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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整個武林,她的輕功算是不弱了。”

冷宮羽好不容易將唐木晚丟到屋子的角落處,這會子一邊揉著手臂一邊插話道:“那個唐木晚你準備如何處置?”

展昭對她擺擺手,“不急,我點了她的%e7%a9%b4道,就讓她好好睡會吧。”他又對白玉堂道:“方才回來的時候,我順便托人去叫了包大人和先生,讓他們一起過來商議一下案情和接下來的計劃。”

白玉堂會意的點點頭,順手又將酒壇封好,放在一旁。

那個被展昭派去請包拯和公孫策的唐家下人還算十分靠譜,沒過多久,包拯和公孫策便匆匆走進來,同他們一起圍坐在圓桌前。

包拯心急案子,才剛落座便問道:“展護衛可是有了新的線索?”

展昭點頭應道:“確實有了一些新發現,而且屬下以為,這案情牽扯頗多,似乎越發的複雜了。”他說著,便將在醉花樓老鴇那裡聽到的以及在萱夫人那裡發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對眾人說了。

包拯聽罷捋著胡須半天沒吱聲,過了好久才緩緩道:“本府不明白,這萱夫人和這起案件有何關聯?”

冷宮羽忽然一拍桌子,道:“當然有關聯!那四個死者死的時候身邊都有留下醉石臘的信息或暗示,然而我們周圍和醉石臘有關的人除了長夫人就是那個萱夫人了,如今長夫人已死,那萱夫人豈不成了嫌疑最大之人?”

包拯卻猶豫道:“醉石臘是凶手留下的訊息,又怎會是她自己殺完人自己留下訊息讓彆人懷疑於她?”

冷宮羽被問得有點語塞,結結巴巴道:“那、那也說不定是障眼法!所謂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她說到最後,竟是連自己也不能被自己說服。

包拯撚著胡須,對她笑笑,而後對白玉堂道:“白義士似乎也獲取到一些訊息?”

白玉堂頷首道:“我本是要去找展昭,不料卻在醉花樓意外聽到江河山與夏裳說起乾坤寶鏡之事。”

包拯的眼睛突然亮了幾分,他與公孫策對視一眼,問道:“他們二人如何得知乾坤寶鏡之事?”

白玉堂道:“聽他們所言,他二人似乎是機關老人的後人,他們暗中相會,議論要將乾坤寶鏡奪到手。”

公孫策問:“機關老人……可就是那個受葉蓉所托,為其打造機關,藏匿傳家寶的人?”

白玉堂道:“正是。而且不光如此,我還聽說,那個藏匿翠竹山莊秘寶的藏寶圖就在乾坤寶鏡之中。”

這回,就連包拯都露出了訝然之色。事情突然有了轉機,竟然還是與他們身上的要務相關,看樣子,這起事件的確不會簡簡單單的過去。

包拯沉澱思緒,將得到的情報重新在頭腦中整理了一番,這才悠悠對眾人道:“此次案情複雜,我們的時間又不甚寬裕,看樣子得勞煩你們多辛苦一下了。”

他說話時,目光看著展昭和白玉堂,二人紛紛抬臂抱腕,對他恭敬道:“全聽大人吩咐。”

他滿意的點點頭,繼而轉向公孫策,問他:“先生可有什麼良策?”

公孫策輕笑,“依展護衛與白少俠所言,看來我們要分頭去查了。”

冷宮羽聽得都快睡著了,這會子忽然瞪大眼睛,出聲道:“怎麼分頭查?”

公孫策道:“此案涉及較廣,疑點頗多,我們當務之急要首先查清四個死者之間的關係,知道了他們之間的共通性,就方便推測出下一個死者的身份。”

冷宮羽接口道:“四個死者中三個都好聯係,唯獨那個更夫死的蹊蹺,他是更夫,應該不可能和唐家人牽扯到一起吧?那如果他與唐家人無關,又為何被殺呢?”

公孫策盈盈一笑,“郡主所言甚是,唐家長夫人和唐段風均為唐家之人,而那個譚墨又是為長夫人辦事,可見三人之間的牽連就是唐家,他們的目的也很明顯,就是為了奪得翠竹山莊的秘寶。但是那個更夫卻好似被排除在外,他看似與唐家並無關係,但是竟也同那三人一道被殺,這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他雖然用的問句,但麵上的表情卻似乎已經有了答案,“更夫的屍首被人分離,學生原本以為凶手這麼做的原因隻是想要隱瞞他真正死因,但是後來,學生又問自己,他真的隻是想要隱藏死因麼?如果是為了隱藏死因,那乾脆把頭顱扔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或者直接埋掉就好了,又為何要端端正正的放到那個廢舊的庫房中呢,他又不是在庫房被殺,凶手費這麼大力,難道隻是為了尋求刺激?”

展昭慢慢的體會著他話中的含義,忽然問道:“先生的意思是說,那個庫房有問題?”

公孫策沒承認也沒否認,隻道:“學生隻是猜測,卻並不知那庫房是否真的有問題。”他想了想,又道:“之前我們在庫房中撿到的那隻耳墜,說不定可以幫助我們找到答案。”

白玉堂從腰間取出那隻耳墜子,想了想,道:“那庫房及這耳墜子的事情,不妨就拜托我一個朋友去查。”

冷宮羽忽然想到了那些乞丐,問他:“你的朋友就是那些丐幫的小乞丐啊!”

白玉堂淡淡道:“那些丐幫的人不過是我朋友的朋友。”

冷宮羽眨眨眼:“你朋友的朋友?那你朋友到底是誰?能和丐幫成為朋友,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

白玉堂忽然露出淡淡笑意,“我的這個朋友不但是個了不起的人,似乎還是一個你十分想見的人。”

冷宮羽皺了皺鼻子,指著自己問:“我想見的人?你怎麼知道我想見誰?!”

白玉堂抬了抬眼皮,悠悠道:“你之前曾消失了一日,說是辦事情,其實是去找鷹非魚讓她幫你找一個人的下落。”

冷宮羽忽然變了臉色,道:“你、你怎麼知道?莫非你跟蹤我!”

白玉堂扭臉看展昭,道:“我整日都要忙著看貓,哪有功夫跟蹤你?”他垂眸看了看手上的耳墜,“我不過是聽我那朋友偶然提起有人在查他,又順便向他打聽了一下查他之人的身份,這才知道,原來那個人是鷹非魚,後來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她應該是受你所托,不然平白無故也不會想要探查他的消息。於是我去見了鷹非魚,發現我猜的果然不錯。”

冷宮羽此時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一個被人戳中心事的人的臉色也本不會好看到哪裡去,隻是她此刻仍然咬著牙,將心中擔心的事情問出來:“非魚姐姐她……沒怎麼樣吧?”

白玉堂卻對她指指窗外,“有沒有怎麼樣,你自己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出門,拜托存稿箱君惹0///0

PS:換了個師尊的輸入法,感覺自己萌萌噠~

第一百零五回為成事必見雪樓入山莊探究往事

冷宮羽吃驚異常的回過頭,正好見到鷹非魚那張熟悉的麵孔。她仍舊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衣服裁剪得體,將她幾近完美的身材襯托出。

鷹非魚望著冷宮羽的目光忽然有些不太自在,她挪開視線,以手撫著鬢間的發絲,對她道:“抱歉小羽,我……”

冷宮羽卻已疾走至她跟前,拉著她的手,打斷她的話:“非魚姐姐,你沒事就好。”她忽然轉過頭,睨著白玉堂,“‘千麵耳’灼雪樓是你朋友?”她眯了眯眼,“我怎麼從未聽說他有你這樣的朋友?”

白玉堂將杯子裡的剩茶倒掉,又重新斟了一杯,“你沒聽說過的還很多。”

冷宮羽嘟了嘟嘴,拉著鷹非魚坐下。鷹非魚客氣的對包拯和公孫點點頭,就聽冷宮羽又道:“既然灼雪樓是你朋友,那我想問的事情,直接問你就好。”

白玉堂卻抬起一隻手來,“江湖人講究江湖規矩,他雖是我朋友,我卻不能因此而壞了他的規矩。”他突然將手中的耳墜子丟給她,“你明日去拿著這個去找他,讓他查一查那個庫房和這耳墜子。至於你自己的事……”他摸摸鼻子,“管不管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夜色正濃,月如冰盤。

包拯和公孫策已經回去了自己的房間,鷹非魚也被冷宮羽拽去了自己的院子,屋內隻剩下了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

展昭沐過浴,僅著一身純白色的中衣,坐在桌前一邊喝茶一邊想事情。

裡間的屏風後忽然傳來了一陣水聲,不一會就見白玉堂隨意圍著一件內衫,鬆鬆垮垮的踱過來,頭發還在滴答滴答的淌著水。

展昭下意識向後瞟了一眼,這一眼卻正好看到自白玉堂領口處□的白皙皮膚。他麵上一熱,立馬將視線拉回來,不自在的揉揉鼻子道:“天已入秋,還是將衣服裹緊些,免得染了風寒。”

白玉堂不以為意的向下看了看,隨即挑著嘴角取過那壇女兒紅來,無聲的溜至他身後,伸手揉了揉他已紅透的耳朵。

展昭敏[gǎn]的躲開,扭著頭不敢去看他,可%e8%83%b8腔內的那團火熱早已跳的不受控製。

白玉堂自他身後貼緊他,一隻手按住他的肩,喃喃道:“出外多日,怪事接連不斷,也不知到底何時是個頭。”

展昭稍稍仰起臉來看他,問:“想家了?”

白玉堂向下看著他,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我隻在想,究竟何時才能將你娶回家。”

展昭眼風一掃,忽然出手擊向他手中端著的女兒紅,隻不過被白玉堂反應極快的躲開。

白玉堂用力將酒壇拋起,自己原地翻轉,在展昭身邊落座,在他坐下的同時,酒壇也倏然墜落,卻是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手中。

青瓷杯盞,醇酒兩杯。玉手各執一盞,把酒言談醉夜。

風黑燭火明,冷寒熒光舞。彼夜月籠彌蒙,此夜劍影如歌。

***

翌日清早,翠竹山莊少當家葉君蘭正哈欠連天的用著早飯,門外管家忽然急切跑進來,手上還捏著兩份拜帖。“少當家,不好啦!”

葉君蘭一臉不耐煩的抬起頭來,將手裡的湯匙往碗裡一摔,怒道:“本少爺不是說過,天大的事情都等本少爺吃完了再說,你是聾了還是失憶了!”

管家捏著拜帖,緊張的用袖口按按額頭上的汗,道:“少當家,旁的事都能以後再說,可是這事耽誤不得。”

葉君蘭一臉不屑,“怎麼,是天王老子降臨了還是王母娘娘生病了?大驚小怪!”

管家看上去已經一把年紀了,但仍舊對著他拜了好幾拜,急急道:“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是王母娘娘,是這……”他垂頭看了拜帖一眼,隨即將其舉到葉君蘭麵前,道:“少當家,展昭和白玉堂在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