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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咄咄”,手裡劍插入靶心的聲音。我停下腳步,好奇的向傳出聲音的房間看去。

房間的大門並沒有合上,從我的位置,很容易的就能看到眼睛上仍然綁著繃帶的佐助,屏息凝神的站在那裡。

剛才的手裡劍,是這傢夥扔的麼?我吃驚的看著房間中不同的七個地方懸掛著的靶子,每個靶子的靶心上赫然插著一枚手裡劍,而且,其中的兩個靶子還處於房間的死角。

好強!竟然在雙眼失明的狀態下,做到這樣的程度麼?

“咄”手裡劍擦著我的臉頰,深深頂入我耳邊的門框,入木三分!幾根被手裡劍劃斷的紅色長髮紛紛掉落。

這個小混蛋……!

“什麼。偷偷摸摸的像個老鼠一樣。”欠扁的聲音,帶著幾許漫不經心從佐助的嘴中吐出。

這個!怒氣,不可抑製的從我的四周散發而出,我捏緊拳頭,準備好好收拾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小鬼頭。

在斑老兔子那裡討不到便宜,在你這個小兔子這裡還找不回場子麼?

“怎麼,想打架麼?女人。”

女人?!額頭的青筋有爆裂的傾向。這個混蛋小子,竟然目無尊長的喊自己未來的師母,叫做女人?今天我一定要代替卡卡西……

卡卡西……

腦海中迅速閃現的三個字狠狠擊中了我的心臟,暴走的怒氣瞬間消失不見。我抬手,輕輕捂住自己的額頭。

竟然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地點,麵對這樣的佐助,不合時宜的想起那樣的卡卡西。果然,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呢。

自嘲的放下捂住額頭上的手,我看向皺眉不解的站在原地的佐助。這個孩子,和我完全不同。

他有著自己的目標,有著為了達到目的努力拚搏的氣勢。

我呢?隻會一味逃避的八嘎。

“眼睛還沒有復原就在這裡修行,沒關係麼?”良久,我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對著一直站在原地的佐助開口問道。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話中,有些扭曲的意味。

“總比某些完全的廢物要強些。”佐助冷哼一聲,扭過頭去,說。

顯然,佐助那百轉千回的大腦,將我明顯是關心的話,聽成了挑釁。

——你一個瞎子竟然在修行?

——比你這個不瞎的廢物強多了。

OK,腦中自動分析翻譯完畢。

我頭疼的看著再次伸手摸出手裡劍的佐助。這孩子,怎麼就二的這麼嚴重呢。

“還有什麼事情麼?”佐助右手每個手指的空隙中各夾住一把手裡劍,狀似不經意的轉頭問著我。

——沒什麼事情你可以滾了。

OK,腦中再次自動分析完畢。

“不。”張嘴,我欲言又止,最後隻能無奈歎息,轉身離開訓練室。

空蕩蕩的回廊中,隻有我自己的腳步聲不住的迴響。我仔細感受著來自佐助的那股冰冷的查克拉。

那是,強烈的恨意。

仇恨,有時候可以吞沒一個人的理智,激勵一個人的潛能。就像佐助。

仇恨,有時候也可以吞沒一個人的潛能,摧毀一個人的信念。比如,我。

完全的廢物啊。獨自躺在黑暗的房間中。

我笑……

ˇNO.38ˇ 最新更新:2011-08-30 16:12:52

“那些不重視同伴的人,是比那更差勁的廢物。”卡卡西一字一句的對著麵前稚嫩的小鬼訓誡著,難得的嚴肅。

樹葉飄落,藏身不遠處的紅發女人,表情,晦澀不明。

……

旗木卡卡西是被自己的這個夢,驚醒的。

已經,多久沒有小桃的消息了呢?一天?兩天?還是十天?不記得了。卡卡西喘著粗氣坐在漆黑的房間中。

沒有了,那個人的蹤跡,仿佛永遠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是被暗部滅口?還是被斑帶走了呢?卡卡西捏緊自己的手掌。似乎,全部都是絕路呢。

從最初得知小桃失蹤時候的慌亂,到現在的一切平靜如常。沒有人知道卡卡西到底在私底下做過多少的追蹤工作。

沒用的。反正,不管是哪一種假設,都隻是死路一條罷了。而且,如果後一個假想成立的話……

那麼,小桃也就是整個忍著世界的敵人了啊。卡卡西苦笑,推開搭在身上的被子,整理好裝束,迎著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投入到緊張的備戰工作之中。

怎麼樣都好。至少請你,活下去吧,桃!

……

猛的睜開眼睛,黑暗中寂靜無聲的房間中,我急促的喘熄聲,是那麼的刺耳。

又是,那樣的夢。

我抬頭,手背搭在冒著冷汗的額頭上。

夢中,卡卡西滿是鮮血的臉頰,竟然是那麼的清晰。那種身體逐漸冰冷僵硬的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清晰的,仿佛就是實實在在的發生在我麵前的事情。

如同父親他們離開的那個時候,如出一轍。

“嘩啦啦”土地被拱起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什麼?”我皺著眉頭看向床腳處的“蘆薈兄弟”。私自進入一個淑女的房間,詛咒你們在潛伏的時候被牛吃掉。=。=

“斑讓我來找你哦。”仍然是比較多話的白絕率先開口,“去兜的實驗室。”

實驗室?

……

那個讓人滿是厭惡的地方。

比空蕩蕩的基地,更加陰森,冰冷的存在。

“歡迎回來,春野小姐。”冰冷而粘膩的聲音,屬於蛇的氣息,兜站在一個巨大的玻璃器皿前,笑容瘋狂。

而宇智波斑……

我吃驚的看著宇智波斑臉上的麵具,那個如同水紋一樣的麵具是怎麼回事?而且,那個眼睛……

的確,輪回眼應該是那個佩恩所獨有的瞳術,不會有錯。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輪回眼會出現在斑的臉上,變成了他的另外一隻眼睛!

“好了。無聊的閒聊到此結束。兜,你的實驗結果,到底是什麼?”隱忍著的怒氣,宇智波斑不滿的詢問著兀自興奮著的兜。

“啊,那麼。”兜毫不在意的轉過身去,在他背後的巨大的機器上一頓劈裡啪啦,“實驗結果已經完全出來了。結果是什麼?你們知道麼?”

實驗的結果,竟然這麼快就有了結果麼?我有些緊張的站在原地,渾身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

終於,來了麼?

“結果是……”兜惡趣味的轉回麵對著我和斑,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空氣中有些凝結的緊張氣氛,“完全沒有用喲!春野小姐!”

先下手為強!五行封印快速的在手上聚集,我不做絲毫猶豫的向宇智波斑發起攻擊。

“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認真聽,可是很不禮貌的。”嘶嘶的聲音,蛇吐著芯子的聲音。“春野桃小姐。”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被巨大的白蛇綁住身體,蛇頭在我肩膀處,蓄勢待發。兜的聲音,似乎有著被人打擾了的不悅,帶著些微的警告意味,在陰暗的房間中盤旋。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所有的攻勢便被這個危險的男人盡數化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咳咳……”脖子上的大白蛇越纏越緊,我的氣息開始變得不順暢。

這個畜生!我掙紮著想要從白蛇的纏繞中掙脫,卻隻換來更加令人窒息的糾纏。

兜這混蛋,到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那種在大蛇丸以上的,冰冷粘膩的感覺,就像,真正的蛇一樣。他悄悄的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標,張開的血盆大口,對自己的獵物,散發著無聲的嘲笑。

“春野小姐要聽話哦~這樣才能少受些苦頭,也能保證自己多活幾天。”巨大的白蛇在我的肩膀處徘徊,白蛇嘶嘶吐出的芯子輕輕掃過我的側臉,夾雜著兜詭異的強調,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噁心……

“那麼,我們繼續沒有說完的話。”兜不再理會被他背後的大蛇緊緊纏住的我,轉身繼續擺弄起自己的機器,“我們前麵說春野桑對於斑桑的尾獸融合計畫,沒有任何的作用。”

嘟嘟嘟不斷響起的按動儀錶的聲音。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兜平靜訴說實驗結果的聲音,突然變得癲狂起來,仿佛為了回應兜的話一般,纏住我脖子的大蛇,更加用力的將我勒緊。

不能……呼吸了……

“什麼?兜。”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狀況,一直站在旁邊看著這場鬧劇的斑,口氣不悅的問著癲狂的兜。

脖子上纏繞著的白蛇越來越緊,兜瘋狂笑著的臉頰和斑的話似乎離我越來越遠。終於,我失去了意識,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

溫暖。

溫暖的液體,淌過皮膚的感覺。

呼氣,吸氣。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全身被這個溫暖的液體包圍,卻沒有任何不能呼吸的感覺?

——桃子醬要快些長大哦~

誰?

誰的聲音?熟悉,而又陌生?

黑暗,無盡的黑暗。

桃子醬,是誰?

——馬上了,馬上,我的最高的傑作就要完成了。

最高傑作,是什麼?

你,你是誰?你,在那裡?

喂——

那裡——?

……

“怎麼樣了,兜。”依舊是陰暗冰冷的實驗室。宇智波斑背對不停在儀器上按著什麼的兜,問道,寫輪眼和輪回眼盯著眼前的玻璃容器,眨也不眨。

“啊,雖然有少許的抵抗,不過,還是很順利的。”兜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如同蛇一般豎起的瞳孔滿是愉悅,“這可是我的最高傑作。要知道,改造一個擁有如此強烈的精神力的人,可是需要非常精湛的專業技術的。”

改造麼?宇智波斑盯著眼前高大的玻璃容器,此時,那個浸泡在容器中的紅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