓她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今之計,隻有多給他一些防身物品,讓一些人偷偷跟著保護他了。

“你等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

孟珺說完就進了臥室,還不忘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重新把櫃子裡的箱子提出來,原本以為隻是去見識一下場麵,給他準備的槍支和現在水平的差不多,可現在必須要換一把了。

思考半天,她選中了另一支銀色的手槍,比剛才那個看起來要小一些,但是不管是從射程上還是從精準度上,兩支手槍都無法相提並論,這是和她的凰靈同一級彆的,隻是比較適合男人使用罷了,依靠現有的世界研究水平,應該是沒有能比得過的。

她原也不想這麼高調,畢竟引起旁人注意就不太好了,可是這種情況下也顧不得這些了,還是保命要緊,至於那些猜測,到時候她自會安排好的。

還有床頭櫃裡的藥瓶,她又重新拿出了幾個瓶子,想了想,竟是全部都拿了出去。

孟璘正在外麵無聊的等待中,就看見孟珺手裡拿著一支手槍,另一隻手還拿著幾個藥瓶走了出來,臉色頓時大變。

“珺珺,你從哪兒弄得手槍?你知不知道這在國內是犯法的啊?”

孟珺自然知道他會是這種反應,作為一名軍人,他們被灌輸的思想就是服從上級、服從國家,她所做的事情在他們眼裡就是違法犯忌罪大惡極,所以,她才會想著在最短時間內把手下的事情給處理乾淨。

“什麼違法不違法的,我跟你說,你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還有就是不要想著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同伴的手裡,除非你們真的已經達到了過命的交情,否則就要把一切主動權都掌握在自己手裡。這把槍,你拿著,比你到時候用的槍支要好一些,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彆讓它露出來。”

聽著孟珺殷勤的叮囑,孟璘心裡卻愈發不安,“珺珺,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孟珺自顧自的把手裡的藥瓶塞了過去,“這些藥你可能到時候會用的上,它們的功能上麵已經有了明確的解釋。記住,不管怎樣,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上,我知道你們所接受到的教育都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但是我希望至少在這一次任務中,你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珺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孟璘懷疑的問道。

“我去哪兒知道什麼啊,你好好照顧自己,真要是有人問起來,你也不用藏著掖著什麼的。”孟珺還是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孟璘著急了,從小他就知道這個妹妹跟同齡人不一樣,就連自己被教官稱讚的一身本領也大多是來源於她,可是現在他是真的擔心她會走上什麼歪路。

“珺珺……”

孟珺不耐煩的看了看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去做什麼事情的。”

孟璘還是不相信,卻被她給轟了出去,原來是她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她的直覺已經告訴他對方會是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迷夜

//思//兔//網//

“是孟小姐嗎?”

聽見那邊的聲音,孟珺不由勾了勾嘴角,言語中卻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你是誰?”

“孟小姐好,我是莫老四,昨天晚上……”電話那邊的莫老四試圖解釋道。

孟珺出言打斷了他,“等下在迷夜見麵再說吧。”

那邊的莫老四愣了一下,慌忙答應。

掛了電話以後,孟珺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很平常的十幾歲的女大學生的衣著,但是並不適合迷夜的氣氛,不過,無所謂,她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的,再說了,這次去迷夜除了跟莫老四見麵,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還未入夜的迷夜看起來略微有些冷清,孟珺走到門口便被保安給攔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她看起來實在不像一個要進去迷夜的人。

可在看清她手裡的那張卡的時候,兩個人立馬臉色大變,恭敬的請她走了進去。

孟珺閒庭闊步的走在裡麵,看著偶爾跟她擦肩而過的客人都麵帶疑惑的看著她。

確實,她的衣著在這裡麵看起來實在太過另類。

作為首都最大的娛樂中心,24小時營業的迷夜是所有有錢人紙醉金迷的首選場地,當然,如果你把它看做是那種下流場所那就大錯特錯了。

一樓曖昧的燈光,屬於那些要瘋狂的人,二樓寂靜隱蔽的地方,屬於那些來這裡談事情的人,三樓是真正那些豪門權貴喜歡玩弄的娛樂賭博場所,四樓至十樓是客房,十一樓則是露天的餐廳,準確的說是四周都是玻璃的餐廳,從上麵可以俯瞰到大半個首都的美景。

“喲,這是哪來的小妹妹啊?”一個流裡流氣看起來已經醉醺醺的男人猥瑣的靠了過來。

孟珺被他渾身的酒氣熏得不由皺了皺眉,往旁邊微微側了側身子,卻被他誤以為是害羞和膽怯,膽子更大的調?戲了起來。

“妹妹一個人啊,陪哥哥去喝幾杯吧?”

男人說著就把他的鹹豬手放到了孟珺身上,孟珺哪裡會讓她如願,靈活的往一旁躲開了。

男人不死心的往她旁邊繼續靠了靠,“小妹妹彆害羞啊,哥哥可不是什麼壞人啊。”

孟珺可沒有興致陪他在這兒發瘋,直接就準備走過去。

男人哪裡受過這種對待,更何況還有酒精的促使,不怕死的就準備伸手去拽她,卻隻聽砰的一聲,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男人蜷縮著身子,在地上不停哎喲哎喲的發出呻[yín]聲。

竟然有人敢在迷夜動手,男人的朋友立馬圍了過來。

“小丫頭,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知不知道哥幾個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敢動手啊?”

孟珺冷冷的看著他們,不置一詞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