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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說來:“湛柏,我還沒調整好心態,你再等一等,好不好?”他一朝她看來,她更是賣力的扮可憐:“我渾身都好緊張,肌肉全都繃到一起了,我放鬆不了……你總是弄疼我……”

她知道他心疼她,舍不得聽她這麼訴苦,靳湛柏果真擰起英眉,表情帶著一絲苦澀,半天都難以舒展。

“那你說,你什麼時候給我?”

斬月聽出他有退讓的想法,立刻展開笑顏,抬起頭就往他下巴上%e4%ba%b2了一下:“謝謝老公,等我們辦完婚禮,好不好?”

他厭煩的歎息,眼底積攢著不悅,忍不住連聲音都帶著埋怨:“我真搞不懂,這種事需要什麼心態?”說來,他又覥顏想要乞求:“琪琪,我保證,會很舒服,你試一次,好不好?要是不喜歡,以後我都不勉強你,嗯?”

自從27歲與關昕分手以來,靳湛柏再也沒有過過xing生活,他雖然處事風流,喜歡逛夜場,但對男女之事卻很拘謹,能發生這種%e4%ba%b2密行為的隻有他的正牌女友,孤家寡人以後,他飽受了7年的折磨,靠著打feiji看碟片聊以慰藉,可那也是不得已為之,但是如今他有了女人,還是他一心認定的結發之妻,要是還不能發xie身體的yu望,他就真的鬨不明白了,發火鬨情緒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樣一想,就對斬月有了怨言,身為他靳湛柏最心愛的女人,連把身體交給自己都推三阻四,看著他強忍著生理上的yu望,很多次都憋到內傷,她仿佛一點都不心疼他似的,靳湛柏覺得好受委屈,自己對她那麼好,一顆心都掏給了她,每分每秒都想跟她膩在一起,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完全不公平嘛。

於是,他嘟囔起來:“琪琪,我憋的好辛苦。”

斬月一見他這懷揣著抱怨的表情就泛起內疚,因為靳東是如何忍受生理需求的她最清楚不過,所以她總覺得是自己沒儘到做妻子的責任,立刻軟下口氣,溫言軟語的哄慰:“我知道我知道,就等到擺完喜酒,好嗎?”

“我們都領證了,”他一下發起脾氣來,聲調抑揚頓挫,“你到底為什麼非要等到辦酒席?還是你根本就在敷衍我?路斬月我告訴你,彆欺騙我,有話你直說。”

“我沒有敷衍你,”斬月也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畢竟沒有太多人知道我們已經領證了,隻有辦了酒席人家才會承認我們的關係。”

靳湛柏聞所未聞般笑了,撐起雙臂,看著被他夾在身下的斬月:“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

斬月未置可否,可畢竟關昕是前車之鑒,沒有結婚的前提下和他過夫妻生活,可是連孩子都有了,最終不也分道揚鑣了嗎?

“嗬……”靳湛柏忍不住譏誚自己:“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

心情已變,再也沒有興奮的感覺,他從她身上翻下,拾起地上的衣服就準備回自己房間,斬月卻連忙跟著坐了起來,在床上抱住他手臂,心裡難過,都不敢看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比較保守,那種事,真的隻能在新婚夜的時候……”

“行了。”

靳湛柏快意已去,輕輕推開斬月的拉扯,趿拉上拖鞋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斬月當然知道男人隱忍生理***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她也難辭其咎,為了這件事,她和他已經發生了好幾次爭執,難不成兩人情投意合的相處,卻要為這種事三番五次的吵架?

她把羊毛衫拉下來歸於原位,一邊重新綁紮頭發一邊追了出去,聽到腳步聲在樓下她想也沒想,篤篤篤的下了樓。

靳湛柏正靠著水槽邊的台沿喝水,斬月扶著牆壁站在遠處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麼打開僵局,他好像,又生氣了。

其實他聽到斬月來了,此刻卻一點想要看她的想法都沒有,心裡還有點埋怨她,喝完水想把水杯放進槽子裡,興許是心裡生著氣,一個不留神,玻璃杯掉了下來,砰的一聲摔成好幾半,炸裂在他的腳邊。

斬月匆忙跑過去,與他一同蹲著,問了聲“腳沒事吧”,也沒見靳湛柏答,他獨自去拾地上的玻璃碎片,斬月撚起他的手,因為他的冷淡她也有點兒受挫,便沒抬頭,隻是淡淡的一聲:“我來撿。”

靳湛柏放下剛才拾起來的玻璃碎片,眼睛在斬月的雙手和臉上交替,她低垂眉眼,安靜到讓人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每回一看她那細長的脖子,他心裡就不好受,生出一股子心酸,霎那,他就忘記剛才的一番不悅,保持著蹲著的姿勢,湊上前就咬住了斬月的%e5%94%87。

斬月豎起脖子,有點受驚的模樣,張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閉上了眼睛,很投入很忘我的碾磨她的%e5%94%87瓣,他越%e5%90%bb越深,突然之間兩人都沒穩住身體,一同朝一個方向撲倒。

斬月躺在地上,好在沒被玻璃碎渣割到,可靳湛柏就不同了,剛才撐住掌心的時候,恰恰紮在了那片渣屑上麵,割開皮肉的時候雖疼,但他也隻是微微一皺眉,依然給這個%e5%90%bb一個完美的結局,才輕輕鬆開了斬月。

“你割傷了!”

他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機會挽回舊愛的

更新時間:2014-8-20 0:57:21 本章字數:7481

斬月瞧見他掌心裡都是血,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跑到客廳沙發那邊,蹲在電視機裝飾櫃下麵翻找醫藥箱,取了碘酒和創可貼後又火急火燎的跑回來,靳湛柏已經撿起了地上的碎渣,正往垃圾桶裡扔,斬月急忙阻止,從櫥櫃下翻出好幾張報紙,讓靳湛柏把碎渣放在裡麵,這才裹了個團,然後用折紙的方式把報紙封住,這才扔進了垃圾桶裡。

靳湛柏欣賞她的很多地方都在生活中一點一滴的表現出來,這個女人心思細膩,非常善良,就這樣都不忘撿垃圾的人會傷到,還仔細包裹嚴實了才能拿去丟掉。

想來想去,又看著她確實為自己擔心,那眼底的緊張無論如何都是沒法假裝的吧?他心裡鬱結的那股子怨氣又突然煙消雲散了,他好聽話的把掌心攤給斬月,兩人坐在餐桌前,她低頭,細心的給他消毒,然後貼創可貼。

想來以前對女人絕望,還真是以偏概全了,那個時候,關昕拿刀片割他的手臂,吵著鬨著強逼他要他在自己手臂上刻下她的名字,靳湛柏不同意,她又開始鬨,折騰了許多天,最終靳湛柏也沒答應,那個時候,他就開始考慮,和關昕和平分手的事情了。

這個世界,有多麼差勁的女人,就有多麼可愛的女人,隻是當時的他還沒能遇到,所以如今想來,還真得應該感謝靳東,如果靳東沒有認識斬月,自己這一生也將錯失真愛,或許已經和佟憐裳談婚論嫁了瑚。

他伸出手去,按壓著斬月的頭頂將她的臉蛋抬起來,她臉上一片安然,隻像溪流般純粹的看著他,他一歎息,因為愛她,隻能投降。

斬月忽然彎起眼睛,含著微笑問他:“又生氣了,是嗎?鑠”

靳湛柏一副自嘲的模樣,朝椅背靠去,懶懶散散的“嗯”了一聲。

她表現出偷樂的狡黠,沒再多說,仍舊低下頭,細心的為他處理傷口。

後來樓上的手機響了,靳湛柏拍拍斬月的手,準備等下再處理傷口,他先上樓接電.話,斬月卻先行站起,行動靈活的像隻兔子,繞過椅子就往樓梯去了:“我去幫你拿。”

靳湛柏扭頭望著她,神情完全沉溺了,他不想承認,自己已經有點兒離不開這個女人。

斬月從樓上風風火火的跑下來,將仍舊唱歌的手機遞給靳湛柏,他懶坐著,隻是掀起眼皮瞅了瞅她,看她跑的頭發尚且還在飛舞,不免又心疼起來,接電.話的時候始終握著斬月的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也沒急著走開,就站在他身邊,被他握著一隻手,聽他和電.話裡交代著什麼。

講完電.話,他將手機甩在餐桌上,卻已經抬起頭,雙手向後攬住了斬月的腰。

她被他猝不及防的帶到懷裡,差一點兒穩不住腳步,急忙拿出雙手,扶著他雙肩站好,靳湛柏抱抱她,很舍不得的把臉埋在斬月腹部,維持一個戀母般的姿態,沉淪了許久,才戀戀不舍不得不放開了斬月。

他從椅中站起,一瞬間又高出斬月許多,她的眼睛隨之往上移動,下巴也高高昂起,兩人互相凝望後便被靳湛柏再次攬到懷裡緊緊抱住,他的手在她後腦勺上輕輕撫摸,甚為留戀:“寶貝,我去機場接個人,你自己在家,行不行?”

斬月退出他的懷抱,輕輕點點頭讓他放心,靳湛柏笑了,往她鼻頭一刮,忍不住又記仇起來:“小東西,再敢拒絕老公,以後老公都不給你肉吃了。”

斬月抿%e5%94%87一笑,帶著訕然,臉蛋又默默的紅了。

……

斬月和靳湛柏拉著手,一同上了樓,靳湛柏說是在橫店拍清宮戲的劇組殺青回市了,今晚他要給主創接風,斬月想著是重要場合,便把得體的鐵褐色西裝拿出來,搭配白襯衫,並一直伺候著靳湛柏穿上,她站在他麵前給他係領帶時,靳湛柏又纏起她來,雙臂緊緊攬著她的腰,一直在她臉上%e5%90%bb來%e5%90%bb去,從額頭到鼻頭,再到耳垂,斬月隻是側著臉龐,並不管他,用心的給他整理好著裝,然後拍拍他的%e8%83%b8膛,愉快的說一聲“好了”。

他把腦袋埋進斬月頸子裡,好難過的歎口氣:“嗚……不想跟老婆分開……”

斬月歪著頭,輕輕撫摸他的脊椎,隻覺得他身形特彆好看,修長緊實,不免自己都動心起來,趴在他肩膀上幸福的笑了。

“去吧,我在家等你。”

他還是歎了好長的氣,自己都有點恍惚,自從有了斬月以來,對事業的熱忱遠不如前,每一天都想和她待在一起,做許多事情,哪怕一起躺在沙發裡,各自看各自的書,都是極為享受的。

“老婆……”

他像個孩子,嗚嗚的在她懷裡呢喃,斬月笑了笑,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脊背:“去吧。”

迫於公務,靳湛柏隻能放開斬月,雙手搭著斬月的肩,兩隻手還把玩著她的耳垂,眼睛卻無時無刻不停留於她的臉上:“老婆,你哪都彆去啊,就在家等我,好嗎?”

“知道啦。”

斬月會心一笑,靳湛柏俯身%e5%90%bb了%e5%90%bb她的%e5%94%87,斬月昂著下巴,雙手繞到他肩胛骨上抱著,夫妻兩纏綿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了。

他一身正裝,拉著斬月又一同下了樓,斬月先行跑到玄關處,把他的皮鞋拿專門擦鞋的軟緞擦拭一遍,更為光亮,這才向著他的方向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