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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難道五爺我演的還不夠逼真賣力?”

展昭斜著眼睛橫他一眼,隨即冷哼一聲,扒拉開他的手,繞到夏裳的跟前,手指在她身上輕輕一點,便解開了她的啞%e7%a9%b4。

夏裳的啞%e7%a9%b4一開,立馬怒道:“你是誰?你們,是一夥的!”

白玉堂也走過來,以一副“顯而易見”的表情看著她,淡淡的問:“沈楊是不是你殺的?”

夏裳冷笑一聲,“那種敗類,死一百次都死有餘辜!怎麼?你們兩個是來給他報仇的?你們是他什麼人?”她忽的微微眯起眼來,道:“你們是唐家的人?是唐木晚那小賤人的人?”

展昭心情不太好,也沒功夫跟她耍貧嘴,隻拿出腰牌來,在她眼前晃了晃。

夏裳看到腰牌立馬變了臉色,聲音也低了一些,問道:“你、你是開封府的人?你是南俠展昭?!”

展昭沒理她這話茬,隻冷著聲音問她:“沈楊是不是你殺的?”

夏裳立馬道:“我說了,沈楊那個敗類,死一百次都死有餘辜!”

展昭又問她:“除了沈楊,你還殺過誰?”

夏裳嘴%e5%94%87抖了抖,本想倔強的回他“老娘殺了誰要你管”,可看到他一副清冷的麵孔,忽又將那些話咽了回去,老實應道:“沒了。”

展昭上下將她打量一番,心知她沒有說謊,於是側掌在她頸間一擊,隨後單手將她抗至肩頭,足尖一點,身形已隱沒在了黑暗中。

白玉堂看著展昭離去的方向,忍不住摸摸鼻子,結合他剛剛的反應,他在心中暗暗猜測:這貓,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打戲虐我千百遍,我待打戲如初戀_(:з」∠)_

五爺惹媳婦生氣了吧!還不快躺平任TX來贖罪23333

第一百零九回乾坤鏡機關開啟溫與良莫名出走

夜已深了,月雖不圓,卻十分明亮。

白玉堂從夏裳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她還一直昏迷著。他撇撇嘴,想不到那貓竟對女孩子下得如此重手,她都已經昏迷了兩個時辰了。

出得房門,本打算去透透氣,不料白玉堂一抬眼,卻發現展昭正一個人坐在屋脊上對著月亮發呆。

他捋捋頭發,忽的一提氣,人已掠起,飛至他身旁坐下。

展昭仰頭望月,整個人縮在一起,劍就放在他的腳邊。明亮的月色映在他的瞳仁中,銀白色的光芒灑在他臉上,這使他整個人看上去都略帶一絲感傷與孤寂。

白玉堂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在他身上看到孤寂之感,自己明明一直都陪在他的身旁,可他此刻的這份孤獨的悵然卻是由自內心。他忽然也放下手中的寶刀,隨著他一起向天望去。

夜涼如水,即便天氣還沒有真的開始冷起來,但在這樣的月夜之下,彼此無言,也能感受到絲絲薄涼之意。

他們就這樣並肩相坐,也不知過了多久,展昭忽然淡淡的啟齒,他說話時,臉仍舊對著天,望著月。他道:“方才若非我出手,你就打算那樣吃她一掌了?”

白玉堂微微垂下頭,用手揉揉鼻子,“我已感受到你就在暗處。”

展昭也將頭垂下,“你就那麼肯定我會出手,並且不會失手?”

白玉堂靜默片刻,忽然抓起展昭的手,與之十指相扣,“我相信你。”

展昭卻猛地一甩,從他的手中掙%e8%84%b1,並直直逼視他,“我不相信!我都不相信自己!”他將雙手攥緊成拳,“我剛剛根本就不在那周圍,你所在的地方離我們約定的地方還有幾丈的距離,我不知道你作何會突然改變計劃,我以為,你出事了……”

白玉堂怔愣著撓撓頭,自語道:“原來是找錯了地方……”

展昭輕歎口氣,突然又仰起頭來,看向天空,悠悠道:“我早先因包大人入朝為了官,幾年以來一直伴在他身邊替他做事,助他辦案,這麼久我一直都沒覺得辛苦,因為即便是再苦,看到那些受苦的百姓化解了苦難,我也能感到一絲寬慰,覺得再苦再累也值得。”他深呼吸一口氣,“可是剛剛,我在約定的地方一直都沒等到你,周圍昏暗,我也不敢輕易離開,擔心與你錯開,我……”

他倏然轉頭,卻發現白玉堂此時也正望著他,他盯著他眼中微動的光芒,忽然就什麼也說不出了。

白玉堂靜靜的睨著他,視線自他深邃的雙眸至高挺的鼻子再到那兩片%e5%94%87,他忽的輕笑一下,以指尖在他%e5%94%87間摩挲,道:“五爺還沒娶到你這隻笨貓,又怎麼會輕易撒手人間?”他望著他呆呆的模樣,笑意又濃了些,“貓兒,爺雖是鼠,卻也僅僅隻被你一人吃的死死的而已,其他那些無名小輩,五爺根本都不放在眼裡。”

他忽而又寵溺的刮刮他的鼻子,道:“爺看你是真的累了,多日未曾好好休息,不如你先去睡會吧。江河山和夏裳有我盯著,不會出什麼問題。”

展昭撇撇嘴,剛要說出拒絕的話來,就見下麵鷹非魚急已匆匆跑出來,麵露喜色的對二人道:“機關打開了。”

破舊的小屋本就不寬敞,此刻因為展昭和白玉堂的進入而顯得更加擁擠。

江河山顯然沒有想到抓捕自己的人竟然和展昭他們相識,但是在他知道後再想否認自己的身份已是來不及。

被打開的乾坤寶鏡此刻被靜靜的丟到了一邊,白玉堂已經從中取出了藏匿著秘寶的圖紙,他展開圖紙,視線在上麵掃視一番,忽然眉頭緊皺的看向身後的展昭。

“怎麼了?”展昭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出聲問道,同時也湊過去,看向圖紙。

白玉堂將圖紙遞給他,緩緩道:“圖上顯示的地點在空鳴山。”

鷹非魚不禁好奇道:“空鳴山?那是什麼地方?”

展昭將頭從圖紙上抬起來,道:“先彆說了,我們馬上去找包大人。”他將圖紙收起來,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的看白玉堂,苦笑道:“看樣子又休息不成了,不過我有預感,整件事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屆時再到陷空島上慢慢休息吧。”

白玉堂看他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精神,心也不自覺的放了下來。他扭頭對鷹非魚道:“我們先去找包大人,你在這看著這小子,我過會兒會讓白福來與你接應。”

說罷,他與展昭二人便飛速離開,直奔唐家堡而去。

天還沒亮,負責侍候包拯的小廝卻已起來了。

他原本隻想趁著天未明,再將最近偷學到的一套拳法好好練一遍,想不到拳還沒開始打,他就見到展昭和白玉堂急匆匆的自院外走了進來,而且才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倆便已從院門口走到了他的跟前。

眼看著這倆人就要繞過自己推開包拯的房門了,小廝連忙跑過去,攔住二人的去路,道:“包老爺還沒起,二位還是先等等吧。”

展昭看了看天色,隨即對他露齒一笑,道:“不勞麻煩,這個時間,大人早已起身了。”說完不及他再次阻攔,已經推門進到了門裡。

包拯的確已經起來了,平日要上早朝的他養成了早起的習慣,展昭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正靠在榻前看著書。

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包拯略微有些驚訝,但隨即便從他們麵上的表情中推測出似乎有事發生。

包拯放下書卷,坐直身子,問道:“展護衛一早前來,可是為了案子的事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展昭將腰間的圖紙取出來遞給他,應道:“大人,這是自乾坤寶鏡中取出的圖紙,還請大人過目。”

包拯接過圖紙,借著屋內的微光看去,展昭連忙將燈取過來,為他照亮一些。

包拯看了一會,忽然抬頭道:“這圖紙上所示地點,可就是你們之前提到過的空鳴山?”

展昭點點頭道:“正是。”

包拯又將視線移到圖紙上,凝住眉,道:“此事可通知了公孫先生?”

白玉堂應道:“來的路上已經差人去叫了。”

包拯頷首:“既如此,待我們與先生一同討論過後,今日就到這空鳴山上走一趟。”

天已大亮,院內的麻雀三五成群,嘰嘰喳喳也不知再討論著什麼。

公孫策放下手中的圖紙,略一沉思,道:“我們上次去空鳴山見那葉萱的時候,學生就覺得她的行為十分奇怪。”

展昭摸摸下巴,應道:“我記得當時先生還說,看她的樣子似乎十分緊張,看來她所緊張的東西就是這個。”他用手指了指那個圖紙,忽然又道:“對了,玉堂你上次說,那些花的排列很怪,會不會也跟這秘寶有關?”

白玉堂想了想道:“很有可能,不過上次走的太過匆忙,我也沒來得及細看。”

展昭撇撇嘴道:“看樣子,葉萱早就知道她家的傳家秘寶就藏在那裡,所以她才想儘辦法搬到那裡去。”他忖了忖,接著道:“葉萱之前一直以為江河山就是她外甥,所以她一直同他%e4%ba%b2近,搬去了空鳴山後也僅僅隻讓河山去找她,這麼說,她是打算將秘寶傳給葉蓉之子了!”

白玉堂看著他,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於是道:“所以,我們應該把賴良找來,同我們一同到空鳴山上去探個究竟,也順便將他真正的身份告訴葉萱,說不定葉萱會因為他的身份而主動交出那樣東西。”

公孫策也覺得此事應該告知賴良,因此他對包拯躬躬身,道:“大人。”

包拯卻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抬臂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而是對展昭道:“展護衛,你與白義士且去通知賴公子,本府這就去找龐太師,我們在唐家門口處碰麵。”

展昭和白玉堂出了包拯的房間,直直奔往賴良的住處,這幾日他一直忙碌,自那日他身事揭開便再也沒有見到他,也不知他的情緒是否已經調理好,不過他身邊一直有溫刻顏陪著,想必無論有再多的困苦,他也會走出來的吧。

這麼想著,他足下的步伐也更加快了幾分,隻是當他和白玉堂沿著走廊拐過一個拐角之時,卻忽然與一個急匆匆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展昭認出對方是賴良身邊負責照顧他起居的小廝,於是伸手扶住他,問他:“你家少爺呢?”

小廝被撞得有些暈乎,這會子聽到展昭的聲音才忽的反應過來,他倏然抓住展昭的手,麵上五官已憂愁的擠到了一起,邊咧著嘴邊帶有一絲哭腔道:“展大人,不好了,我家少爺不見了!”

展昭聽得有點懵,他一邊安撫小廝一邊道:“你先彆急,慢慢說,你家少爺怎麼會不見?你不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照顧麼?”

小廝抹了一把哈喇子,點點頭,“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