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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告訴黃魯直就是了。

可黃魯直並沒有要她回答,反而自己回答了自己:“難道是你的母%e4%ba%b2?”

是了是了,水母陰姬與雄娘子之事當年除了他之外便沒有其他人知曉了,而雄娘子必定和水母陰姬提起過他黃魯直的名字,對方能知道也不奇怪。

既然黃魯直都自己回答了自己,她又何必在多說些什麼呢?於是,司徒靜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司徒靜找雄娘子做什麼,但女兒與父%e4%ba%b2相見乃是天經地義的,他並沒有道理阻止什麼,於是黃魯直開了口:“我的確知道你父%e4%ba%b2所在,也可以帶你去見他。”

聞言,司徒靜露出了笑容:“真的?”

“但並不是現在。”黃魯直的一句話讓司徒靜皺起了眉,不是現在又應該是什麼時候?

黃魯直似乎看出了司徒靜的疑慮,說道:“我在此地還有案情為破,不能帶你去找你的父%e4%ba%b2,除非案子破了才行。”

畢竟他是公門中人,自然是要解決這件事的。

“可是……那要什麼時候?”是她和無花去了沙漠回來,還是更久?

黃魯直看向司徒靜:“你很著急嗎?”

司徒靜微微點頭:“我與無花……我們二人去沙漠當中還有事要辦,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無花那邊耽擱的時間比較長還是黃魯直花的時間比較長了。

黃魯直不讚同的皺起了眉頭,對方是自己的故人之女,自然也算是自己的小輩了,他怎麼著也要照拂著才是:“沙漠當中天氣詭異多變,晝夜溫差相隔極大,若是沒有什麼要事還是不要去沙漠當中為好。”

司徒靜扯了扯嘴角,她其實也不想去沙漠當中,感覺總會出什麼事一樣,可是之前在沒有想到辦法可以蝴蝶掉劇情的時候,她也隻能準備和無花去沙漠一趟了。

隻是現在……她都已經找到了黃魯直,而黃魯直也願意帶她去找雄娘子,隻要她勸服雄娘子回到神水宮當中,也許發生在神水宮當中的事情會被蝴蝶掉呢?

剩下的那些……她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那麼……前輩的意思是?”司徒靜問,假如她不去沙漠的話,也隻能留在蘭州的這個小鎮上了。

黃魯直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最近這段時間我要查案,但我相信這個案子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告破,這段時間……你就先跟在我的身邊如何?等到案子結束,我會去複命之後就帶你去找他。”

司徒靜想了想:“如此……也好。”

等到無花走進客棧的時候,司徒靜與黃魯直正在座位上等著他,無花微微挑了挑眉坐了下來,然後笑道:“你們的話說完了?”

“無花工資,您的這位朋友涉嫌卷入我們的案件當中,我想我必須帶她回去好好調查調查。”黃魯直開口說話了。

司徒靜麵無表情,卻在心中失笑,都說黃魯直一聲從不說謊,可是現在對方不是偏偏在說謊是什麼。

她要留在這裡而不和無花去沙漠當中,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他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她與無花之間還沒到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地步,更何況,雄娘子在江湖當中已經死了20年,又怎麼可能把實話告訴無花?

無花微微皺眉看了一眼司徒靜,對方看起來似乎毫無反應,無花不得不替對方像黃魯直說道:“前輩是否弄錯了什麼?我與司徒不過昨日傍晚才來到這個鎮上,而黃前輩你所調查的那個敏[gǎn]似乎已經發生了好幾天?”

“話雖如此,可你這朋友昨日晚間闖進了人家的宅院這又怎麼說?無花公子,恐怕你是受人蒙蔽了,若她和本案無關,昨晚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黃魯直這樣說道,他越說心中便越是愧疚,要知道這可是天大的謊言啊,除了對方昨夜闖入了宅院當中這一點,其餘都是假的。

無花抬起頭來看了司徒靜一眼,司徒靜朝他咧了咧嘴,似乎完全不知道現在的狀況其實很不妙。

無花暗暗磨了磨牙,他就說她出去闖禍了吧?

可現在他是彆人嚴重的秒僧無花,當然不可能衝著司徒靜發脾氣。

隻是……

“黃前輩還請好好調查一番,我這朋友絕不會是你所說的那個殺人凶手,更何況我們隻是路過這個小鎮而已,立馬就要趕去沙漠當中。”他才沒空和她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黃魯直的臉上露出了難辦的神情,他想了想之後說道:“無花公子,並非老夫要為難你們,老夫身為公門之人,理應將這件事調查清楚,這樣吧……若是無花公子要辦之事重要,大可先行一步,老夫像你保證,若你的朋友與此事無關,老夫查明之後自會放她離開的。”

無花微微皺眉,想來想去,似乎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於是無花點了點頭:“既如此,我這朋友就拜托黃老前輩照顧了。”

事情於是圓滿解決,司徒靜送無花上了馬,無花轉過頭一看,黃魯直在不遠處,於是他壓低了聲音:“你最好彆給我惹禍,你應當知道,這一次進入沙漠我是去找石觀音的,倘若中途你我互換身份之後被石觀音看出來了。你會是什麼後果我可不負責!”

司徒靜撇了撇嘴:“誰要你負責,要走就快走吧!”

她當然知道石觀音有多危險,所以絕對不會突然和他互換身體的啦!石觀音這個女人,可是比水母陰姬可怕多了。

曾經她也以為水母陰姬很可怕,可是她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

至少,水母陰姬不會像石觀音一樣利用自己的孩子們吧?

無花輕笑了一聲:“但願如此。”

話音剛落,馬兒已經跑到了前方去了。

黃魯直來到了司徒靜的身邊:“既然你的朋友已經離開了,這幾天你一個人住在客棧也不怎麼方便,乾脆住進驛站來如何?那裡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公門中人,也不那麼容易遇到危險了。”

司徒靜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如此,多謝前輩了。”

黃魯直搖了搖頭:“謝什麼?你既然是他的女兒,那麼也算是我的小輩,我這個做前輩的照顧小輩也是應該的。”

司徒靜微微笑了笑,不再說這個話題,反而詢問道:“黃前輩既然是我爹的好友,那麼一定知道我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然而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

黃魯直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一生都不說謊話,然而昨夜就破了例,就不要再提今天的事情了,但……女兒與父%e4%ba%b2之間的事,他始終不好開口。

司徒靜跟著黃魯直去往驛站的途中,對方始終沒有開口說話,這讓司徒靜也了解到,看起來對方似乎認為對她說實話也許不太好。

也就是說,20年前的雄娘子的確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原著當中楚留香發現這位和雄娘子之間的友情時才會那麼的詫異。

“看起來我的問題並不好回答。”司徒靜最終這麼說道。

黃魯直尷尬的笑了笑:“我認為此事還是等你見到他了之後自己來判斷比較好,旁人的說辭代表不了什麼。”

司徒靜微微笑了笑:“說的也是,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了。”

“我會儘快結束這個案件的。”黃魯直並沒有直接說明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個案件,但他做出了保證。

司徒靜微微點了點頭:“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因為那樣她就能見到雄娘子了,希望能趕在無花回到中原開始石觀音的那些計劃的之前吧!

不過,司徒靜沒有想到,她並沒有那麼快見到雄娘子,但卻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當黃魯直與司徒靜進入驛站當中的時候,黃魯直的手下突然出現了,他告訴了黃魯直一個大消息:“蘭州巨富姬冰雁%e4%ba%b2自來到了這裡,看起來是準備知道這件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思*兔*在*線*閱*讀*

☆、鐵公%e9%b8%a1

聽到姬冰雁來到驛站的消息,黃魯直原本想要安排司徒靜先去休息的,畢竟這件事和她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聯係,他雖然說要帶她去辦公,不過也是想要看好這個故人之女罷了。

黃魯直帶著司徒靜來到了驛站當中的一件空房前,才剛剛推開門對司徒靜說道:“不如你先進去休息吧!等我見了姬冰雁再來找你。”

司徒靜點了點頭就要進入房間,不料對門那件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身著白衫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麵前:“我如今就在這裡,有什麼事還是先說比較好,我家的那個掌櫃,究竟是怎麼死的?”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的一老一少,老的那個恐怕就是黃魯直了吧?

果然,黃魯直見了說話的男人,先是愣了一愣,然後才反映了過來:“姬公子原來已經到了這裡?”

原來這人便是姬冰雁?

得知對方的身份,司徒靜好奇的打量起了對方來,畢竟這人不但是蘭州首富,而且還是那個喜愛多管閒事,這個世界的主角——楚留香的好友,她又怎麼會不好奇呢?

對方一襲白衫,身材高挑,臉上麵無表情,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麼,看起來頗為有些冷淡。

若不是看過原著,司徒靜還以為姬冰雁是個麵癱,但就是因為看了原著之後才知道這人冷淡的外表下卻藏著一顆火熱的內心。

姬冰雁微微朝著黃魯直點了點頭,將目光移到了對方身邊的女人身上,他微微打量著司徒靜,轉過頭去對黃魯直說:“這人……便是殺人凶手?”

喂喂!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黃魯直連忙解釋道:“姬公子弄錯了,此人是我的故人之女,絕不是什麼殺人凶手?”

“哦?可我聽黃前輩部下所說,此人在昨日半夜闖入了我手下的宅院當中?”這樣說著,姬冰雁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司徒靜身上,此刻,他的暮光分明顯的犀利了起來。

黃魯直連忙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但絕不是像公子所想的那樣。”

姬冰雁突然轉身向回走:“既如此,坐下再說。”

司徒靜不禁一笑,對方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坐在了桌子麵前,很顯然他並不想站著與他們說話。

於是黃魯直和司徒靜也進入了姬冰雁的房間,這房間裡被收拾得乾乾淨淨,看上去並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東西,看起來對方似乎像是有輕微的潔癖。

黃魯直和司徒靜坐在了姬冰雁的麵前,姬冰雁給自己到了一壺茶,他預感到這並不是什麼兩三句話可以說完的事情,含了一口茶之後,他抬眼看了看黃魯直。

黃魯直繼續把話說了下去:“她的確是闖進了宅院當中不錯,但卻並不是殺人凶手,隻因她其實是來找我的。”

“哦?”姬冰雁感興趣的揚起了眉毛,看了黃魯直,又看了司徒靜一眼,不知是不是弄錯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笑容看起來有些曖昧不清了。

黃魯直繼續說道:“她乃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