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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柳枕清還故意順著抬高,勾了勾霍風冽的下巴,就跟逗小狗一樣。

“真舒服啊,二狗,你也去了牢房,真的不下來一起泡泡嗎?”柳枕清再度邀請。

霍風冽還是果斷拒絕,“我……我晚間還要藥浴。”

柳枕清抬眸斜睨了一眼,霍風冽猝不及防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眸,瞬間動作一僵,趕緊低頭。轉移話題道:“清哥去牢房乾嘛?”

柳枕清不爽的眯眼,倒也沒有隱瞞霍風冽道:“我偷偷去見反賊了,想問一些事情。”

“什麼?”霍風冽問道。

“救賀闌和秦予的高手是誰?以及……他們造反成功,想要誰當皇帝,除了被抓的這些,背後還有沒有人。”柳枕清道:“隻可惜,什麼都問不出。”

“他們不會說的。”霍風冽直接道:“不說還能賭一線生機,說了就是必死無疑。不過清哥也覺得他們背後還有人。”

“當然。不是還有京城安排來暗殺我們的殺手嘛。就目前抓到的人而言,我不覺得他們有能耐能從稅賦,賑災上下手剝削銀兩作為己用,他們沒那麼厲害的腦子,除非還有一個領頭羊。”柳枕清抬起身體,讓霍風冽繼續往下搓。

“隻可惜,他們似乎也是被利用的,所以可能真的不是不願意說,而且他們也不清楚自己成了彆人手中的刀。”柳枕清分析到這裡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表麵上反賊案算是結束了,但是這背後卻越挖越深,疑團越來越多。

他更加擔心眼前的局麵很可能真的是他造成的。

想到這裡,柳枕清不由的鬱悶歎息,突然聽到霍風冽開口道:“後背下麵,清哥夠得著吧。”

柳枕清被轉移了注意力,接過小浴巾,見霍風冽幾乎立馬轉身要走,瞬間心癢癢起來。“懶得動,全部交給你了。”

說完將手中的浴巾沾水擰了擰,又重新丟給霍風冽。

霍風冽剛剛接住,就聽到嘩啦啦一聲,抬頭看去,隻見柳枕清直接背對著他站了起來,水珠順著他白皙的後脖頸滑落,經過被燭光暈染的背部柔韌線條,再經過起伏漸漸往下,有的滴落,有的順著腿根融入浴桶水中,仿佛經曆了一場美妙的旅程一般。

霍風冽暗暗咬牙,暗示自己,不過是幫忙搓背罷了。

可是下一秒,仿佛是為了方便霍風冽動作,柳枕清直接一下坐在了浴桶邊緣。

霎時間,畫麵的衝擊讓霍風冽猛吸一口氣,隻見浴桶狹窄的邊緣上坐著一濕噠噠的美人,能看見坐的地方肉壓下去的凹痕,將後麵美好的形狀完美的凸顯,雙手也撐在旁邊,背脊內陷,顯出正欲振翅般的蝴蝶骨。

霍風冽就感覺鼻子一熱,好像有什麼要流出來似的,趕緊屏住呼吸,胡亂一頓搓,不等柳枕清咿咿呀呀刺激人,霍風冽就道:“搓完了,清哥,這裡太熱了,我先出去透透氣了。”

結果不等柳枕清回答,已經丟下浴巾,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弄得柳枕清一陣無語,都這樣出賣色相了,結果霍風冽還不為所動,真的是他魅力不夠?

而出去的霍風冽坐在廳堂調息了好一會兒才平穩呼吸,鼻血也終於不流了。暗自懊惱一會兒,突然想起清哥進去好像沒有拿換洗衣物,想了想就去房間裡麵給他找衣服。

結果卻翻到了有些破損的畫卷。

霍風冽一愣,拿出來打開看了看,仍舊是美麗的出嫁圖,隻是周圍畫卷稍微有些破損,看來得找人專門修複一下了。

看著畫像上柳枕清眼下的兩顆痣,霍風冽莫名一陣出神。

“這麼喜歡嗎?”

突然柳枕清的聲音意味不明的響起,霍風冽回過神來看過去,隻見柳枕清披著單薄的裡衣,虛虛的係著,簡單的穿法仿佛隨時會從身上滑落一般,就這樣側靠著門邊,歪著頭,臉上神色不明的看著他,看上去有點危險。

“額……”霍風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柳枕清走上前,心情不爽的逼近霍風冽,路過桌麵,順手一擺,畫卷就被卷了起來,仿佛眼不見心不煩似的。

霍風冽被柳枕清突然逼近的氣勢弄的有些緊張,正要後退,就被柳枕清抓住衣領按在桌麵上。

柳枕清整個人都依靠上去,湊近問道:“以前的那副皮囊就比現在好這麼多嗎?”

寧願出來看死物,都不管手邊唾手可得的活物,你說氣不氣人。柳枕清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二狗是不是就愛以前那副皮囊了。

“都是清哥。”霍風冽還算有點眼力見,趕緊道:“一樣的。”

柳枕清微微眯眼道:“我不信,證明給我看。”

“如何證明?”霍風冽問道。

柳枕清勾起一邊嘴角,抬起手就捏著霍風冽的下巴,剛想調?戲一番,就聽到門外傳來動靜。

“呀,你們!不關門乾什麼呢!我找人找半天,原來在這裡!還治不治病了!”

柳枕清被小徒弟打斷好事不開心,霍風冽卻仿佛獲救一般爽快離開。

弄得韓曄看柳枕清的眼神都不對了,估計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師父在勉強人家霍風冽了。

柳枕清那叫一個冤枉啊。

幾日後,朝廷的人終於到了,交接完犯人,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賀闌不知道從哪裡淘到了好酒,邀請大家一起放鬆放鬆,隻有霍風冽得泡藥浴不能參加,就連韓曄都被喊來一起喝酒。

看著韓曄舉著酒杯不太淡定的樣子,柳枕清笑道:“醫穀的人都不善酒,不能喝就不要勉強。”

韓曄身上的反骨估計都是頂著柳枕清長的,柳枕清說什麼,他就要反著來。

結果三杯下肚,其他人剛剛開始,韓曄已經咚的一聲暈倒在桌麵上了,笑得眾人不行。

一旁賀闌不斷的給秦予勸酒,宋星幕也拉著柳枕清對飲,畢竟他記得柳枕清是千杯不醉,但是現在的柳枕清可沒有這個本事,所以不肯死拚。

“你也少喝點。”易川突然對著宋星幕道,隨即又指了指宋星幕的手。

最近宋星幕的手正在接受韓曄的治療,本來應該是跟他們一起去找師父的,但是多年後的閻王哭醫術可不是當年可比,以前治不了的,現在能治了。所以就乾脆利用霍風冽在這裡穩定病情的時間,幫宋星幕治手。

治療的過程還是十分艱難痛苦的,短期內這隻手就完全不能用了,宋星幕成了獨臂,易川就不得不跟進跟出的時刻幫忙,宋星幕倒是挺享受的,就是每次吃喝的時候被人嚴格要求挺難受的。

“好好好,我少喝點,跟個管家婆似的。”宋星幕故意調笑,卻隻收到易川的瞪眼。不過易川還是會幫他拿酒去溫,不讓他喝涼酒。

宋星幕看著易川的背影,笑眯眯。

“彆看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像色狼一樣。”柳枕清道。

“你好意思說我,我聽說你前不久讓某人給你搓背,不過看你現在的表情,那啥不滿的樣兒,果然還是沒成?送上門的都不要?是嫌棄你這塊肉不好吃呢,還是有彆的原因。不如趁著今晚夜色正美,哥哥幫你……”

第98章 泡藥浴呢?

柳枕清對此表示不屑一顧, “再美的夜晚都有過,你能幫我什麼?”

“你可彆忘記了,當初我追人可是手到擒來。”宋星幕驕傲的揚了揚頭。

柳枕清還是嘴硬道:“我哪裡要追人了, 我隻是想要讓他趕緊麵對事實從了我。我都已經開始懷疑, 他是不是隻鐘情於過去的柳枕清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管那麼多乾嘛?及時行樂,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不就好了。藥下在你身上沒用, 下在他身上讓他難以自持總可以吧。”宋星幕壞笑的挑眉。

柳枕清想想就很心動啊, 因為他已經被霍風冽的克製弄得沒有耐心了。

但還是一本正經說道:“我是這種人嗎?”

宋星幕切了一聲,“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看看對麵。”

柳枕清看過去, 隻見不知何時, 賀闌的手已經搭在了秦予的肩膀上,以極為熱情的姿態,恨不得給秦予灌酒,這賊心, 隔著桌子都看得分明。

讓柳枕清意外的是秦予這次竟然這麼配合, 沒有把人踹飛,莫非真的是感情大有進展?還是已經酒勁兒上頭了?不過賀闌找來的酒真的後勁挺猛的。

“男人啊, 隻要上過床, 什麼糾結都會想通的, 先做後愛嘛。”宋星幕大言不慚道:“就算再有什麼問題,那就多來幾次, 身體淪陷了, 心就快樂了。”

這話聽得, 饒是柳枕清也有些不自在了, 還真不愧是海王。

柳枕清調笑道:“你是不是打算也用這一招對付易川啊, 他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了, 你竟然一直沒有出手,我還以為你是對他上了心才把人留在身邊的。”

“我是覺得他是個人才不能浪費好嗎?”宋星幕立馬正色道。

柳枕清眯著眼看他。

宋星幕感覺在知根知底的兄弟麵前還真掩蓋不住啥,“好吧,我是對他初見傾心,不誇張的說,日漸情深,但奈何人家是個厭惡男風到極點的人,你也知道原因的,這種情況真的沒辦法,我也不能總是逼著人家想起傷心事吧。所以連追求都沒法追求,罷了罷了,能這樣相伴到餘生也算是不錯了。”

柳枕清有些感歎,不知道算不算海王的報應,偏偏選中的是無法在一起的人,畢竟易川的哥哥曾經的遭遇給了他沉重的打擊,這種心理上的問題是難以處理的,宋星幕也隻能投鼠忌器,結果這般一耗竟然都過去好多年了。

“那他若是將來想要娶妻生子呢?”柳枕清好奇道。畢竟易川比宋星幕的年紀小。

宋星幕愣了愣道:“那我估計會想辦法搶走他的未婚妻,不給他成親的機會。就憑我這張臉和哄女孩的功力,想要贏他這個毛頭小子還是很簡單的。”

柳枕清驚訝的張大嘴巴,結果就聽宋星幕笑了笑道:“開玩笑的,自然送上好禮祝福啦。”

按照柳枕清對這個兄弟的了解,感覺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甚至覺得這種事情怕是已經發生過了吧,比如誰看上了易川,轉頭就能被宋星幕勾走,他那般小心眼,又怎麼允許自己愛慕之人成為彆人的人呢。

兩人說著,卻不知道易川端著熱好的酒壺就在庭院的外牆根蹲著,頭埋在雙臂之間,遮住了所有的神情。

等易川拿酒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宋星幕的話題已經進化到了限製級。

“說實話,你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之間怎麼回事嗎?可不是上次那種簡單的摸摸。”

“廢話,我當然知道。”柳枕清酒已經有點多了,不甘心被瞧不起道。

宋星幕指導道:“怎麼看你都是承受方,那你可要做好準備,要不然到時候有的你受,就霍風冽那體格……”

話還沒說完,就被砰的一聲打斷。

宋星幕抬眼看過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