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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一會兒,那人卻沒有動作。葉曉年眸色平靜地望向黑色墨鏡,想要穿透偽裝望進人的眼底,輕輕挑眉。

“啊,我隻有在醉酒時才會想起究竟唱了什麼歌詞。”

所以很可惜啊,我%e4%ba%b2愛的老鄰居,你再也沒有機會聽到。那些深埋在過去歲月裡的情緒,終成為無法觸摸的回憶。

葉曉年看不到丁俊毅墨鏡下到底是用一種什麼目光看著他,或許曾經的那麼多記憶,隻有他一個人還在想著。

丁俊毅早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丁俊毅;再也不是那個總是對他那麼溫柔的丁俊毅;再也不是那個總是說著要為他創出一片天地的丁俊毅。

直到現在,葉曉年經常自己問自己,他和丁俊毅的遇見,到底是劫還是緣。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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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海溺藍終毀我淒涼【1】

亡海溺藍終毀我淒涼【1】

司浩夜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對那個男人施虐的時候,那個人黑色眼眸中透漏出的對自己的厭惡還有驚訝。

直到現在,那畫麵依舊很清晰印刻在他的大腦之中。在他將那個人身上的西裝撕裂的時候,前所未有的愉悅情緒被不斷的擴大,想想也覺得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司浩夜仰靠在黑色辦公椅內,剪裁完美的西裝服帖的裹在身上,手指搭在辦公桌上輕輕叩擊,沉悶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

似乎需要些什麼,想了許久,司浩夜才拿起聽筒,接通電話內線打給那個男人。等到電話接通以後,“來我辦公室一趟。”

命令式的話語,預示著自己叫對方過來的目的,即使是如此不分場合的對待對方,心底依舊沒有任何的愧疚感。

司浩夜輕笑著,但是眼神中卻透露著銳利。我將總裁的位置交給你,而你滿足我的某種欲望,各取所需,公平合理。

另外一邊的辦公室內,竇耀正在批閱著手頭上的所有緊急的公文,沒有任何形象地歪坐在皮質轉椅內。

西裝革履的包裹之下是傷痕累累的身體,而這也是自己從一開始的無力反抗直至最終認命妥協了那個畜生的鑒證。

竇耀閉上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清淨,思緒卻已沉浸在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裡。承受對方興起時一次次地肆虐折磨,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要想讓對方付出代價,就要學會聽話與忍耐。

於是竇耀強迫自己學會了在他麵前該怎樣哭,也記住了在他麵前要如何笑……討好一個畜生換來的是這現如今的地位與權勢。

手機短信的提示音換回了竇耀沉浸在回憶中的思緒,連忙低頭查閱短信,隨即%e5%94%87角勾起扯出一個冷凝的笑意。

機會果然隻會在有準備的人麵前出現,多年來忍辱偷生苦心經營的,需要的隻是一個爆發的最佳時機。

內線電話突兀地響起來,竇耀眯著眼睛瞥見手機上麵的來電顯示屏幕上提示的人名,譏諷地扯了扯%e5%94%87角。

竇耀深呼吸了口氣,摁下了接聽的免提鍵。果不其然,那畜生致電的目的一如既往地任性,狂傲地命令自己去接受他的荼毒。

眼神掃了一眼自己手機上那個等待多年的消息,能夠翻身的契機,眼底一片陰霾口中卻毫不猶豫地爽快應道。

“好。”

掛斷了內線,竇耀的手指快速地編輯了回複的短信,摁下發送鍵,將能夠顛覆那畜生最大股東地位的指令下達給自己安插的眼線。

隻要再等待幾個小時,那個畜生手中的股權就能夠全部神不知鬼不覺地轉到自己手裡……將手機鎖進抽屜內,壓抑著大仇即將得報的興奮與激動起身。

耐著笑意,竇耀來到司浩夜的辦公室門口,熟練地吩咐坐在門口的特助提早下班,自己則攥住門把手用力擰轉推開了門。

竇耀走進門去反手將其反鎖住,乾淨利落地%e8%84%b1下高檔麵料的西裝甩手扔沙發上。抬手開始一顆顆地解自己襯衫的扣子,抬眼看向對方臉上露出男人喜歡的笑容。

“要看我自己動手,還是您動手?”

蜜糖般的毒藥,即使吞咽下去會痛苦不堪,卻被包裹的糖衣吸引,執著的近乎愚蠢。對於這些道理,司浩夜心裡是很清楚的。

意料之中,沒多久開門聲響起,略微隨性的靠入辦公椅內,司浩夜抬眼看著走入辦公室的竇耀,一如既往帶著自己喜歡的笑容。

完美到虛偽,不過對方是否真心,之於自身來講,到是最為無所謂的東西,隻要手中握著這個男人在意的東西。

給予他想要的,這個男人就會對自己厭惡的人一直虛偽下去,當習慣變為日常,也許真正的樣子恐怕也會忘記。

質地良好的西裝被男人毫不猶豫的扔在沙發上,無意間的動作透漏著對方不耐煩的情緒,如同陷入捕獸網中的獵物,雖然於事無補,卻潛意識的做著無意義的事情。

男人僅僅被白色襯衣包裹的身體帶著異樣的誘惑,帶動著辦公椅轉動半圈麵朝著對方,手中金屬的黑色金屬鋼筆隨意轉動著,看著對方布滿痕跡的身體隨著指尖的移動緩慢的暴露出來。

“自己動手。”

司浩夜略微抬手鋼筆自手中滑出去,貼著辦公桌轉動摩攃最終掉落在對方麵前,%e5%94%87角略微扯動揚起一個弧度,“自己放進去。”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連同他所處的位置,像是一件禮物上華麗的絲帶,每次在拆開卸下的時候,都讓自己獲得極大的愉悅感。

聽到對方要求自己動手不禁揚起眉梢,竇耀略感意外地瞥了人一眼,然後故作輕鬆地打趣著,“嗬嗬,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有情趣了?”

聽到他那麼說,司浩夜覺得有些想笑。真難得這個人會將情趣二字同自己聯係起來,不置可否,視線依舊落在對方的身體上,看著自己的禮物逐漸褪去包裝的樣子。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竇耀並不期待對方的回答,低頭不緊不慢地解著自己襯衫的扣子。隨著衣服一件件%e8%84%b1下,身上道道傷痕展露在男人麵前。

竇耀抬眼瞥見對方注釋自己的眼底流動著異樣地興奮與欣賞微微怔愣,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皮,掩飾自己眼底的陰霾與憎恨。

黑色金屬的鋼筆在人手中轉動半晌,滑過大半個辦公桌掉落在自己麵前。附身撿起帶著冰冷色澤的鋼筆,入手卻並沒有想象中的冰涼。

似乎是因為在男人手中把玩了多時,早已被對方的體溫溫熱。褪下自己的西褲,直接轉身跪趴在沙發上。

側臉趴在沙發椅背單手拿著鋼筆,鋼筆圓潤筆帽對準位置,臉上毫無一絲不自在的神情,眼底卻布滿譏嘲語氣輕蔑地挑釁。

“我該感謝你要我是用的僅僅是一根鋼筆而已麼? ”

看著竇耀赤摞的身體充滿力量,卻跪在沙發上擺出最為乖順的樣子,相差之下更加勾起人施虐的欲望,心情絲毫沒有被人譏諷的話語影響,甚至是更為愉悅,略帶惡意的扭曲對方的意思。

“怎麼?你是覺得,鋼筆滿足不了你嗎?”

竇耀聽到對方充滿惡意的詢問,注視男人的眼底一絲恨意的精光一閃而過,用力握緊手中的鋼筆%e8%83%b8膛更是因氣憤而不停起伏。

跪在沙發上的竇耀心思流轉,按捺憤怒心緒在心底默默警告自己再忍一忍。也許明天,也許再幾個小時,更或者是下一分鐘下一秒,隻要完成了眼前這個男人手中握有的股權轉移計劃,他便會從現在的富可敵國瞬間變得一文不值。

就在司浩夜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衝淡了辦公室內[yín]靡的氣氛,眼底帶上幾分不耐接起電話。

在接起電話的一刻,電話另一端的人便開始毫無禮儀的向自己炫耀,扣住聽筒的手指逐漸收緊,陰沉的氣息無法抑製的擴散出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直到電話那頭說完掛斷電話,司浩夜依舊保持著握著聽筒的姿勢,電話的忙音與心跳的頻率重疊,幾乎連呼吸也變得艱難起來,許久忽然暴怒,將話筒狠狠扣下,手臂橫掃將辦公桌上全部的文件掃落。

電話鈴聲的突然響起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猜到了打給男人的這通電話,將會帶來一個令他驚訝生氣、但卻會令自己得償夙願的消息。

竇耀鬆開攥緊鋼筆的拳頭,從沙發上起身轉而坐下,充滿炫耀意味地衝接電話的男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大模大樣地翹起一條%e8%85%bf並不在意自己%e8%a3%b8身的現狀,隻專注地欣賞男人的表情一點點從驚訝、生氣、憤怒直至變得陰鬱。

司浩夜低著頭雙手撐在桌子上不停的喘著粗氣,過了許久才低低笑起來,仿佛無法抑製般笑聲逐漸擴大,直到聲嘶底裡,頹然的倒回辦公椅中,側過頭看著依舊跪在沙發上的人。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啊!”

司浩夜用陳述的語氣說出話語,因為剛剛的歇斯底裡聲音帶上幾分喑啞,手指習慣性的在辦桌上叩擊幾下,語氣難道帶上沒有風度的嘲諷。

“那麼為何還要來,難道是喜歡這些?”

竇耀緊盯對方不錯眼珠地鑒證著他崩潰大笑的模樣,心底解氣的感受令自己不禁興奮不已。見司浩夜整個人都頹廢地窩在辦公椅內,竇耀的臉上掛著勝利的笑意起身,眼露報仇得逞的興奮光芒一步步逼近男人。

“我來,隻是為了不錯過任何一出好戲。”

竇耀將自己手裡的鋼筆扔到司浩夜麵前的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睥睨著司浩夜,口中吐出足以折磨男人脆弱神經的話語。

“還不夠,為了這一刻我在你身下順從了5年。我一直很好奇,如果你不再握有權勢,僅憑一個一文不值的畜生來說,你的家人還會接受你麼?”

“那你現在已經看到了,還算滿意嗎?”司浩夜的情緒已經逐漸冷靜下來,從喉嚨深處溢出低笑,語氣一如起初和對方定下約定時候的樣子。

虛偽的%e4%ba%b2和語調卻免不了高高在上的姿態,司浩夜知道,竇耀現在能以這種姿態對他說話,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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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海溺藍終毀我淒涼【2】

作者有話要說:  哎媽呀,這次的《亡海溺藍終毀我淒涼》真的寫的哥心都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