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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現在杜東鋒情緒激動沒聽出來。直接回道:“對,柳相爺就是我的心上人,不行嗎?我也不是什麼餘黨,我就是愛慕他,那是他給我的玉佩,跟你們要查的事情無關,要殺我悉聽尊便,但是把玉佩還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柳枕清聽到這裡表情可謂十分精彩,一口氣直接無語到了嗓子眼。

隻見霍風冽手刀一落,可憐的小杜再度暈倒。

“心上人?”霍風冽麵無表情看著柳枕清問道。

“額……”

“你親自贈送?”

“這個……”

“嗬。”

霍風冽很明顯的不高興了,讓柳枕清莫名覺得自己錯了似的,想要趕緊哄人,但是他真的是滿頭問號啊。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送給他過,我都不認識他,他現在才多大啊,當年估計都沒有你年紀大吧。就小屁孩一個。”柳枕清趕緊道。

霍風冽神色不變,隻是捏著玉佩的力道越發大了。

突然悶聲帶著一絲絲委屈道:“你都沒有送過我。”

柳枕清頓時哭笑不得了,敢情這小孩冒出來的脾氣是因為小時候的區彆待遇而吃醋啊。

“啊呀,我的天哪,你小時候我不疼你嗎?你想要什麼,我還能不送你?我記得我好像問過你要不要,你說不要的,你若是要,十五枚都給你。”柳枕清就差發誓了。

“要和送是不一樣的。”霍風冽撇頭,繼續悶聲道:“而且還是跟彆人一樣的。”

柳枕清拉著霍風冽的手臂,莫名的著急解釋道:“這都哪跟哪啊,那時候我最疼的小孩就是你,拿你當親弟弟疼。不過我是真的沒送給過男子,你正當我是柳蕭竹了不成?我壓根不喜歡男子,更不會對男子憐香惜玉,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送男子玉佩啊,哪怕是小男孩都不可能。”

霍風冽頓時一僵,臉上神情變了又變,仿佛經曆了好幾番波動一般,最終也隻能默認這個說法,“那他是哪裡來的?”

見霍風冽肯好好說話了,柳枕清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是這一口氣鬆下來,又莫名覺得哪裡不對勁?

奇怪,為啥他要這麼拚命的哄二狗,就跟哄……哄自己生氣的小女友似的,雖然他沒有過女友,但是見霍飛寒這麼哄過黎星若啊。

這……柳枕清內心一閃而過的怪異,被霍風冽的提問打斷。

“要再逼問嗎?”

柳枕清想了想道:“逼問肯定問不出什麼了,裝作同道中人,把人放了,看看他接下來會怎麼做。他我是不認識,我那時也沒有這麼小的手下,他跟隨的人說不定是熟人。”說著就要把玉佩給人家戴回去。

“你還要送給他?”

“是還,是還,不得取信於他啊。”柳枕清頭疼,這孩子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幼稚起來。“回頭你想要什麼樣的,去玉石店裡麵挑,我買給你,唉?不對,我沒錢,還是你付錢。”

柳枕清給杜東鋒重新掛回玉佩,抬頭一看,就見霍風冽一副被敷衍後的憋屈樣兒,看上去陰冷陰冷的。柳枕清隻能滿臉無奈道:“我真沒錢,你知道的。”

……

皇宮內,太後宮殿裡。

香爐上青煙嫋嫋,彎彎繞繞飄進屏風後,貴妃榻上,正側躺著閉目養神的美麗婦人,她青蔥般的手正捏著一枚柳葉狀的玉佩,玉佩上隱約可見「1」。

突然玉佩的繩子自手間滑落,婦人驚醒過來,正要伸手去接,卻被另一隻手型更加好看,如同頂級羊脂玉般的手接住,那一陣自來人身上散發而出的淡淡香氣也侵襲了整個房間。

“妹妹?”太後瑤華看著麵前美麗的如同神女出畫一般的女子,尷尬道:“你來了?”

“姐姐,你懷念他,也要小心一點。”太妃簡霜扶著太後起身,將玉佩歸還,“這都差點睡覺了,萬一被哪個奴才看見,傳了出去,你這個太後娘娘還怎麼立足宮中?皇上那都不好交代。”

“這玉佩常見,彆人區彆不出。”太後淡笑道,重新又將玉佩掛回脖間,放回衣襟之下,“剛剛做夢,還夢見這玉佩的事情了。”

“哦?也夢見那人了?”太妃聞言似笑非笑道。

“倒沒瞧見那人,大概是聽聞霍將軍南下的事情了,所以夢見了小時候的霍將軍,那時候他常常跟在那人身邊。”太後摸了摸%e8%83%b8`前的玉佩笑道:“那人送我玉佩時,霍將軍就在一旁直勾勾的看著,稚嫩的小臉藏不住情緒,滿臉的不高興,那人就問他是不是也想要,霍將軍卻堅定的搖頭說不要,明明就……很想要的。”

“小孩子嘛,什麼都想要。”太妃笑了笑,正說著突然就咳嗽了起來,太後就趕緊喚來宮人歇了香爐,開窗通風。“你身體不好,不宜待在這麼密閉的地方,下次來之前,喚人通知,我好提前通風。”

太妃目光柔和,“還是姐姐待我好。”

第47章 這是二狗的反調?戲嗎?

杜東鋒沒想到自己還能再度醒來, 摸著已經疼的不行的脖子,真的覺得那群人是神經病,一晚上打暈他三次, 還不殺他, 到底要乾嘛?

想到這裡,杜東鋒立馬摸索身上的玉佩, 發現還在, 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摸出了一張紙條。

「同道中人,多番試探, 得罪了」

杜東鋒不由的皺眉,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隻能狼狽回家,卻不知道身後跟著一人。

小巷子裡麵的普通民宅,杜東鋒謹慎環顧四周, 沒有發現人跟蹤, 就進了家門,其實也不用防備什麼, 他家在哪裡, 衙門都知道。

進去之後就看到燈火還亮著, 裡麵傳來了低沉的咳嗽聲。

霍風冽在屋頂上觀察許久,確定了杜東鋒的父親的確是久病之人, 家中還有母親和弟弟妹妹, 真是的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家庭。隻是按照年紀推算, 杜東鋒上麵應該還有兄弟姐妹才對, 要不然這父母的年歲不符。

杜東鋒回家不久, 家裡的人也紛紛睡下, 隻有杜東鋒一人坐在院中,拿著玉佩發呆,看得霍風冽十分不爽。

霍風冽守了一夜,也就給肚子填滿了氣,啥也沒撈著,回去就看到柳枕清抱著枕頭睡得安穩。

既然人就在身邊,自然是有氣也隻能默默自我消化了。

突然床上的人翻了個身,被子又滑落了,霍風冽正要上前給蓋被,視線一掃,頓時呼吸一凝,

隻見柳枕清動作太大,上衣整個都亂了,衣襟上下都敞開,隻有中間的衣帶能勉強維持。

大片白皙的肌膚露在外麵,精致的鎖骨,光潔的%e8%83%b8膛,還有意外泄露的一點紅,平坦的小腹,以及上麵的凹陷處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霍風冽瞬間感覺喉嚨一緊,想起昨晚的那短暫的煎熬,整個人都不好了,趕緊走回桌旁,喝下一口冷茶,澆滅心中的火。

大概是茶杯動靜大了點,柳枕清迷迷糊糊醒來,見霍風冽坐在那邊,就勉強爬起身,打著哈氣問道:“怎麼樣了?”

霍風冽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

柳枕清眸中漸漸清明,“這麼謹慎?沒去找自己追隨者?”

霍風冽不舒服的說道:“總之除了正常的照顧父母休息以外,就是對著你的玉佩發呆。現在人已經回到衙門當值。”

柳枕清頓時咳了咳,一臉尷尬。

被男的愛慕不是沒有過,但是這個年紀是不是跨度有點大?難道當初自己的魅力真的上至八十下至八歲,還男女不忌?

想了想,還莫名有些得意,柳枕清摸了摸下巴笑道:“怪我,都怪我。”

霍風冽已經沒話說了。

柳枕清看霍風冽臉色不好,以為是累了,道:“那你趕緊休息吧,白天他得當值,不能亂跑,我還能順帶觀察著,晚上你再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霍風冽卻道:“我休息一會兒,就能繼續盯著,不用你看著他。”

柳枕清張了張嘴,覺得沒必要讓二狗這麼辛苦,但是見霍風冽真的脫了外衣去另一邊休息了,也就不多說了。起身出門,正好遇到了晨起的白溯。

休息了一晚,白溯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又恢複成嘴角含笑悠然的偏偏公子模樣,互道早安就打算結伴去廚房找吃食。

“昨晚,秦兄他們回來了嗎?”柳枕清問道。

“沒有,一夜未歸,雖然查案要緊,但是總是這樣不休息怎麼行,不過練武之人的身體如何,我也不清楚,可能真的不容易累吧。”白溯道。

柳枕清點頭附和。正說著,經過府衙大門,突然聽到吵鬨聲,隨即就有衙役們去開門。

柳枕清看見杜東鋒也在,不由的轉移了注意力,白溯也挺好奇,就隨著一起,看看外麵怎麼了?

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一群人激憤的堵在門口吵鬨,被衙役驅趕,也隻勉強推下台階。

而這些人正是被關的書生,官員等家屬,看來之前杜東鋒說每日都有人來鬨還真是。

跟他們吵是沒有意義的,柳枕清和白溯也不想惹麻煩,準備退回去。

就在這時,有人看見有轎子過來,似乎有人認出是程熙的轎子,立馬圍攻上去,程熙出行向來樸素,不會帶著一堆護衛,他本來也不是這裡的父母官,隻是過來辦案,晚上是回自己住的地方,所以這一會兒隻能靠這裡的衙役們上前去救。

白溯看到程熙有危險,停住了腳步,柳枕清也隻能跟著一起旁觀,等衙役們把人護送過來,白溯才鬆了一口氣。

程熙到底是當地官員,站穩之後,麵對質問,立馬擲地有聲的回複道:“爾等當這裡是何地?府衙門前豈容你們大聲喧嘩,若無罪自當回家,若有罪理應伏法,大周律法不會冤好人,亦不會縱惡人,不是你們喧鬨兩聲就能改變了,再不回去,隻能按律法抓入大牢。”

若是心中無愧之人,聽到這樣正直的話自然會乖乖回去,但是這些人可都是心中有鬼的,不但不聽話反而鬨得更加嚴重,無知蠻橫的直接拿起東西就朝著人砸了過來,而且還是專門盯著不穿衙役服的三個人,估計以為他們跟程熙一樣都是官吧。

衙役們本能的護程熙,忽略了柳枕清和白溯。

而白溯就站在程熙旁邊,程熙看見他被砸,幾乎是條件跨過來,用略微高大的身軀將人完好的護在身後。

柳枕清看著爛菜葉和臭雞蛋飛來,想躲,卻沒有那麼敏捷的身手,正要感歎衣服遭殃,結果一個身影擋在了身前。

“大人小心,往裡麵退。”

柳枕清定睛一看,竟然是杜東鋒。

事情以幾個為首的人被抓告一段落,眾人回到正堂。

“趕緊,藥箱。”白溯喚道。

“要不要請郎中來?”衙役們緊張道。

程熙捂住額頭上不斷滲血的傷口道:“不必如此麻煩,隻是蹭破了皮而已,用藥箱處理一下就好了。”

很快藥箱送來,白溯親自上手。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