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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等幾個人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雖然隻是喝了些紅酒,但誰也沒想到謝璿的酒量會那麼差,整個人已經暈暈乎乎的,這種情況是絕對不能回宿舍的,無奈之下,隻好決定在胡悅的新房子裡擠一晚。

兩個人費力的攙扶著謝璿,誰知道這小丫頭喝醉以後力氣這麼大,想掙紮著往外跑,還一路上不知道在大聲唱著些什麼,引來街上人的注目。

從餐館到胡悅住的地方,要經過一條小道,來的時候天還亮著,倒不覺得什麼,可現在天已經暗了下來,又沒有路燈,胡悅就感覺身上毛毛的。

“我怎麼感覺這條路這麼陰森恐怖啊?”

孟珺仍然是一副淡定的模樣,“有什麼好害怕的。”

一陣風吹過來,在這個燥熱的夏季夜晚,硬是讓胡悅打了個冷戰,腳下的步伐也不由的加快了,空曠的街道上,隻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謝璿時不時嘟囔的聲音。

眼見就要走到大路上了,胡悅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卻沒想到突然從兩邊的岔路口冒出了幾個人,一個個猥瑣的眼神慢慢的向她們靠近。

胡悅頓時緊張起來了,可還是故作鎮定的大聲問道,“你們想乾什麼?”

一個光頭的男人笑眯眯的,□□的眼神掃過胡悅的身體,“乾……你啊。”

胡悅從小生活的條件,讓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層次的東西,手慢慢的攥緊,難道今天真的逃不出去了嗎?

孟珺微眯著眼睛,在昏暗的月光下,卻很清楚的看到那些人的模樣,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嗜血的表情,十幾年了,她自從來到這裡,還沒有真正跟人動過手呢,今天倒真是有不怕死的給撞上來了。

“是誰讓你們來的?”

對麵的男人顯然有些吃驚,沒想到她竟然知道他們是蓄意出現在這裡的,可畢竟是有職業素養的人,立馬臉上就恢複了正常。

“你在胡說些什麼,小丫頭,我告訴你,今天就好好伺候哥哥們吧。”

孟珺聽到他那流裡流氣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怎麼辦呢,好久沒有聽到有人敢跟她這麼說話了,骨子裡那股肅殺的血液開始沸騰了,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嘴%e5%94%87,該從哪裡下手好呢?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胡悅這個時候還不忘把自己的背景給搬出來。

對麵的男人笑了出來,“好啊,那我就看看你爸會怎麼對我們這群給他女兒帶來快樂的人吧。”

胡悅的臉漲得通紅,她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心裡愈發感到擔心了。

眼見那群人越發靠近,謝璿這個時候還在哼哼唧唧的,胡悅隻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孟珺。

孟珺將謝璿交給了胡悅,“扶好她。”

胡悅攙扶著人靠在了牆上,看著孟珺不退反進,心裡猛地揪了起來,她打算乾什麼啊,就一個弱女子跟這麼一群大漢怎麼能打得過啊。

“不願意說出你們背後的人嗎?”

“小丫頭,彆想著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消息了,乖乖的伺候好大爺。”對麵男人嬉笑道。

孟珺的眼底劃過一條暗光,若是在以前,熟悉她的人肯定會知道,這意味著一場殺戮之戰的開始,可惜,現在沒有人理解,而對麵的那些人還沉浸在他們美好的幻想中,在他們看來,麵前的這三個女人就是待宰的羔羊。

“既然這樣,那我就隻好先送你們上路了。”

孟珺低沉的聲音,在昏暗的街道中響起,帶著幾絲詭異的感覺,硬是讓對麵的男人打了個冷戰。

“這該死的鬼天氣,趕緊上,辦完了事情好回去。”

幾個男人蜂擁而來,一些朝著孟珺而去,一些則是衝著牆邊的胡悅和謝璿走去。

胡悅摟著謝璿,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她似乎已經預料到她們在劫難逃了,心裡確實把這些人暗罵了很多遍,隻要她能離開這個地方,肯定讓這些人和他們背後的那個人生不如死。

就在她等待著惡魔降臨的時候,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哀鳴聲。

顫唞著睜開雙眼,眼前的情況,徹底讓她驚呆了。

原本在她眼裡雄壯的男人竟然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一個個哎呀呀的□□著,而孟珺就那麼站在他們中間,低著頭,淩亂的發絲在風中飄舞,低沉的聲音帶著莫名的壓力,“還這麼嘴硬嗎?”

一個男人抱著%e8%85%bf在地上直□□,“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後悔,原本以為是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不就是三個女大學生嘛,還有那麼好的福利,可誰知道這女的簡直就是魔鬼,他們還沒來得及出手,甚至都沒有看清她的動作,就全軍覆沒了。

“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敢過來,簡直就是找死。”孟珺的聲音還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

男人不由的縮了縮脖子,聲音中也帶上了些許的顫唞,可還是死撐著說道,“我,我告訴你啊,我們可是水雲堂的人,你要是敢我們,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孟珺聞言,不由嗤笑,“水雲堂?你們老大是那個姓莫的?”

男人不由的一愣,咽了咽,“你知道我們老大?原來都是道上的兄弟啊,一家人啊,今天是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位……額,這位同學是哪條道上的啊?”

“莫老四現在的眼力是越來越不好了,連你們這群人都能被他收入旗下。”孟珺的話中帶著明顯的不屑和嘲諷,讓地上的那些男人不由停止了□□聲。

“我們……”

“告訴莫老四,讓他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彆怪我不講道上的情分了。”孟珺在男人身邊,彎下腰,臉上低著詭異的笑容。

男人不由往後縮了縮,卻在她的目光注視下不由點了點頭,好可怕的女人。

孟珺見狀,走到還在發愣的胡悅身邊,和她一起攙扶起謝璿,聲音又恢複了以往的那種平淡,“走吧。”

胡悅猛地回過頭看了看她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的臉,不由跟著她走了出去。

等費儘力氣將謝璿安置好以後,胡悅這才有時間去思考剛才的問題,試探性的看著孟珺,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孟珺自顧自的倒了杯水,“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你究竟是什麼來曆啊?雖然你平時穿著打扮很隨便,但我認得出,比如說你現在身上這件衣服恐怕都得好幾千塊錢,再說你的那個手機,也絕對不是簡簡單就能弄到的,還有你剛才跟那些人說話動手,我……可是我實在想不到有哪家是姓孟的。”胡悅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孟珺直視著她疑惑的眼神,臉上慢慢出現了笑容,越來越大,直至笑出了聲。

胡悅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有什麼好笑的啊?”

孟珺挑了挑眉,自己很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你應該認識張丘吧?”

胡悅不懂她怎麼扯到這個人的身上了,但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他們公司跟我們家的公司一直都有合作。”

“那家公司真正的幕後主人,姓孟。”

孟珺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胡悅瞪大了眼睛。

那就是說張丘所在的那家公司實際上是孟珺家裡的公司,那換句話說也就是孟珺是亞洲最大的服裝、餐飲集團的千金,這才是真正的高人不露相呢。

“天哪!怎麼會這樣,所有的人都以為張丘是那家集團的老總。”

“他是我父%e4%ba%b2的一個朋友罷了。”孟珺說的很隨意,可就是這份隨意,很鮮明的表現出了她對張丘的那份不屑,或者說是根本就不認為他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和能耐。

“那,那今天晚上的事情呢,你怎麼那麼厲害,能把他們給一下子都打趴下了,還有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背後還有人啊?”胡悅的態度一下子就轉變了,她現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孟珺究竟還隱藏著多少秘密。!思!兔!在!線!閱!讀!

“做生意嘛,總是免不了要結下一些對手的,總要想個辦法保證公司的安全吧,我爸就一直害怕我會遇到什麼危險,就讓我跟他們隨便學了幾招。”孟珺隨便找了個借口,總不能跟她說她是混道上的,這身功夫是與生俱來的吧。

胡悅一臉崇拜的看著她,“我爸當初也想讓我學一些自保的本事,可我總吃不下那份苦,看來往後我也要好好學學了,孟珺,你能不能教我啊?”

孟珺挑了挑眉,收徒?算了吧,她現在可是沒這份閒情逸致了,一個徒弟孟璘,現在弄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收手了。

“我也隻是會一些簡單的功夫罷了,你要是想學的話,讓你爸爸給你請一個專門的老師比較好。”

胡悅聞言,情緒有些低落,她明白這是委婉的拒絕,可自己卻沒有任何立場去說些什麼,再說了,今天如果不是她的話,恐怕他們也沒有那麼簡單逃出來。

“對了,你知不知道他們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孟珺聞言,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會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違法

“混賬!”

在一間小房子裡,一個絡腮胡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了麵前脆弱的桌子上,嚇得對麵幾個人不由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恐懼。

“莫哥,我們……我們也沒想到對方會是個硬茬,原本以為隻是幾個女學生的。”對麵男人的聲音都有些顫唞了。

“原本以為!原本以為?沒用的廢物,就會在關鍵時刻給我添亂,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啊,道上現在正是要重新洗牌的時候,凰殿突然要解散,現在哪個幫派不虎視眈眈的試圖得到點兒肉腥啊,就你們還在外麵給我胡搞。”莫老四氣得不行。

“莫哥,不過是幾個小丫頭,就算是道上的人,也不會是多重要的。”男人試圖推%e8%84%b1一些責任,減輕一下等會兒的懲罰。

莫老四一%e5%b1%81%e8%82%a1坐了下來,“給我說說那個女的什麼樣子。”

“長得也就一般,稱不上是漂亮,但那功夫是真挺厲害的,兄弟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全都被她給乾趴下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我這兒還有她的照片呢,是找上我們的那個女的給的。”男人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莫老四漫不經心的接過照片,輕輕一瞟,臉色突然,身子陡然間挺直,“你確定是這個人?”

男人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莫老四的身體瞬間癱軟了下去,怎麼會這個樣子,怎麼會是她,這個女人,比魔鬼還要恐怖。

猶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那身白色的衣裙,張揚的站在後麵,臉上帶著那股冰冷絕情,指揮著那場殺戮之戰,點點血漬濺到她的身上,讓她不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仿若地獄裡的撒旦。

從那天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冷心絕情手段狠厲,雖然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