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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呆一天自己的白衣服會不會變灰。

“玉堂,白福什麼時候和我們會合?”展昭回身看著白玉堂不住的用手在空中亂揮,忍笑問他。

白玉堂揮了半天,發現不但一點作用沒起,反而更加嗆鼻子,於是索性放下手,任由灰塵滿天飛。

他走到展昭身旁,將寒月壓在了展昭的巨闕上,挑著眉涼絲絲的問他:“怎麼?想白福了?”

展昭見他那副陰陽怪氣的樣子,覺得特彆好笑,於是順應著點頭,並裝傻道:“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白玉堂瞬間就不開心了,他沉著臉,一手攬住他的腰,一翻身就將展昭壓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惡狠狠的道:“看來白爺爺必須要讓你明白到底誰才是你的夫君。”

展昭後腰被桌上的刀劍咯的生疼,呲牙咧嘴的推他:“彆鬨了。”

白玉堂好看的眼眸眯起,“誰跟你鬨了。”他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鬨”,還用手緊緊的攥住了他的下巴,並狠狠地%e5%90%bb了上去。

感覺到%e5%94%87上緊貼上來的濕濡,展昭的腦子轟然一響,身子也不自在的動來動去,隻是他這不經意的一動,倒是將緊貼住他的某耗子的火給勾了起來。

白玉堂用%e8%88%8c頭勾住他的,纏綿又霸道的將他吮咬一溜夠,就在理智即將被衝動全部推翻的那一瞬間倏然停住。

他放開他軟香誘人的紅%e5%94%87,身子依舊趴在他身上,他二人的臉相距不過一寸,展昭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白玉堂鼻尖有意無意的在他的鼻子上點點,他一邊喘著氣一邊看著身下的人,心裡癢癢的難受。

“貓兒。”他輕聲喚著,聲音有些低啞。

展昭怔愣著平躺在桌上,不知所措的瞪著大眼睛盯著他,他後腰上的疼痛不適早已被他拋到了腦後。

“這次的事情完了,我們回陷空島把%e4%ba%b2成了吧。”他說的無比嚴肅認真。

“!!!”展昭聽了他的話,本就大的眼睛瞬間又睜大了一倍,“彆……彆開玩笑了。”

“……”白玉堂睨著他,心裡有點沉重,“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展昭有點傻眼,他看他的樣子的確不太像開玩笑的,可是……他們都是男人呀!成%e4%ba%b2什麼的!聽起來就很詭異好嘛!

白玉堂看了他一會,見他不說話了,心裡頓時感覺被什麼揪了一下。他咬了咬牙,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扭過身去背對著他,“嗬!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諷刺的笑笑,然後閉上眼,聲音清冷無比,“我去運功,你出去吧。”

他說完,就徑自走到屋內的蒲團前盤%e8%85%bf坐下,看都不看他一眼,表情嚴肅的有點可怕。

展昭扶著後腰起身,他抿著%e5%94%87看著雙目閉合、吞吐運功的白玉堂,心裡隱隱有些異樣。

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後,終是輕聲歎了口氣,而後轉身無聲的離去了。

房門響動一聲,隨即恢複平靜。

白玉堂知道展昭出去了,他睜開眼,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心頭一股悶氣上湧,他隨手抓起身旁的蒲團,手一揮,置氣的將其甩了出去,蒲團在空中翻了幾滾,然後悠然下落,並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桌上的寒月和巨闕,將這兩把上古名刃一同帶落到地上。

地麵上,一白一黑,一刀一劍,隨意躺落,彼此不再交疊,各指南北。

***

展昭從屋子裡出來,心裡也有點發堵,而且讓他更堵的是,自己剛才跑的急,竟然連巨闕也忘記拿了。他抓狂的撓撓頭,兩手空空的隨意邁著步子,像隻沒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逛。

東上醉龍泉,迢遙疊翠巒。青似臥龍覆,林深不見蹤。

要說這龍泉山上的風景確實是美不勝收,秀麗如畫的,隻可惜貓大人現在心裡彆扭的很,卻是全無心情欣賞美景。

他走著走著,竟毫無意識的走到了龍泉閣後院的假山群附近,他茫然的抬眼掃視了一下周圍,見前邊似乎是死路了,於是偏轉回身想要原路返回,結果腳才邁出一步卻聽見有一男一女兩個聲音從假山中傳出來。

展昭聳聳肩,還以為是一對小情人偷偷藏在此處偷情,想到這,他麵上一熱,拔%e8%85%bf就想跑,隻是他在聽到一聲女子的驚呼後,卻是無論如何都邁不動腳了——

“你說什麼?!不是他殺的!”

展昭眉頭跳了跳,將邁出去的腳收回來,並一閃身躲在了假山群的後麵,側耳傾聽。

“那件事我查過,殺害師父的另有其人。”

展昭聽這聲音有點耳熟,他扶在山石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溫刻顏?

“那……你是說我錯怪師兄了?可是……”

“沒可是了,我說了那事根本跟他沒有關係!”溫刻顏壓低聲音,過了好一會,他才又開口:“回去吧,我去看看他。”

“等等!”女子忽然急切的攔住他,然後有些支吾道:“師……恩,溫公子,你和他……那個,我……”

溫刻顏聽得有點心煩,但他還是極力壓製著,對她道:“瑤兒,我早就已經對你說過了,我隻當你是妹妹的。”

女子抽噎一聲,小心道:“可是!可是他是男人啊!你……你們……怎麼可以……”

“嗬!”溫刻顏冷笑一聲,“同為男子又有何不可?”他深呼一口氣,聲音平緩了幾分:“我的心,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給了他,無法收回了。”這次他停頓的時間稍長一些,“回去吧。”

說罷,展昭就看到溫刻顏冷著一張麵孔從假山中慢慢走出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獨留那女子一人在假山中輕聲啜泣。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我家CP幫我想的那句詩詞QAQ越兒各種廢嗷嗷嗷實在是作詩無能我隻會作死【滾開】

沒有萌萌噠留評越兒不渣萌萌噠小劇場了哼╭(╯^╰)╮

第七十九回禦貓巧然哄五爺淨身儀式終開啟

展昭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心裡一時有些淩亂的無法消化,於是他打算去吹吹山風,好讓自己清醒一下。

他踱著步子往後山走,走著走著,忽而一抬頭,視線正好與賴良相撞。

賴良看著他,對他展開一個笑容。展昭摸了摸鼻子,邁開長%e8%85%bf走過去,在他的身旁坐下。

長風漫漫,樹葉悠悠。

二人並肩而坐,感受著風掃過臉龐的舒適感,就連一直煩亂的心都逐漸平複了下來。

彼此無言了好一會,賴良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對展昭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我每每和師兄吵架,總會一個人偷跑到這裡來。有時候我真的很生氣,覺得師兄總是無理取鬨,還愛找我的茬,可是一旦在這裡坐下來,平靜的聽聽山風,看看遠處的風景,我的心就會自然而然的靜下來,那時候再想想,又覺得師兄的人其實也不賴,至少對我還是好的。”

展昭坐在他身邊,聽著他的侃侃而談,眼前就仿佛真的看到了一個小不點的賴良獨自坐在這裡吹風。他幻想著那麼一丁點的小孩子坐在這裝深沉,一時沒忍住就那麼笑出了聲來。

賴良正陶醉在自己的回憶中,冷不防的聽展昭“撲哧”一聲笑,不由得眼皮子抽了幾抽,心內咆哮:老子說了啥啊你就笑!!你笑點究竟是有多低!!!

展昭瞥見他有些鄙視的目光,連忙不好意思的收起笑,並用手背在自己的嘴角上抹了兩把,問他:“如果哪日再碰到師兄,你會對他說什麼?”

賴良特彆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嚴肅的回道:“什麼都不說,揍他一頓!”⌒思⌒兔⌒在⌒線⌒閱⌒讀⌒

二人又是一陣爽朗的笑。

笑過之後,賴良忽的彎了彎眼睛,用肩膀拱拱他,問:“你和白兄……你們……恩?”

展昭滯了滯,稍稍斂了笑容,他眼睛不自在的挪開,輕得不能再輕的“嗯”了一聲。

“哦?”賴良立馬來了興趣,往他那邊湊了湊,問他:“什麼時候開始的?”

展昭被他問的尷尬,他請咳兩聲,敷衍的回道:“就不久前吧。”同時眼眸移向彆處。

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回答顯然沒能滿足賴良的好奇心,於是他又湊近他幾分,接著問:“打算什麼時候成%e4%ba%b2?喝喜酒的時候可不能忘了小弟!”

展昭聽了他的話,驚愕的抬頭,有點難以接受。

賴良見他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往後仰了仰,問他:“怎麼?我說錯什麼了?”

展昭有些吞吐,彆彆扭扭的問他:“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成%e4%ba%b2?”

賴良被他逗笑了,不答反問:“男人不是人?為何不能成%e4%ba%b2?”

展昭一時語塞,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就是覺得男人和男人成%e4%ba%b2很怪啊!

賴良見他不語,又道:“在下可以看出,白兄對你很是上心哦!”

展昭的臉一下子紅了,他對他擺擺手,道:“彆亂說。”

賴良忍笑,對他道:“我看人一向很準,你沒注意到白兄每次落在你身上的目光都很溫柔麼!”

展昭“噗”了一下,在心中咆哮:我為什麼要注意這個啊!

他聽賴良說的越來越離譜,覺得自己的臉此時都可以燒開水了。他摸摸鼻子,望天,心裡奇怪道:為什麼話題莫名其妙的總是圍著那隻耗子轉啊!

賴良偷眼瞄著他一對紅透了的耳朵,對他眨眨眼打趣道:“彆的不多說了,喜宴小弟一定到場!還望展兄不要忘了小弟。”說完,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而後一邊捶著自己的肩膀,一邊往龍泉閣走去。

展昭看著他的背影,想到剛才偷聽到的話,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張口,道:“如果將來,你也和我一樣,你會如何?”

賴良正在前行的身子在聽到展昭的話後忽然僵了一下,他緩緩的將手臂放下,身子直立的背對著他,“對感情,我一直不敢奢求,隻望隨緣。緣來了,不管對方是誰都無怨無悔,若無緣,對方就算是神仙也無用。”說完,他微不可查的揚了揚嘴角,邁開步伐,翩然離去。

***

展昭腦子裡一邊反複琢磨著賴良的話,一邊溜達著回去修醒室,想去看看白玉堂怎麼樣了。哪知才剛走到門口,忽然發現屋門竟然敞開著。他擰了擰眉,剛剛出去的時候他明明關上了門啊!

難道是……玉堂他……

心內的不祥一閃而過,展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此刻什麼都顧不得,大步流星的疾奔進屋子。

屋內,白玉堂臉色蒼白,麵上都是