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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的那個人罷了。

“不錯,正是老夫。”對方似乎站了起來,腳步聲響起,似乎正在靠近她。

“想不到你還有點膽量,明知老夫在這裡也敢出現。”事實上,黃魯直也有些不太確定出現在他麵前的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殺人凶手,從對方的腳步上來聽,似乎不過是初出茅廬的新手罷了,又怎麼會來殺姬冰雁商號當中的掌櫃?

但也有可能是見財起意,畢竟這家主人掌管了一個大商號,當然是很有錢的,並且……

在他們查探的時候又發現,掌櫃身邊的個人物品連同金錢幾乎全部被拿走了。

雖然並不確定,但殺人凶手回到案發地點查看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過,而現在……這個人不久出現了嗎?

聞言,司徒靜隻是抿嘴一笑:“黃魯直前輩恐怕弄錯人了。”

“哦?你想說你不是殺人凶手麼?”黃魯直徑自來到了司徒靜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司徒靜。

司徒靜抿嘴笑了:“我若是殺人凶手,恐怕是不敢站在前輩你的麵前的。”

黃魯直微微皺眉,他並不太相信司徒靜的話:“哦?那你又是何人?來此又做甚?你又怎麼能證明你和這件事無關?”但這位江湖高手天性正直,自然也不願意把人想得太壞。

司徒靜微微笑了笑:“晚輩今日才和朋友來到蘭州境內的這個小鎮當中,又怎麼可能是殺人凶手?前輩若是不信,大可我去下榻的客棧大廳,更何況……還有一人能替我作證。”

黃魯直微微皺眉:“誰?”

“秒僧無花。”司徒靜勾起了嘴角,反正最近無花還什麼事都沒有做,黃魯直還沒開始調查這個人,自然不會知道無花做的那些事了,而無花在江湖當中鼎鼎有名,他就算不相信他也會去找他求證的。

而無花……無花無論怎樣都是會說出正確的答案的,因為她本身就沒有做出什麼,第二一來,無花也應該知道如果她遇到危險,那麼他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來,是來找黃魯直前輩打聽一個人的影蹤。”司徒靜準備把話直接說清楚,拐彎抹角不是她的風格,在說完之前的那些話之後,她把話題帶到了正題。

黃魯直挑了挑眉:“誰?”他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和秒僧無花有關係。

但很快,黃魯直就後悔了,他後悔直接問了對方這個問題,而對方的問題對於他來說是很難回答的,因為他平生從不說謊。”

“雄娘子!”司徒靜說出了一個名字。

“什……這人早在20年前就已經死了,江湖當中的人都知道!”黃魯直愣了愣,然後迅速做出了回答,這也許是他平生第一次說出假話。

“嗬……聽聞黃魯直前輩平生從不說謊話,可是如今您一開口就對我說了假話吧?”司徒靜微微笑了笑,要不是知道劇情,她也許真的被騙過去了呢!

“……此人的確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江湖上人人皆知,不過我卻想知道,你找那人做什麼?”畢竟據他所知,雄娘子在20年前“死”在眾人麵前之後,就沒有去弄他的那些下流勾當了。

況且,即便有……

這女子看上去也不過才18、9歲的模樣,這時間上也對不上啊。

司徒靜微微笑了笑,她並不打算隱瞞什麼,直接說道:“黃魯直老前輩難道看不出來我這身衣服乃是神水宮的人?”

她身上的藍衣白裙是神水宮的標準配置來著,在江湖當中行走的人應該都知道吧?

黃魯直果然微微瞪了瞪眼。

然而司徒靜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更加驚訝了。

“我是水母陰姬之女,來找那個人……自然是想見自己的父%e4%ba%b2了。”

黃魯直瞪大了雙眼:“你、你說什麼?你是水母陰姬之女?”也就是說,麵前的這個女孩兒居然是雄娘子的女兒?

也許是月色昏暗令人看不太請出去,又也許真的是因為自己的錯覺,黃魯直仔細的盯著麵前的少女看了看,見她的臉上,竟是有七八分像那個人的。

若不是綜合了水母陰姬的剛毅一麵,隻怕這個女孩兒走在江湖當中要引起無數男人的覬覦了。

可他始終有些不敢確定。

“……不,我不能就這樣相信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水母陰姬的女兒嗎?”黃魯直問道。

司徒靜微微笑了笑:“就憑我知道20年之後那個人還活著,並且我還知道你知道那個人在哪裡。”

“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相信你和這件凶殺案毫無關係。”沒準兒這個女子是想利用這個關係來免於受到責難,讓他不去抓她,事實上她就是這件凶殺案的凶手呢?

司徒靜微微勾起了嘴角:“前輩若是不行,明日大可來客棧詢問,我的朋友秒僧無花也能為我作證。”

這樣說著,司徒靜轉身就要離開,可黃魯直又怎麼可能這樣就放對方離開,他伸出手向司徒靜肩頭抓去,被司徒靜險險的閃了過去。

司徒靜回頭看了黃魯直一眼:“前輩大可不必這麼心急,明日你來客棧我必定在那裡,畢竟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人在哪裡呢!我又怎麼可能就此離開呢?”

說完這句話,司徒靜轉身離開了這間房子裡。

她回到了客棧當中,一路上果真沒有人再追來,雖然感覺埋伏在那個宅院當中的不止黃魯直一人,不過也許對方已經命令其他人停手了也說不定。

她今日所說的這些話,想必給黃魯直帶去了很大的觸動了吧?

黃魯直絕對想不到,時隔二十年,還有人知道雄娘子還活在這個世上,並且來找他黃魯直的,居然是他好友的女兒?

司徒靜從客棧的後門再次回到了客棧當中,原本認為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出去了一趟,怎料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發現了某個坐在凳子上的光頭。

無花閒閒的抬起頭來看了司徒靜一眼:“舍得回來了?”

司徒靜不由乾笑:“無花,你、你怎麼在我這兒?”

“我買完東西回來,原本以為你已經睡了,誰知你連門也沒有關好,我隻輕輕一推就進來了。”無花說著,輕笑了一聲,似乎並不覺得自己沒得到對方的允許就進入了她的房間有什麼不好。

這樣說著,不等司徒靜說話,無花就又笑了一聲:“怎知,你根本就不在這裡,怎麼?去哪兒逍遙了?”

司徒靜瞪了無花一眼:“你有你的事要辦,我也有我的事要辦,怎麼?不行啊?”

她就是不喜歡這個和尚的臭樣子,人人都以為秒僧無花如何如何,卻不知道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已經腐壞了。

無花輕笑了一聲,似乎並不把司徒靜的態度放在眼裡,隻說到:“但願你沒惹出什麼禍來。”

這樣說著,他站了起來,似乎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他留下了這樣一句話:“早點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這樣說著,無花打開了大門,但是卻被司徒靜給叫住了:“我想,明天我們不會那麼順利離開的。”

無花回過了頭來,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你該不會真的惹什麼禍了吧?”

司徒靜撇了撇嘴:“誰知道呢。”

……所以說這算什麼答案啊喂!

可是,第二天,當無花與司徒靜在客棧大堂吃著早餐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當見到了他時,無花更加肯定司徒靜一定是惹什麼禍了,因為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居然是神捕黃魯直。

倒是司徒靜,因為昨夜早就見過對方,因此今早再次見到對方也就不怎麼感覺到驚愕了。

相反,對方要是不出現的話,驚愕的會是她自己吧?而且如果對方真的沒有出現的話,那麼她的目的也就達不到了。

“黃前輩,我們又見麵了。”司徒靜看著黃魯直,微微露出了笑容。

然而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孩兒,黃魯直卻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的確已經看到了坐在她身邊的無花,昨夜他也已經派人打探過了,對方的確是與無花一起來到這個小鎮當中的,就在昨天傍晚。

而死去的那個人,卻是好幾天之前的事情了,在那之前,這兩人都沒有出現在這裡。

也就是說,她和凶殺案根本就沒有關係,並且……■思■兔■網■

白天看起來,這個女孩兒更加像那個人了。

原來這並不是自己的錯覺。

難道說她真的是那個人的女兒?

想到這裡,黃魯直看向無花的神情不由得變得猶豫了起來,這個女孩兒昨天這麼晚來找自己單獨說那件事,也就是說秒僧無花並不知道這件事,那麼……他自然不可能當著秒僧無花的麵說出那個人的所在來。

但幸運的是,無花很懂得看人臉色這回事,他似乎看出了黃魯直與司徒靜兩人有事情要單獨說,並且並不想讓他知道。

看起來這似乎並不關自己的事情,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待在這裡礙眼呢?反正不是他想知道的事,有些時候知道了並不是什麼好事不是嗎?

想到這裡,無花微微一笑:“黃前輩先做吧,我出去看看馬車,看看我們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準備齊全。”

這樣說著,無花走出了客棧當中。

直到這個時候,黃魯直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文案新增女主人設,%e4%ba%b2們能看見嗎?我覺得很不錯喲~

☆、分道揚鑣

等到無花走開了,黃魯直這才顫聲問道:“你、你真的是那人的女兒?”

坐在黃魯直麵前的司徒靜微微點頭:“是,我就是雄娘子與水母陰姬之女。”

這是極為隱秘的事情,原本不該在客棧當中提起,不過幸好此時客棧人不多,司徒靜又說得極為小聲,除了她麵前的黃魯直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人會聽到了。

黃魯直再次得到了對方肯定的回答,可到底還是有些不敢相信,20年過去了,雄娘子之名在江湖當中知道的人並不多,可那個時候,雄娘子又的確是對他說過這件事。

雄娘子曾經對他黃魯直說過,他和水母陰姬之間的確有一個女兒。

正是因為雄娘子相信自己,他才會對他說出這些隱秘的事情來的。

而江湖當中,得知這件事的除了他本人和水母陰姬,恐怕也就隻有他的女兒了。

見黃魯直久久不言,司徒靜不由問道:“前輩可是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可黃魯直在一番考量之後到底還是搖了搖頭:“不,世間知道此事之人少之又少,我相信你,可是你……你來找我到底為何?”

“昨夜我不是已經對前輩說了?我來找前輩是為了詢問我爹的下落,他如今在哪裡恐怕就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了吧?”

黃魯直皺眉:“是誰告訴你我知道你爹的下落的?”

這個問題可不那麼好回答,作為一個來自於未來的人,她知道這些事當然也是從原著當中了,可是他卻不能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