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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中的另一個小男孩,也從門旁出現。

“雖然不甘心,但是……”身材較小的小男孩,拉住另外一個小男孩的手,“媽媽,媽媽也是在忍者的戰鬥中死亡的。媽媽告訴我,隻有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大概是叫慎一的小男孩,眼中閃爍著無比堅定的光芒,“所以!我們不能死,請帶我們一起走吧!”

鄭重其事的拜託。

下一秒,卻隻能睜著無力的雙眼,慢慢的倒下。手裡劍,貫穿小男孩的%e8%83%b8膛,鮮紅的血液,汩汩的湧了出來,浸濕了腳下的地板。

什麼?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猩紅轉動著的寫輪眼,卻已經近在咫尺。

幻術!我手腳僵硬的站在原地,緊緊的束縛感,漸漸將我整個人全部的包裹其中。混蛋……

……

“亞累累,木葉的忍者,隻有這種程度麼?”火光散去,被組合忍術蒸發的冒起白煙的雪地中,鯊魚臉忍者毫不在意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不愧是鬼鮫。”暗部忍者之一藏身的屋頂上,曉的成員蘆薈葉子的聲音,感歎似的響起。

兩名暗部成員在一驚之後,迅速做出反應,幾個翻身跳到鬼鮫對麵的街道上。

戰爭,一觸即發。

……

“看到了麼,記起了麼?這就是木葉對你做的全部的事情。”

不斷出現的記憶中,我僵硬的站在那裡,觀看著這場無聲的默劇。斑的聲音帶著詭異的迴響,在我的周圍響起,帶著蠱惑人心的腔調。

“他們不斷的派人監視你的一舉一動。”

停下來……記憶中已經模糊了的場景,再次清晰的展現在我的麵前,那些不願想起的過往,那些曾經被我努力遺忘的往事。

“那明明不是你的錯。你母親的叛逃,受到最大傷害的其實是你,不是麼?”

不是的……是我的錯。被木葉監視,全是因為我的錯。

“別自欺欺人了。看啊,那些村民們是怎麼對待你的?”

“無視,冷眼,不屑一顧?還有什麼?讓你滾出木葉?”

不是的……

我想捂住眼睛,不去看。

我想捂住耳朵,不去聽。

疼痛,劇烈的疼痛,將我從斑製造的幻術中拉了出來。%e8%83%b8口處兩節長長的刀刃,穿透而出。

我僵硬著扭頭看去。和我隨同而來的兩名暗部忍者,有些狼狽的站在我的身後,他們手中暗部成員特有的長刀,對我散發著赤、%e8%a3%b8、%e8%a3%b8的嘲笑。

“看吧,現在,他們又想將你的存在,徹底的抹殺掉了。”斑的聲音,這次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我的耳中,沒有了那份不斷迴響的詭異,證明了這是真真正正的世界。

隨著兩名暗部成員的自我了斷,沒有了支撐點的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摔倒在宇智波斑的腳邊。

“真是抱歉啊,斑大哥,一不留神,就讓這兩個小子跑掉了。”鯊魚臉的聲音,帶著些微的調侃,從門口的地方傳來。

“不。”斑淡淡的開口。“那麼,告訴我你的選擇。宇智波一族的後裔小姐。”他緩緩蹲下來,腥紅色的萬花筒寫輪眼,緊緊的盯著我。

選擇……

視線不經意撇在躺倒在血泊中,卻仍然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的雙胞胎兄弟。

——媽媽告訴我,隻有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眼中閃爍著堅定信念的小男孩的話,再次迴響在腦海。

活下去,才有希望麼?

浸滿自己鮮血的手掌慢慢的抬起,我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緊緊拉住蹲在我麵前的宇智波斑的衣角。鮮豔的紅色,在那片黑色的衣料上,渲染出炫麗的風景。

“我想,活下去……”

我想,活下去……

……

ˇNO.37ˇ 最新更新:2011-08-29 15:58:39

——活下去,卑微的,活下去。

……

“好了,春野桑。今天的細胞試驗,已經完成了。”藥師兜,不,現在或者應該稱呼他為大蛇兜,說。

毫不猶豫的拍掉兜伸過來,想要將我扶起的手掌,我搖晃著從佈滿各種儀器的床上坐起。蜷縮在你們的老巢也就罷了,還要讓我接受你們虛假的偽善?別開玩笑了!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脾氣火爆呢。”兜毫不在意的收回自己落空的手掌,說,“說到底,從很久之前,春野小姐,似乎就一直對我抱有敵意呢。”

我斜眼瞥向一半臉藏在兜帽下的兜。將大蛇丸的細胞移植到自己身體中的兜,融合了大蛇丸氣息的兜,真是讓人噁心。

我冷冷的丟下一個眼神,一言不發的走出實驗室。

……

“你,真是墮落了呢。”陰森黑暗的地下隧道,佐助倚牆而立,纏繞在他眼睛上的繃帶,在黑暗的隧道中,顯得尤為紮眼,“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那個兜隨意的擺弄麼?”

哈?這傢夥腦子沒病吧?為什麼好好的一個木葉未來的花骨朵。硬生生的被扭曲成了社會憤青啊?

“那麼,你呢。不也是心甘情願的被宇智波斑隨意的驅使麼?”反駁的話語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這已經是我們之間的第17次對話。當然,每次都以硝煙彌漫開場,再以其中一個人的怨氣沖天而結束。

“閉嘴!你,又知道些什麼?!”佐助激動的說著。

我無奈的掏了掏耳朵。這傢夥,又來了,又是那套自己的痛苦誰也不明白的說辭。和那個時候的我,簡直如出一轍……

自我封閉起來的心。

不過真是太好了,我還有卡卡西,在我身邊。真是,太好了……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佐助明顯抓狂的聲音,將我的思維拉回陰暗的隧道中。

“啊?剛剛,你說什麼了麼?”我說。十足十的卡卡西語氣。

無賴的,事不關己的語氣。

“算了。”佐助收回自己激動的情緒,扭頭向隧道深處走去,“反正,你也是被木葉拋棄的人。”

哎?我睜大雙眼,看著穿著白衣的佐助,在黑暗的隧道中漸行漸遠。

也是,被木葉拋棄的人,麼?我笑,帶著自嘲。

眼前突然浮現出鳴人那傢夥大聲嚷嚷著一定要將佐助帶回村子的情景。那個,笑容如同太陽一般耀眼的鳴人。

八嘎。被木葉拋棄的,始終,隻是我一個人而已啊。

……

每一天,都是同樣的渡過。

睡覺,吃飯,被兜當做試驗體,然後再吃飯,睡覺。

也許,時間,已經將我慢慢的遺忘,也說不定呢。⊥思⊥兔⊥網⊥

倒不如,先讓我來,慢慢的遺忘你們吧。

……

“亞累累,這不是那個漩渦一族的後裔桑麼~”鯊魚臉,繃帶刀,曉成員之一千柿鬼鮫站在我麵前調笑道。“應該不是想逃跑吧?”他望一眼身後的大門,笑容詭異。

逃跑?從你們這群S級忍者的手中麼?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啊,鬼鮫桑~

而且……

我出神的盯著從外麵照射進來的一點點的亮光。我可是一個,被外麵的世界,徹底拋棄掉的人呢。逃跑,逃去哪裡呢?

“不。”收回投注在出口處的目光,我回答,“我隻是在飯後散步而已。”說完,也不等他的反應,我逕自轉身離去。向著,深入骨髓的黑暗,堅定的踏出最初的步伐。

已經,沒有回頭的道路。

我所能做的,隻是在這片沉重的黑暗中,漸行漸遠。

僅此而已。

……

“那麼,不知道春野小姐對於這次的對手,有什麼看法呢。”疑問的句式,平靜的語氣。班站在高處俯視著站在地麵上的我們。那樣子,簡直就像是神祗一般。

“他們,很強。”我抱著手臂站在那裡,說。

此時正是曉對八尾的戰鬥會議。完全搞不明白斑這傢夥的想法,竟然讓我參加這樣的會議,是太把我當自己人,還是對自己的絕對的自信?

“哎~春野小姐這麼說的意思,是認為我們會失敗麼?”疑似精神分裂症患者,絕,就是那片大蘆薈,白色的一邊白癡樣的開口問道。

“不。我隻是在客觀的回答宇智波斑桑的提問。”再說,難道不是斑那傢夥先開口問我這個問題的麼?

“你這傢夥……”黑色的脾氣比較暴躁的半邊臉,見我完全不當回事的態度,立馬炸毛。

“好了。”站在高處的斑突然開口,帶著強烈的壓迫感的聲音,打亂了我和絕之間一觸即發的狀況,“總之,八尾就交給鬼鮫去抓捕。一切按照原定計劃進行。”說完,他向我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扭曲著空間,從房間中消失了。

混蛋……既然已經有所謂的“原定計劃”了,還要我來參加這個所謂的對八尾會議幹嘛?消遣我麼,這個老禿驢……

而且,斑這傢夥說將任務交給鬼鮫。我站在原地,仔細的打量起四周的情況。空蕩蕩的房間中,完全沒有看到鬼鮫的蹤影,除了一直和鬼鮫形影不離大大刀孤零零的立在牆角,哪裡有半點鯊魚臉的影子?

老到神誌不清了麼,宇智波斑。

我搖搖頭,疑惑的走出開會的房間,對於斑的用意,百思不得其解。

……

“怎麼樣?鬼鮫。”

剛剛還隻有一把大刀的房間,在一陣詭異的空間扭曲之後,傳來宇智波斑低沉的聲音。

“啊。”立在牆角的大刀突然開口!漸漸的大刀的前端如同一張嘴巴一樣的大張開,從裡麵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赫然是剛才完全不見蹤跡的鬼鮫!“那個丫頭,似乎也沒有察覺到呢。”鯊魚臉的鬼鮫,說。臉上掛著永遠詭異的笑容。

“啊。那麼,潛入雲忍村收集情報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寫輪眼,閃爍著猩紅色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間中,褶褶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