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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線旖旎慵懶:“你凶悍才好,把那些狂蜂浪蝶都嚇跑。”

夏楚悅嗤笑:“你倒是打得好算盤。”

“當然,我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薄%e5%94%87牽起完美的弧度,他自信而傲嬌地道。

“故而,你一開始就知道真相了?”

“什麼真相?”鳳斐聞言一愣。

“蕭芳菲口中的秘密。”夏楚悅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秘密?鳳斐神色頓時不安起來:“你也知道了?”

夏楚悅垂眸,“我不是傻子,那麼多的巧合,那麼多的線索,要是猜不出來,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

“哦,怎麼猜出來的?”鳳斐很是好奇,同時壓在心中許久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至少這個真相她不是從彆人口中知道的,解開這個結,兩人就真的坦誠相見,再無隱瞞。

夏楚悅冷哼:“我婚前失貞,有華妃檢查,你比誰都清楚,你卻從來沒有半分異色,對我上心之前如此沒錯。然而你若真喜歡我,怎麼可能沒有半分芥蒂?”

鳳斐摸了摸鼻子,這倒是,若是知道她的清白之身被哪個野男人奪了去,他就算不怨她,也必然要找出那個男人,將其挫骨揚灰,但他卻沒有半點動靜,她要是沒能看點門道來,就不是夏楚悅了。

她接著道:“都道風國舅風流不下流,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小女子一個未婚失貞的已婚婦人,何德何能能讓國舅爺產生興趣?若不是有點彆的什麼,那就奇了。”

“這你就冤枉我了!一開始我確實不知道你就是那晚那個女子。”

夏楚悅剜他一眼,繼續道:“那日馬車裡你說,永寧公主多次對你下藥,我問你有沒有中招過,你欲言又止,而且這樣的欲言又止並非隻有那一次,你連自己的身份都能向我坦白,還有什麼不敢跟我說的?”

鳳斐苦笑,是啊,他鳳斐天不怕地不怕,卻怕告訴她真相,她會憤而逃離。

“你已知曉,生氣否?”他灼灼盯住她的眼,心懸在半空中。

夏楚悅沉默。

她這一沉默,鳳斐的心更加忐忑不安,完了,這是秋後算賬的節奏啊。

“生氣,當然生氣!”她突然殺氣騰騰地道。

鳳斐心一沉,眸光閃爍,隱隱不安。

“當日城門醒來,萬夫所指之時,我發誓,要割了他那東西,一輩子再也玩不了女人,然後把他送進小倌,讓他償償被人吃的滋味。”

鳳斐額頭冒冷汗,嘴角抽搐,“不……不用那麼狠吧……”

他小心翼翼地放開了夏楚悅,退後一步,與她拉開距離。

“後來猜到是你後,我想法改了。”

“改了?是不是覺得毀了我這樣的絕世美男實在是暴殄天物?不如反過來將我吃了!”他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

夏楚悅眼角微抽,看著滿腦子意%e6%b7%ab的某男,冷聲道:“不是,看在你救了我那麼多次的份上,功過相抵,我勉強放過你,不過,你既然喜歡享用美人,我就給你送上十個八個,讓你享用個夠,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鳳斐聞言瞪眼,“不行!彆的女人我通通不要,你彆想離開我!”

說著,他上前一步,張臂將她圈在懷裡,什麼割小兄弟進小倌,通通見鬼去吧!

夏楚悅輕輕歎了口氣,“後來,猜到你也是逼不得已,不過是中了永寧公主的招,和夏、我一樣,遭人陷害,都是無辜可憐人,我又有什麼理由去殺你傷你?”

她畢竟不是古代人,因為清白被奪就要死要活;當初誓要殺了毀自己清白的渣男,是不清楚原委。

可知道那個男人是他,是在她最落魄的時候伸出援手救了她的他,她又如何怨得起來?

不是不氣,也不是不恨,隻是氣恨之餘,卻也有著一絲慶幸,慶幸那個男人是他。

她雖然不在乎那一層膜,終究擔心他會心中芥蒂,儘管他嘴上不說,但她也會擔心他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她從來不是個拘小節的人,這一世經曆了那麼多風雨,沒有坎過不去,不管彆人怎麼說,她隻想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溫暖與溫柔。

“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她問。

鳳斐正因為夏楚悅的聰慧而震驚,因為她的理解而感動,忽然聽她這麼問,不由一愣:“你忘了?”

“是有些記不清,我那晚若與你……與你在一起,為何醒來的時候會在城門外?”

當日城門醒來,麵對無數人的指責怒罵,她腦中混沌一片,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唯一意識到的就是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一個被人玷汙了清白的女子身上。

後來她常常回憶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企圖看清那個男人的相貌,但是一想就頭疼。

直到最近,許是再度受了刺激,那些模糊或深藏的記憶才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卻原來,那個晚上,她已經附在了夏楚悅的身上,而那時真正的夏楚悅還沒死。

兩人共用一個身體,真正的夏楚悅似不願麵對現實,封閉了意識,而意外進入夏楚悅身體的她亦是意識混沌,身體被一*熱浪衝刷,她如同海中一葉扁舟,憑著本能,索取著清涼,抓住那唯一能讓她舒服的東西不放。

直到攀上頂峰,暈死過去。

再度醒來,她已被進城出城的百姓包圍。

鳳斐回憶起那晚,緩慢說道:“那一晚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當時永寧公主出宮來尋我,我不小心著了她的道,從酒樓裡逃出來,迷迷糊糊跑在房頂上,力不從心掉了下去,然後好像撞到了一個女人。當時速雲不在,若是她在,以針刺%e7%a9%b4,也不至於意識不清,抓著你就……”

他小心翼翼看了夏楚悅,擔心提及當時會觸發夏楚悅心中的地雷。

見夏楚悅認真聽著,他這才繼續道:“等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看不到你。我立刻聯係速風,追查那夜的女子。”

說到這兒,鳳斐住了嘴。

原本是要將那晚的女子解決掉的,沒想到那個女子竟然是她,而他得到準確消息的時候,已舍不得殺掉她。

一場烏龍,兩道算計,讓兩個原本沒有交集最後走在一起。

夏楚悅沒有問他是不是因為那一晚,才對她如此好,才會和自己在一起。以他驕傲的性子,如若不是喜歡,必然不會委屈他自己。

兩人相對無言,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相似的神色。

他懂她,她亦懂他。

他覺得慶幸,慶幸那晚自己著了永寧公主的道,感謝她的體貼與理解;

她亦慶幸,慶幸那晚的男人是她,如若不然,兩人心中永遠存在一絲隔閡。

“那天晚上,我是自己離開的。”她忽然說道。

鳳斐愣了愣,水光瀲灩的眸子直視著她。

夏楚悅秀眉微蹙,腦海中多出了一些模糊的片段:“那天晚上,我離開了房間,卻在門口被人擒住,他們打暈我,我醒來時已經在城外,我想,那些黑衣人應該就是蕭芳菲的手下。他們本來也是想找人毀了我的清白,看到我衣衫不整,時間又耽誤不少,便直接把我帶到城外。”

聽到夏楚悅說那些人要毀她清白,鳳斐心中一緊,猛的將她抱在懷裡,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兩人就會陰差陽錯,錯過彼此,錯過一生。

夏楚悅遲疑了一下,緩緩抬起手環住他的腰。

氣也氣過,恨也恨過,再來一個一哭二鬨三上吊外加絕交遠離,顯得太矯情,除了你痛我也痛外,還能剩什麼?

既然早就決定要和他在一起,就該時刻準備著應付突發狀況,這不過是兩人感情道路上的一道坎。

她的主動讓鳳斐眼裡迸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雙臂更加用力地將她圈緊,圈在自己的懷裡。

影九躲在一棵大樹後麵,摸著下巴忖道:“我猜下一刻爺就該%e4%ba%b2小姐了!”

“%e4%ba%b2哪兒?不如來賭一把!誰輸了給贏的洗一個月的褻褲!我覺得爺會%e4%ba%b2小姐的額頭!額頭最近!近水樓台先得月!”影十眼裡閃過精明的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嗤,%e4%ba%b2額頭算什麼!爺肯定會%e4%ba%b2嘴!”影九翻了個白眼,說出自己的猜測。

“爺先%e4%ba%b2額頭,再%e4%ba%b2嘴。”影十一狡猾道。

“我們隻賭先%e4%ba%b2哪裡!不帶十一你這樣的!”影十不滿道。

“那我賭爺先%e4%ba%b2額頭!”影十一猶豫了一下,道。

“夠意思!”影十高興地咧嘴,“影九,你還是堅持先%e4%ba%b2嘴嗎?”

影九用力地點頭:“對!爺肯定會先%e4%ba%b2嘴!十二十三,你們快點下注!”

一大幫影衛躲在樹林子裡擠眉弄眼,賭他們主子先%e4%ba%b2嘴還是先%e4%ba%b2額頭。

“速雲,你下哪一注?”影九眼睛閃亮亮地看向一直不說話的速雲。

速雲轉身,朝樹林外拱手:“主子,速雲先行告退。”

影衛們討論得太熱烈,賭得太興奮,根本沒注意到林子外麵的動靜。

見到速雲的舉動,齊刷刷扭頭,看到他們的主子和小姐不知何時站在了離他們不到兩丈的地方。

鳳斐嘴角含笑看著他們,而夏楚悅則冷著臉,眼裡含著淡淡寒氣。

“爺!小姐!”幾十個影衛齊刷刷地挺%e8%83%b8抬頭,異口同聲地喊道。

“彩頭是什麼?我也下一注。”鳳斐笑眯眯地問。

正文、第二百五十三章 是我纏著你

眾人聞言狂汗,完了!爺聽到了,不會把他們發柄到山窮水儘的旮旯去吧?

“速雲,你來說。”鳳斐叫住正準備離開的速雲。

速雲沒有參與賭博,裝作沒看到影九和其他人拚命使眼色,恭敬答道:“回稟爺,影九他們打賭,看您先%e4%ba%b2小姐的額頭還是先%e4%ba%b2小姐的嘴,輸的人要替贏的人洗一個月褻褲。”

影衛們懊惱地嘶了一聲,速雲,好狡猾!好不仗義!

鳳斐聽了沒有發怒,嘴角的笑意更濃,可看在影九等人的眼裡,卻是惡魔的微笑,眾人不禁齊齊打了個冷顫。

“聽起來很有趣,不介意我也參加吧?”他挑著眉問,月光下,眉目如畫,仿佛從月宮乘風踏空而來的仙人,美得乾淨無暇。

影衛們再次不約而同地虎軀一震。

影九最大,不得不硬著頭皮答道:“不介意,當然不介意,爺要參加,屬下們歡迎之極。”

“那就好。”鳳斐彎起嘴角,淡淡笑道,“我賭先%e4%ba%b2臉。”

最後一個字印在了夏楚悅的臉上,薄%e5%94%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